正文 一 公厕抛尸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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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把杀人的经过给我如实招来！”孙立仁对着医学院的保安怒目而视，额头上青筋暴起。
“我都说了，人不是我杀的。”保安一副哭腔道。
“不是你杀的？”孙立仁咬了咬牙，“那你说说，3月30号下午，你去横泾工地那干什么去了？”
“我刚刚已经和那个瘦警察说了，我去工地兼职，家里有病人，我需要钱啊。”身材魁梧的保安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放屁，少拿这种借口唬我，搬砖才能赚几个钱？”
“一下午能赚150。”
“那也没几个钱，你早不兼职晚不兼职，偏偏出了人命案你去兼职，你特么糊弄鬼呢？”
保安刚要说话，孙立仁抢先开口，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院方已经给出你的作息时间，你只有在30号和31号这两天下午请假，请假会扣工资50，你说你一下午赚150，除去被扣掉的50，你还剩100，两天你才赚200，你特么还说你是为了钱去兼职。”
“我”保安支吾起来。
“你什么你，你特么就是杀人凶手。”孙立仁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保安，恨不得踹他一脚，他虽然认定眼前的人是凶手，却苦于没有证据。
保安仍极力辩解，孙立仁对他的辩解置之不理，径直问道：“说，因为什么杀人。”
“啊？我没有啊，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啊。”保安一脸无辜的表情哭诉道。
明知审不出结果的孙立仁用力地握了一下拳头，深吸一口气后，斜倪保安道：“行，你先嘴硬，等我找出证据，看你这个肥头大耳的蠢货怎么哭！”
孙立仁说完，悻悻地走向门口，夺门而出后，用力地将门摔在身后。
吕政看见走出门的孙立仁，立刻迎了上去。
“老大，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赶紧特么给我找证据去！”孙立仁对着吕政吼道。
吕政吐了吐舌头，立刻像个小猫一般跑开了。孙立仁盯着吕政的背影，咬牙切齿道：“我就不信你什么证据也没留下。”
孙立仁在审讯室门口杵了一会，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犹豫几秒后给下属胡学宝拨了过去。
“你在哪儿呢？”电话刚一接通，他便没好气的责问道。
“孙队，我就在局子呢，在二楼的副支队办公室。”胡学宝声音很小地回复道，并偷偷看了袁斌一眼，此时的袁斌正在低头看手机。
副支队办公室是宫大勋和袁斌平时呆的地方。
“跑那干什么去了？宫大勋在么？”
“不在，但袁斌在。”
孙立仁听后立刻警惕起来，顿了几秒，低声说道：“出去说话。”
“好嘞，你等我。”
孙立仁握着电话烦躁地等了几秒，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声音：“孙队，我出来了，现在在二楼窗户这，没人，你问吧。”
“你俩聊什么呢？”孙立仁没好气地问道。
“聊这个案子。”
“别特么有的没的什么都说，咱们审讯的全过程一个字也别告诉他。”
“我知道我知道，我其实刚进这屋，没聊几句，你就打来电话了。”
“嗯，他们那边呢？宫大勋应该已经知道咱们抓人的事了，居然一点都不过问，也不出现，那个混蛋搞什么去了？”
“我问袁斌了，他说他也不知道。”
孙立仁左手握拳敲了一下额头，深吸一口气后说：“你给我时刻留意宫大勋的动向，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我。”
“明白，孙队，放心吧。”
挂断电话后，孙立仁在心里犯起了嘀咕，宫大勋不管在鼓捣什么，一定和这个案子有关。这个案子上面十分重视，就算他忽视我，也绝不会轻视这件案子。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为什么不出现呢？他会不会发现了其他的疑点和证据？难道说，我真的抓错了人？可这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怎么看都像是凶手。他具备绝佳的作案时间，请假兼职的事也说不过去。况且，在医学院上班，力气又大，这两点也和宫大勋的关注点相吻合。
应该就不会错了呀！
孙立仁不安地伸手抓了一下头发，看不见宫大勋，他总觉得不安。他强迫症似地回忆起之前好几起案件，几乎每次都是他在警局审嫌疑犯的时候，一直游走在外面的宫大勋却从外面捉了一个真的凶手回来。他好像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无能。
