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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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十七和王远山出发没多久，天上就下起大雪来。下了没多会儿，又刮起了大风。风雪挂在人的脸上生疼。吴十七念起了飞雪刃的咒语，这才让他们身边的风停了下来。只是雪越下越大，一会儿吴十七的头发和肩上就落满了雪。
滑雪龟向前极速滑行，吴十七看到了前方行进的另一只队伍。这是一队由十几只滑雪龟组成的队伍。每头滑雪龟的龟壳上都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和一个大框子。吴十七认得他们是刚才与胡老大交易的曹哥的队伍。他们比吴十七出发的要早，但是因为风雪的关系，让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
王远山说：“我们也慢下来吧，别超过他们。”
吴十七说：“好。”
王远山让滑雪龟先停了下来，直到前面的队伍消失再视野中时，他们才继续赶路。滑雪龟的速度不快，可是他们又见到了前方的曹哥等人。曹哥在一个山脚下躲避风雪。
吴十七问：“我们还要等一等吗？”
王远山说：“我们超过去吧。”王远山喊了一声“驾”，滑雪龟又开始急速滑行。等吴十七等人接近山的时候，黑衣哥说道：“两位朋友，在下有一件事相求。”
王远山说：“朋友有什么事？”
曹哥说：“在下曹丙万，现在天上下着大风雪，可是二位周边只有落雪，没有大风。不知是什么缘故？”
吴十七说：“这是因为我能控制风。”
曹丙万说：“那么可否行个方便，好让我们躲避一下风雪。”
吴十七说：“你们跟随在我们身后吧。”
曹丙万说：“多谢。”他让滑雪龟排成两列，紧跟在吴十七的身后。
曹丙万又说：“天寒地冻，我这里正好有烈酒。两位要不要喝点暖暖身子？”
吴十七说：“真是太好了，多谢你了。”
曹丙万扔过一瓶酒，吴十七接过来先递给了王远山。王远山喝了一口说道：“好酒。”然后给了吴十七。吴十七也喝下一口，酒沿着喉咙流到胃里。一股暖流散布到全身，全身都暖和起来。这一行人一直走到天黑，王远山远远的看到前方的一个木屋和一大片菜地。
王远山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们到了。”
曹丙万有点诧异：“你说你要到前面的屋吗？”
王远山说：“正是。”
曹丙万说：“兄台到那里是做什么？”要知道曹丙万等人做的就是往圈里贩卖蔬菜的生意，如今王远山也到这里，他心里打起了鼓：莫非这两人是来抢生意的？
王远山听出了曹丙万话里的意思，他说道：“我们是来拜会朋友的。”
曹丙万说：“哦，你说要拜会朋友，那你可认识屋子里的大嫂？”
王远山纳闷道：“我只知道这个屋子的主人是一个老汉和一个女孩。女孩前几日遭遇不测，如今是一个女鬼。并不认识你说的大嫂。”
曹丙万说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大嫂，只是想诈一下王远山。没想到王远山果然认识这个种菜的老汉。但是曹丙万仍然不放心，他问道：“你能说出这老汉姓甚名谁吗？”
王远山说：“我说不出来，我只知道他的孙女叫做圆。”
曹丙万不认识老汉的孙女，心中也不能确定王远山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他身后的人却都抽出了刀。曹丙万说：“都放下！”众人才把刀给收了回去。
曹丙万说：“对不起，王兄。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本事，所能糊口的营生也只有这一项。所以你不要怪罪我的兄弟对你无礼。”
王远山笑道：“我懂。诸位可跟我一起前去，见了老汉，你们就明白了。”
曹丙万说：“好。”
王远山来到屋门口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圆的爷爷推开了们。他一打开门，马上热情的将王远山迎进了五子。
老汉说：“恩公，可把你盼来了。圆这两天想你都想的睡不着觉了。”这时圆从屋子里也跑了出来，亲切的叫了一声：“叔叔。”
老汉摸着圆的头，一脸的开心。
王远山说：“这么快就看见圆了。”
老汉说：“这还多亏了恩公交给我的法子。我天天都给圆点上香火。”
老汉向王远山身后一看，正好看到了曹丙万。老汉说：“曹，你们跟恩公一起来的？”
曹丙万说：“孙爷，你认识他们？”
孙老汉说：“当然，这是我的恩公。”
曹丙万对着王远山赔礼道歉道：“真是对不住，刚才是我们鲁莽了。”
王远山说：“不要紧。”
孙老汉急道：“你们怎么得罪我的恩公了？”
王远山说：“没事，都是误会。不过我们今晚要在这里叨扰一夜了，明早我们就出发。”
