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赵阳的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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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有一种动物叫做“狈”，它前肢短小，没有独自生活的能力，走路必须爬在狠厉的狼身上，可它极其聪明，可以指挥狼布置陷阱，甚至戏弄猎人。</p>
这是狼狈为奸，我和苏瑶就是如此，我们两个互相配合，将生意安排的井井有条。不过三天，生意大火的我，甚至开始了收费预约的业务。在鄙夷的视线中，我镇定自若，始终辛勤的忙碌着，一张张钞票进了兜。</p>
“杨越，你真的不走了吗？”下午上课的时间，张明明再次凑了过来，他的表情很严肃，可那份忐忑我仍旧看的出来。</p>
“不走了，你也看到了，我挣了点钱。”我不知道他在忐忑什么，或许他真是好人，在忐忑未知的命运；也可能在忐忑那些白羊，别再最后收网出了岔子。我不敢赌，也不想赌，赵阳的提醒犹在耳边。</p>
“算了，那你慢慢玩吧。”张明明愤愤的离开了，他又回到了白羊群里。</p>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动手，但我想应该快了，因为有一个白羊的衣襟下，露出了半截绳子。我摇摇头，就这个样子，能跑出去那才是见鬼了呢。</p>
放学的时候我又见到了赵阳，他对我笑笑，提议道：“要不要去见识见识？等会我们有活动。”</p>
我犹豫了一下，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那群小白羊，试探着就问了过去：“阳哥这是要收尾了？今天准备打断几条腿啊？”</p>
“可以啊，你怎么看出来的？”</p>
我心中冰冷一片，这狼终于要吃人了，可表面仍笑道：“就张明明那怂货，长点脑子的都能看出来。”</p>
“哈哈，走，跟哥哥过去，让他们听听，都什么玩意，牛的二五八万的。”赵阳哈哈大笑，拉着我就朝保安室走去。</p>
今天的保安室人很多，里面依旧乌烟瘴气，但却没人喝酒、打牌。一个体形精干的年轻人看我过来，狭长的眼睛立刻就眯了起来，冷冷的说道：“阳子，你带个陌生人回来干嘛？”</p>
“什么陌生人，这是我兄弟，前几天还在这喝过酒呢。再说人家过来也是有事。”赵阳大大咧咧的说着，拍着我的肩旁对那天几个“熟人”还努了努嘴。</p>
年轻人看了看几个“熟人”，皱着眉说道：“什么事不能等会？你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p>
“说的就是我们要干的事！”</p>
“嗯？到底怎么回事？”年轻人被赵阳呛得一滞。</p>
“嘿嘿，还以为你王军的办法有多好呢？人家早就看出来了，我就说吧，咱们好好看着就成，还玩上卧底了。”</p>
这个叫王军的年轻人转过头看着我，表情阴霾的说道：“你说你看出来了？”</p>
我这一刻就是再傻也发现了，赵阳和这个王军是有矛盾的，而这个阴毒的计划是王军弄出来的，看来赵阳拉我过来就是嘲讽他的。</p>
我上了赵阳的贼船，自然只能顺着他走了，好在我脑子转的快，立刻就接上了：“对啊，是我看出来的啊。”</p>
“那你给我说说，你看出来的是谁？”</p>
“就张明明那个怂货啊。”</p>
“……”王军脸色阴的都快拧出水了，他看了眼赵阳。</p>
“我可不知道你安排的谁啊，是不是这个张明明啊？”赵阳嬉笑着摆摆手，对着王军反问道。</p>
“你怎么看出来的？”王军这句话算是定性了。</p>
“那家伙唯恐别人不知道他要干嘛，这种事情都敢拿着个纸条传，这不是脑子有病吗？”</p>
“就这个？”</p>
“还有你看他人模狗样的，一个月馒头、青菜都吃不瘦，天天精神头那么足，鬼信他啊。”</p>
“……”</p>
“哈哈哈哈……”赵阳领着几个保安笑的前仰后合，而王军只能愤愤的看着，似乎这让赵阳更得意了，他突然拍拍我：“走，跟哥哥看看，这怂货能带出来几条鱼。”</p>
我点点头，就站在了赵阳身后。王军一言不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一群人就鱼贯而出。王军走的很慢，他磨蹭到我身边突然问了一句：“看出来的人多吗？”</p>
