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撕裂中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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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想去看个究竟，可又没那个胆子。
摸摸胸口，对了！这里还有罗大仙交给我的八卦镜！
我好好的 , 可爹娘都魔症了。
不由地 , 我将八卦镜摘下来 , 放在娘的胸口挂上。霎时 , 娘将刚吃进嘴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都呕吐出来，胸前的八卦镜上，也冒出徐徐青烟。
因为用力过大 , 娘眼珠暴突，连带着黄胆和血丝一起吐出来。
“娘！”
一阵呕吐结束 , 娘已经虚脱了，仰头栽地，不省人事。
见着娘这样落魄 , 爹反倒还笑了：“你个死老婆子 , 才吃这么点东西就受不了了。”
爹腹部鼓胀 , 像是塞了半个枕头在里面。
与此同时 , 我扶着娘，感觉她的身体很轻，手臂上都摸不到骨头 , 皮肤也软乎乎的，显得有些潮湿，也开始发红、发肿、有溃烂的趋势。
“呃呵呵呵呵。”爹情不自禁地笑着：“呵呵呵 , 安子 , 你看看你 , 都把你娘祸害成啥样了，呵呵呵……”
娘的眼睛闭着，眼皮下的圆球状开始隆起，越来越大，就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似的。不仅如此，她像一条毛毯躺在我的怀中 , 全身上下，骨头都被什么‘东西’给抽走了！
“娘！”
忽然一想——娘已经被嫂子祸害住了 , 我给她带上八卦镜，一定引起了适得其反的效果。
拿掉母亲脖子上的挂件，我哭喊着：“娘……你看看我……娘……我是你的安子啊，你别吓我……娘……”
哭着哭着，却也感觉娘的身体变得有坚硬的感觉了。揉揉眼珠 , 发现娘身上的红肿正在消退。
“这是什么狗屁东西！”爹从我手里抢过八卦镜 , 放在地上，抄起一块砖头，直接砸断下去：“我让你祸害我老婆！我让你祸害我老婆！呃呵呵呵……”
爹的笑声从‘呵呵’变成了‘嘿嘿’，又从‘嘿嘿’变成了‘唧唧’。到最后，我也分不清 , 爹是在笑 , 还是在发疯了。
可……这有什么区别么？
终于，娘睁开了双眼，那一瞬间，我只看到了一双黄橙橙的眼珠，眼仁是竖着的，直插橙色眼球的正中间。
“呢……”我连一声完整的‘娘’都没叫的出口。
这眼珠和之前黑夜之中，嫂子的眼珠如出一辙。
你……还是我的娘么！
娘好像没认出我，她坐起来，一把推开我的身体 , 再次趴在桌面上，吃着上面的饭菜 , 还有自己刚刚吐出到地上的东西。娘趴在地上 , 不顾我的劝告 , 不顾我的喊叫 , 像动物一样舔着那些恶心的‘东西’。
“哟嚯嚯嚯！”爹一时高兴坏了，拍打桌面：“老婆子！你又生龙活虎啦！”
“娘。”我的眼泪再次涌出。
“啊？”娘背对着我，四肢着地，趴着 , 回头冲我一扫，嘴巴里多半都是泥土。她的眼睛早就不是我认识的母亲了：“吖砸—辣漆洒。”
我捂住嘴巴 , 痛苦万分，娘的嗓音沙哑，都不能清楚叫出我的名字来。
我爹、我娘、我哥，全都被这个贱女人给祸害了！
此刻 , 一向胆小的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杀了这个女人！杀了这个女人！杀了这个贱女人！！！
冲进厨房 , 我抓起灶台上的一把剃肉刀。
家都不成家了 , 我他妈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贱货！看我现在就进去宰了你！