孙老汉说：“好啊，好啊。你们应该在这多住几天才对。”孙老汉打发了曹丙万等人之后，去厨房开始做菜。没过一会儿工夫，孙老汉就做了七八个菜。
孙老汉说：“恩公，照顾不周，多有担待。”
王远山说：‘你太客气了。’
三人和圆一起坐到了桌子上，众人一起饮酒，一起吃菜。
孙老汉说：“那曹怎么的得罪你们了？”
王远山把今天的来龙去脉一说，孙老汉怒道：“这子，平常就着三不着两的。回头我非得好好说说他才行。”
王远山说：“对了，怎么没看到丁山，他去哪里了？”
孙老汉正要回答，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孙老汉说：“进来吧。”
曹丙万抱着一大坛酒走了进来。
孙老汉说：“你来做什么？”
曹丙万笑道：“我是来给恩公赔不是的。恩公显示将您老人家的孙女带了回来，今天又把我们送了回来。我们不但不报答他，还得罪他。实在是太不对了，所以我来向恩公赔罪。”
孙老汉说：“这还差不多。快坐下吧。”
曹丙万这才在桌子前坐下，他给三人重新填满酒，然后郑重其事的向王远山谢罪。王远山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让他别放在心里。四个人一直喝光了家里所有的酒，才意兴阑珊的停了下来。孙老汉安排吴十七和王远山在一个床上睡下，没办法，家里实在是太了。曹丙万本来想跟孙老汉睡一个屋，可是孙老汉说他今天做事不敞亮，所以罚他谁在了地下。曹丙万也只能无奈的打起了地铺。临睡之时，孙老汉又来到了王远山的屋子里。
王远山问道：“老汉，还有其他的事吗？”
孙老汉坐在了床上，想了半晌才说道：“我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远山说：“老汉，你尽管说。”
孙老汉说：“明天我想跟你们一块走。”
王远山说：“不打算在这里种菜了吗？”
孙老汉说：“我想回阳间。所以你们能把我送到中央区吗？”
王远山奇道：“你想回阳间？这是怎么回事？”
孙老汉说：“阴间不是我们这些活人呆的地方，所以我想带圆一起回阳间，让圆在阳间等待转世投胎的机会。”
王远山说：“鬼魂呆在阳间始终不是那么回事，而且你回去了，丁山怎么办？要不你现在这里等等他，到时我来一起接你们。”
孙老汉说：“不用，我早就问过丁山，他想多挣点钱，不打算回去。这个菜地我就留给他了。”
王远山说：“既然你们都商量好了，那你们明天就跟我们一起走吧。你先提前收拾好东西。”
孙老汉说：“好来。”兴奋的走了出去。
晚上，王远山被一阵争吵声吵醒了，他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发现厅里的地铺上已经没有了人。王远山敲了敲孙老汉的房间门问道：“老汉，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事了。”
屋子里的圆说道：“叔叔，我爷爷被曹叔叔叫出去了。”
王远山推门走进去，问道：“圆，你知道你爷爷出去做什么了吗？”
圆说：“曹叔叔说，外面大风将菜地里的菜都吹到了。他让爷爷跟他一起去菜地看看。他说让我们不用担心，也不用出去。”
王远山说：“好的，圆，我知道了。你先呆在这里吧。”
王远山坐在凳子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孙老汉和曹丙万回来。吴十七说：“要不我们出去看看吧。”
王远山说：“也好。”两人推门出去，此时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银盘一样的月亮挂在空中。吴十七发现菜地里的菜一片狼藉，被人挖开好几个大坑。他急忙过去看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吴十七一大跳。
吴十七说：“王哥，你快来看。”
王远山说：“怎么了？”他走近一看，孙老汉死在了菜地里。吴十七和王远山张开阴阳眼，可是他们没发现孙老汉的鬼魂。
吴十七说：“你看这是什么？”吴十七扒拉开土，发现土里有一块玉佩。吴十七又接着扒开土，发现土里卖着不少的金银珠宝。
王远山说：“这一定是孙老汉用蔬菜换来的财宝。”王远山也跟着吴十七挖土，可是他没挖出财宝，却挖出一只人手。
吴十七说：“土里还埋着死人呢。”
王远山和吴十七拿起地头放着的锄头和铁锹，将整个菜地挖开，发现这块两亩多大的菜地地下卖着几十具尸体。
吴十七说：“这么多啊。”
王远山说：“怪不得孙老汉的土地里天天都能收获蔬菜，原来他是用人的尸体做肥料。”
吴十七说：“你是说这些人都是孙老汉杀的？”
王远山说：“可能是他跟那个姓曹的一块干的。”
王远山突然惊呼一声，原来他在死人堆里发现了丁山的尸体。
王远山骂了一声：“妈的，连自己的兄弟都杀。”
吴十七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王远山说：“幸亏现在雪停了，我们顺着脚印追。”
吴十七说：“圆一个人不要紧吧。”
王远山说：“在阴间，最安全的就是鬼魂。”
