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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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眨眼，知道她是想问，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到底有没有？目前我还不是很清楚：“突破次元的研究一直在进行，但是”
我遗憾地摇头。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过几分失望来，低下了头，攥着膝盖上的衣襟，不停地揉擦着，刚才杀人的时候，她如此果决嬉笑，此时却也露出女人别有的柔弱起来——讲真，若不是看到她刚才的那样子，一开始她就表现出这样的行为来的话，我倒也不忍心继续下一幕了
正在此时，忽然，门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像是雪花嚓嚓的声音，还有人的说话声，叽叽喳喳，高低起伏，不绝于耳，我们对望一眼，此时她的脸上终于露出真正的恐惧来，捂着嘴看着门外，门外的灯光不知什么时候点了起来，很快响起了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走动。
渐渐的，那人的脚步在门外停下来，一双人脚在门外的缝隙里透了过来，影影绰绰的停下来。
“啊。”她的身子开始发抖，靠着墙，无力地向下滑动着。
我忙过去安慰着道：“你别怕。”说着，走到门前，打开门。
“别！”她惊叫一声，却一下捂住了嘴——
没有人，什么也没有，门前空荡荡的，只有不知哪里打开的灯，白炽灯下，影影绰绰，空荡荡。
“怎么会？”她猛地跑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探身向外望去。
对面的电视屏幕上，依然是满屏的雪花屏，偶尔闪了闪，便是一张女人的脸，长头发，泛白的眼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切。
“啊。”她缩了头，靠在我怀里，身子轻微地发着抖，声问：“你这个投影仪是不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摇头，指了指上面：“我已经关了，刚才你也看到了的，我拿过遥控器，关了。”
听到这话，她咬了咬牙，低下了头，把头靠在了我的怀里，身子还在轻微地发着抖，像是在求助，喃喃道：“真是奇怪，怎么可能呢”说着，忍不住向沙发上溜了一眼，丈夫的尸体还仰面躺在那里，似乎多少安了点心，长吁了口气。
“好了，没事了。”我拍了拍她的背，安慰着道：“这样吧，你去里面睡，我在外面看着，若是有什么，你也不用怕。”
“这”她抬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这行吗？”
“这玩意。”我指了指那电视道：“真的有些怪，深更半夜的有点吓人，我还是留在这里看着点的好。”说着，我对着沙发上的尸体努了努嘴道：“顺便看着他。”
她听到这话，似乎终于动摇了，不停地点头道：“好，好，我知道了。”
我一笑，拍了拍她的肩头，走了出去，“啪嗒”一下关了门，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屋子里传来她的脚步声，洗漱声，很快便是床的声音，“嘎吱”“嘎吱”地响，最后归于沉寂。
我冷笑了一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
屋子里很静，静到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鼾声，起起伏伏的呼吸，伴随着床铺的声音，“咯吱”作响，我闭着眼，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忽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响了起来，撕心裂肺的，门一下被撞开了，她披头散发地出来，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向外冲去。
我一下站了起来，却见里面跟出一个男人来，嘴角流血，脸色铁青，正是她的丈夫阿强。
阿强似乎也来不及顾我，也跟着跑了出去，两人很快一前一后消失在了院子里。
我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此时大概凌晨时分，月光如华，流泻在地板上，泛点清辉，不远处偶尔传来女人的尖叫，“救命”“救命”，不过越来越远，很快，便无声无息。
