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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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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龙瑾告别后,领路仙娥继续领着阿蛮和阿银往住处走。仙娥忍不住赞叹道:“殿下果真厉害,在天宫,没有人敢这般的对大公主说话的。”

    阿蛮不以为然道:“她是公主又如何,我还是女娲族的殿下呢,本来天族与女娲族同尊,她若尊重我,我自然也是尊重她的。”

    仙娥道:“殿下说得是。”

    阿蛮道:“对了,还未曾问过你名字呢,你叫什么,若是要给我住处指派仙娥的话,我看就你了。”

    仙娥道:“回殿下,婢子叫花然。”

    阿蛮道:“花然,好名字,你在我面前不必这般小心,我向来不喜欢有人将我捧得高高在上的,浑身不自在。”

    花然笑道:“是。”

    阿蛮跟着花然绕过巷子又是长街又是宫殿,终于走累了,忍不住坐在园池上的小桥护栏上,“这天宫也忒大了些,走这么久还未到。”

    花然笑道:“听闻前不久殿下病了,君上给殿下安排了一处清净的环境,距离便远一些,若是殿下累了,婢子让人抬舆轿来。”

    阿蛮伸了下懒腰,“舆轿就算了,我歇歇脚。”

    阿蛮坐在护栏上歇脚,看着草地上正在修剪花枝的两个小仙娥,一边修剪着花枝一边议论着什么。只听其中一个仙娥道:“听说那妖族太子今日在宴清殿被天君斥责,好像是前不久这妖族太子,二话不说的去了南昭鬼族,将南昭鬼族灭了族。”

    另一个道:“这南昭鬼族如何得罪了妖族太子,竟然遭至灭族?”

    “这其中的恩怨我们外人如何说得清楚,这南昭其他小部族,都飞书天君弹劾妖族,天君不理会,南昭那边就乱了起来,不得已,天君才派各族前去安抚。”

    “这妖族太子手段也干脆利落,竟然直接灭了鬼族,天君好歹是他舅父,他也不知会一声,导致现在南昭各族都认为是天君授意,弄得南昭那边怨气沸腾。”

    “说起来也奇怪,自从龙隐公主死后,那妖族太子就好像在妖族消失了一般,谁知一出现,就犯下这样的事。”

    “我听说啊,是妖君害怕天君伤害他,将他藏了起来,对外一直声称是大疾不可视。”

    “我怎么听说是……”

    阿蛮脑海中浮现出在宴清宫门前看到了那双血红眸子,那双眼睛,她一定在哪里见过的,只是她想不起来。

    阿银道:“阿蛮,你怎么了?”

    阿蛮喃喃道:“或许我真的忘记了什么。”

    终于七拐八拐走到了自己的住处,只见是一座精致的小宫殿,门口匾额上写着:“风朗气清”,走进去便看到满院的莲花,莲池上方是一条长长的木桥,连接正殿,正殿前的檐下有木地板的长廊,抬眼就可以看到正殿错落有致的屏风门窗。阿蛮忍不住夸赞道:“真是风雅的地方,雷炎喜欢莲花,我应该让他来看看的。”

    花然笑道:“整个天宫仅此一座,看来君上十分欢喜殿下。”

    阿蛮道:“我不过第一次来,他欢喜我什么?。”

    说话间,三人脱了鞋走进正殿,花然给她们倒了茶,阿蛮有些口干舌燥,二话不说端起来就喝。花然道:“殿下还不知,君上有意撮合太子和殿下呢。”

    阿蛮还未咽下去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阿银急忙掏出帕子递给她,看到阿蛮咳嗽,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阿蛮看着花然,“撮合?撮合什么?”

    花然道:“自然是姻缘啊。”

    阿蛮急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下去,“有没有搞错,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娲与何人结亲,怎么结亲,何时生子,这些事都是秘密,只因神界各族中,只有女娲族是女子掌权,女娲的配偶从来不会出现,女娲宫里更没有女娲配偶的墓宫。当初女娲先祖梵音担心后代女娲因感情上的事而懈怠女娲之职,所以警令后代女娲,配偶不得带回女娲宫,又担心他人利用配偶生事,所以配偶是谁也不会告知。这是人尽皆知的,天君莫不是糊涂了?”

