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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斗术初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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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令一出,书生傀儡便如他一般盘腿坐了起来,对着剪子掐指捻诀却毫无动静,傀儡的脸鼓得胀胀的。

    “隔物驱物需要一定的灵力才行……”山河聚精会神,再次念咒驱策,书生傀儡眼神倒是犀利得紧,未几,剪子动了,缓缓立起开刃,朝着案上飞来。

    偃师与门外那人说罢关门,待回来,却只看到案上的一堆杂乱的丝线,而那书生傀儡已无踪影。

    偃师眯缝了双眼,抓起案上的丝线,甩到一旁后追出房门。

    书生傀儡从案台底下钻出,一个飞速冲到门后急刹脚,开了一道门缝,小心翼翼探出个头,见门外四下无人,便一溜烟便跑了出去。

    它在二楼回廊兜了一圈,时而偷听房内动静,时而跃上柱子蹲高梁,就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也见不到星辰宫的人。

    “难道……”书生傀儡摸着下巴思索,随后掐诀念咒,“三才同禀天,吾借灯三千”,山河两眼微闭,似想非想,意守天目,又念道,“今令玄窍现,往返自在间!”

    咒念完,书生傀儡的前额正中一道气光出现,玄窍即开。它目光烁烁地环顾着四周,却在回廊对面一间厢房外看到了一层淡淡的白雾,那便是结界之形。

    “还不让我找到?”书生傀儡目光微敛,便纵身一跃抓住回廊正中摆灯上垂挂的丝绸,飘荡了过去,一个翻身跳下,就已来到结界房门外。

    它伸出手指欲试探,刚一触碰便缩了回来。山河摇头心道:“凭傀儡这点微末的灵力,要破这个结界,难。要是强行破坏,也势必打草惊蛇。”

    此时,端着酒菜的小二哥从楼下走了上来,傀儡躲到柱子旁,静待小二哥从旁经过,便对准其脚踝,伸出一脚就是一踹。

    砰!小二哥一声痛叫扑倒在地,连同酒菜也撒了一地。这些个动静,自然也惊动了房内的人。

    书生傀儡肇事完毕,迅速躲藏在柱子后面。

    房内果然出来了两名星辰宫修士,小二哥急忙整理地上洒落的酒菜,瑟瑟回应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二人打发走了小二哥后就转身回屋,书生傀儡急忙揪住他们的衣摆藏进了裙底,想借机躲过结界,谁知还是滚落了下来,它被阻隔在结界外。

    书生傀儡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埃,接下来无论是隔墙听物或是凿壁偷光都不行了,皆被结界阻挡,根本听不见也看不清里面的人在干嘛。

    偏巧此刻雨停了,傀儡一个跃步跳上屋顶,却差点因为湿滑而坠落,眼疾手快的它还是抽出一脚一手勾住了沟瓦爬上了上去,不过又惹了一身湿。

    它蹑手蹑脚爬到房顶上,撬起瓦片露出个小缝,透出点光,隐约看见里面的人影在晃动。

    许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雨,这些修士们断不会想到还有谁能在此时上屋顶偷听,正所谓防不胜防。

    书生傀儡看得仔细,俯身再想听点什么,垂下的那捋头发,上面的水珠滑落了下来,它急忙抽出一手去接,但晚了,那滴水不偏不倚就砸中了娄殊重的头……

    山河张开怀抱稳稳当当接住了纵身下跳的书生傀儡,随后逃离现场。

    等星辰宫的人追出来,早不见山河的踪迹了。

    二楼窗边的偃师看着那远遁的身影,微微眯了眯眼,深幽的目光中沉拥着一丝道不明的意味。

    山河怀揣着傀儡借着朦胧月光沿着赤血道一路疾行,星辰宫之人则御剑紧追不舍。

    出城后的分叉口,山河没有往东,而是选择扎进繁密树林,一来不想将杀戮带进鹿无城中,引起骚乱;二来,此地森郁葱茏,最好做隐蔽。

    那些人急追而来,山河步履如飞却不按正常路径走,反而另辟蹊径,迅速结手印,一路的树木皆为他意念所驱,一面前头开路,一面驱使身后的树木为其阻挡星辰宫的人。

    “既然喜欢玩追逐,那么就陪你们玩到底!”山河一个止步,回身双手掐诀,一遍念咒,两边树木枝干乍然伸长,弯弯曲曲相互缠绕,将追来的那群人硬生生阻挡在外头。

    倏然,电光闪现,围堵的树木被斩出了一条道来,如此雷利风行,是娄殊重不会错!