我心里冷笑一下，已经决定将这水再搅浑一点儿：“真不少，我看很多人都看笑话呢。”</p>
王军神情尴尬，我估计张明明是绝对没好果子吃了，不过活该，这种人渣，让他们狗咬狗去吧。</p>
我们一直到了操场的后墙，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默默等着，赵阳似乎很看好我，话里话外都希望我能来跟他混。这让我犹豫了，保安的工作可是轻松的很，最主要的是似乎很好离开这，我让赵阳给我两天时间想想，他拍着我哈哈一笑，说到月底都算数。</p>
我们一直等到了太阳落山，才听到有保安小心的传了话过来：“人来了，小声点儿。”</p>
我们立刻动作都轻了起来，我站的地方高一些，清楚的看到远传有几个黑影狼狈的从墙上翻了下来，他们似乎压抑着兴奋，彼此还低声交谈着。我数了数，一共八个人。</p>
他们连墙头的绳子都不收，见人都下来了，立刻撒丫子就跑，方向正是我们这边。我心里哀叹一声，默默掏出根烟，叼在了嘴上。</p>
“等会你就别过去了，就在这等着。”赵阳扭了扭脖子，在咔吧咔吧的响声中，掏出了我熟悉的警棍。</p>
我点点头，点燃了香烟，就这看着这群白羊，被突然出现的狼吓的手足无措。我吐出一口青烟，凄厉的惨嚎声终于出现了，赵阳挥舞警棍的样子让我头皮发麻。足足一根烟，下面的动静才慢慢小了，我看他们一身鲜血，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几个人走了过来。</p>
我站起身，对着赵阳点点头，他一闪身，后面的张明明立刻看到了我，我对着他惊愕的表情再次点点头。说真的，我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角色，明明心中带着怜惜，可表情依然淡漠的可怕。我回过头，对着赵阳开口道：“这次打断了几条？”</p>
“一条，曹，都拉着老子干什么？”</p>
我看赵阳的手下都有些尴尬，赵阳的手多狠，我是知道的，真要让他发起疯来，腿都是次要的。我依然淡漠的点点头，甚至鼓励到：“嗯，下次加油。”</p>
我看见周围人的眼神在我和赵阳身上回闪，心里暗暗得意，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如果我也像疯狗一样，或许日子能好过一些。莫名的我就想到了程飞，他拎刀的光棍气质，或许就是我想要的。</p>
“好兄弟，走，哥哥请你喝酒。”</p>
这是我光明正大的逃课，不仅喝了酒，还吃上了肉，快一个月了，我就没闻到过肉味。这天差地别的生活，让赵阳的提议一直回荡在我脑海中，直到我回了宿舍。</p>
“你跑哪里去了？怎么这么大酒味？”苏瑶捂着鼻子闻到。</p>
“赵阳找我喝酒去了，嘿嘿。”</p>
“你还有心情喝酒，你的钱攒够了吗？”</p>
“还有一千六七就凑够了，怎么了？”</p>
“怎么了？明天就第一次收费了。你不知道？”我的酒立刻就清醒了，可算算日子，离月底还有四天啊？我疑惑的眼神让她无奈的解释道：“这是预收费，如果不够，就要打电话了，你以为之前让你们背的话术是干嘛的。问家人要，向朋友借，顺便看看能不能拉来两个。”</p>
“我擦。”我心中一惊，这公司果然狠，这都想的出来，可我这钱？我眼巴巴的看着苏瑶，可苏瑶反应很快，直接递给我一个收据，八千块。</p>
“我钱都用完了，还借了债，真的爱莫能助。”</p>
夜再次深了，我又叼着烟去了走道，寄希望于余姐，可半包烟都过去了，余姐的房间依旧毫无动静。这让我有些烦躁，赵阳的提议再次出现在眼前。</p>
一夜过去了。</p>
“什么？赵阳让你过去当保安？”</p>
“我当保安总不能还问我要钱吧。”</p>
“是不要钱，但要命啊，你知道赵阳的手底下的人，今年死几个了吗？”</p>
“几个？”我傻眼了，这怎么当个保安还要霍命啊？</p>
“三个，这地方逼疯的人不在少数，那些疯子什么都干的出来。我就亲眼见，有人拿牙刷捅死了一个保安。”</p>
“呵呵，牙刷，那个能捅死人？”</p>
“捅不死？磨尖了一下捅眼睛里，整个把儿都进去了。”</p>
“……”我倒吸一口冷气，要不要这么恐怖啊？</p>
“而且我听说他们还得碎尸，这地方的死人都是他们处理的。”</p>
“……”这个更恶心，我不知道这是苏瑶吓唬我，还是真的，这地方什么都有可能。我默默收拾东西，还是上课去吧，大不了我再跑跑生意，看今天能不能凑够。</p>
