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1章 第41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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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第41章
久旱逢甘『露』, 两人昨晚折腾厉害，周静累沉沉睡去，第二被宁宁的哭声叫醒时, 程远已经出门了。
她想多睡一会儿, 奈何宁宁嗷嗷待哺，她只能起来当一只称职的『奶』牛。
康康比一般的熊孩子乖巧，可毕竟只有两岁多, 很多情力不从心, 还是她这老母亲去伺候。
不不说, 二胎妈妈的生活真的好累, 她现在有种迫不及待想班的感觉。
等三人都吃完早饭, 周静想把家里收拾一下, 这时周小兰就门了。
她肩背着一，怀里抱着一，一门就把牛牛放下，让他去找康康哥哥玩。紧接着在竹沙发坐下，把羊羊放下来。
羊羊刚学会爬行, 一沾地就开始处『乱』爬。
她担心他撞桌脚椅脚, 还时刻盯着。
周静看着周小兰这幅样子，开玩笑道：“一看你，我就觉自己也那么惨。”
“你比我好太多了。”周小兰叹了口, 说：“我当初真该学你, 不应该密密地接着生, 现在都快累垮了。”
“别泄呀, 晓丽跟你一样呢。”周静宽慰道。
“哪能一样？她就放假的时候自己带带，平时放张嫂子那边，不知道多轻松, 她现在又想生了。”周小兰说着，一脸沮丧道：“咱们四当，现在就数我最用，你们都能自己挣钱，就我要伸手向男人要钱。”
“你家的钱不是你管吗？”周静疑『惑』道：“我看财在家，应该啥都依你。”
周小兰：“家里的钱是我在管，可那钱是财挣的不是我挣的，终究是不一样。”
女人还是自己挣钱有底，这话放哪年都适用。
周静明白周小兰的感受，但她现在被两孩子缠身，也有适合的工作，不过现在已经是74年了，离改革开放也就几年的时间，时候只要肯干，多的是机会。
“见步行步，当下先把孩子带好。”周静说。
“也只能这样了。”周小兰头，问：“嫂子，你还打算生吗？”
“不生了。”周静毫不犹豫地说。
“真不生了？程哥他同意吗？”周小兰问。
在她的认知里，一家庭两孩子还是比较少的。
“要是宁宁是男孩，他可能会犹豫一下，可现在儿女双全，他很满足，说什么也不会生了。”周静还想说，一生孩子程远就要关禁闭，她想生他也不乐意。
周小兰：“也是，财说，程哥在别人面前提起宁宁，那张脸都不严肃了。”
“那你跟财是怎么想的？”周静问。
周小兰：“财说以前不觉闺女有啥好的，养了还要送去别人家，亏死了。可现在被程哥念叨，他也想要闺女了。他说要是第三是闺女，那就够了，要是不是闺女，那就接着拼闺女。”
“……”周静觉她家男人也太厉害了，竟然能在重男轻女思想还非常严重的七十年，刮起一阵生闺女的热『潮』。她不由好奇道：“程远底跟财他们说啥了？让他这么想要闺女。”
“程哥说，儿子都是来讨债的，现在孩子还小还能打压，等他长了，就只有老子的份。要是有出息的还好，出息的还要给他倒贴彩礼娶媳『妇』。等他讨了媳『妇』，啥都听媳『妇』的，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生闺女就不同，闺女乖巧，一声声‘爸爸’‘爸爸’地叫你，听周身舒畅。等将来老了，哪哪不舒服的时候，闺女会关心你，照顾你。要是晚年有闺女，那就是一惨。”
“家听完他这么说，有闺女的腰杆都直了，闺女的就想追闺女。”说这里，周小兰哈哈笑起来，“你知道吗？现在最嘚瑟的是老牛，因为他已经有4闺女了。”
听完周小兰的这一席话，周静觉，等将来全面实行计划生育，程远在部队混不下去也不怕，『妇』联主任这职位他绝对能胜任。
周小兰一直待快午的时候才回去，周静送她出门的时候提醒道：“反现在左右脱不开要带孩子，既然确定要生第三，那就早生，早生完早脱身。”
她不可能告诉周小兰，风会在几年之后完全改变，只能稍稍提。
下午，周静跟康康刚睡醒午觉，罗嫂子就门了，还带着刚刚放学的秦伟业。
自从次偷亲宁宁被程远扔出去之后，秦伟业就有来过了。
康康一看秦伟业，就一脸防备地盯着他。
“嫂子，今怎么这么有空过来？”周静笑着请罗嫂子坐下。
罗嫂子一边落座一边说：“伟业这次测验了一百分，我问他要什么奖励，他说想来看你家宁宁，我就带他过来咯。”
其实秦伟业说的是“媳『妇』”，罗嫂子好意思在周静面前说，即使这话在她耳里就是句孩子的玩笑话。
话说这份，周静当然不好拒绝罗嫂子，可又怕对家里的妹控跟女儿控不好交，只能说：“宁宁刚睡着了……”
她婉拒的话还说出口，秦伟业就说：“周姨，你放心，我会轻手轻脚的，绝对不会吵醒宁宁的。”
“……”周静总算有些明白程远为什么认为秦伟业是心机boy，此刻她有些“骑虎难下”，勉强笑了笑，说：“那你轻，记别碰她，这孩子一碰就容易醒。”
“问题。”秦伟业乐呵呵地往房间走。
康康一看，立刻蹬着小短腿跑了起来，赶在他走小床边之前，挡在了床前。
秦伟业在床边走哪，康康就挡哪，即使头比他矮了一截，小身子也不够他壮，但他仍然用自己最的力量守护着妹妹。
“你一边去。”秦伟业急，瞪着眼睛小声地吼康康。
可康康无所畏惧，一双跟他爸如出一撤的眸子直接迎秦伟业不爽的眼。
法把“拦路虎”赶跑，秦伟业只能隔远远的，看着躺在小床白嫩嫩的小人儿，他觉真的太好看了。
在康康的誓死抵抗之下，总算让秦伟业把魔抓伸向自己妹妹。
晚，周静在小房间泡澡，程远带着康康跟宁宁在床玩。
周静洗完澡走回去的时候，一门就看康康指着宁宁说：“爸爸，康康保护宁宁。”
程远听出啥门道，但马表扬，说：“康康，好样的，这是你作为哥哥应该做的。”
可这答案明显不是康康想要的，他又重复道：“康康保护宁宁，赶跑伟业哥哥。”
程远这下总算抓重了，忙拉着康康问：“是不是秦伟业今过来了？”
康康头，想把情的原委告诉程远，可他一两岁多的小孩，表达能力有限，说了半都说不清楚，周静看不过眼，只能走过去，把今下午的情跟程远说了一遍。
“哼……秦伟业那小子就是贼心不息。”程远叉着腰，哼哼道：“康康你今做非常棒，爸爸给你嘉奖一等功。”
周静听着翻白眼，说：“你这一等功就是嘴功夫，实质表示。”
“谁说我是嘴功夫了？”程远本来还真打算口头嘉奖就算了，这下被媳『妇』鄙视，于是对康康说：“改爸爸妈妈都放假，咱们一家四口就去山涧那边郊游。”
“好、好。”康康开心地直拍手掌，想站起来跳一跳，可看妹妹躺在床，他忍住了。
周静看他这么爱护妹妹，心里暖呼呼地，伸手把他抱入怀里，说：“那妈妈时候给康康做很多好吃的，一起带去野餐。”
康康听着，乐呵呵地笑了，但忘妹妹，说：“也给宁宁吃。”