王远山和吴十七骑上滑雪龟，两人趁着夜色疾追。一直到天明的时候，两人也没追上。最后两人追到一处枯井的时候，脚印消失了。
吴十七说：“人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的，我猜曹丙万那子跳到了井里。”
王远山说：“我先跳下去，如果下面安全，我再叫你下去。”
吴十七说：“如果下面不安全，那我更要下去。”
王远山说：“好。”说完王远山撑着井的内壁慢慢下到井里。这口井靠近井口的地方只有一米多宽，越往下越粗，等王远山下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够不到井的两边。王远山将手一松，掉了下去。因为他给了自己一个‘缓’字诀，所以他轻飘飘的落在了井底。井底下一片漆黑，王远山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况。他正要做一个火把点燃，突然听到神户‘砰’的一声。
王远山急忙回头，问道：“谁？”
“我，吴十七。”
王远山说：“你怎么自己下来了？”
吴十七说：“我听你在下面没出声，以为你有什么不测，所以着急下来了。”
王远山说：“你太鲁莽了。”然后撕下自己的衣服绑在自己常年背在背后的木棍上点燃了。周围的黑暗一扫而空，他得以看清楚井底下的情况。
这是一口旱井，井底下只有一点点的雪盖在上面。吴十七断定，曹丙万就是跳到了这里面，因为他在地下发现了除了自己和吴十七之外的第三个人的脚印。王远山的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地下通道，他和吴十七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隧道中的石壁湿润而且光滑，吴十七走在里面有些吃力。好几次差点脚下打滑，摔倒在地上。吴十七举着火把慢慢的向里面走着。吴十七的耳边突然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吴十七走向前面一看，一俩马车停在了面前。马车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脑袋耷拉在一遍。
天早已亮了，可是井底下仍是一片黑暗。吴十七和王远山的心里比井底还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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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龟向前极速滑行，吴十七看到了前方行进的另一只队伍。这是一队由十几只滑雪龟组成的队伍。每头滑雪龟的龟壳上都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和一个大框子。吴十七认得他们是刚才与胡老大交易的曹哥的队伍。他们比吴十七出发的要早，但是因为风雪的关系，让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
王远山说：“我们也慢下来吧，别超过他们。”
吴十七说：“好。”
王远山让滑雪龟先停了下来，直到前面的队伍消失再视野中时，他们才继续赶路。滑雪龟的速度不快，可是他们又见到了前方的曹哥等人。曹哥在一个山脚下躲避风雪。
吴十七问：“我们还要等一等吗？”
王远山说：“我们超过去吧。”王远山喊了一声“驾”，滑雪龟又开始急速滑行。等吴十七等人接近山的时候，黑衣哥说道：“两位朋友，在下有一件事相求。”
王远山说：“朋友有什么事？”
曹哥说：“在下曹丙万，现在天上下着大风雪，可是二位周边只有落雪，没有大风。不知是什么缘故？”
吴十七说：“这是因为我能控制风。”
曹丙万说：“那么可否行个方便，好让我们躲避一下风雪。”
吴十七说：“你们跟随在我们身后吧。”
曹丙万说：“多谢。”他让滑雪龟排成两列，紧跟在吴十七的身后。
曹丙万又说：“天寒地冻，我这里正好有烈酒。两位要不要喝点暖暖身子？”
吴十七说：“真是太好了，多谢你了。”
曹丙万扔过一瓶酒，吴十七接过来先递给了王远山。王远山喝了一口说道：“好酒。”然后给了吴十七。吴十七也喝下一口，酒沿着喉咙流到胃里。一股暖流散布到全身，全身都暖和起来。这一行人一直走到天黑，王远山远远的看到前方的一个木屋和一大片菜地。
王远山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们到了。”
曹丙万有点诧异：“你说你要到前面的屋吗？”
王远山说：“正是。”
曹丙万说：“兄台到那里是做什么？”要知道曹丙万等人做的就是往圈里贩卖蔬菜的生意，如今王远山也到这里，他心里打起了鼓：莫非这两人是来抢生意的？
王远山听出了曹丙万话里的意思，他说道：“我们是来拜会朋友的。”
曹丙万说：“哦，你说要拜会朋友，那你可认识屋子里的大嫂？”