我的嘴角慢慢勾起来，此时门忽然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身材高大，面沉如水，正是——丈夫阿强。
“她”我干涩地开口。
“她从悬崖上掉下来了。”丈夫的神色很是古怪，仿佛有些悲伤，却又有些解脱，歪着头沉思片刻，忽然闭上眼道：“我没想到她这样绝情，也好。”
“是啊。”我耸了耸肩，掏出真正的遥控器，对着屋顶上的全息投影摁了摁，关闭。
一切都消失了，电视屏幕上雪花，那显出的贞子一般的女人脸，还有沙发上那个心脏病倒下的丈夫，全部都消失了
“谢谢你。”丈夫抬头看着我，感激地看着我：“没想到你帮的是我，不是她，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一定会帮忙的。”
我咧嘴一笑：“不客气。”
屋子里静静的，飞速在宇宙中，总能感觉时间的肃穆无声，过了一会儿，这肃穆无声里终于沙沙有声，李凯站了起来，端起焦峰眼前的杯子，走到对面的吧台上，给他倒了一杯咖啡，又放在了他面前。
咖啡的氤氲冉冉升起，像是一层白纱一般，遮挡了焦峰的面颊，也溶解了焦峰那讽刺的笑。
“所以，这就是男女成功的秘诀——弃？”李凯懒洋洋地开口。
“対。”焦峰一本正经地道。
李凯瞪大了眼睛，眸光在焦峰的脸上团了一圈，忽然“噗嗤”一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焦峰似乎有些不乐意，皱了皱眉。
李凯忙摇了摇头，晃动了一下那咖啡杯，吹了吹上面的泡沫，对着焦峰举了举杯子道：“焦老师，敬你。”说着，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焦峰说了半天，也有些渴了，见李凯如此，也端着咖啡一饮而尽，两人同时把杯子放下了。
李凯低垂着头，似乎在品砸着咖啡的醇厚，奇怪的焦峰似乎也并不说话，只垂着头，盯着眼前的咖啡杯。
相对而坐，两两沉默，静寂无声。
不一会儿，焦峰忽然皱了皱眉，捂着肚子，怒视着李凯，训斥：“你在我的杯子里下了什么？”
李凯微微一笑，把咖啡杯推到焦峰跟前，轻轻开口：“焦叔叔，你猜我是谁？”说着，脸色终于沉了下来，像是晴日沉落到了暮色，眼眸里也涌起了仇恨来。
焦峰捂着肚子，额头慢慢渗出汗来，抬头看着李凯，张了张口，脸色越来越白：“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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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遗憾地摇头。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过几分失望来，低下了头，攥着膝盖上的衣襟，不停地揉擦着，刚才杀人的时候，她如此果决嬉笑，此时却也露出女人别有的柔弱起来——讲真，若不是看到她刚才的那样子，一开始她就表现出这样的行为来的话，我倒也不忍心继续下一幕了
正在此时，忽然，门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像是雪花嚓嚓的声音，还有人的说话声，叽叽喳喳，高低起伏，不绝于耳，我们对望一眼，此时她的脸上终于露出真正的恐惧来，捂着嘴看着门外，门外的灯光不知什么时候点了起来，很快响起了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走动。
渐渐的，那人的脚步在门外停下来，一双人脚在门外的缝隙里透了过来，影影绰绰的停下来。
“啊。”她的身子开始发抖，靠着墙，无力地向下滑动着。
我忙过去安慰着道：“你别怕。”说着，走到门前，打开门。
“别！”她惊叫一声，却一下捂住了嘴——
没有人，什么也没有，门前空荡荡的，只有不知哪里打开的灯，白炽灯下，影影绰绰，空荡荡。
“怎么会？”她猛地跑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探身向外望去。
对面的电视屏幕上，依然是满屏的雪花屏，偶尔闪了闪，便是一张女人的脸，长头发，泛白的眼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切。
“啊。”她缩了头，靠在我怀里，身子轻微地发着抖，声问：“你这个投影仪是不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摇头，指了指上面：“我已经关了，刚才你也看到了的，我拿过遥控器，关了。”