一家四口闹了一会儿，康康跟宁宁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等床只剩下程远跟周静，他语略微严肃地说：“媳『妇』，你别让秦伟业来，为了咱闺女，死守严防。”
周静有些哭笑不，说：“今是罗嫂子带着他过来的，我能不让罗嫂子来吗？”
“……”程远瞬间无法反驳。
时间一地过，周静要班的子就近在眼前了。
前些还盼着班，等这一真的要来的时候，她又有些舍不孩子了。
这，她起比平时要早，因为黄嫂子的儿子要去当兵，家属区的军嫂商量着一起去送他。
前两年萍萍出嫁，今年轮儿子去当兵，黄嫂子含辛茹苦养的孩子，一又一地相继离开她，走向自己的人生。
这是一父母跟孩子之间必须经过的阶段，虽然知道无法避免，但还是忍不住伤心。
萍萍嫁县城，一年头还能见几面，但儿子去当兵，很可能几年之后才能见，而且还要夜夜担忧他的安危。
黄嫂子抱着儿子哭成了泪人，家站在一旁看着也动容，很多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睛。
回去的时候家情绪都不太高，途径周静家的时候，周小兰、赵笑花跟朱晓丽直接跟了去。
“以前都说怕女儿远嫁，可孩子一去当兵，不也‘远嫁’了吗？”赵笑花家三儿一女，跟黄嫂子一样，她最为身同感受，叹着说：“以前头几皮，我盼着他们早长，可一眨眼，头今年要高了，过几年估计也要去当兵。”
这年头，当兵对于多数人来说是一份好前程，他们这些军人后，也多数会循着父辈的后路。毕竟老子的人脉都在这一块，比走其它路要轻松很多。
周静也在想，等以后康康跟宁宁长，他们的路子不会局限在当兵这块，会更宽，可他们的选择会是什么呢？
还有十多年，她也想不那么长远，暂时把思绪收了回来。
“要是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我家头去当兵呢？又苦又累不说，还随时有危险，哎……时候我这一地惦记着，这子都不知道怎么过了？”赵笑花继续感慨。
周静被她这话逗笑了，“你家老郭不也隔三差五地出任务，难道你不惦记，子不过了？”
赵笑花“嘁
第41章 第41章第41章
”了一声，“他怎么能跟头他们几比？他就一搭伙过子的，头他们可是的心头肉。”
“你这话要是被老郭听，他该伤心死了。”朱晓丽打趣道。
家开着玩笑，郁闷的情绪总算慢慢消散。
周静这时才跟赵笑花说：“你让头好好读，说不定以后能学，那你就不用在家夜担忧。”
“学我哪敢指望呀？”赵笑花撇撇嘴，“我家老郭已经不年轻了，这辈子撑死就能往走一两级团长，头那么多领导，他哪有能耐给头弄学名额？”
“风向变，说不定过几年能考学呢。”周静不敢说太明白，只道：“反多读不吃亏，你让头勤奋一。”
“也是这道理。”赵笑花说：“妞学习好，我家头现在喜欢跟着她学习，也步了不少。”
周静：“……”这头可以了，学习泡妞齐头并了。
过几，周静就要班了。
因为要赶在班之前给宁宁喂『奶』，周静早起来的时间比以往早了很多。
即使这样，每早出门之前，她跟程远都忙脚不沾地，等回各自的工作岗位，才能稍稍喘口。
考虑周静要喂『奶』，谢宇午给她多半小时午休时间，让她能跑回赵笑花家，给宁宁喂一顿『奶』。
办法，这年头有冰箱，她想当背『奶』妈妈都不行。
不过就算是这样，从早七多下午六多只喝一顿『奶』还是不够，迫不已，周静只能提前给宁宁加辅食，要么吃米糊，要么吃麦『乳』精。
因为午跑来跑去，她班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她刚出月子的时候被养胖了不少，本来还愁着怎么瘦身，这下彻底有这方面的烦恼了。
可随着越来越热，午跑一顿就一身汗了，而且因为赶时间，她吃饭都是匆匆的。
程远看着媳『妇』这样太折腾，于是提议道：“要不午那顿也喝麦『乳』精，你这样跑来跑去，身都快肉了。”
周静听着，唇角忍不住翘，佯装阴阳怪地说：“怎么了？不心疼你闺女，心疼我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啥时候都是最心疼你的。”程远立马表忠心。
话音刚落，趴在床的宁宁突然抬起头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程远看。
“宁宁，爸爸也是最心疼你的。”程远心虚，立刻趴下来对着宁宁说：“就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你已经很辛苦了，咱们要一起心疼她，好不好？”
宁宁仍然是一脸无辜地看着程远。
周静觉这男人的戏太过了，直接把宁宁抱起来，说：“宝宝喝『奶』，要睡觉了。”
等一双儿女睡着之后，周静才说：“我明放假，你却要去集合，改你放假，我又班，你答应康康的这趟郊游，啥时候能安排呀？”
“办法，不是重要的情，也不好随便跟人调假，还是等等。”程远说。
“行。”周静无奈应下，说：“那早睡。”
她刚说完，突然被人翻身压了下来。
“你干嘛呀？”
“你不说明休假吗？那今晚迟睡也关系。”说着，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之后，周静午就不回去喂『奶』了。
累不累不说，光这一比一毒辣的太阳，她可受不了。
任凭她把自己包严实，这么晒的太阳，闷都能够把她闷黑。
随着当了两小孩的母亲，她的少女心渐渐被老母亲的心取，可爱美之心却岿然不动。
要是晒黑不溜秋的，程远能接受，她都不能接受。
衣服可以穿朴素一，可皮肤必须保养好，要不然等将来有各式各样的衣服可以穿，她却年老『色』衰，都撑不起这些衣服了。
宁宁的体格发育比不哥哥，等四月的时候，她才会翻身，而程远也迎来今年的第一次任务。
据说这次任务很重，两三月才能回来。
现在家里有两小孩，周静平时又要班，程远对他们不是很放心，可除了把家里的粗重活承包出去，也别无他法。
程远出任务的第二，头早早就过来岗，赶在学之前帮周静挑水、浇水、砍柴。
周静还记头第一次来她家“赚外快”的时候，她对他还有种雇佣童工的愧疚感，可好像转瞬间，他长成了小人一般。
他的体格随了老郭，子长高，干起活来也是利索。
“头，下半年就要高了，现在学习成绩怎么样？”周静问。
“还行，妞成绩好，平时遇不懂的她都会教我，比起小学的时候步了不少。”概是因为心虚，头说这话的时候脸颊微红。
这模样落在周静眼里，她觉非常可爱。这种年少时朦胧的喜欢跟暧昧，如果拥有，真的值一辈子回味。
“那你要继续努力，了高也不要松懈，说不定将来有考学的机会呢，反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周静说。
头似懂非懂地了头，不过即使周静不说，他也会努力，因为妞喜欢学习成绩好的男人。