王远山纳闷道：“我只知道这个屋子的主人是一个老汉和一个女孩。女孩前几日遭遇不测，如今是一个女鬼。并不认识你说的大嫂。”
曹丙万说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大嫂，只是想诈一下王远山。没想到王远山果然认识这个种菜的老汉。但是曹丙万仍然不放心，他问道：“你能说出这老汉姓甚名谁吗？”
王远山说：“我说不出来，我只知道他的孙女叫做圆。”
曹丙万不认识老汉的孙女，心中也不能确定王远山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他身后的人却都抽出了刀。曹丙万说：“都放下！”众人才把刀给收了回去。
曹丙万说：“对不起，王兄。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本事，所能糊口的营生也只有这一项。所以你不要怪罪我的兄弟对你无礼。”
王远山笑道：“我懂。诸位可跟我一起前去，见了老汉，你们就明白了。”
曹丙万说：“好。”
王远山来到屋门口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圆的爷爷推开了们。他一打开门，马上热情的将王远山迎进了五子。
老汉说：“恩公，可把你盼来了。圆这两天想你都想的睡不着觉了。”这时圆从屋子里也跑了出来，亲切的叫了一声：“叔叔。”
老汉摸着圆的头，一脸的开心。
王远山说：“这么快就看见圆了。”
老汉说：“这还多亏了恩公交给我的法子。我天天都给圆点上香火。”
老汉向王远山身后一看，正好看到了曹丙万。老汉说：“曹，你们跟恩公一起来的？”
曹丙万说：“孙爷，你认识他们？”
孙老汉说：“当然，这是我的恩公。”
曹丙万对着王远山赔礼道歉道：“真是对不住，刚才是我们鲁莽了。”
王远山说：“不要紧。”
孙老汉急道：“你们怎么得罪我的恩公了？”
王远山说：“没事，都是误会。不过我们今晚要在这里叨扰一夜了，明早我们就出发。”
孙老汉说：“好啊，好啊。你们应该在这多住几天才对。”孙老汉打发了曹丙万等人之后，去厨房开始做菜。没过一会儿工夫，孙老汉就做了七八个菜。
孙老汉说：“恩公，照顾不周，多有担待。”
王远山说：‘你太客气了。’
三人和圆一起坐到了桌子上，众人一起饮酒，一起吃菜。
孙老汉说：“那曹怎么的得罪你们了？”
王远山把今天的来龙去脉一说，孙老汉怒道：“这子，平常就着三不着两的。回头我非得好好说说他才行。”
王远山说：“对了，怎么没看到丁山，他去哪里了？”
孙老汉正要回答，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孙老汉说：“进来吧。”
曹丙万抱着一大坛酒走了进来。
孙老汉说：“你来做什么？”
曹丙万笑道：“我是来给恩公赔不是的。恩公显示将您老人家的孙女带了回来，今天又把我们送了回来。我们不但不报答他，还得罪他。实在是太不对了，所以我来向恩公赔罪。”
孙老汉说：“这还差不多。快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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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山说：“老汉，你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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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山说：“不打算在这里种菜了吗？”
孙老汉说：“我想回阳间。所以你们能把我送到中央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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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汉说：“阴间不是我们这些活人呆的地方，所以我想带圆一起回阳间，让圆在阳间等待转世投胎的机会。”
王远山说：“鬼魂呆在阳间始终不是那么回事，而且你回去了，丁山怎么办？要不你现在这里等等他，到时我来一起接你们。”
孙老汉说：“不用，我早就问过丁山，他想多挣点钱，不打算回去。这个菜地我就留给他了。”
王远山说：“既然你们都商量好了，那你们明天就跟我们一起走吧。你先提前收拾好东西。”
孙老汉说：“好来。”兴奋的走了出去。
晚上，王远山被一阵争吵声吵醒了，他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发现厅里的地铺上已经没有了人。王远山敲了敲孙老汉的房间门问道：“老汉，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事了。”