乘着爹和娘专心致志的吃‘东西’ , 我抹掉眼泪，来到东屋的房门前。
还能听见从门内传出的阵阵‘嘶嘶’声，夹杂着‘滋滋滋’的声音。
我一脚踹开房门 , 浓烈而又呛鼻的臭味扑了上来，房间里，暗黄色的烟雾缭绕。
那床上——大哥已经全身干瘪下去，‘嫂子’……不！这不是嫂子！这根本不是人！
这个女人全身赤裸 , 她的神曲比平时宽大了整整一倍。在她的身上 , 自头部玩下 , 俨然出现一条缺口，但很苍白，不见模糊的血肉。
她……她的身体正要……分离？！
撕裂声还在继续，嫂子整个人要渐渐自我‘撕裂’开来，分成两个嫂子！
而哥，虽然人已经扁平 , 但他的黑色眼球还在动弹 , 黑色眼珠正好望向我的位置：“安子，过来一起喂你嫂子吧，唧嘻嘻嘻嘻……你嫂子要生长呢……”
嫂子的头骨已经裂开，都能看得见那大脑仁，像是放久之后死尸的脑仁被拿出来放在酒里浸泡了很久一样。但 , 上面的粘液还在 , 皮肉的撕裂，使得那些粘液藕断丝连。
“喔……”嫂子嘴里发出了叫喊，声音细小，她的眼球不规则的转动 , 似乎正在为这种艰难的分离做斗争。
“喔……哦……”
“咯呵呵呵……”哥薄如纸张的嘴巴 , 还在一张一合的动着：“秀芹，加油，加油，你就快成功了，我就要拥有两个你了。”
嫂子两条腿已经分裂，整个人就连着中间的一根脊梁骨。
我手里的刀已经无法握住，松掉到地上，‘咣当’一声！
嫂子分离时，一只眼珠被挤压出来，掉落到床上 , 滚落到地上。那眼珠在地上旋转了两圈，正对着我！
“喔……我还要……我饿……”嫂子一只眼球盯着我。
不！是两只！
身后，爹猛地推开我 , 跑到床边 , 抱着嫂子 , 直接亲吻过去：“唔——秀琴 , 别担心，爹这里还有吃的，呕——！”
我想立刻离开这里，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全身麻木！
嫂子的喉咙在蠕动 , 一些东西从她的胸口撕裂处滑落下来，但她的身体还在分离状态中 , 一直不曾停歇。
“呕——”
哥的声音尖利，划破我的内心：“爹！不要停！不要停！秀琴就快成功了！”
我伸手摸到背后的桌子，嫂子在我眼前完成了她的‘分离’。
爹也累的不行，他双目呆滞 , 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缩到皮包骨 , 和吸大烟的人差不多。
‘两个’嫂子躺在床上 , 冲我招手 , 发出同一个声音，但却是从两张嘴里发出的：“安子，快过来 , 嫂子还很饿呢。”
爹凶狠地盯着我，眼珠补满血丝：“安子，快过来 , 喂你嫂子吃饭。”
我猛烈摇头：“不——我不——”
“快过来！！”
哥恶狠狠抬起他那扁扁的胳膊：“安子 , 你听话 , 不然哥杀了你。”
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想要马上逃跑，不料！门口看见娘居高临下的瞪着我，凶恶！凌厉！
“安子，你要去哪里？”娘冷冰冰地说。
“嘻嘻嘻。”哥咬牙笑道：“娘，别让他跑了 , 秀芹要吃饭 , 把安子抓过来，喂秀芹。”
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一只手就将我提起来，扔向床边 , 正好撞到爹的身边。爹也是一个手快 , 死死扣住我的头，不让我动弹。
“爹！”我快喘不过气了。
嫂子一半的脑袋靠过来，她的脖子很长，很长。
她脑袋上的混浊粘液线状滴落到我的脸上 , 她这边的脸没有眼珠，是空的！
“放开我！”我努力挣扎。
爹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我：“安子 , 等你嫂子吃饱了，就能怀上娃，为咱们老张家添子添孙。”
嫂子伸出一条红舌，和她的脖子一样长，虽然分裂了一半，但依然灵活，直接要伸进我的嘴巴里。