有了头的帮忙，周静身的担子减轻了不少，平时就是把一双儿女照顾好，然后趁着他们晚睡觉的时候，她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家里就好。
况且康康也是好帮手，虽然很多活不能干，可很会看妹妹，周静做饭、洗碗跟洗澡的时候，他都能够守着妹妹，让她很放心。
一五月，是彻底热下来了。
虽然宁宁还不能独立坐，但周静已经开始给她做漂亮的小裙子了。她家的宝贝有小主的美貌，也必须有小主一样的美丽裙子。
趁着这放假在家，她把小床搬堂屋，把康康跟宁宁放里面，任由他们兄妹俩在玩玩具，然后自己给宁宁做小裙子。
“周姨、周姨……”她刚把布裁好，门外就传来秦伟业的欢快的声音。
康康也认出他的声音了，顿时如临敌，从小床站起来，对周静说：“妈妈，别让伟业哥哥来。”
小家伙语言发育能力特别好，最近越来越会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康康先坐下。”周静安慰道：“你看着宁宁，妈妈出去看看，要是罗『奶』『奶』也跟着过来，伟业哥哥他不敢怎么样的。”
康康不是很愿意，但见周静往外走，只能先把宁宁看好。
周静走出去，一拉开门，就看秦伟业笑容灿烂地站在门外，他身边站着穿军装的女人，估『摸』着接近三十岁。
她的五官长很漂亮，但不柔弱，带着军人特有的质，用一字总结，就是“飒”。
“周姨，这是我妈。”秦伟业主动给她做介绍。
叶沁朝周静伸了伸手，笑着说：“小静，你好，我是伟业的妈妈，我叫叶沁。”
周静连忙把手递了去，跟她握了握，说：“你好，叶沁，赶紧来坐。”
“那打扰了。”叶沁的话音刚落，秦伟业已经迫不及待地，蹦蹦跳跳地往里面走。
秦伟业一堂屋就看宁宁坐在小床玩玩具，因为她现在还不能独立坐着，康康就坐在她身后护着她。他瞧见宁宁就高兴，跑过去就对她说：“宁宁，我是伟业哥哥，我来陪你玩好不好？”
康康闻声，立刻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自己的妹妹，随时防着秦伟业的靠近。
宁宁认真地玩着玩具，闻声抬起头来，毫无表情地看了秦伟业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玩自己手的玩具。
康康看妹妹这么冷漠，心一喜，盯着秦伟业的眼都含了两分意。
秦伟业被宁宁这般漠视，他心受了一万的打击。
恰好这时叶沁走过来，她看了看康康跟宁宁，感叹道：“我早就听伟业他『奶』说程远家的两孩子长非常好看，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
“两小不，家谬赞了。”即使周静也觉自家两孩子都好看，可在外人面前，还是谦虚谦虚。
“有，这不是奉承，都是真心话。”叶沁刚说着，秦伟业就抢了她的话，说：“妈，你也觉宁宁很漂亮是不是，我以后要娶她当媳『妇』。”
叶沁听了哭笑不，也怕周静介意，忙道：“你这臭小子又欠揍了是不是？都让你别在外面瞎说，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你才多的孩子，你知道什么是媳『妇』吗？说了，你想娶，还人家宁宁同意，你别在这里瞎胡闹，不然你给我滚回家去。”
“，小孩子闹着玩而已。”周静知道叶沁的意思，不想她尴尬，于是道。
叶沁：“被这小皮猴一打岔，我都差忘了有找你。”
她今过来就是想找周静帮忙方子调理身体的，现在边境基本稳定，她就起了给伟业添弟弟或者妹妹的心思。
周静在知她的身份时，就猜一二，毕竟罗嫂子之前提过。
“我先给你把脉。”周静让叶沁跟自己一起落座，然后开始细细地给她把脉。
好一会儿，周静才把自己的手收回，然后开始询问叶沁的一些情况，最后才说：“我现在先给你一张方子，你先喝着，要是可以的话，下月过来给我把脉，我给你调整一下用『药』。”
“好。”叶沁应下，又问：“我的情况是不是不太好？我结婚的时候都二十二了，现在眼看着要三十了，我也怕年纪不好怀。”
“也不是。”周静宽慰道：“你的体质本来就很不错，只要坚持调理，相信很快就有好消息。”
叶沁听着，悬着的心放了一些，又问：“你这有有什么生女儿秘方呀？你看伟业太皮了，我不想生儿子出来折磨自己。”
周静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失笑，道：“生男生女都是随缘，强求不。”
“好。”叶沁来之前就从自家婆婆那里知周静有这种秘方，但看着宁宁就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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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是我能生一宁宁这么漂亮的女儿就好了。”
“如果你以后生女儿，肯定也漂亮。”周静肯定地说。
“为什么呀？”叶沁不解地问。
周静笑道：“虽然我见过伟业他爸，但你长好看，伟业也长俊，他爸肯定不差。两好看的人生出来的闺女能不好看吗？”
“也对。”这话听叶沁周身舒畅。
周静把方子好就交给叶沁，因为她这边『药』材不全，就让她自己外面抓『药』了。
程远这次出任务的时间是真的长，一直酷暑的七月，他才晒黑不溜秋，风尘仆仆地回来。
宁宁果然跟康康是两兄妹，都不喜欢长黑的，看程远朝她笑只剩下一排白牙齿，她顿时扁着嘴哭了。
康康见状，连忙抱住宁宁，对程远说说：“爸爸，宁宁不喜欢黑人，你吓着他了。”
康康的口齿比程远出任务的时候又清晰了不少，他能清楚地感受儿子语的嫌弃，又看看卷缩在哥哥怀里不愿多看他一眼的闺女，他这老父亲的心都要碎了。
之后一下午，程远对着长越来越漂亮的闺女，只能“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宁宁现在已经坐很稳了，穿着一条白『色』棉质吊带小短裙，『露』出雪白的胳膊跟长腿，妥妥一小人版的周静。
程远看着，不由皱起了眉头，“媳『妇』，咱宁宁已经够漂亮了，即使披麻袋都好看。”
周静嘴角抽抽地问：“……你底想说什么？”
“就是你平时又是班又是带孩子，已经够累了，不必话那么多心思给宁宁打扮。打扮太漂亮，很容易被那些坏小子盯的。”程团长绕了半才绕重。
“只要有条件，女孩子从小就应该漂漂亮亮的。”周静不同意他的话，但也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于是道：“你应该学学我爸，放宽心，我小时候也长好看，还不是一样长了吗？你老『操』这种心，会老很快的。”