人倒霉，鬼吹灯，放屁都砸脚后跟。整整一个早上，不仅没跑成一单，连手里的几个客户都莫名其妙的吹了。我心里憋屈的想骂人，可想到这是月底了，或许他们也缺会员费呢。</p>
“咦？你还这么跑啊？人家的可比你便宜啊。”</p>
一直到下午，张明明讨好的跑了过来，这才让我意识到了真正的原因：</p>
有人眼红截胡了！
这是狼狈为奸，我和苏瑶就是如此，我们两个互相配合，将生意安排的井井有条。不过三天，生意大火的我，甚至开始了收费预约的业务。在鄙夷的视线中，我镇定自若，始终辛勤的忙碌着，一张张钞票进了兜。</p>
“杨越，你真的不走了吗？”下午上课的时间，张明明再次凑了过来，他的表情很严肃，可那份忐忑我仍旧看的出来。</p>
“不走了，你也看到了，我挣了点钱。”我不知道他在忐忑什么，或许他真是好人，在忐忑未知的命运；也可能在忐忑那些白羊，别再最后收网出了岔子。我不敢赌，也不想赌，赵阳的提醒犹在耳边。</p>
“算了，那你慢慢玩吧。”张明明愤愤的离开了，他又回到了白羊群里。</p>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动手，但我想应该快了，因为有一个白羊的衣襟下，露出了半截绳子。我摇摇头，就这个样子，能跑出去那才是见鬼了呢。</p>
放学的时候我又见到了赵阳，他对我笑笑，提议道：“要不要去见识见识？等会我们有活动。”</p>
我犹豫了一下，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那群小白羊，试探着就问了过去：“阳哥这是要收尾了？今天准备打断几条腿啊？”</p>
“可以啊，你怎么看出来的？”</p>
我心中冰冷一片，这狼终于要吃人了，可表面仍笑道：“就张明明那怂货，长点脑子的都能看出来。”</p>
“哈哈，走，跟哥哥过去，让他们听听，都什么玩意，牛的二五八万的。”赵阳哈哈大笑，拉着我就朝保安室走去。</p>
今天的保安室人很多，里面依旧乌烟瘴气，但却没人喝酒、打牌。一个体形精干的年轻人看我过来，狭长的眼睛立刻就眯了起来，冷冷的说道：“阳子，你带个陌生人回来干嘛？”</p>
“什么陌生人，这是我兄弟，前几天还在这喝过酒呢。再说人家过来也是有事。”赵阳大大咧咧的说着，拍着我的肩旁对那天几个“熟人”还努了努嘴。</p>
年轻人看了看几个“熟人”，皱着眉说道：“什么事不能等会？你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p>
“说的就是我们要干的事！”</p>
“嗯？到底怎么回事？”年轻人被赵阳呛得一滞。</p>
“嘿嘿，还以为你王军的办法有多好呢？人家早就看出来了，我就说吧，咱们好好看着就成，还玩上卧底了。”</p>
这个叫王军的年轻人转过头看着我，表情阴霾的说道：“你说你看出来了？”</p>
我这一刻就是再傻也发现了，赵阳和这个王军是有矛盾的，而这个阴毒的计划是王军弄出来的，看来赵阳拉我过来就是嘲讽他的。</p>
我上了赵阳的贼船，自然只能顺着他走了，好在我脑子转的快，立刻就接上了：“对啊，是我看出来的啊。”</p>
“那你给我说说，你看出来的是谁？”</p>
“就张明明那个怂货啊。”</p>
“……”王军脸色阴的都快拧出水了，他看了眼赵阳。</p>
“我可不知道你安排的谁啊，是不是这个张明明啊？”赵阳嬉笑着摆摆手，对着王军反问道。</p>
“你怎么看出来的？”王军这句话算是定性了。</p>
“那家伙唯恐别人不知道他要干嘛，这种事情都敢拿着个纸条传，这不是脑子有病吗？”</p>
“就这个？”</p>
“还有你看他人模狗样的，一个月馒头、青菜都吃不瘦，天天精神头那么足，鬼信他啊。”</p>
“……”</p>
“哈哈哈哈……”赵阳领着几个保安笑的前仰后合，而王军只能愤愤的看着，似乎这让赵阳更得意了，他突然拍拍我：“走，跟哥哥看看，这怂货能带出来几条鱼。”</p>
我点点头，就站在了赵阳身后。王军一言不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一群人就鱼贯而出。王军走的很慢，他磨蹭到我身边突然问了一句：“看出来的人多吗？”</p>
我心里冷笑一下，已经决定将这水再搅浑一点儿：“真不少，我看很多人都看笑话呢。”</p>
王军神情尴尬，我估计张明明是绝对没好果子吃了，不过活该，这种人渣，让他们狗咬狗去吧。</p>