    花然急忙抬手制止道:“殿下说话还需注意分寸,若是让旁人听了去会借题发挥的。君上的意思,谁又能明白呢?不过,这个主要还是看殿下,有大祭司在,估计君上也强迫不得,不过,也难说。”

    阿蛮道:“我还是个宝宝,并不想谈婚论嫁。”

    阿银和花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花然道:“殿下先休息片刻,晚点婢子来给殿下梳妆打扮,准备参加夜宴。”

    阿蛮垂头道:“还要梳妆打扮?我这样不行吗?”

    花然道:“既然来了天宫,自然是要遵随天宫的礼数的。”

    只听到一阵环钗玉佩碰撞声,阿蛮张开手臂躺在了地板上,微微闭上眼睛,“阿银,那你帮我把那些簪子什么的弄下来吧,我感觉我的头皮都要炸了,勒得疼死了。”说话间,她解开勒得紧紧的腰带,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阿银慢慢的卸下阿蛮发髻上的珠钗玉冠簪花,收拾整理好后,花然端进了寝殿。

    傍晚起风,莲池传来“窸窣”声,送来阵阵清新的荷香。阿蛮不知不觉已经躺在地板上睡了过去,花然去司织阁拿衣饰配件。阿银也有些累了,眼皮快要合上时,模糊间看到一个红衣男子站在莲池上的小木桥上。她以为自己看错,揉了揉眼睛,果真看见一个戴面具的红衣男子,是今日在宴清宫门前看到的妖族人。

    阿银急忙推了推阿蛮,“阿蛮阿蛮,醒醒,有人来了。”

    阿蛮推开她的手,“阿银别闹,我好困。”

    红衣男子在木桥上慢慢踱步而来,阿银加重力度道:“阿蛮,有人来了,你快醒醒。”

    阿蛮这才不耐烦的坐起身,揉着朦胧的睡眼,只见今日在宴清宫门前看见的妖族少主正在慢慢的走过来。

    男子见她醒了,站在门口道:“阿蛮,许久不见。”

    阿蛮一下子被这句话惊得神志清醒,她重复着这句话,“许久不见,许久不见。”阿蛮心底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她急忙起身,因刚刚卸了发髻解了腰带,阿蛮浑然不觉,一头乌发披散在脑后,衣服松松垮垮,外衣滑落到背心上。阿蛮急忙转过身道:“我现在有些不方便。”

    男子道:“无妨。”

    阿蛮急忙理顺头发,整理好衣服走到檐下长廊上,夕阳下,男子的瞳仁投射出温柔的光。阿蛮缓缓上前道:“你认识我?”

    男子的喉结上下一动,“阿蛮,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阿蛮坐在廊上,示意男子一同坐下来,“我确实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我阿爹……”她阿爹是不能被人知道的存在,阿蛮急忙改口道:“我前不久撞到了脑袋,他们说可能是失去了记忆。”

    男子道:“那便也好。”

    阿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我们之前见过吗?”

    男子道:“见过,阿蛮,若是忘记了,那便不要想了,或许想起来未必是一件好事。”

    阿蛮托着下巴,“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我也放弃了,不记得便不记得吧,说不定记起来也不是一件好事。”

    男子点头表示同意。

    阿蛮又道:“不过,我也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只是想不起来。对了,你还不曾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男子道:“宿楠,妖族太子。”

    阿蛮摊开手掌心,放在宿楠的面前:“nan是哪个nan?你写给我看好不好?”

    宿楠抬起手指,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的写在阿蛮的手掌心,阿蛮手心发痒,发出清脆的笑声。

    宿楠的手指放在阿蛮的掌心上,低喃道:“你以前也是这样。”

    阿蛮没明白,“什么?”