“老？”程远一幽怨的眼飘过去，“你觉我老了吗？”
周静顿时接收危险的信号，想起这人已经关禁闭三月了，她顿时怂了，说：“哪老了？我就打比喻而已，你还年轻力壮着呢！”
“是吗？那我今晚就向你展示一下我的年轻力壮。”程远朝她挑了挑眉，暗示意味十足。
“……”这是怎么也逃不过了是不是？
等晚康康跟宁宁一人在一张小床睡着了，程远就迫不及待抱着周静亲。
周静也想他了，两人很快就闹作一团。
本来这人憋久了发起攻就累人，今晚还借口什么在宁宁那里受伤害需要她的安慰，愣是拉着她折腾了半夜，才放过她。
周静累眼皮都撑不起来了，忍不住小声地埋怨，“你这都三十多了，怎么还不走下坡路？”
她声音不，但程远把她的话听一清二楚，附在她耳边说：“放心，你老还年轻着呢！”
在男人出任务回来一星期后，章燕红半夜发动了。
老牛一次半夜跑来跟程远借自行车，不过他这次有拿了车就走，而是跟程远打着商量说：“燕红第一次生孩子，经验，她很害怕，能不能让你媳『妇』去陪陪她？”
程远刚才跑出来开门的时候，周静已经起来换衣服了，这时刚好走院子，听老牛这么说，马道：“你忘了我现在是军医助理，咱们军嫂我都有责任去照看。我在县城学习的时候还有学过接生，所以你还是去村里请接生婆。不过你放心，在此之前，我会把你媳『妇』看好的。”
“好，谢谢你！”老牛说着，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周静让程远回去房间照看好孩子，然后自己提着灯笼去牛家。
程远不放心她一人走夜路，想陪她过去，不过被她拒绝了，“，前面就是张嫂子家，她有经验，我去把她叫，然后一起过去。你快去，别等会俩孩子醒了找不人。”
“好，你自己小心一，反老牛那媳『妇』刚发动，好半才生，你慢走，千万别急。”程远交道。
“……行了。”周静有些哭笑不，合着他媳『妇』生孩子就紧张，别人家媳『妇』生孩子就不紧张了。
周静跟张嫂子去牛家的时候，章燕红痛苦地躺在床。
小妞睡沉，不知道发生什么，但妞、二妞跟三妞都醒了，守在一旁。
“周姨，你来了，赶紧看看红姨，她很痛。”妞一瞧见周静，立刻走前，一脸焦灼地说。
“好，你别担心，我先看看。”周静走过去，问了问章燕红的基本情况，然后又给她检查了一下宫口，最后才说：“才开一指，好些时候才生呢。燕红你忍着，肚子越痛说明孩子越快要出来，你别把力喊了，时候不够力生。”
张嫂子闻言，也叮嘱了几句，然后对妞说：“去做饭，让红姨吃饱了才有力生。”
“好。”妞一听，马跑了出去。
过多久，老牛就带着接生婆回来了。
周静担心生孩子太血腥吓着妞几，让她们先去睡觉，她跟接生婆、张嫂子守着。
章燕红这头胎的生产时间肯定长些，不过也不算太长，周静一直守着，还在接生婆这里学了不少知识。
第二早八，孩子总算呱呱坠地，是一五斤多的小女孩。
章燕红抱着襁褓里的小娃娃，一脸满足，而妞她们四都围在她身边。
小妞还小，什么都不懂，一脸好奇地看着刚出生的妹妹，而妞、二妞、三妞，则一脸防备地盯着老牛。
老牛看着自家女儿像是敌人一般跟自己对峙，无奈苦笑道：“你们三干嘛呢？我又说什么，你们有必要这样看我吗？”
章燕红这时才抬眼，幽幽地看了老牛一眼，说：“我知道你不乐意。不过你乐意也好，不乐意也罢，我是不会让我的五闺女受委屈的。”
话音刚落，妞她们三腰杆都直起来了，毫不畏惧地对老牛的眸光。
“你看看你说的是啥话呢？”老牛暗搓搓地往她们那边靠，说：“闺女就闺女咯，以后咱有五闺女，不用担心老了有照顾，这惹多少人眼红了。”
说着，他已经走她们身边，伸手把妞几揽入怀里，然后对着章燕红说：“你生之前我就已经想通了，能生儿子就最好，生不我也认了。反我爸又不止我一儿子，我几哥都有儿子给牛家传宗接，少我一也不少。”
章燕红想老牛能说出一番这样的话，半信不信地问：“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其实他这会儿很想抱抱章燕红，不过当着女儿们的面不好意思，只能揽着妞几往她那边靠了靠，有些动容地说：“燕红，辛苦你给我又添了孩子，咱们以后一家七口人，好好过子。”
章燕红听着，打从心底笑了，应道：“好。”
妞她们几出生以来，老牛就有抱过她们，今还是他们父女第一次这么靠近。她们也真切感觉父亲的改变，一张张小脸都绽开了开心的笑容。
这些漂亮的话，老牛不是嘴说说，而是真心诚意的。
他一拖着四孩子的男人，能找章燕红这样嘘寒问暖、又真心实意对待妞她们的媳『妇』，他知足了。
如程远所说，生出息的儿子，以后老了还跟在他后面擦屁股，但有体贴的媳『妇』跟一群孝顺的闺女就不同，那将会是乐享晚年。
所以，老牛最近在营里是春风意，甚至有想追闺女的战友跑去找他，问他要生女秘方。
这头章燕红还出月子，时间就快要来八一。
今年面组织了文工团来军营慰问，罗嫂子又开始当起红娘，就想给营里的单身汉讨媳『妇』。
所以，她想在她家举行一场联谊会，把有意向找对象的文工团姑娘跟营里的光棍喊一起，看有有看对眼的。
秦师长对此还特意给她批了一小笔经费，她拿经费之后就跑去周静家跟她商量，该怎么准备这联谊会。
秦伟业当然不会放过这好机会，说什么也要跟着罗嫂子一起过去。
他们去的时候，康康跟宁宁刚刚睡着了，周静知道秦伟业的心思，也是对他说：“伟业你看看那边有有玩具想玩的，别去打扰弟弟妹妹睡觉，把他们吵醒了，周姨可有忙了。”
“我知道了，周姨。”秦伟业乖巧应下，就一旁玩去了。
周静跟罗嫂子坐在一旁，热烈地讨论着，说某菜式的时候，罗嫂子不太知道她指的是哪种材料，于是两人一起去了厨房。
程远今被秦师长派去县城办了，回来之后就不用回营里。
难多了小半假期，他一下车就往家回。
刚门，他听罗嫂子的声音，走近一看，发现她跟周静在厨房里老热火朝，都察觉他回来了。
他本来想跟罗嫂子打招呼，但一想起她来了，秦伟业也有可能来了。
他心下觉不好，脚下的速度不禁加快，直接小跑回房间。
果不其然，秦伟业这家伙趴在宁宁的小床边。
程远直接捂住他的嘴，然后把他拎了旁边的小房间里。
“我说了多少次，别来打扰我家宁宁。”程远绷着脸教训道，要是可以的话，他想直接揍他。
反被当场逮住，秦伟业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抬着下巴说：“我也说过很多次，我喜欢宁宁，我将来要娶她当媳『妇』。”
程远真是被这『毛』头小子给脾了，他说：“别说你们现在还很小，即使等你们长了，我也是不会同意的。”
秦伟业皱着眉问：“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比宁宁太多了，宁宁现在才几月，而你已经八岁了。”