    娄殊重领头在前,后面一群人纷纷御剑乘风而至。

    山河凝目而视,一阵狂风浩荡而来,林间树叶纷乱,卷着沙尘,直向那群人盖去。

    人群中爆出一声惊咦:“这是什么术法?!”

    众人急忙以袖遮面,随后身影就掩埋在漫天树叶的狂风肆虐中。

    唯有一人从里窜出,逃开之时还不忘抽出清霜刀辟出十字刀光。

    霎时之间,席卷而来的树叶都化作了晶片,修士们相继滚落地上痛呻,身上皆被树叶的凌厉之气所刮伤。

    山河凝眸,扬声问道:“我跟你们是有仇?你们这般穷追不舍,总该有个说法。”

    娄殊重扫了一眼地上的同门,面色凝重地盯着山河。

    山河又问道:“是我掘了你们家祖坟,还是占了你们的山头?”

    娄殊重双目紧紧瞪着他,没有回话。

    “真的啊?”山河原来只是瞎猜猜,以试探口风,但看这架势,多半是被猜中了。他心里嘀咕:莫非尸山乱葬岗真是他们家的山头,恰巧那位好心人在埋他之前,先挖了人家老祖的坟?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真不知道那乱葬岗是你们家的,还扰了各位列祖列宗的清静,实在是无心之失,我这就回去……”山河十分有诚意地一鞠躬,但话未说完,娄殊重寒冰的脸就冲了过来,清霜刀已经横在眼前了。

    “找死!”娄殊重从牙缝中挤出来两个字,跟他的刀一样犀利无比。

    山河被欺身而来的寒气逼着飘退了几丈远,双手扫过繁密的树叶,留下了血迹斑斑。“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为何这般不依不饶,如果只是因为我恰巧出现在那里而追杀我,那大可不必,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说话间,山河已结了一套手印,动作行云流水,捻诀轻车熟路,手指过处,清冷光迹可循。他步不踏尘,借着冷月惨淡之光,轻飘飘跃上树梢,术法已出,林中之鸟哄然奋力飞窜,惊叫连连。

    “那是什么?”底下的人怔怔看着分明散开的鸟又骤然聚到一起,蓄势待发。

    “难道是……通、通神术?”在惶恐不安的叫声中,唯独这一声异常清晰,让人惊诧不已。

    面如寒潭的娄殊重,直到这会儿眉头才敛起,深邃的双眸底下浮起了七分戒备之色,但盯着山河的目光也没有一丝懈怠。

    “大……大师兄……这真的是通神术吗?”身后的小师弟别离径小心翼翼求证。这种术法也只是在传闻中,至少自己活这么大第一次看到。

    娄殊重瞥了一眼局促不安的师弟们,不予回答,只是握着清霜刀的手又紧了几分。

    往日临敌的大师兄皆是面不改色,从未有今日般举动,看样子他是默认了师弟们的顾虑。

    他们的惊惶不无道理,通神术乃术法中的高阶级别,运用要求特别严苛,因此玄门中鲜有可做到运用自如心手相应之人。

    此时林中受惊的鸟必然四处飞窜,焉有立即归巢之理?可就如众人所见,飞窜的林鸟却如军队般列队摆阵,必然是有人操纵,而只有通晓通神术的高阶术士才能如此般操纵!这令在场的人皆相视失色,目瞪口呆。

    所谓通神术区别于常见的通灵术,启用它需与神灵签订契约,形式多为符咒与血契。一般修行者,绝不敢轻易修习,传闻修此术者,要么成傀儡躯,受神灵驱使摆布,要么成神,众生听其号召,不过看样子,山河绝对不是前者,是不是后者那就不得而知了。

    山河不动声色地将那双滴着血的手挽于后背,沉声问道:“从尸山乱葬岗一路追来,你们究竟意欲何为?现在就把话说明白!譬如……是死还是活?”

    那群鸟黑压压地在上空盘旋,只要操纵者下令,则群起而攻之。而星辰宫修士追来的只有七八个,还受伤了大半,除非搬救兵。

    娄殊重咬牙回道:“将你带回,其余,我一概不管。”

    山河问道:“如此说来,不论死活?”