    宿楠起身道:“我要回去准备参加夜宴了,再会。”

    阿蛮道:“再会。”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阿蛮又顶着满头繁琐的发饰,穿着一身沉重的金色锦衣准备去参加夜宴。在摆弄发饰时,花然刚想解下阿蛮的额坠,阿蛮急忙抬手拦住:“不久前我不是病了吗?因为我体内灵气紊乱,这个是用来调息灵气的,不能够离身。”

    花然道:“那婢子给殿下重新选头饰。”

    花然给阿蛮讲夜宴的礼数时,阿蛮问道:“我可以带阿银去吗?”

    花然道:“可以带一名侍婢去。”

    阿银担忧道:“我的身份不要紧吗?”

    花然笑道:“你既是殿下的侍婢,自然是不要紧的,无论如何,有殿下在。”

    阿蛮站在长廊等许久,天空布满了星辰,好看得不行。院子中的灯也燃了起来,映得荷池光彩异常。雷炎慢慢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上了绣有雷族族纹的白衣锦袍。阿蛮急忙上前道:“雷炎,你看你喜不喜欢这荷花,若是喜欢,我便同你换一处住所。”

    雷炎看着满院的荷花,又看着阿蛮满脸诚恳的样子,低声道:“我喜欢的,并不是荷花。”

    阿蛮道:“哪是什么?”

    雷炎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宴清宫显得神秘而安静。阿蛮和雷炎慢慢走近大殿内,里面已经零零落落坐满了人,阿蛮被人领着在一处坐下,阿银坐在她的身后,雷炎坐在她对面雷族那块位置上。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洁白的玉兰花,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

    阿银在阿蛮的身后轻声道:“阿蛮,今日我算是见过世面了。”

    阿蛮笑道:“我也是,天宫简直奢侈得令人发指。”

    说话间,宿楠悄然的走到旁边的案几前坐了下来,阿蛮看着他,宿楠转过头也看了阿蛮一眼,随后今日跟在他身后的男子也坐在他的身后的次席。慢慢的大殿内坐满了人,阿蛮看见雷炎旁边坐着两人,一人看起来年长一些,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睛似潺潺流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风流自在,优雅贵气,想必就是雷炎的大哥雷决了。听闻他杀伐果断,刚正不阿,阿蛮本以为是极其严肃刻板的面相,不曾想是这般的温文尔雅。另一个年龄次之,相貌俊美威严,一双黑眸锐利深邃,如若电闪,让人不敢直视,这位就是雷炎的二哥雷泽。兄弟三人前面坐着的便是他们的父君雷正。

    他们旁边的坐席上坐着身着白衣,白衣上绣着红色的火焰图案,一脸苦大仇深的炎君炎珏。他的身后坐着一位同样穿着绣有炎族族纹白色锦衣的女子,她面如凝鹅脂,唇若点樱,眉若墨画,说不出来的柔媚细腻,只是脸上也挂着一脸孤傲矜持神色,让人看着十分不讨喜。听闻炎君有一女一子,看来这便是她的长女炎媛了。炎媛的身旁坐着一个约莫一千来岁的孩子,模样十分可爱,到底年幼,眼睛丝毫不瞟人,只盯着身前案几上的吃物。

    钟乐丝竹一起响起来时,天君龙权领着皇子公主们走了出来。众人立马起身行礼,龙权抬袖道:“今夜既是各族的接风洗尘宴,亦是家宴,各位自便,不必拘束。”龙权坐了下来,龙瑾坐在他的右斜对角,靠近阿蛮的位置,龙岚坐在龙权的左斜对角,靠近雷决。其余皇子公主分列坐在他们的身后。

    宴席刚开始时,一群着五彩纱衣的仙娥徐徐进来,合着丝竹声在大殿中间跳舞。阿蛮拉着阿银坐到自己的身旁,倒了两杯酒,端在手中看了许久,“我终于可以喝酒了,离开不周山后,我便再也没有喝过酒了。”

    阿银也急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阿蛮,我们还是少喝些,你酒量不好,若是喝多了,出糗了就完了”

    阿蛮一饮而尽,砸吧嘴道:“知道啦知道啦。”

    正在阿蛮给自己倒第二杯酒时,只见殿外走进两个身着玄色广袍男子,一时歌舞都停了下来,只见龙权睥睨而视,看着他们慢慢走进大殿的中间,顿时大殿议论纷纷。

    “魔族太子不是一向不愿意参加这种宴会?”

