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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内心脆弱的家伙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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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石粉末,龙纹草,麻芋子”

    菲利普口中碎碎念,手里动作却也不慢,待放到麻芋子的时候菲利普愣了一下,手中动作停顿,微微有些迟疑。

    “阁噢不,埃利奥特,这个麻芋子也要放的吗?”

    菲利普抬起头不解的问道,看到提奥多的脸色菲利普连忙改变了称呼,对于提奥多不喜欢别人对他的敬称而喜欢别人直呼他名字这件事,菲利普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将其归咎于是天才或者说是大人物的怪癖吧。

    “有什么问题吗?”

    提奥多反问道,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身体放松的靠在了沙发上,脚肆意的搭在了面前的桌安上。

    “噢,可能没什么”

    菲利普皱眉低语道

    “不过我记得麻芋子似乎有毒性啊”

    虽然他并不是药剂师,可是一些常见的魔药他还是知道的,比如麻芋子味辛辣,可使人制幻麻木。

    “所以你不是魔药师咯”

    提奥多调侃道

    “真是搞不懂您为什么不在教廷配置,非要自己跑到学院的制药室来。”

    菲利普一边按照提奥多的吩咐往药剂里加佐料,一边口中抱怨道。

    “我不来外面配置,我在教皇宫让谁给我配啊?让冕下给我打下手还是让洛佩斯给我打下手啊?”

    “这倒也是。”

    “除了麻芋子还有什么来着?”

    “石楠,独角莲,蛇莓,紫苏”

    提奥多懒羊羊的说道,口中哼着不成曲的调子靠在沙发上指使他人真的是好不惬意。

    “连这点都记不住,唉,让我说什么好呢?”

    “好了,尊敬的阁下,药给你配置完了。”

    菲利普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将手中的药剂瓶递给了提奥多,瓶中的药剂呈诡异的绿色,似乎其上隐隐还有一层薄雾,显得有些妖异。

    提奥多握住试剂瓶的瓶口,甩了甩手腕,震荡瓶中的试剂,好令他们充分混合。

    提奥多手中的试剂眼见着冒出缕缕白烟,不断的翻腾,大量气泡从底部冒出,还发出丝丝的声音。

    这魔药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菲利普担忧的看着提奥多道:

    “阁下,这药您真的要服用吗?要不要我们找人帮忙看看后在用?”

    提奥多没有关顾菲利普的建议,将瓶口对着鼻下,轻轻的嗅了一下,摇了摇头笑着道:

    “不用了我要的就是这个。”

    菲利普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提奥多显然没有在给他机会。

    “你出去呆四个小时,没有事就不要进来打搅我,四个小时后叫我。”

    “是,阁下。”

    菲利普丝毫没有怀疑,临走时很贴心的将门替提奥多带上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提奥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将药剂瓶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走到门边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把手将门反锁,回到沙发上提奥多想了想又布下了一层禁制,只有是实力强劲的大魔法师亲自前来才能破除,不然谁也破不了这个禁制,除非他本人身陨。

    提奥多摩挲了一下手链,脸上露出不舍与怀念之色。

    “今早把辞职的文书递到圣信部,害得老沃尔蒙大发雷霆,唔,所以按照他的脾气他应该不会这么快来找我”

    “唉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你们都要将我当成恶魔呢?”

    提奥多晃着手中的药剂瓶嘟囔道,语气中带着无奈却没有丝毫怨恨。

    “成功了那就证明人可以转换成元素态,失败了那我就解脱了,唔,好像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吧如果有那不足之处就是这药在三小时之内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复方药剂或大治愈术就可以治愈不过”

    提奥多感知了一下自己设下的禁制

    “貌似没有这种可能了”

    提奥多没有一丝犹豫的将药剂倒入口中,一饮而尽,随后面色古怪。

    “这味道”

    说好了是最柔和的手段呢!

    提奥多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欲望将药剂咽了下去,毕竟不能前功尽弃啊。

    咽了下去后提奥多喘了口气,再次抚上手腕上的紫水晶手链,低语道:

    “老安东尼,教父,兰斯拉夫,拉奥姆再见了姐姐,老吉尔斯,我来找你们了”

    随后靠在沙发上缓缓合上了眼睛,室内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沙发上的人脸上露出惬意放松的微笑,而呼吸却是渐渐微弱。

    “你说提奥多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与此同时,老教皇放下手中的文书靠在座位上长叹了一声。

    “冕下,阁下只是不信任自己罢了。”

    洛佩斯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也许之前我说了一些重话被阁下记在心里了。”

    “你说什么了?”