听到这话，她咬了咬牙，低下了头，把头靠在了我的怀里，身子还在轻微地发着抖，像是在求助，喃喃道：“真是奇怪，怎么可能呢”说着，忍不住向沙发上溜了一眼，丈夫的尸体还仰面躺在那里，似乎多少安了点心，长吁了口气。
“好了，没事了。”我拍了拍她的背，安慰着道：“这样吧，你去里面睡，我在外面看着，若是有什么，你也不用怕。”
“这”她抬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这行吗？”
“这玩意。”我指了指那电视道：“真的有些怪，深更半夜的有点吓人，我还是留在这里看着点的好。”说着，我对着沙发上的尸体努了努嘴道：“顺便看着他。”
她听到这话，似乎终于动摇了，不停地点头道：“好，好，我知道了。”
我一笑，拍了拍她的肩头，走了出去，“啪嗒”一下关了门，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屋子里传来她的脚步声，洗漱声，很快便是床的声音，“嘎吱”“嘎吱”地响，最后归于沉寂。
我冷笑了一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
屋子里很静，静到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鼾声，起起伏伏的呼吸，伴随着床铺的声音，“咯吱”作响，我闭着眼，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忽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响了起来，撕心裂肺的，门一下被撞开了，她披头散发地出来，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向外冲去。
我一下站了起来，却见里面跟出一个男人来，嘴角流血，脸色铁青，正是她的丈夫阿强。
阿强似乎也来不及顾我，也跟着跑了出去，两人很快一前一后消失在了院子里。
我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此时大概凌晨时分，月光如华，流泻在地板上，泛点清辉，不远处偶尔传来女人的尖叫，“救命”“救命”，不过越来越远，很快，便无声无息。
我的嘴角慢慢勾起来，此时门忽然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身材高大，面沉如水，正是——丈夫阿强。
“她”我干涩地开口。
“她从悬崖上掉下来了。”丈夫的神色很是古怪，仿佛有些悲伤，却又有些解脱，歪着头沉思片刻，忽然闭上眼道：“我没想到她这样绝情，也好。”
“是啊。”我耸了耸肩，掏出真正的遥控器，对着屋顶上的全息投影摁了摁，关闭。
一切都消失了，电视屏幕上雪花，那显出的贞子一般的女人脸，还有沙发上那个心脏病倒下的丈夫，全部都消失了
“谢谢你。”丈夫抬头看着我，感激地看着我：“没想到你帮的是我，不是她，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一定会帮忙的。”
我咧嘴一笑：“不客气。”
屋子里静静的，飞速在宇宙中，总能感觉时间的肃穆无声，过了一会儿，这肃穆无声里终于沙沙有声，李凯站了起来，端起焦峰眼前的杯子，走到对面的吧台上，给他倒了一杯咖啡，又放在了他面前。
咖啡的氤氲冉冉升起，像是一层白纱一般，遮挡了焦峰的面颊，也溶解了焦峰那讽刺的笑。
“所以，这就是男女成功的秘诀——弃？”李凯懒洋洋地开口。
“対。”焦峰一本正经地道。
李凯瞪大了眼睛，眸光在焦峰的脸上团了一圈，忽然“噗嗤”一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焦峰似乎有些不乐意，皱了皱眉。
李凯忙摇了摇头，晃动了一下那咖啡杯，吹了吹上面的泡沫，对着焦峰举了举杯子道：“焦老师，敬你。”说着，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焦峰说了半天，也有些渴了，见李凯如此，也端着咖啡一饮而尽，两人同时把杯子放下了。
李凯低垂着头，似乎在品砸着咖啡的醇厚，奇怪的焦峰似乎也并不说话，只垂着头，盯着眼前的咖啡杯。
相对而坐，两两沉默，静寂无声。
不一会儿，焦峰忽然皱了皱眉，捂着肚子，怒视着李凯，训斥：“你在我的杯子里下了什么？”
李凯微微一笑，把咖啡杯推到焦峰跟前，轻轻开口：“焦叔叔，你猜我是谁？”说着，脸色终于沉了下来，像是晴日沉落到了暮色，眼眸里也涌起了仇恨来。
焦峰捂着肚子，额头慢慢渗出汗来，抬头看着李凯，张了张口，脸色越来越白：“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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