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章 第一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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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宇心心念念期盼着周末早日到来，他异样的表现终于引起了向爸爸的注意。向父问勤务兵：“家里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还是这小子他在学校有什么事？”
勤务兵小刘想了想，“报告首长，没有什么事儿，一切正常。”
向父摇摇头，“不对，这小子一定有事儿。从来没有见他的情绪这样不稳定过。”
小刘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是不是因为嫂子要回来了。”
向爸爸听了沉默不语，好半天后才说：“不会的，我家那小子已经很久都不会因为他妈妈而情绪波动了。你给我好好盯着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是！”小刘敬了个礼出去了。
周日一大早向宇就醒了，看着衣柜里的衣服，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有选择困难症。
这身怎么样？不行！颜色是不是显得太奶油。那件黑色不知道行不行，会不会显得太过于严肃，与生日的气氛不搭。哎，应该去剪个头发的，感觉发型也乱了。
向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生出了很多不满，总觉得哪哪差点儿。他想到了念昔，这会儿她在干嘛呢？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很期待今天的生日聚会？也会这么早起？
不过，如果这会儿向宇能有千里眼，可能会大失所望了，因为吴念昔同学还在睡觉。
倒不是说她不期待今天的生日聚会，只是因为太累了。昨天晚上她熬夜给向宇准备生日礼物。虽然这份礼物不是临时的，而是从知道向宇过生日接受邀请开始就已经在做，可是工作量太大，硬是拖到了昨天晚上才完成。当然，看着完成的作品，念昔还是觉得挺满意的，就是不知道向宇会不会喜欢。
“昔昔，静芝打电话过来了，说她马上就到楼下等你。”吴妈走进房间拍了拍念昔的屁股。“快点儿起来，不然待会儿别人在楼底下等了。”
“知道了，知道了，妈妈。”念昔想多在床上挣扎一会儿，不过天不遂人愿，静芝的速度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快，楼下的自行车铃响已经在催促她了。
念昔打开窗户朝楼下打了声招呼，“静芝，稍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也许是预感到了早上会有些拖拉，念昔昨晚上就把衣服准备好了，其实也还花了点心思。
“妈妈，今天得麻烦你给我扎一下辫子。”念昔很想妈妈给自己扎个蜈蚣辫。天气渐热，她恨不得一根头发都不要贴在脸上。
“那你赶紧，一边吃我一边给你扎。衣服拿出来了怎么不换上？”吴妈觉得奇怪。
“吃完了再换，我怕待会有油滴在衣服上。”念昔选了一条白蓝渐变色的裙子，很有点山水写意画的感觉。
匆匆吃完早饭，换了衣服，念昔一把抓起包好的礼物就往楼下冲。“等急了吧？不好意思，今天早上起来晚了。”
静芝笑笑，“要说今天的聚会，我们两个之间要急也是你急，我是不急的。穿这么漂亮给谁看啊？”
“静芝，哎呀，你最近老说这样的话。”念昔的脸一下子红了。“走了，走了。不然待会儿刘雨又要打电话来了。”
军区离学院不是很远，念昔远远的已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在军区门口。
“是他来接你了吧？”静芝问。
“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是，你明明就看出来了，不好意思承认吧。”静芝老觉得念昔欲盖弥彰的样子特好玩。
“昔昔！”转圈踱步的向宇一回头就看见了两个女孩，对着其中心心念了好几天的那个女孩不由自主地喊出来了平日深藏在心中的昵称。
今天的念昔让向宇惊艳。吴妈妈配着念昔的裙子给她打了两个垂肩的麻花辫，绑上了浅蓝色的丝带。微风一过，纱裙和丝带缕缕飘起，像从江南水乡青石小巷中走出来的灵秀女孩，剔透干净。
“他叫你昔昔？平日私底下他是这么称呼你的？行啊，他胆子够大啊！”静芝很早就知道向宇肯定对念昔有想法，后来也肯定了这点。可她没想到才初三的男孩能这么不忌讳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不过看看他生活的军区，理解这种行为好像也不太难了。
“生日快乐！”念昔也有不自觉的开心，她把放在车前篮子里的礼物递给了向宇。“呆会儿再拆。”
“你的礼物我会留到最后拆的，就我一个人知道就行。”向宇下了保证，念昔一听笑得更开颜了，两个人站那儿就不动了。
“你们俩还要对望多久？是在这儿聚会吗？我们不用进去？”一连三个问题惊醒了像傻子似的两个人，念昔脸上霎时腾起两朵红云。
“走吧，走吧，念昔我带你。”向宇赶紧接过念昔的自行车，拍了拍后座，三人向军区里面骑去。