我们一直到了操场的后墙，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默默等着，赵阳似乎很看好我，话里话外都希望我能来跟他混。这让我犹豫了，保安的工作可是轻松的很，最主要的是似乎很好离开这，我让赵阳给我两天时间想想，他拍着我哈哈一笑，说到月底都算数。</p>
我们一直等到了太阳落山，才听到有保安小心的传了话过来：“人来了，小声点儿。”</p>
我们立刻动作都轻了起来，我站的地方高一些，清楚的看到远传有几个黑影狼狈的从墙上翻了下来，他们似乎压抑着兴奋，彼此还低声交谈着。我数了数，一共八个人。</p>
他们连墙头的绳子都不收，见人都下来了，立刻撒丫子就跑，方向正是我们这边。我心里哀叹一声，默默掏出根烟，叼在了嘴上。</p>
“等会你就别过去了，就在这等着。”赵阳扭了扭脖子，在咔吧咔吧的响声中，掏出了我熟悉的警棍。</p>
我点点头，点燃了香烟，就这看着这群白羊，被突然出现的狼吓的手足无措。我吐出一口青烟，凄厉的惨嚎声终于出现了，赵阳挥舞警棍的样子让我头皮发麻。足足一根烟，下面的动静才慢慢小了，我看他们一身鲜血，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几个人走了过来。</p>
我站起身，对着赵阳点点头，他一闪身，后面的张明明立刻看到了我，我对着他惊愕的表情再次点点头。说真的，我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角色，明明心中带着怜惜，可表情依然淡漠的可怕。我回过头，对着赵阳开口道：“这次打断了几条？”</p>
“一条，曹，都拉着老子干什么？”</p>
我看赵阳的手下都有些尴尬，赵阳的手多狠，我是知道的，真要让他发起疯来，腿都是次要的。我依然淡漠的点点头，甚至鼓励到：“嗯，下次加油。”</p>
我看见周围人的眼神在我和赵阳身上回闪，心里暗暗得意，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如果我也像疯狗一样，或许日子能好过一些。莫名的我就想到了程飞，他拎刀的光棍气质，或许就是我想要的。</p>
“好兄弟，走，哥哥请你喝酒。”</p>
这是我光明正大的逃课，不仅喝了酒，还吃上了肉，快一个月了，我就没闻到过肉味。这天差地别的生活，让赵阳的提议一直回荡在我脑海中，直到我回了宿舍。</p>
“你跑哪里去了？怎么这么大酒味？”苏瑶捂着鼻子闻到。</p>
“赵阳找我喝酒去了，嘿嘿。”</p>
“你还有心情喝酒，你的钱攒够了吗？”</p>
“还有一千六七就凑够了，怎么了？”</p>
“怎么了？明天就第一次收费了。你不知道？”我的酒立刻就清醒了，可算算日子，离月底还有四天啊？我疑惑的眼神让她无奈的解释道：“这是预收费，如果不够，就要打电话了，你以为之前让你们背的话术是干嘛的。问家人要，向朋友借，顺便看看能不能拉来两个。”</p>
“我擦。”我心中一惊，这公司果然狠，这都想的出来，可我这钱？我眼巴巴的看着苏瑶，可苏瑶反应很快，直接递给我一个收据，八千块。</p>
“我钱都用完了，还借了债，真的爱莫能助。”</p>
夜再次深了，我又叼着烟去了走道，寄希望于余姐，可半包烟都过去了，余姐的房间依旧毫无动静。这让我有些烦躁，赵阳的提议再次出现在眼前。</p>
一夜过去了。</p>
“什么？赵阳让你过去当保安？”</p>
“我当保安总不能还问我要钱吧。”</p>
“是不要钱，但要命啊，你知道赵阳的手底下的人，今年死几个了吗？”</p>
“几个？”我傻眼了，这怎么当个保安还要霍命啊？</p>
“三个，这地方逼疯的人不在少数，那些疯子什么都干的出来。我就亲眼见，有人拿牙刷捅死了一个保安。”</p>
“呵呵，牙刷，那个能捅死人？”</p>
“捅不死？磨尖了一下捅眼睛里，整个把儿都进去了。”</p>
“……”我倒吸一口冷气，要不要这么恐怖啊？</p>
“而且我听说他们还得碎尸，这地方的死人都是他们处理的。”</p>
“……”这个更恶心，我不知道这是苏瑶吓唬我，还是真的，这地方什么都有可能。我默默收拾东西，还是上课去吧，大不了我再跑跑生意，看今天能不能凑够。</p>
人倒霉，鬼吹灯，放屁都砸脚后跟。整整一个早上，不仅没跑成一单，连手里的几个客户都莫名其妙的吹了。我心里憋屈的想骂人，可想到这是月底了，或许他们也缺会员费呢。</p>
“咦？你还这么跑啊？人家的可比你便宜啊。”</p>
一直到下午，张明明讨好的跑了过来，这才让我意识到了真正的原因：</p>
有人眼红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