    娄殊重道:“正是。”

    山河冷冷地指着那群鸟,提醒道:“我不杀人,但它们是食肉的。”

    娄殊重道:“你的事,我不管。”话音一落,他一个提纵拎刀就上,劈将下来,刀光所到之处凝霜一片。

    刹那之间,林鸟散开,群起而攻,四面八方,毫无章法。

    底下几名修士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操起随身剑急忙应对,将平日里所学所练关键时刻尽数抛于脑后,见状,山河也是兀自摇了摇头。

    娄殊重刀锋所向皆是山河,而山河则驱鸟以对,两人便在林中追逐斗法。

    群鸟分三路,一波纠缠其余几个,让他们无暇应援娄殊重,一波主攻击娄殊重,分解他的战斗力,另一波则将山河团团围住,避免娄殊重的刀锋伤及到他。

    飞鸟是世上最干净的生灵,连灵魂也都是纯净的,一旦与人建立了血契,则誓死护卫,绝不含糊。它们翅膀不大却有力,嘴巴不大却尖锐,不怕体型小,最怕数量多。

    那群鸟叽喳叫个不停,叫得人心烦意乱,虽人手一柄剑,但他们依旧被鸟啄得伤痕累累,苦不堪言。

    小师弟别离径实在是忍受不了,急急掏出信号弹。咻!一束光冲天,随后空中绽放出星辰宫特有的众星拱月标记。

    娄殊重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天上那久久未曾散去的标记,暗骂一声:蠢货!

    这片树林向东延伸而去便与鹿无之地接壤,而鹿无之地乃宵皇地界,在其边界上投放星辰宫信号,无疑是在告诉别人星辰宫的人已来到附近。

    且玄宗各门表面上一团和谐,暗地里还是各自较劲,各门之间相互窥探也是常有的事,除了斗猎比拼与惩奸除恶等正视场合会高调出行,其余事皆秘密进行。这会儿,星辰宫信号一出,恐怕最先赶到的会是其他修士。

    山河见他们的灵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便抹去了掌心血印,作揖谢过林鸟相助后便遣散了它们。

    一众修士被突然散去的林鸟整得有些不适应,持剑四处乱劈了一会儿,才发现林鸟早已远飞,于是又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但看他们的大师兄娄殊重,整个人凌空,四肢已被树枝藤条牢牢缠住,而那把清霜刀还紧紧抓在手中。

    “大师兄!”底下传来一片仓惶的呼叫声,娄殊重额上的汗珠滚落了下来,抓刀的手也在隐隐颤动,他咬了咬牙冷喝一声道:“闭嘴!”

    师弟们纷纷噤声,他们很少看到向来敬畏的大师兄今日这般牵制于人。

    瞥眼见娄殊重握剑的手向下淌血,白如清霜的刀口上浸染殷红。

    山河又是冷冷的一声提醒,道:“你最好别动。”

    娄殊重压住上涌的气血,凝神注视清霜刀,但见刀口饮血,未几,清霜刀一气冲出,将缠绕四肢的藤条切断。

    娄殊重双目充血,带着刀从半空落下,落地之际险站不住,晃了几晃后,还是被师弟们扶住了。

    “这人灵力受制,竟然也要强行驱动灵器!”山河被他的意志力憾动了,叹了口气道:“何苦……”何苦如此不惜命?

    卸了一身杀气的山河走到他们面前,还没有任何动作,他们便齐齐横剑在前,仓促护着娄殊重后退了几步。

    他们虽灵力不济,却也敢剑锋相对,摄于威胁,嘴上不言,身体倒是挺诚实。

    山河不由想,这些修士能成长起来,迟早要归功于他。生死攸关的临敌之勇,大难来时的同门之义,他看在眼里,不予置评。

    “走好不送。”山河指了指他们身后的路,招了招手。

    众修士一愣,还没分清山河这话是何意,娄殊重就吐出一口恶血,道:“没有退路……”

    山河置若罔闻,转身向黑暗处走去,只留下一句话:“奉劝一句,别再动用灵力了。还有,希望我们不要再见!”

    “大师兄,往前就是宵皇地界了,我们……”说这话的是小师弟别离径,娄殊重一记眼神过去,别离径便垂下了头,嗫嚅了一番,没敢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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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河平时不惹人,逼急了也就不客气了~

    本文是互攻文,攻一肯定是山河,攻二呢???没丢,其实已经出来啦~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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