“八岁又怎样？你比周姨不就了八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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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露』, 两人昨晚折腾厉害，周静累沉沉睡去，第二被宁宁的哭声叫醒时, 程远已经出门了。
她想多睡一会儿, 奈何宁宁嗷嗷待哺，她只能起来当一只称职的『奶』牛。
康康比一般的熊孩子乖巧，可毕竟只有两岁多, 很多情力不从心, 还是她这老母亲去伺候。
不不说, 二胎妈妈的生活真的好累, 她现在有种迫不及待想班的感觉。
等三人都吃完早饭, 周静想把家里收拾一下, 这时周小兰就门了。
她肩背着一，怀里抱着一，一门就把牛牛放下，让他去找康康哥哥玩。紧接着在竹沙发坐下，把羊羊放下来。
羊羊刚学会爬行, 一沾地就开始处『乱』爬。
她担心他撞桌脚椅脚, 还时刻盯着。
周静看着周小兰这幅样子，开玩笑道：“一看你，我就觉自己也那么惨。”
“你比我好太多了。”周小兰叹了口, 说：“我当初真该学你, 不应该密密地接着生, 现在都快累垮了。”
“别泄呀, 晓丽跟你一样呢。”周静宽慰道。
“哪能一样？她就放假的时候自己带带，平时放张嫂子那边，不知道多轻松, 她现在又想生了。”周小兰说着，一脸沮丧道：“咱们四当，现在就数我最用，你们都能自己挣钱，就我要伸手向男人要钱。”
“你家的钱不是你管吗？”周静疑『惑』道：“我看财在家，应该啥都依你。”
周小兰：“家里的钱是我在管，可那钱是财挣的不是我挣的，终究是不一样。”
女人还是自己挣钱有底，这话放哪年都适用。
周静明白周小兰的感受，但她现在被两孩子缠身，也有适合的工作，不过现在已经是74年了，离改革开放也就几年的时间，时候只要肯干，多的是机会。
“见步行步，当下先把孩子带好。”周静说。
“也只能这样了。”周小兰头，问：“嫂子，你还打算生吗？”
“不生了。”周静毫不犹豫地说。
“真不生了？程哥他同意吗？”周小兰问。
在她的认知里，一家庭两孩子还是比较少的。
“要是宁宁是男孩，他可能会犹豫一下，可现在儿女双全，他很满足，说什么也不会生了。”周静还想说，一生孩子程远就要关禁闭，她想生他也不乐意。
周小兰：“也是，财说，程哥在别人面前提起宁宁，那张脸都不严肃了。”
“那你跟财是怎么想的？”周静问。
周小兰：“财说以前不觉闺女有啥好的，养了还要送去别人家，亏死了。可现在被程哥念叨，他也想要闺女了。他说要是第三是闺女，那就够了，要是不是闺女，那就接着拼闺女。”
“……”周静觉她家男人也太厉害了，竟然能在重男轻女思想还非常严重的七十年，刮起一阵生闺女的热『潮』。她不由好奇道：“程远底跟财他们说啥了？让他这么想要闺女。”
“程哥说，儿子都是来讨债的，现在孩子还小还能打压，等他长了，就只有老子的份。要是有出息的还好，出息的还要给他倒贴彩礼娶媳『妇』。等他讨了媳『妇』，啥都听媳『妇』的，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生闺女就不同，闺女乖巧，一声声‘爸爸’‘爸爸’地叫你，听周身舒畅。等将来老了，哪哪不舒服的时候，闺女会关心你，照顾你。要是晚年有闺女，那就是一惨。”
“家听完他这么说，有闺女的腰杆都直了，闺女的就想追闺女。”说这里，周小兰哈哈笑起来，“你知道吗？现在最嘚瑟的是老牛，因为他已经有4闺女了。”
听完周小兰的这一席话，周静觉，等将来全面实行计划生育，程远在部队混不下去也不怕，『妇』联主任这职位他绝对能胜任。
周小兰一直待快午的时候才回去，周静送她出门的时候提醒道：“反现在左右脱不开要带孩子，既然确定要生第三，那就早生，早生完早脱身。”
她不可能告诉周小兰，风会在几年之后完全改变，只能稍稍提。
下午，周静跟康康刚睡醒午觉，罗嫂子就门了，还带着刚刚放学的秦伟业。
自从次偷亲宁宁被程远扔出去之后，秦伟业就有来过了。
康康一看秦伟业，就一脸防备地盯着他。
“嫂子，今怎么这么有空过来？”周静笑着请罗嫂子坐下。
罗嫂子一边落座一边说：“伟业这次测验了一百分，我问他要什么奖励，他说想来看你家宁宁，我就带他过来咯。”
其实秦伟业说的是“媳『妇』”，罗嫂子好意思在周静面前说，即使这话在她耳里就是句孩子的玩笑话。
话说这份，周静当然不好拒绝罗嫂子，可又怕对家里的妹控跟女儿控不好交，只能说：“宁宁刚睡着了……”
她婉拒的话还说出口，秦伟业就说：“周姨，你放心，我会轻手轻脚的，绝对不会吵醒宁宁的。”
“……”周静总算有些明白程远为什么认为秦伟业是心机boy，此刻她有些“骑虎难下”，勉强笑了笑，说：“那你轻，记别碰她，这孩子一碰就容易醒。”
“问题。”秦伟业乐呵呵地往房间走。
康康一看，立刻蹬着小短腿跑了起来，赶在他走小床边之前，挡在了床前。
秦伟业在床边走哪，康康就挡哪，即使头比他矮了一截，小身子也不够他壮，但他仍然用自己最的力量守护着妹妹。
“你一边去。”秦伟业急，瞪着眼睛小声地吼康康。
可康康无所畏惧，一双跟他爸如出一撤的眸子直接迎秦伟业不爽的眼。
法把“拦路虎”赶跑，秦伟业只能隔远远的，看着躺在小床白嫩嫩的小人儿，他觉真的太好看了。
在康康的誓死抵抗之下，总算让秦伟业把魔抓伸向自己妹妹。
晚，周静在小房间泡澡，程远带着康康跟宁宁在床玩。
周静洗完澡走回去的时候，一门就看康康指着宁宁说：“爸爸，康康保护宁宁。”
程远听出啥门道，但马表扬，说：“康康，好样的，这是你作为哥哥应该做的。”
可这答案明显不是康康想要的，他又重复道：“康康保护宁宁，赶跑伟业哥哥。”
程远这下总算抓重了，忙拉着康康问：“是不是秦伟业今过来了？”
康康头，想把情的原委告诉程远，可他一两岁多的小孩，表达能力有限，说了半都说不清楚，周静看不过眼，只能走过去，把今下午的情跟程远说了一遍。
“哼……秦伟业那小子就是贼心不息。”程远叉着腰，哼哼道：“康康你今做非常棒，爸爸给你嘉奖一等功。”
周静听着翻白眼，说：“你这一等功就是嘴功夫，实质表示。”
“谁说我是嘴功夫了？”程远本来还真打算口头嘉奖就算了，这下被媳『妇』鄙视，于是对康康说：“改爸爸妈妈都放假，咱们一家四口就去山涧那边郊游。”
“好、好。”康康开心地直拍手掌，想站起来跳一跳，可看妹妹躺在床，他忍住了。
周静看他这么爱护妹妹，心里暖呼呼地，伸手把他抱入怀里，说：“那妈妈时候给康康做很多好吃的，一起带去野餐。”
康康听着，乐呵呵地笑了，但忘妹妹，说：“也给宁宁吃。”
一家四口闹了一会儿，康康跟宁宁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等床只剩下程远跟周静，他语略微严肃地说：“媳『妇』，你别让秦伟业来，为了咱闺女，死守严防。”