我禁闭双目，咬牙坚持，不让那条舌头钻进来。
爹和娘用力扒开我的上下颚。
“别担心 , 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嫂子冲我笑，可我看不到她微笑的表情 , 她的脸已经扭曲 , 不成人形。
“看看 , 你嫂子人多好呀~”娘附和道：“乖 , 别闹。”
嫂子一条胳膊抚摸过来，捏住我的嘴巴，强行让我张开，她！终于伸进了舌头！
我恨不得一口咬断这东西 , 可牙齿疼的要命，怎么都合不上嘴。
那条长舌进来之后 , 变的很长，已经探到我的喉咙位置，还在往下。
我没忍住：“呕——”
嫂子闭上眼睛 , 尽情的吸允着 , 一些东西从下而上被吸出来 , 顺着舌头被输送到嫂子的嘴巴里。她一边咀嚼 , 一边享受。
我的心跳的很快，手脚颤抖不止！
难道，我就要和哥，和爹娘一样 , 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么？
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我的眼珠也会和娘一样，变得黄橙橙的！
忽然，从院外传来一声叫喊：“安子！”
是玉梅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
玉梅！你快走！千万别进来啊！
“安子！”这是四水的喊叫声。
他们是两个人一起来的，可我动弹不得。
我的头很疼，一阵晕眩 , 我已经看不到窗外的亮光了 , 就连声音也全然听不见了。只能隐约感觉 , 我的身体被人抬起来，还有玉梅一只在耳边的叫唤。
“安子？”
“安子？”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四水的房间内，旁边坐着四水和玉梅。
“你总算醒了，可吓死我了。”四水长舒了一口气：“安子 , 要不是我爹给罗广进打了一个电话 , 你今天可能就真的每命了。你也是，罗广进给你的八卦镜，你怎么没带在身上啊，差点小命不保。”
“安子……”玉梅抓住我的手 , 落泪。
摸摸胸口，对了！这里还有罗大仙交给我的八卦镜！
我好好的 , 可爹娘都魔症了。
不由地 , 我将八卦镜摘下来 , 放在娘的胸口挂上。霎时 , 娘将刚吃进嘴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都呕吐出来，胸前的八卦镜上，也冒出徐徐青烟。
因为用力过大 , 娘眼珠暴突，连带着黄胆和血丝一起吐出来。
“娘！”
一阵呕吐结束 , 娘已经虚脱了，仰头栽地，不省人事。
见着娘这样落魄 , 爹反倒还笑了：“你个死老婆子 , 才吃这么点东西就受不了了。”
爹腹部鼓胀 , 像是塞了半个枕头在里面。
与此同时 , 我扶着娘，感觉她的身体很轻，手臂上都摸不到骨头 , 皮肤也软乎乎的，显得有些潮湿，也开始发红、发肿、有溃烂的趋势。
“呃呵呵呵呵。”爹情不自禁地笑着：“呵呵呵 , 安子 , 你看看你 , 都把你娘祸害成啥样了，呵呵呵……”
娘的眼睛闭着，眼皮下的圆球状开始隆起，越来越大，就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似的。不仅如此，她像一条毛毯躺在我的怀中 , 全身上下，骨头都被什么‘东西’给抽走了！
“娘！”
忽然一想——娘已经被嫂子祸害住了 , 我给她带上八卦镜，一定引起了适得其反的效果。
拿掉母亲脖子上的挂件，我哭喊着：“娘……你看看我……娘……我是你的安子啊，你别吓我……娘……”
哭着哭着，却也感觉娘的身体变得有坚硬的感觉了。揉揉眼珠 , 发现娘身上的红肿正在消退。
“这是什么狗屁东西！”爹从我手里抢过八卦镜 , 放在地上，抄起一块砖头，直接砸断下去：“我让你祸害我老婆！我让你祸害我老婆！呃呵呵呵……”