    老教皇直起身子盯着洛佩斯

    “就是之前阁下养猫那件事,在冕下走后,我说了阁下几句,可能有些犯忌讳”

    “你提及了恶魔?异端?”

    “是”

    洛佩斯低声应道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是提奥多最厌恶反感的话题,不论是因为什么而提及,你或许差了他一个道歉,而且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提奥多一样是教廷的大主教,一样需要给予尊重。”

    “是,冕下,等阁下回来我会向他表示自己的歉意。”

    “这样最好,不过麻烦的就是不知道又要哄多久才能哄好他,唉,小孩子的性子噢,越长大越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教皇微微摇头,叹了口气,随后看向洛佩斯道:

    “提奥多去哪了你知道吗?”

    “阁下在冕下斥责完之后就出去了,随同的是菲利普,就是之前与阁下交好的那名骑士。”

    “有人陪同就放心了,让他出去散散心也好,随他去吧。”

    “对了,冕下,这是音乐家协会给阁下的邀请函,阁下没看就丢我这来了。”

    洛佩斯似乎想起了什么,说着将一个红色的信封递到了老教皇的手上。

    信封的封面上用金色的墨水书写着奥尔·洛伦索先生亲启

    老教皇上下翻看了一下也没有打开,将信封放在了桌面的文书上淡淡道:

    “那就等他晚上回来一起说吧。”

    学院的院长室内,两名大主教正相对而作,一位神态自然,一位略显拘束。

    神态自然的大主教起身从沙发上离开,似乎想起什么又转头看向略显拘束的大主教道:

    “凯尔斯沃斯,若是看见提奥多记得帮忙劝劝他,他最近不是很在状态,今早又将冕下惹毛了。”

    “噢,还有这个”

    兰斯拉夫补充道,伸手取出一根魔杖,和一件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教袍。

    “看见他记得帮我把这些给他,算是我给他的礼物,要我说冕下也真是的,他自己简朴就简朴好了,还非要拉着小提奥多,可怜的孩子这么大了还没几件体面的新衣服。”

    “嗯?”

    凯尔斯沃斯愣了一下

    “兰斯拉夫阁下不自己去看看克莱斯特阁下吗?阁下就在学院的药剂室,两三个小时前他刚跟我租用的。”

    “他在学院?”

    兰斯拉夫愕然,他原以为提奥多离开教皇宫会又跟上次似的在街上游荡呢。

    “是的,就在药剂室。”

    “你怎么能让他进药剂室呢!”

    兰斯拉夫微微皱眉

    “你忘了他怎么把自己玩毁了的吗?”

    “克莱斯特阁下身边有个骑士陪同,我想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那走吧”

    兰斯拉夫沉吟片刻道

    “我们去看看他。”

    药剂室前,菲利普看着面前的两位大主教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兰斯拉夫阁下,凯尔斯沃斯阁下,克莱斯特阁下说了要四个小时后叫他,期间不许任何人来打搅他。”

    “这是搞什么名堂?”

    兰斯拉夫皱眉道,菲利普尴尬的也不知道接什么好。

    “要不我们一会儿再来?”

    凯尔斯沃斯提议道,兰斯拉夫看了一眼门点了点头,菲利普松了口气,夹在几人中间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啊

    临走之际,兰斯拉夫随手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脸色忽然一变,手往下使劲的按了按竟然纹丝不动。

    “你把门上锁的?”

    “不是,我没有啊”

    菲利普茫然的看着兰斯拉夫,他只是轻轻的将门带上了而已。

    兰斯拉夫面色凝重,眉头紧簇,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阁下?”

    凯尔斯沃斯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安的看着兰斯拉夫。

    兰斯拉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带着焦虑与担忧的沉声道:

    “门不仅上锁了,里面还下了禁制”

    “啊”

    “希望他没有在做什么傻事。”

    “克莱斯特阁下”

    “提奥多”

    破除掉禁制,屋内还是没有丝毫反应,兰斯拉夫和凯尔斯沃斯对视了一眼。

    兰斯拉夫率先向屋内走去,唤着提奥多的名字却没有得到答复,室内沙发上,看着提奥多正随意的躺在那里,兰斯拉夫心里的不安更甚了。

    兰斯拉夫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提奥多面前就看到提奥多脸上温和却略显诡异的笑容  “提奥多”