刚好经过门口的勤务兵小刘看到了全过程，他稍稍想了想，回头向司令办公室走去。
军区大院环境真是不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和师范大院感觉差不多。都是一进大门就自成一个小天地，与外面的社会相比另有体系和氛围。当然，学校的社会化味道还多一点，毕竟它不是完全封闭，学生和外面的交往还是挺多的，部队则更为特殊一些。
“念昔，静芝，终于来了！贵客总是姗姗来迟呀！”一进门刘雨就开始打趣她们。
“快来快来，今天的活动很多。一定要玩尽兴了才能回家。”沈青衣也从房里窜了出来，“谁来和我打游戏？街机？有没有兴趣？”
“今天是来给向宇庆祝生日，不是让你玩游戏的。”刘雨没好气，沈青衣总是不能把握重点。而且今天是多好的机会，让向宇和念昔两个人能在一块儿多了解一下，聊聊天儿。
刘雨比静芝更了解这个发小。他可不是随便能喜欢一个人的男孩子。他既然瞄上了念昔，那就会盯死她。
虽然看明白了这点，但刘雨也是在不久前才心惊于他对两个人未来考虑的周全和长远。相比之下，沈青衣像个还需要别人搽鼻涕的小孩。“唉，好的都是别人家的。”
“坐吧，喝点儿什么？桌上的东西可以随意吃，房间里面有书有游戏机。想看电视自己开，不想看电视，还有录影机，那边有我自己买的，还有一些借的录影带。”向宇主要是向静芝做介绍，因为一说完他就拉着念昔上了楼。
“哦哦哦～”沈青衣看着她们怪叫起来，“牵手了！牵手了！”这要是在学校，无论是向宇还是沈青衣都不会这样做，这样说。
前者是怕对念昔有不好的影响，毕竟她一直是老师心中的好学生。后者是纯粹怕在别人面前怼念昔后被向宇k。
“你干嘛？别拉我，像什么样子，诶，你放开！”念昔有点急了，她被向宇拉进了楼上他的卧室。
和一个异性呆在一个单独的空间，这是念昔从没有过的体验。被向宇牵着的那只手冒出了汗，而空着的那只手却干得发燥，她甚至又有点不敢看向宇的脸了。
向宇看着像个受惊兔子一样的念昔笑了笑，把礼物慎重地放在桌子上，低下头凑在念昔耳边说：“昔昔，抬头看着我。”
念昔只觉得自己被年轻男孩像青草一样的气息包围住，感觉到向宇的凑近，她忙不迭退了一步，但被向宇一手就卡住了。
“别躲，昔昔，你看着我，我不希望你怕我。”向宇温和地说到。
念昔抬起头，看着距离从未如此贴近的向宇，“我没怕你，……从来也没怕你。”看着向宇那双蕴满了难言情感的眼睛，念昔鼓足勇气说：“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我知道的。”
听到念昔的话，向宇笑了，念昔觉得他的眼睛里像绽开了满天星光，这个样子的他英俊得让念昔移不开眼睛。
“昔昔，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吗？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向宇的情感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倾吐之处，源源不断地朝念昔袭来。
“向宇，向宇，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的喜欢是不是老师和父母所说的早恋。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早恋是不行的。就算我父母很开明，他们知道了肯定会生气。”念昔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
按她本心，现在她也有莫名的高兴，可一直以来都是乖孩子的她确实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复杂的心情和向宇的表白。
“没关系，昔昔，我就问你，你讨厌我吗？”向宇牵着念昔的手不肯松开。
念昔抽了下手，不松开，那就这样吧，随即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我吗？”向宇仔仔细细地盯着念昔的眼睛。
念昔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这样就很好。昔昔，我知道你的害怕和顾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不愿出现的局面出现的。在学校我会控制自己，那你能做到只看我，只喜欢我吗？”向宇小心翼翼地问道。
念昔笑了，“平常除了上课回家，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吗？我哪还有时间去和别人打交道。”
向宇听了一把抱住了念昔，“那我们就做个约定，你现在是我的女孩了。还有一个学期不到就初中毕业了，我们一起考上一中高中，进一个班，等到高三毕业我们就公布关系！”
“我们这样算早恋吧？爸爸妈妈老师知道了怎么办？向宇的爸妈知道了会不会找到我家去？他以后也会这样喜欢我？他要是喜欢别的女孩了呢？……”念昔脑子里乱七八糟浮过好多画面。