爹的笑声从‘呵呵’变成了‘嘿嘿’，又从‘嘿嘿’变成了‘唧唧’。到最后，我也分不清 , 爹是在笑 , 还是在发疯了。
可……这有什么区别么？
终于，娘睁开了双眼，那一瞬间，我只看到了一双黄橙橙的眼珠，眼仁是竖着的，直插橙色眼球的正中间。
“呢……”我连一声完整的‘娘’都没叫的出口。
这眼珠和之前黑夜之中，嫂子的眼珠如出一辙。
你……还是我的娘么！
娘好像没认出我，她坐起来，一把推开我的身体 , 再次趴在桌面上，吃着上面的饭菜 , 还有自己刚刚吐出到地上的东西。娘趴在地上 , 不顾我的劝告 , 不顾我的喊叫 , 像动物一样舔着那些恶心的‘东西’。
“哟嚯嚯嚯！”爹一时高兴坏了，拍打桌面：“老婆子！你又生龙活虎啦！”
“娘。”我的眼泪再次涌出。
“啊？”娘背对着我，四肢着地，趴着 , 回头冲我一扫，嘴巴里多半都是泥土。她的眼睛早就不是我认识的母亲了：“吖砸—辣漆洒。”
我捂住嘴巴 , 痛苦万分，娘的嗓音沙哑，都不能清楚叫出我的名字来。
我爹、我娘、我哥，全都被这个贱女人给祸害了！
此刻 , 一向胆小的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杀了这个女人！杀了这个女人！杀了这个贱女人！！！
冲进厨房 , 我抓起灶台上的一把剃肉刀。
家都不成家了 , 我他妈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贱货！看我现在就进去宰了你！
乘着爹和娘专心致志的吃‘东西’ , 我抹掉眼泪，来到东屋的房门前。
还能听见从门内传出的阵阵‘嘶嘶’声，夹杂着‘滋滋滋’的声音。
我一脚踹开房门 , 浓烈而又呛鼻的臭味扑了上来，房间里，暗黄色的烟雾缭绕。
那床上——大哥已经全身干瘪下去，‘嫂子’……不！这不是嫂子！这根本不是人！
这个女人全身赤裸 , 她的神曲比平时宽大了整整一倍。在她的身上 , 自头部玩下 , 俨然出现一条缺口，但很苍白，不见模糊的血肉。
她……她的身体正要……分离？！
撕裂声还在继续，嫂子整个人要渐渐自我‘撕裂’开来，分成两个嫂子！
而哥，虽然人已经扁平 , 但他的黑色眼球还在动弹 , 黑色眼珠正好望向我的位置：“安子，过来一起喂你嫂子吧，唧嘻嘻嘻嘻……你嫂子要生长呢……”
嫂子的头骨已经裂开，都能看得见那大脑仁，像是放久之后死尸的脑仁被拿出来放在酒里浸泡了很久一样。但 , 上面的粘液还在 , 皮肉的撕裂，使得那些粘液藕断丝连。
“喔……”嫂子嘴里发出了叫喊，声音细小，她的眼球不规则的转动 , 似乎正在为这种艰难的分离做斗争。
“喔……哦……”
“咯呵呵呵……”哥薄如纸张的嘴巴 , 还在一张一合的动着：“秀芹，加油，加油，你就快成功了，我就要拥有两个你了。”
嫂子两条腿已经分裂，整个人就连着中间的一根脊梁骨。
我手里的刀已经无法握住，松掉到地上，‘咣当’一声！
嫂子分离时，一只眼珠被挤压出来，掉落到床上 , 滚落到地上。那眼珠在地上旋转了两圈，正对着我！
“喔……我还要……我饿……”嫂子一只眼球盯着我。
不！是两只！
身后，爹猛地推开我 , 跑到床边 , 抱着嫂子 , 直接亲吻过去：“唔——秀琴 , 别担心，爹这里还有吃的，呕——！”
我想立刻离开这里，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全身麻木！
嫂子的喉咙在蠕动 , 一些东西从她的胸口撕裂处滑落下来，但她的身体还在分离状态中 , 一直不曾停歇。
“呕——”
哥的声音尖利，划破我的内心：“爹！不要停！不要停！秀琴就快成功了！”
我伸手摸到背后的桌子，嫂子在我眼前完成了她的‘分离’。
爹也累的不行，他双目呆滞 , 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缩到皮包骨 , 和吸大烟的人差不多。