    兰斯拉夫轻声唤着提奥多的名字,沙发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兰斯拉夫拉住了提奥多垂下的手,入手一片冰凉,兰斯拉夫内心一颤,将手试探着伸在了提奥多的鼻下。

    呼吸时断时续,很微弱,但还是有

    “凯尔斯沃斯”

    兰斯拉夫回头喊到,随后吩咐道

    “你赶紧去派人,不,你亲自去魔药公会,带上这个药剂瓶”

    兰斯拉夫将滚落在地上的药剂瓶捡了起来,塞到了随后进来的凯尔斯沃斯手中。

    凯尔斯沃斯不可置信的看着沙发上的提奥多楞楞的应道。

    “你将魔药公会的人带到教皇宫,我现在带他回去找冕下。”

    还好这是在圣城,兰斯拉夫一把抱住沙发上的提奥多,提奥多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随后看向不知所措惊慌的菲利普道:

    “自己前往圣山,别想逃。”

    说着也顾不上禁令了,直接带着提奥多进行光化传送,传送到了教皇宫前。

    驻守的骑士还没来得及询问什么兰斯拉夫就已经不经通报的步入教皇宫了。

    “怎么回事,兰斯拉夫你”

    圣殿内老教皇站起身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了被兰斯拉夫抱来的提奥多。

    “这是怎么回事?”

    老教皇沉声道。

    “如您所见冕下,这个傻孩子想不开去寻了短见,所幸发现的早他用的似乎也不是什么刚烈的药剂,应该还能救过来。”

    兰斯拉夫说着将提奥多交到了老教皇手上。

    “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老教皇眉头紧皱,嘴里埋怨着,脸上的忧虑却不做假,手上释放出的圣光让提奥多沉浸在了光的海洋。

    良久之后,弗朗西斯看着面无表情的老教皇松了口气道:

    “还好阁下服用的不是特别强烈的药剂,而且冕下也救治的及时,所以阁下并无大碍。”

    见老教皇没有开口的意思弗朗西斯硬着头皮继续道:

    “阁下服用的这种药剂主要是以制幻为主,服用者会在三四个小时左右在幻境中溺亡。”

    “那他为什么要服用这种药剂?”

    “”

    你问我,我问谁啊!弗朗西斯在心里咆哮道。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服用啊,还不是因为在你们教廷过得不舒心。

    弗朗西斯挤出了一个笑容道:

    “往往选择服用这种药剂的都是长期处在压抑环境,内心压力极大,患有一些心理疾病的人。”

    “那他是属于哪种”

    “”

    “我觉得可能冕下会比我更熟悉阁下。”

    “也许冕下可以从阁下的行为,心性思考一下,或者是如果阁下有日记的话,冕下可以查看一二,这类人往往不擅长表达,他们会将自己的心里话写到本上,和本倾诉。”

    “你的意思是叫我偷窥他的隐私?”

    “呃,冕下,这只是我的建议,如果是心里疾病的话,不从根源上化解开,阁下还会再尝试类似的行径的。”

    老教皇回想着弗朗西斯的话,看着沉睡中的提奥多犹豫了一下摘下了提奥多中指上的戒指。

    戒是他赠与提奥多的,他并没有完全切断与戒指的联系,只是他平时并没有越过提奥多去随意的翻看罢了。

    老教皇将精神力沉浸在戒指中,皱眉一阵搜寻后,手中多了一个厚厚的本子。

    有些纸张已经泛黄了,老教皇轻轻的翻开,第一页的字迹还是很稚嫩的要仔细看才能辨认出来。

    “冕下真是一个和善的人,他的眼中没有偏见,他是第一个与我平等对话的人”

    看来这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记录的

    “冕下真的收我为教子了呢,姐姐,老吉尔斯你们想不到吧!”

    “为什么冕下不听我的解释就处罚了我呢,明明是拉齐奥那个家伙先做错的”

    似乎可以透过本子感受到日记主人的委屈

    老教皇又翻了两页,字迹逐渐成熟

    “圣裁官我真的好不喜欢这个阴暗的地方,不过我不想看见冕下眼中的失望”

    “我好像感觉到冕下虽然待我和善但他并不喜欢我”

    中间出现了几道撕裂的痕迹,继续向后翻去

    “异端制裁异端今天我加冕成为了大主教,掌管宗教裁判所和异端审判局,却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感到兴奋”

    “原来姐姐还在”

    “对不起,我做不到视而不见,兽人都该死”