    “以往的宴会哪能同今日相比,若是不到,视为不将天宫放在眼里。”

    “听闻使臣去魔族时,魔族太子拒绝过。”

    “天君为此龙颜大怒,将不少被囚在天宫的魔族送到了衍胥城。”

    “去了那里就是有去无回啊。”

    “魔族太子,怕是来示弱了。”

    “.…….”

    龙权咳嗽了两声,大殿内安静下来。

    只见为首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羁,但眼角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的头发只用简单的发带绑在脑后,剑眉下细长的桃花眼,充满多情,仿佛多看两眼就会陷进去。身后的男子容貌虽不及他,但风采气度与之十分相近,落拓洒脱,桀骜不驯。

    为首的男子抬手行礼道:“臣夜宴迟到,实在罪过。”

    龙权捋着胡子,冷声道:“既然来了,便入座吧。”

    两人坐到宿楠身旁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阿蛮凑到宿楠的身旁轻声道:“他们是何人?”

    宿楠许久缓缓道:“魔族太子,南宫夜,身后那个是他的随从,拓元。”

    阿蛮赞叹道:“不亏是魔族,气度就是不一样。”阿蛮在书中看到过,魔族向来与天宫不和,特别是两千多年前,魔君南宫合反抗天宫,被天宫镇压,魔族被削族,全族三分之二的族人被囚在天宫,特别是魔君南宫合,至今被囚在天宫锁妖塔内。魔族太子南宫夜是南宫合兵败被囚后才出生的,说起来,他至今都未曾见过自己的父君一眼。也为此,魔族虽臣服天宫,却也向来桀骜不驯,大大小小的各族聚会,能拒绝的都拒绝了,素来不与天宫来往。

    只见南宫夜端坐在那里,托腮看着继续跳舞的仙娥,脸上没有露出丝毫不高兴的神情。不少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也浑然不察,他来,天宫的人吃惊,他不来,天宫的人同样吃惊。

    宴会还在继续,人也来得差不多了,龙权忽然开口道:“为何东主未到?”他口中的东主是鲛族主君迦和,远在东海,两千多年前,魔族叛乱,天宫勒令鲛族主君迦阳带兵同天宫一起前往镇压,这仗还没打,迦阳在途中就遭人暗算毙命。鲛后伤心过度,不久也逝世,留下当时只有一千来岁的太子迦和。听闻当时只有一千多岁的太子迦和在他父母的玉棺前接下天宫的授命慰问诏,由当时的鲛珠长老连城授意,将鲛宫沉海两千里,算是彻底不问世事了。迦和虽不问世事,性子寡淡温和,天宫若是有什么事,他人不到礼也会到。

    司礼监道:“东海那边最近异乱频发,东主正在平息异乱,遣人来说,过两日来。”

    龙权道:“也罢,朕也听闻最近东海异乱之事。”他转过头看着龙瑾,“太子,明日你带这些世家子弟们一同前往东海,助东主一臂之力吧。你们这些皇子世家子弟,也该去见见世面了。”

    阿蛮注意到,龙权说完这句话,雷炎的脸上露出微微的欣喜之色。

    龙瑾道:“是,父君。”

    龙权看着正在品酒的阿蛮,清了清嗓子,示意歌舞停下,众人看着天君,都在等着他说话。龙权看着阿蛮,又看了一眼龙瑾,笑道:“今日也趁着太子的生辰,有件事想同圣女商量。”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阿蛮的身上,正在倒酒的阿蛮姿势一下子僵住,她笑着慢慢的将酒壶放下,双颊通红,抬头看着龙权道:“天君请讲。”

    南宫夜闻声望向阿蛮,看到阿蛮额前的额记,南宫夜脸色一变,看着坐在身旁的宿楠不言语,南宫夜低声道:“她为何在这里?她不是去了不周山?”