‘两个’嫂子躺在床上 , 冲我招手 , 发出同一个声音，但却是从两张嘴里发出的：“安子，快过来 , 嫂子还很饿呢。”
爹凶狠地盯着我，眼珠补满血丝：“安子，快过来 , 喂你嫂子吃饭。”
我猛烈摇头：“不——我不——”
“快过来！！”
哥恶狠狠抬起他那扁扁的胳膊：“安子 , 你听话 , 不然哥杀了你。”
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想要马上逃跑，不料！门口看见娘居高临下的瞪着我，凶恶！凌厉！
“安子，你要去哪里？”娘冷冰冰地说。
“嘻嘻嘻。”哥咬牙笑道：“娘，别让他跑了 , 秀芹要吃饭 , 把安子抓过来，喂秀芹。”
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一只手就将我提起来，扔向床边 , 正好撞到爹的身边。爹也是一个手快 , 死死扣住我的头，不让我动弹。
“爹！”我快喘不过气了。
嫂子一半的脑袋靠过来，她的脖子很长，很长。
她脑袋上的混浊粘液线状滴落到我的脸上 , 她这边的脸没有眼珠，是空的！
“放开我！”我努力挣扎。
爹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我：“安子 , 等你嫂子吃饱了，就能怀上娃，为咱们老张家添子添孙。”
嫂子伸出一条红舌，和她的脖子一样长，虽然分裂了一半，但依然灵活，直接要伸进我的嘴巴里。
我禁闭双目，咬牙坚持，不让那条舌头钻进来。
爹和娘用力扒开我的上下颚。
“别担心 , 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嫂子冲我笑，可我看不到她微笑的表情 , 她的脸已经扭曲 , 不成人形。
“看看 , 你嫂子人多好呀~”娘附和道：“乖 , 别闹。”
嫂子一条胳膊抚摸过来，捏住我的嘴巴，强行让我张开，她！终于伸进了舌头！
我恨不得一口咬断这东西 , 可牙齿疼的要命，怎么都合不上嘴。
那条长舌进来之后 , 变的很长，已经探到我的喉咙位置，还在往下。
我没忍住：“呕——”
嫂子闭上眼睛 , 尽情的吸允着 , 一些东西从下而上被吸出来 , 顺着舌头被输送到嫂子的嘴巴里。她一边咀嚼 , 一边享受。
我的心跳的很快，手脚颤抖不止！
难道，我就要和哥，和爹娘一样 , 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么？
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我的眼珠也会和娘一样，变得黄橙橙的！
忽然，从院外传来一声叫喊：“安子！”
是玉梅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
玉梅！你快走！千万别进来啊！
“安子！”这是四水的喊叫声。
他们是两个人一起来的，可我动弹不得。
我的头很疼，一阵晕眩 , 我已经看不到窗外的亮光了 , 就连声音也全然听不见了。只能隐约感觉 , 我的身体被人抬起来，还有玉梅一只在耳边的叫唤。
“安子？”
“安子？”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四水的房间内，旁边坐着四水和玉梅。
“你总算醒了，可吓死我了。”四水长舒了一口气：“安子 , 要不是我爹给罗广进打了一个电话 , 你今天可能就真的每命了。你也是，罗广进给你的八卦镜，你怎么没带在身上啊，差点小命不保。”
“安子……”玉梅抓住我的手 , 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