“昔昔，昔昔。”听着向宇的呢喃，抬头看着他开始线条清晰，介乎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俊秀脸庞，被抱在向宇怀里的念昔小小的回抱了他一下，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卧室里面一片静逸，看着阳光下飞舞的小颗粒，念昔一时间什么都不愿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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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宇心心念念期盼着周末早日到来，他异样的表现终于引起了向爸爸的注意。向父问勤务兵：“家里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还是这小子他在学校有什么事？”
勤务兵小刘想了想，“报告首长，没有什么事儿，一切正常。”
向父摇摇头，“不对，这小子一定有事儿。从来没有见他的情绪这样不稳定过。”
小刘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是不是因为嫂子要回来了。”
向爸爸听了沉默不语，好半天后才说：“不会的，我家那小子已经很久都不会因为他妈妈而情绪波动了。你给我好好盯着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是！”小刘敬了个礼出去了。
周日一大早向宇就醒了，看着衣柜里的衣服，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有选择困难症。
这身怎么样？不行！颜色是不是显得太奶油。那件黑色不知道行不行，会不会显得太过于严肃，与生日的气氛不搭。哎，应该去剪个头发的，感觉发型也乱了。
向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生出了很多不满，总觉得哪哪差点儿。他想到了念昔，这会儿她在干嘛呢？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很期待今天的生日聚会？也会这么早起？
不过，如果这会儿向宇能有千里眼，可能会大失所望了，因为吴念昔同学还在睡觉。
倒不是说她不期待今天的生日聚会，只是因为太累了。昨天晚上她熬夜给向宇准备生日礼物。虽然这份礼物不是临时的，而是从知道向宇过生日接受邀请开始就已经在做，可是工作量太大，硬是拖到了昨天晚上才完成。当然，看着完成的作品，念昔还是觉得挺满意的，就是不知道向宇会不会喜欢。
“昔昔，静芝打电话过来了，说她马上就到楼下等你。”吴妈走进房间拍了拍念昔的屁股。“快点儿起来，不然待会儿别人在楼底下等了。”
“知道了，知道了，妈妈。”念昔想多在床上挣扎一会儿，不过天不遂人愿，静芝的速度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快，楼下的自行车铃响已经在催促她了。
念昔打开窗户朝楼下打了声招呼，“静芝，稍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也许是预感到了早上会有些拖拉，念昔昨晚上就把衣服准备好了，其实也还花了点心思。
“妈妈，今天得麻烦你给我扎一下辫子。”念昔很想妈妈给自己扎个蜈蚣辫。天气渐热，她恨不得一根头发都不要贴在脸上。
“那你赶紧，一边吃我一边给你扎。衣服拿出来了怎么不换上？”吴妈觉得奇怪。
“吃完了再换，我怕待会有油滴在衣服上。”念昔选了一条白蓝渐变色的裙子，很有点山水写意画的感觉。
匆匆吃完早饭，换了衣服，念昔一把抓起包好的礼物就往楼下冲。“等急了吧？不好意思，今天早上起来晚了。”
静芝笑笑，“要说今天的聚会，我们两个之间要急也是你急，我是不急的。穿这么漂亮给谁看啊？”
“静芝，哎呀，你最近老说这样的话。”念昔的脸一下子红了。“走了，走了。不然待会儿刘雨又要打电话来了。”
军区离学院不是很远，念昔远远的已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在军区门口。
“是他来接你了吧？”静芝问。
“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是，你明明就看出来了，不好意思承认吧。”静芝老觉得念昔欲盖弥彰的样子特好玩。
“昔昔！”转圈踱步的向宇一回头就看见了两个女孩，对着其中心心念了好几天的那个女孩不由自主地喊出来了平日深藏在心中的昵称。
今天的念昔让向宇惊艳。吴妈妈配着念昔的裙子给她打了两个垂肩的麻花辫，绑上了浅蓝色的丝带。微风一过，纱裙和丝带缕缕飘起，像从江南水乡青石小巷中走出来的灵秀女孩，剔透干净。
“他叫你昔昔？平日私底下他是这么称呼你的？行啊，他胆子够大啊！”静芝很早就知道向宇肯定对念昔有想法，后来也肯定了这点。可她没想到才初三的男孩能这么不忌讳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不过看看他生活的军区，理解这种行为好像也不太难了。
“生日快乐！”念昔也有不自觉的开心，她把放在车前篮子里的礼物递给了向宇。“呆会儿再拆。”
“你的礼物我会留到最后拆的，就我一个人知道就行。”向宇下了保证，念昔一听笑得更开颜了，两个人站那儿就不动了。
“你们俩还要对望多久？是在这儿聚会吗？我们不用进去？”一连三个问题惊醒了像傻子似的两个人，念昔脸上霎时腾起两朵红云。
“走吧，走吧，念昔我带你。”向宇赶紧接过念昔的自行车，拍了拍后座，三人向军区里面骑去。
刚好经过门口的勤务兵小刘看到了全过程，他稍稍想了想，回头向司令办公室走去。