屋子里的圆说道：“叔叔，我爷爷被曹叔叔叫出去了。”
王远山推门走进去，问道：“圆，你知道你爷爷出去做什么了吗？”
圆说：“曹叔叔说，外面大风将菜地里的菜都吹到了。他让爷爷跟他一起去菜地看看。他说让我们不用担心，也不用出去。”
王远山说：“好的，圆，我知道了。你先呆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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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山说：“也好。”两人推门出去，此时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银盘一样的月亮挂在空中。吴十七发现菜地里的菜一片狼藉，被人挖开好几个大坑。他急忙过去看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吴十七一大跳。
吴十七说：“王哥，你快来看。”
王远山说：“怎么了？”他走近一看，孙老汉死在了菜地里。吴十七和王远山张开阴阳眼，可是他们没发现孙老汉的鬼魂。
吴十七说：“你看这是什么？”吴十七扒拉开土，发现土里有一块玉佩。吴十七又接着扒开土，发现土里卖着不少的金银珠宝。
王远山说：“这一定是孙老汉用蔬菜换来的财宝。”王远山也跟着吴十七挖土，可是他没挖出财宝，却挖出一只人手。
吴十七说：“土里还埋着死人呢。”
王远山和吴十七拿起地头放着的锄头和铁锹，将整个菜地挖开，发现这块两亩多大的菜地地下卖着几十具尸体。
吴十七说：“这么多啊。”
王远山说：“怪不得孙老汉的土地里天天都能收获蔬菜，原来他是用人的尸体做肥料。”
吴十七说：“你是说这些人都是孙老汉杀的？”
王远山说：“可能是他跟那个姓曹的一块干的。”
王远山突然惊呼一声，原来他在死人堆里发现了丁山的尸体。
王远山骂了一声：“妈的，连自己的兄弟都杀。”
吴十七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王远山说：“幸亏现在雪停了，我们顺着脚印追。”
吴十七说：“圆一个人不要紧吧。”
王远山说：“在阴间，最安全的就是鬼魂。”
王远山和吴十七骑上滑雪龟，两人趁着夜色疾追。一直到天明的时候，两人也没追上。最后两人追到一处枯井的时候，脚印消失了。
吴十七说：“人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的，我猜曹丙万那子跳到了井里。”
王远山说：“我先跳下去，如果下面安全，我再叫你下去。”
吴十七说：“如果下面不安全，那我更要下去。”
王远山说：“好。”说完王远山撑着井的内壁慢慢下到井里。这口井靠近井口的地方只有一米多宽，越往下越粗，等王远山下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够不到井的两边。王远山将手一松，掉了下去。因为他给了自己一个‘缓’字诀，所以他轻飘飘的落在了井底。井底下一片漆黑，王远山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况。他正要做一个火把点燃，突然听到神户‘砰’的一声。
王远山急忙回头，问道：“谁？”
“我，吴十七。”
王远山说：“你怎么自己下来了？”
吴十七说：“我听你在下面没出声，以为你有什么不测，所以着急下来了。”
王远山说：“你太鲁莽了。”然后撕下自己的衣服绑在自己常年背在背后的木棍上点燃了。周围的黑暗一扫而空，他得以看清楚井底下的情况。
这是一口旱井，井底下只有一点点的雪盖在上面。吴十七断定，曹丙万就是跳到了这里面，因为他在地下发现了除了自己和吴十七之外的第三个人的脚印。王远山的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地下通道，他和吴十七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隧道中的石壁湿润而且光滑，吴十七走在里面有些吃力。好几次差点脚下打滑，摔倒在地上。吴十七举着火把慢慢的向里面走着。吴十七的耳边突然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吴十七走向前面一看，一俩马车停在了面前。马车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脑袋耷拉在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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