    宿楠道:“她既是女娲族人,自然是在这里。”

    南宫夜道:“你可知天君怎么想?”

    宿楠道:“自有定数。”

    龙权刚想说话,只听见宴清宫外吵闹了起来,刚想问怎么回事,众人只见一个衣衫单薄的女子赤脚走了进来。炎君炎珏立马起身,脸色铁青。炎珏走上前想要去拦住那个白衣女子,龙瑾看到白衣女子后也立马站了起来,白衣女子的脸色苍白,像是病入膏肓。其他人看到白衣女子也都吃了一惊,炎珏低声道:“煊儿,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听父君的话,赶紧回去!”

    炎煊气若游丝,“父亲,让我同他讲讲话,说完我就走。”她慢慢的走到龙瑾的面前,好像殿中除了他们两人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他们说你今日要择妃,这是不是真的?”

    龙瑾看了一眼龙权,只见龙权面带怒色,龙瑾面无表情道:“无论真假,都同你无关,今日,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炎煊不理会任何人的目光,“你回答我。”

    龙瑾不知道如何开口,炎媛怒斥道:“太子择妃,同你有什么关系?今日私闯宴会,你可知是重罪!”

    炎煊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龙瑾,阿蛮感觉此刻的龙瑾快要哭了出来,双目通红,眼下又又那么多人在,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听我的话回去吧。”

    阿银在阿蛮的耳边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阿蛮低声回道:“估计是虐恋情深。”

    炎煊终于哭了出来,“我从来不相信什么身份高低贵贱,你也同我说过,你我之间不会被这些东西牵绊住。我本来那么的相信你,可你终究是负了我,我怎么就那么傻,信了你的话呢?我本该知道的,天宫里,不谈高低贵贱谈何容易?可是只要是你说的,我便深信不疑,你既无法同我长久,无法保护我?又为何要来招惹我?一开始,你就不应该来招惹我的!”

    一旁的炎媛道:“你以为你面前的是谁?是堂堂的天宫太子!”

    炎煊转过身看着炎珏和炎媛,“你总觉得自己身份高贵,到最后不一样会被当做联姻的棋子嫁出去,你连追求自己所爱的资格都没有,要那高贵的身份有何用?父亲,你不爱你的妻子,只因她是天族的公主,你处处忍让,终日愁眉苦脸垂头丧气,不过就是因为你不敢反抗这个高高在上的天君罢了!”她歇斯底里的指着龙权,笑得浑身发抖,环视下面坐着的人:“你们这些人啊,真是活得可笑极了......”

    龙权气得胡子都抖起来,怒道:“将她赶出去!”

    炎煊停住了笑声,“不用了,我自己会走。这里,我本就不想来。”她看着龙瑾,“我好悔。”

    龙瑾轻声喊着“阿煊”,炎煊没有回头,她昂起头来慢慢的走出大殿。慢慢的,她发现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身后有一串血迹,阿蛮一下子正经起来,以在女娲宫习到的医术以及女娲的感知力,炎煊她小产了。龙瑾感觉自己顷刻就要崩溃,他含着泪不顾龙权在旁冲了上去,“阿煊!”

    炎煊轰然倒在了地上。

    阿蛮看着炎煊倒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拿上去披在炎煊的身上,龙瑾走上前从阿蛮的怀中接过炎煊,看到炎煊的衣裙被鲜血染红,低声啜泣道:“阿煊。”

    殿中所有人看着他们,龙权看到自己精心准备的事情被炎煊毁于一旦,忍不住对炎珏道:“你是怎么看管的?还不带下去?”

    炎珏立马上前想要从龙谨的怀中把炎煊抱走,龙谨却死死的抱着炎煊不放开,阿蛮探了下炎煊的脉搏,道:“脉搏有些弱,流血过多,需要及时止血。”龙瑾点点头,抱着炎煊跑了出去,阿蛮示意阿银两人一起跟着跑了出去。

    龙权看了一眼炎珏,“炎君,还望你好好给朕解释解释。”

    好好的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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