周静有些哭笑不，说：“今是罗嫂子带着他过来的，我能不让罗嫂子来吗？”
“……”程远瞬间无法反驳。
时间一地过，周静要班的子就近在眼前了。
前些还盼着班，等这一真的要来的时候，她又有些舍不孩子了。
这，她起比平时要早，因为黄嫂子的儿子要去当兵，家属区的军嫂商量着一起去送他。
前两年萍萍出嫁，今年轮儿子去当兵，黄嫂子含辛茹苦养的孩子，一又一地相继离开她，走向自己的人生。
这是一父母跟孩子之间必须经过的阶段，虽然知道无法避免，但还是忍不住伤心。
萍萍嫁县城，一年头还能见几面，但儿子去当兵，很可能几年之后才能见，而且还要夜夜担忧他的安危。
黄嫂子抱着儿子哭成了泪人，家站在一旁看着也动容，很多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睛。
回去的时候家情绪都不太高，途径周静家的时候，周小兰、赵笑花跟朱晓丽直接跟了去。
“以前都说怕女儿远嫁，可孩子一去当兵，不也‘远嫁’了吗？”赵笑花家三儿一女，跟黄嫂子一样，她最为身同感受，叹着说：“以前头几皮，我盼着他们早长，可一眨眼，头今年要高了，过几年估计也要去当兵。”
这年头，当兵对于多数人来说是一份好前程，他们这些军人后，也多数会循着父辈的后路。毕竟老子的人脉都在这一块，比走其它路要轻松很多。
周静也在想，等以后康康跟宁宁长，他们的路子不会局限在当兵这块，会更宽，可他们的选择会是什么呢？
还有十多年，她也想不那么长远，暂时把思绪收了回来。
“要是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我家头去当兵呢？又苦又累不说，还随时有危险，哎……时候我这一地惦记着，这子都不知道怎么过了？”赵笑花继续感慨。
周静被她这话逗笑了，“你家老郭不也隔三差五地出任务，难道你不惦记，子不过了？”
赵笑花“嘁
第41章 第41章第41章
”了一声，“他怎么能跟头他们几比？他就一搭伙过子的，头他们可是的心头肉。”
“你这话要是被老郭听，他该伤心死了。”朱晓丽打趣道。
家开着玩笑，郁闷的情绪总算慢慢消散。
周静这时才跟赵笑花说：“你让头好好读，说不定以后能学，那你就不用在家夜担忧。”
“学我哪敢指望呀？”赵笑花撇撇嘴，“我家老郭已经不年轻了，这辈子撑死就能往走一两级团长，头那么多领导，他哪有能耐给头弄学名额？”
“风向变，说不定过几年能考学呢。”周静不敢说太明白，只道：“反多读不吃亏，你让头勤奋一。”
“也是这道理。”赵笑花说：“妞学习好，我家头现在喜欢跟着她学习，也步了不少。”
周静：“……”这头可以了，学习泡妞齐头并了。
过几，周静就要班了。
因为要赶在班之前给宁宁喂『奶』，周静早起来的时间比以往早了很多。
即使这样，每早出门之前，她跟程远都忙脚不沾地，等回各自的工作岗位，才能稍稍喘口。
考虑周静要喂『奶』，谢宇午给她多半小时午休时间，让她能跑回赵笑花家，给宁宁喂一顿『奶』。
办法，这年头有冰箱，她想当背『奶』妈妈都不行。
不过就算是这样，从早七多下午六多只喝一顿『奶』还是不够，迫不已，周静只能提前给宁宁加辅食，要么吃米糊，要么吃麦『乳』精。
因为午跑来跑去，她班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她刚出月子的时候被养胖了不少，本来还愁着怎么瘦身，这下彻底有这方面的烦恼了。
可随着越来越热，午跑一顿就一身汗了，而且因为赶时间，她吃饭都是匆匆的。
程远看着媳『妇』这样太折腾，于是提议道：“要不午那顿也喝麦『乳』精，你这样跑来跑去，身都快肉了。”
周静听着，唇角忍不住翘，佯装阴阳怪地说：“怎么了？不心疼你闺女，心疼我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啥时候都是最心疼你的。”程远立马表忠心。
话音刚落，趴在床的宁宁突然抬起头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程远看。
“宁宁，爸爸也是最心疼你的。”程远心虚，立刻趴下来对着宁宁说：“就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你已经很辛苦了，咱们要一起心疼她，好不好？”
宁宁仍然是一脸无辜地看着程远。
周静觉这男人的戏太过了，直接把宁宁抱起来，说：“宝宝喝『奶』，要睡觉了。”
等一双儿女睡着之后，周静才说：“我明放假，你却要去集合，改你放假，我又班，你答应康康的这趟郊游，啥时候能安排呀？”
“办法，不是重要的情，也不好随便跟人调假，还是等等。”程远说。
“行。”周静无奈应下，说：“那早睡。”
她刚说完，突然被人翻身压了下来。
“你干嘛呀？”
“你不说明休假吗？那今晚迟睡也关系。”说着，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之后，周静午就不回去喂『奶』了。
累不累不说，光这一比一毒辣的太阳，她可受不了。
任凭她把自己包严实，这么晒的太阳，闷都能够把她闷黑。
随着当了两小孩的母亲，她的少女心渐渐被老母亲的心取，可爱美之心却岿然不动。
要是晒黑不溜秋的，程远能接受，她都不能接受。
衣服可以穿朴素一，可皮肤必须保养好，要不然等将来有各式各样的衣服可以穿，她却年老『色』衰，都撑不起这些衣服了。
宁宁的体格发育比不哥哥，等四月的时候，她才会翻身，而程远也迎来今年的第一次任务。
据说这次任务很重，两三月才能回来。
现在家里有两小孩，周静平时又要班，程远对他们不是很放心，可除了把家里的粗重活承包出去，也别无他法。
程远出任务的第二，头早早就过来岗，赶在学之前帮周静挑水、浇水、砍柴。
周静还记头第一次来她家“赚外快”的时候，她对他还有种雇佣童工的愧疚感，可好像转瞬间，他长成了小人一般。
他的体格随了老郭，子长高，干起活来也是利索。
“头，下半年就要高了，现在学习成绩怎么样？”周静问。
“还行，妞成绩好，平时遇不懂的她都会教我，比起小学的时候步了不少。”概是因为心虚，头说这话的时候脸颊微红。
这模样落在周静眼里，她觉非常可爱。这种年少时朦胧的喜欢跟暧昧，如果拥有，真的值一辈子回味。
“那你要继续努力，了高也不要松懈，说不定将来有考学的机会呢，反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周静说。
头似懂非懂地了头，不过即使周静不说，他也会努力，因为妞喜欢学习成绩好的男人。
有了头的帮忙，周静身的担子减轻了不少，平时就是把一双儿女照顾好，然后趁着他们晚睡觉的时候，她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家里就好。