想到这，孙立仁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和宫大勋有关的脏话。
胡学宝回到副支队办公室时，袁斌的立刻迎上目光。胡学宝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尴尬地笑了笑。
“孙队说什么了？”袁斌径直问道。
“没说啥，凶手很狡猾，不承认自己杀了人。”
袁斌皱了皱眉：“我刚刚其实就想问来的，你们是怎么锁定这个保安的？”
“这个可多亏了孙队。”胡学宝一脸马屁相，“我们本来是去那个保安那打听点情况，结果没聊几句，孙队就看出那个保安有问题。”
“怎么看出来的？”袁斌好奇地问道。
“孙队说是凭直觉。”
袁斌暗自觉得好像，从之前的案子来看，孙立仁的直觉好像一直就不怎么太准。
“总得有些判断的依据吧，难道仅凭直觉？”
胡学宝就像是被袁斌说中了心思一般笑了出来，随即说道：“要说判断依据吧，主要是他符合两个很重要的因素，力气大，还有就是在医学院上班。”
袁斌听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静静地等候下文时，胡学宝却收了声。
“没了？”袁斌歪了歪头。
“当然不是，因为这两点，孙队对他起了疑心，对他进行深入调查时，发现他在30号和31号这两天都去过横泾工地。”
袁斌愣了几秒，追问道：“然后呢？审问的时候保安怎么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胡学宝微微撇嘴，孙队审他的时候，不让我和吕政在场。
“那你呢？你和保安没有过交流么？”
胡学宝狡猾地眨了眨眼睛，谎称道：“我还没来得及问话呢。”
袁斌还想问点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两个人同时绷紧了神经。
“谁的电话？”胡学宝盯着袁斌的手机问道。
“哦，我妈，那个，我出去接下电话啊。”
“去吧。”
走出办公室的门后，袁斌也去了胡学宝刚刚去的地方，靠近窗户的走廊尽头离每个办公室都很远，在这里接电话，其他人根本听不到，相对能安全些。
电话接通后，袁斌小声问道：“宫哥，怎么了？”
“忙乎了小半天，搜集到了一个重要的证据。”电话那头的宫大勋得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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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人不是我杀的。”保安一副哭腔道。
“不是你杀的？”孙立仁咬了咬牙，“那你说说，3月30号下午，你去横泾工地那干什么去了？”
“我刚刚已经和那个瘦警察说了，我去工地兼职，家里有病人，我需要钱啊。”身材魁梧的保安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放屁，少拿这种借口唬我，搬砖才能赚几个钱？”
“一下午能赚150。”
“那也没几个钱，你早不兼职晚不兼职，偏偏出了人命案你去兼职，你特么糊弄鬼呢？”
保安刚要说话，孙立仁抢先开口，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院方已经给出你的作息时间，你只有在30号和31号这两天下午请假，请假会扣工资50，你说你一下午赚150，除去被扣掉的50，你还剩100，两天你才赚200，你特么还说你是为了钱去兼职。”
“我”保安支吾起来。
“你什么你，你特么就是杀人凶手。”孙立仁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保安，恨不得踹他一脚，他虽然认定眼前的人是凶手，却苦于没有证据。
保安仍极力辩解，孙立仁对他的辩解置之不理，径直问道：“说，因为什么杀人。”
“啊？我没有啊，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啊。”保安一脸无辜的表情哭诉道。
明知审不出结果的孙立仁用力地握了一下拳头，深吸一口气后，斜倪保安道：“行，你先嘴硬，等我找出证据，看你这个肥头大耳的蠢货怎么哭！”
孙立仁说完，悻悻地走向门口，夺门而出后，用力地将门摔在身后。
吕政看见走出门的孙立仁，立刻迎了上去。
“老大，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赶紧特么给我找证据去！”孙立仁对着吕政吼道。
吕政吐了吐舌头，立刻像个小猫一般跑开了。孙立仁盯着吕政的背影，咬牙切齿道：“我就不信你什么证据也没留下。”