    “亚特兰蒂斯真好,虽然远离教廷,但我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

    “恶魔?为什么只有我能听见恶魔的低语”

    “对不起,我与恶魔做了交易,我一定要知道姐姐是被谁杀死的”

    后面又是被撕扯掉了几页,或是被涂鸦的乱七八糟的,依稀可以看见几个字,爱情,格格莉亚,幼稚之类的

    再往后的字迹是优美的标准的花体字

    “他们说冕下喜欢阳光开朗的人,很显然我不是”

    “沃兹大概就是冕下心目中的继承人了吧”

    “为什么沃兹总能得到冕下的夸赞,他明明没有我优秀”

    “沃兹在教皇宫庆生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来为我送一句祝福呢”

    “沃兹很不喜欢我呢,总是出言顶撞我,我该怎么办啊,冕下也似乎不怎么关注我了”

    “”

    老教皇皱着眉头往后连翻了好几页

    “还是老安东尼好,他想起了我的生日,一天都很开心,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冕下要来打搅,真的很扫兴”

    “我明明已经将沃兹突破所用的药剂替换了,可是他怎么还是突破成功了”

    老教皇正要翻页的手顿住了,沉着脸将这页撕了下来。

    “我真的忍不住了,对不起,我又一次将他所用的药剂替换了。”

    “我真的好没用,我怕冕下生气又将药剂换了回来”

    “我究竟做了些什么我怎么会做这些事”

    后面又是一些乱糟糟的看不懂的东西,然后字迹变得歪歪斜斜的,看日期大致是受伤之后

    “明明没有确定这件事是沃兹做的,冕下就处理了他,我好怕,会不会哪一天我也会这样消失”

    “冕下最近对我真好”

    “洛佩斯说我是恶魔,执事们私下也说我是恶魔,他们说冕下只是在利用我我不信”

    “也许他们说的是真的吧”

    “噢,冕下也说我是恶魔了骑士们和拉奥姆也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虽然他把我当恶魔,可他还是对我很好呢只不过他终究不是姐姐和老吉尔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真正爱我的人了。”

    “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在你们眼中我还是异端!我不敢懈怠,不敢放纵,不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你们还是把我当做恶魔”

    “阁下这个称呼让我感到反感,我不喜欢提奥多这个名字,我不喜欢被称为克莱斯特阁下,都是在骗我!”

    “小的时候就在骗我,骗了我这么多年!我在暗无天日的宗教裁判所和异端审判局拼命,却比不过一个处处不如我的沃兹!我的圣痕也被割离了,那时候我就该知道的。原来整个教廷只有我一个人傻,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

    “这个世界好大,可是却没有一个地方是我的家”

    “他们都认为我是恶魔也没有关系,可是为什么冕下也这样认为”

    再往后翻,字迹似乎更新了一些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冕下要杀了我,他还是向小时候一样不听我解释,然后我死了。只是醒来后冕下好慈祥啊,他不会这么做的吧,好纠结”

    “冕下看见我的辞呈果然又生气了,但是我真的好累啊,他又说我是死性不改,他教养不好了。”

    “我以为我的努力他会看见,我以为我听话就可以与其他人一样了,走下圣山,我又听见了窃窃私语的修士们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感觉所有人都在指责我,好累啊”

    “也许我就不该留在这里吧我想永远和姐姐,老吉尔斯生活在一起,只有他们不会用另类的眼神看我。”

    老教皇合上厚厚的日记,撇了一眼撕下来的两页,面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两页纸压在了桌下,将戒指放到了抽屉里。

    暮夜,老教皇走进居所就看见提奥多静静的坐在床上。

    “你醒了?”

    然而并没有听到任何回复。

    “弗朗西斯说了你并没有成哑巴也没有成聋子,所以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

    “你需要对你今天做的事给予一个解释。”

    见提奥多还是恍如没有听见一般,老教皇面色逐渐阴沉,老教皇刚想说什么就听提奥多轻声道:

    “如果要是你不来的话,也许我就可以和亲人们团聚了”

    “你说什么我都信,你说你不把我当恶魔我也信了,只是你还是把我当成恶魔的”

    “我无数次梦见你要杀我,我哭着跪着抱着你的腿求你饶了我,我不是恶魔,可是你连解释都机会都不给我。”

    提奥多的声音很平静但身体却在觳觫着,老教皇眼中晦涩不明,随后叹了口气,搂住了提奥多。

    “我说的只是气话你怎么就当真了呢,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怎么会有这么蠢的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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