况且康康也是好帮手，虽然很多活不能干，可很会看妹妹，周静做饭、洗碗跟洗澡的时候，他都能够守着妹妹，让她很放心。
一五月，是彻底热下来了。
虽然宁宁还不能独立坐，但周静已经开始给她做漂亮的小裙子了。她家的宝贝有小主的美貌，也必须有小主一样的美丽裙子。
趁着这放假在家，她把小床搬堂屋，把康康跟宁宁放里面，任由他们兄妹俩在玩玩具，然后自己给宁宁做小裙子。
“周姨、周姨……”她刚把布裁好，门外就传来秦伟业的欢快的声音。
康康也认出他的声音了，顿时如临敌，从小床站起来，对周静说：“妈妈，别让伟业哥哥来。”
小家伙语言发育能力特别好，最近越来越会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康康先坐下。”周静安慰道：“你看着宁宁，妈妈出去看看，要是罗『奶』『奶』也跟着过来，伟业哥哥他不敢怎么样的。”
康康不是很愿意，但见周静往外走，只能先把宁宁看好。
周静走出去，一拉开门，就看秦伟业笑容灿烂地站在门外，他身边站着穿军装的女人，估『摸』着接近三十岁。
她的五官长很漂亮，但不柔弱，带着军人特有的质，用一字总结，就是“飒”。
“周姨，这是我妈。”秦伟业主动给她做介绍。
叶沁朝周静伸了伸手，笑着说：“小静，你好，我是伟业的妈妈，我叫叶沁。”
周静连忙把手递了去，跟她握了握，说：“你好，叶沁，赶紧来坐。”
“那打扰了。”叶沁的话音刚落，秦伟业已经迫不及待地，蹦蹦跳跳地往里面走。
秦伟业一堂屋就看宁宁坐在小床玩玩具，因为她现在还不能独立坐着，康康就坐在她身后护着她。他瞧见宁宁就高兴，跑过去就对她说：“宁宁，我是伟业哥哥，我来陪你玩好不好？”
康康闻声，立刻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自己的妹妹，随时防着秦伟业的靠近。
宁宁认真地玩着玩具，闻声抬起头来，毫无表情地看了秦伟业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玩自己手的玩具。
康康看妹妹这么冷漠，心一喜，盯着秦伟业的眼都含了两分意。
秦伟业被宁宁这般漠视，他心受了一万的打击。
恰好这时叶沁走过来，她看了看康康跟宁宁，感叹道：“我早就听伟业他『奶』说程远家的两孩子长非常好看，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
“两小不，家谬赞了。”即使周静也觉自家两孩子都好看，可在外人面前，还是谦虚谦虚。
“有，这不是奉承，都是真心话。”叶沁刚说着，秦伟业就抢了她的话，说：“妈，你也觉宁宁很漂亮是不是，我以后要娶她当媳『妇』。”
叶沁听了哭笑不，也怕周静介意，忙道：“你这臭小子又欠揍了是不是？都让你别在外面瞎说，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你才多的孩子，你知道什么是媳『妇』吗？说了，你想娶，还人家宁宁同意，你别在这里瞎胡闹，不然你给我滚回家去。”
“，小孩子闹着玩而已。”周静知道叶沁的意思，不想她尴尬，于是道。
叶沁：“被这小皮猴一打岔，我都差忘了有找你。”
她今过来就是想找周静帮忙方子调理身体的，现在边境基本稳定，她就起了给伟业添弟弟或者妹妹的心思。
周静在知她的身份时，就猜一二，毕竟罗嫂子之前提过。
“我先给你把脉。”周静让叶沁跟自己一起落座，然后开始细细地给她把脉。
好一会儿，周静才把自己的手收回，然后开始询问叶沁的一些情况，最后才说：“我现在先给你一张方子，你先喝着，要是可以的话，下月过来给我把脉，我给你调整一下用『药』。”
“好。”叶沁应下，又问：“我的情况是不是不太好？我结婚的时候都二十二了，现在眼看着要三十了，我也怕年纪不好怀。”
“也不是。”周静宽慰道：“你的体质本来就很不错，只要坚持调理，相信很快就有好消息。”
叶沁听着，悬着的心放了一些，又问：“你这有有什么生女儿秘方呀？你看伟业太皮了，我不想生儿子出来折磨自己。”
周静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失笑，道：“生男生女都是随缘，强求不。”
“好。”叶沁来之前就从自家婆婆那里知周静有这种秘方，但看着宁宁就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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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是我能生一宁宁这么漂亮的女儿就好了。”
“如果你以后生女儿，肯定也漂亮。”周静肯定地说。
“为什么呀？”叶沁不解地问。
周静笑道：“虽然我见过伟业他爸，但你长好看，伟业也长俊，他爸肯定不差。两好看的人生出来的闺女能不好看吗？”
“也对。”这话听叶沁周身舒畅。
周静把方子好就交给叶沁，因为她这边『药』材不全，就让她自己外面抓『药』了。
程远这次出任务的时间是真的长，一直酷暑的七月，他才晒黑不溜秋，风尘仆仆地回来。
宁宁果然跟康康是两兄妹，都不喜欢长黑的，看程远朝她笑只剩下一排白牙齿，她顿时扁着嘴哭了。
康康见状，连忙抱住宁宁，对程远说说：“爸爸，宁宁不喜欢黑人，你吓着他了。”
康康的口齿比程远出任务的时候又清晰了不少，他能清楚地感受儿子语的嫌弃，又看看卷缩在哥哥怀里不愿多看他一眼的闺女，他这老父亲的心都要碎了。
之后一下午，程远对着长越来越漂亮的闺女，只能“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宁宁现在已经坐很稳了，穿着一条白『色』棉质吊带小短裙，『露』出雪白的胳膊跟长腿，妥妥一小人版的周静。
程远看着，不由皱起了眉头，“媳『妇』，咱宁宁已经够漂亮了，即使披麻袋都好看。”
周静嘴角抽抽地问：“……你底想说什么？”
“就是你平时又是班又是带孩子，已经够累了，不必话那么多心思给宁宁打扮。打扮太漂亮，很容易被那些坏小子盯的。”程团长绕了半才绕重。
“只要有条件，女孩子从小就应该漂漂亮亮的。”周静不同意他的话，但也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于是道：“你应该学学我爸，放宽心，我小时候也长好看，还不是一样长了吗？你老『操』这种心，会老很快的。”
“老？”程远一幽怨的眼飘过去，“你觉我老了吗？”
周静顿时接收危险的信号，想起这人已经关禁闭三月了，她顿时怂了，说：“哪老了？我就打比喻而已，你还年轻力壮着呢！”