军区大院环境真是不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和师范大院感觉差不多。都是一进大门就自成一个小天地，与外面的社会相比另有体系和氛围。当然，学校的社会化味道还多一点，毕竟它不是完全封闭，学生和外面的交往还是挺多的，部队则更为特殊一些。
“念昔，静芝，终于来了！贵客总是姗姗来迟呀！”一进门刘雨就开始打趣她们。
“快来快来，今天的活动很多。一定要玩尽兴了才能回家。”沈青衣也从房里窜了出来，“谁来和我打游戏？街机？有没有兴趣？”
“今天是来给向宇庆祝生日，不是让你玩游戏的。”刘雨没好气，沈青衣总是不能把握重点。而且今天是多好的机会，让向宇和念昔两个人能在一块儿多了解一下，聊聊天儿。
刘雨比静芝更了解这个发小。他可不是随便能喜欢一个人的男孩子。他既然瞄上了念昔，那就会盯死她。
虽然看明白了这点，但刘雨也是在不久前才心惊于他对两个人未来考虑的周全和长远。相比之下，沈青衣像个还需要别人搽鼻涕的小孩。“唉，好的都是别人家的。”
“坐吧，喝点儿什么？桌上的东西可以随意吃，房间里面有书有游戏机。想看电视自己开，不想看电视，还有录影机，那边有我自己买的，还有一些借的录影带。”向宇主要是向静芝做介绍，因为一说完他就拉着念昔上了楼。
“哦哦哦～”沈青衣看着她们怪叫起来，“牵手了！牵手了！”这要是在学校，无论是向宇还是沈青衣都不会这样做，这样说。
前者是怕对念昔有不好的影响，毕竟她一直是老师心中的好学生。后者是纯粹怕在别人面前怼念昔后被向宇k。
“你干嘛？别拉我，像什么样子，诶，你放开！”念昔有点急了，她被向宇拉进了楼上他的卧室。
和一个异性呆在一个单独的空间，这是念昔从没有过的体验。被向宇牵着的那只手冒出了汗，而空着的那只手却干得发燥，她甚至又有点不敢看向宇的脸了。
向宇看着像个受惊兔子一样的念昔笑了笑，把礼物慎重地放在桌子上，低下头凑在念昔耳边说：“昔昔，抬头看着我。”
念昔只觉得自己被年轻男孩像青草一样的气息包围住，感觉到向宇的凑近，她忙不迭退了一步，但被向宇一手就卡住了。
“别躲，昔昔，你看着我，我不希望你怕我。”向宇温和地说到。
念昔抬起头，看着距离从未如此贴近的向宇，“我没怕你，……从来也没怕你。”看着向宇那双蕴满了难言情感的眼睛，念昔鼓足勇气说：“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我知道的。”
听到念昔的话，向宇笑了，念昔觉得他的眼睛里像绽开了满天星光，这个样子的他英俊得让念昔移不开眼睛。
“昔昔，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吗？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向宇的情感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倾吐之处，源源不断地朝念昔袭来。
“向宇，向宇，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的喜欢是不是老师和父母所说的早恋。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早恋是不行的。就算我父母很开明，他们知道了肯定会生气。”念昔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
按她本心，现在她也有莫名的高兴，可一直以来都是乖孩子的她确实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复杂的心情和向宇的表白。
“没关系，昔昔，我就问你，你讨厌我吗？”向宇牵着念昔的手不肯松开。
念昔抽了下手，不松开，那就这样吧，随即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我吗？”向宇仔仔细细地盯着念昔的眼睛。
念昔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这样就很好。昔昔，我知道你的害怕和顾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不愿出现的局面出现的。在学校我会控制自己，那你能做到只看我，只喜欢我吗？”向宇小心翼翼地问道。
念昔笑了，“平常除了上课回家，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吗？我哪还有时间去和别人打交道。”
向宇听了一把抱住了念昔，“那我们就做个约定，你现在是我的女孩了。还有一个学期不到就初中毕业了，我们一起考上一中高中，进一个班，等到高三毕业我们就公布关系！”
“我们这样算早恋吧？爸爸妈妈老师知道了怎么办？向宇的爸妈知道了会不会找到我家去？他以后也会这样喜欢我？他要是喜欢别的女孩了呢？……”念昔脑子里乱七八糟浮过好多画面。
“昔昔，昔昔。”听着向宇的呢喃，抬头看着他开始线条清晰，介乎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俊秀脸庞，被抱在向宇怀里的念昔小小的回抱了他一下，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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