孙立仁在审讯室门口杵了一会，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犹豫几秒后给下属胡学宝拨了过去。
“你在哪儿呢？”电话刚一接通，他便没好气的责问道。
“孙队，我就在局子呢，在二楼的副支队办公室。”胡学宝声音很小地回复道，并偷偷看了袁斌一眼，此时的袁斌正在低头看手机。
副支队办公室是宫大勋和袁斌平时呆的地方。
“跑那干什么去了？宫大勋在么？”
“不在，但袁斌在。”
孙立仁听后立刻警惕起来，顿了几秒，低声说道：“出去说话。”
“好嘞，你等我。”
孙立仁握着电话烦躁地等了几秒，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声音：“孙队，我出来了，现在在二楼窗户这，没人，你问吧。”
“你俩聊什么呢？”孙立仁没好气地问道。
“聊这个案子。”
“别特么有的没的什么都说，咱们审讯的全过程一个字也别告诉他。”
“我知道我知道，我其实刚进这屋，没聊几句，你就打来电话了。”
“嗯，他们那边呢？宫大勋应该已经知道咱们抓人的事了，居然一点都不过问，也不出现，那个混蛋搞什么去了？”
“我问袁斌了，他说他也不知道。”
孙立仁左手握拳敲了一下额头，深吸一口气后说：“你给我时刻留意宫大勋的动向，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我。”
“明白，孙队，放心吧。”
挂断电话后，孙立仁在心里犯起了嘀咕，宫大勋不管在鼓捣什么，一定和这个案子有关。这个案子上面十分重视，就算他忽视我，也绝不会轻视这件案子。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为什么不出现呢？他会不会发现了其他的疑点和证据？难道说，我真的抓错了人？可这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怎么看都像是凶手。他具备绝佳的作案时间，请假兼职的事也说不过去。况且，在医学院上班，力气又大，这两点也和宫大勋的关注点相吻合。
应该就不会错了呀！
孙立仁不安地伸手抓了一下头发，看不见宫大勋，他总觉得不安。他强迫症似地回忆起之前好几起案件，几乎每次都是他在警局审嫌疑犯的时候，一直游走在外面的宫大勋却从外面捉了一个真的凶手回来。他好像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无能。
想到这，孙立仁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和宫大勋有关的脏话。
胡学宝回到副支队办公室时，袁斌的立刻迎上目光。胡学宝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尴尬地笑了笑。
“孙队说什么了？”袁斌径直问道。
“没说啥，凶手很狡猾，不承认自己杀了人。”
袁斌皱了皱眉：“我刚刚其实就想问来的，你们是怎么锁定这个保安的？”
“这个可多亏了孙队。”胡学宝一脸马屁相，“我们本来是去那个保安那打听点情况，结果没聊几句，孙队就看出那个保安有问题。”
“怎么看出来的？”袁斌好奇地问道。
“孙队说是凭直觉。”
袁斌暗自觉得好像，从之前的案子来看，孙立仁的直觉好像一直就不怎么太准。
“总得有些判断的依据吧，难道仅凭直觉？”
胡学宝就像是被袁斌说中了心思一般笑了出来，随即说道：“要说判断依据吧，主要是他符合两个很重要的因素，力气大，还有就是在医学院上班。”
袁斌听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静静地等候下文时，胡学宝却收了声。
“没了？”袁斌歪了歪头。
“当然不是，因为这两点，孙队对他起了疑心，对他进行深入调查时，发现他在30号和31号这两天都去过横泾工地。”
袁斌愣了几秒，追问道：“然后呢？审问的时候保安怎么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胡学宝微微撇嘴，孙队审他的时候，不让我和吕政在场。
“那你呢？你和保安没有过交流么？”
胡学宝狡猾地眨了眨眼睛，谎称道：“我还没来得及问话呢。”
袁斌还想问点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两个人同时绷紧了神经。
“谁的电话？”胡学宝盯着袁斌的手机问道。
“哦，我妈，那个，我出去接下电话啊。”
“去吧。”
走出办公室的门后，袁斌也去了胡学宝刚刚去的地方，靠近窗户的走廊尽头离每个办公室都很远，在这里接电话，其他人根本听不到，相对能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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