“是吗？那我今晚就向你展示一下我的年轻力壮。”程远朝她挑了挑眉，暗示意味十足。
“……”这是怎么也逃不过了是不是？
等晚康康跟宁宁一人在一张小床睡着了，程远就迫不及待抱着周静亲。
周静也想他了，两人很快就闹作一团。
本来这人憋久了发起攻就累人，今晚还借口什么在宁宁那里受伤害需要她的安慰，愣是拉着她折腾了半夜，才放过她。
周静累眼皮都撑不起来了，忍不住小声地埋怨，“你这都三十多了，怎么还不走下坡路？”
她声音不，但程远把她的话听一清二楚，附在她耳边说：“放心，你老还年轻着呢！”
在男人出任务回来一星期后，章燕红半夜发动了。
老牛一次半夜跑来跟程远借自行车，不过他这次有拿了车就走，而是跟程远打着商量说：“燕红第一次生孩子，经验，她很害怕，能不能让你媳『妇』去陪陪她？”
程远刚才跑出来开门的时候，周静已经起来换衣服了，这时刚好走院子，听老牛这么说，马道：“你忘了我现在是军医助理，咱们军嫂我都有责任去照看。我在县城学习的时候还有学过接生，所以你还是去村里请接生婆。不过你放心，在此之前，我会把你媳『妇』看好的。”
“好，谢谢你！”老牛说着，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周静让程远回去房间照看好孩子，然后自己提着灯笼去牛家。
程远不放心她一人走夜路，想陪她过去，不过被她拒绝了，“，前面就是张嫂子家，她有经验，我去把她叫，然后一起过去。你快去，别等会俩孩子醒了找不人。”
“好，你自己小心一，反老牛那媳『妇』刚发动，好半才生，你慢走，千万别急。”程远交道。
“……行了。”周静有些哭笑不，合着他媳『妇』生孩子就紧张，别人家媳『妇』生孩子就不紧张了。
周静跟张嫂子去牛家的时候，章燕红痛苦地躺在床。
小妞睡沉，不知道发生什么，但妞、二妞跟三妞都醒了，守在一旁。
“周姨，你来了，赶紧看看红姨，她很痛。”妞一瞧见周静，立刻走前，一脸焦灼地说。
“好，你别担心，我先看看。”周静走过去，问了问章燕红的基本情况，然后又给她检查了一下宫口，最后才说：“才开一指，好些时候才生呢。燕红你忍着，肚子越痛说明孩子越快要出来，你别把力喊了，时候不够力生。”
张嫂子闻言，也叮嘱了几句，然后对妞说：“去做饭，让红姨吃饱了才有力生。”
“好。”妞一听，马跑了出去。
过多久，老牛就带着接生婆回来了。
周静担心生孩子太血腥吓着妞几，让她们先去睡觉，她跟接生婆、张嫂子守着。
章燕红这头胎的生产时间肯定长些，不过也不算太长，周静一直守着，还在接生婆这里学了不少知识。
第二早八，孩子总算呱呱坠地，是一五斤多的小女孩。
章燕红抱着襁褓里的小娃娃，一脸满足，而妞她们四都围在她身边。
小妞还小，什么都不懂，一脸好奇地看着刚出生的妹妹，而妞、二妞、三妞，则一脸防备地盯着老牛。
老牛看着自家女儿像是敌人一般跟自己对峙，无奈苦笑道：“你们三干嘛呢？我又说什么，你们有必要这样看我吗？”
章燕红这时才抬眼，幽幽地看了老牛一眼，说：“我知道你不乐意。不过你乐意也好，不乐意也罢，我是不会让我的五闺女受委屈的。”
话音刚落，妞她们三腰杆都直起来了，毫不畏惧地对老牛的眸光。
“你看看你说的是啥话呢？”老牛暗搓搓地往她们那边靠，说：“闺女就闺女咯，以后咱有五闺女，不用担心老了有照顾，这惹多少人眼红了。”
说着，他已经走她们身边，伸手把妞几揽入怀里，然后对着章燕红说：“你生之前我就已经想通了，能生儿子就最好，生不我也认了。反我爸又不止我一儿子，我几哥都有儿子给牛家传宗接，少我一也不少。”
章燕红想老牛能说出一番这样的话，半信不信地问：“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其实他这会儿很想抱抱章燕红，不过当着女儿们的面不好意思，只能揽着妞几往她那边靠了靠，有些动容地说：“燕红，辛苦你给我又添了孩子，咱们以后一家七口人，好好过子。”
章燕红听着，打从心底笑了，应道：“好。”
妞她们几出生以来，老牛就有抱过她们，今还是他们父女第一次这么靠近。她们也真切感觉父亲的改变，一张张小脸都绽开了开心的笑容。
这些漂亮的话，老牛不是嘴说说，而是真心诚意的。
他一拖着四孩子的男人，能找章燕红这样嘘寒问暖、又真心实意对待妞她们的媳『妇』，他知足了。
如程远所说，生出息的儿子，以后老了还跟在他后面擦屁股，但有体贴的媳『妇』跟一群孝顺的闺女就不同，那将会是乐享晚年。
所以，老牛最近在营里是春风意，甚至有想追闺女的战友跑去找他，问他要生女秘方。
这头章燕红还出月子，时间就快要来八一。
今年面组织了文工团来军营慰问，罗嫂子又开始当起红娘，就想给营里的单身汉讨媳『妇』。
所以，她想在她家举行一场联谊会，把有意向找对象的文工团姑娘跟营里的光棍喊一起，看有有看对眼的。
秦师长对此还特意给她批了一小笔经费，她拿经费之后就跑去周静家跟她商量，该怎么准备这联谊会。
秦伟业当然不会放过这好机会，说什么也要跟着罗嫂子一起过去。
他们去的时候，康康跟宁宁刚刚睡着了，周静知道秦伟业的心思，也是对他说：“伟业你看看那边有有玩具想玩的，别去打扰弟弟妹妹睡觉，把他们吵醒了，周姨可有忙了。”
“我知道了，周姨。”秦伟业乖巧应下，就一旁玩去了。
周静跟罗嫂子坐在一旁，热烈地讨论着，说某菜式的时候，罗嫂子不太知道她指的是哪种材料，于是两人一起去了厨房。
程远今被秦师长派去县城办了，回来之后就不用回营里。
难多了小半假期，他一下车就往家回。
刚门，他听罗嫂子的声音，走近一看，发现她跟周静在厨房里老热火朝，都察觉他回来了。
他本来想跟罗嫂子打招呼，但一想起她来了，秦伟业也有可能来了。
他心下觉不好，脚下的速度不禁加快，直接小跑回房间。
果不其然，秦伟业这家伙趴在宁宁的小床边。
程远直接捂住他的嘴，然后把他拎了旁边的小房间里。
“我说了多少次，别来打扰我家宁宁。”程远绷着脸教训道，要是可以的话，他想直接揍他。
反被当场逮住，秦伟业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抬着下巴说：“我也说过很多次，我喜欢宁宁，我将来要娶她当媳『妇』。”
程远真是被这『毛』头小子给脾了，他说：“别说你们现在还很小，即使等你们长了，我也是不会同意的。”
秦伟业皱着眉问：“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比宁宁太多了，宁宁现在才几月，而你已经八岁了。”
“八岁又怎样？你比周姨不就了八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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