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9.干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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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知呢！”
沈嫣的心怦怦乱跳, 忙从洛天佑怀里挣开, 哪想才刚要跑，就被他一把抱起, 她顿时慌了, 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磕磕巴巴道：“别，别这样”
洛天佑眼底情潮滚滚, 哑声道：“我不碰你，咱们就坐着说一会儿话。”
他向来说到做到，过往也总是这样，就是要冒出火了, 也会生生给停在那最后一道关卡上。
沈嫣低下头，算是默许，任由他抱着坐在床头, 小手松松垮垮地环在他的腰身上，脸儿也自不觉地埋进那温热的胸膛。
算算时日, 这一段发生了许多事，他忙着正经事, 而她则搬去了进奏会馆，两个人身旁总是围绕着许多人，已许久没有这般亲近。
便是他不想，她都有点怀念他的怀抱了。
宽厚的大手掌在少女纤薄的后背缓缓摩挲, 最后停留在她的腰上。他起了坏心, 竟挠起了她的痒痒。
她最怕这个, 扭动着身子左右求饶。
洛天佑微微一笑，俯下头来凑过俊脸。她会意，红着脸儿攀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轻飘飘地啄了一下。
只这么这一下，唤出了一场要吞人的狂风骤雨。
久违了数日的亲吻，来得猝不及防，却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他的热情从来就只有她能知道，这也是她心底的渴望，她爱着他，唇齿之间的交缠，犹如甜蜜的风暴，令她心悸，也令她沉溺。
每每有些招架不住时，她就索性放开了自己，摊在他的身上，任他引领着自己领略这男女之间最是动人的缠绵。
这一回，却与以往有些不同。
许是间隔太久，单是亲吻，已不足以释放他这些日子堆积的火热。他紧紧地将她扣在怀中，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间反复摸索着，薄唇更是一路向下，略过耳边，顺着脖颈，在细嫩的雪肤上缓缓而行，所到之处，莫不是红晕滚滚。
她两眼迷离，人已没了力气，就连腰带松了也毫不察觉，高拢的衣襟逐渐松散，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顷刻就被火热的吻给填满，男人的唇，在那上面肆意点火，燃出一朵一朵绽放的红花。
直到抹胸的肩带滑落，她才蓦地惊醒，小手忙忙抱住他的头，不让他继续使坏。
“不要”
她的脸像是快要落地的苹果，更烫得不能自已，却是一副要哭的模样，天旋地转的一颗心，仿佛在海中漂浮的身子，都让她晕乎乎的，脑中一片混乱只能依稀还记得有一件事，他们现在还不能做。
洛天佑抬起头，窜动着火焰的眸子，灼灼地盯在她那滚着红潮的小脸上。
沈嫣吓得说不出话来，两只手松开他的头，换做紧紧地摁在自己胸前岌岌可危的抹胸上，晃着一双水润润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求着他。
“让我看一看，好不好？”焦渴的唇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在她耳边求着。
他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曾这般伏低做小，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小心翼翼地乞求着一份甜蜜。
她的脸热乎乎地烧起来了，低着头不敢再去接他眼中的火热，声若细蚊：“有什么好看的”
洛天佑喉间一紧，喑哑地保证：“我就看看，绝对不碰你。”
沈嫣犹豫不决，一时不知该与不该，手上不觉松了警惕，就这么一下，他只当做是她允了，大手摸摸索索，在她的肩头褪了肩带，轻轻一扯，那不堪一击的玉色抹胸轻而易举地阵亡在那迫不及待的狼爪之下。
上一回在那荒郊的小屋里，解了她的衣裳，也还留着抹胸与衬裙，他后来暗暗地想过许多回，那抹胸之下，是怎么样的一道景致。
想过这么多回，都没有一回能比得上亲眼见着的更令他震撼与痴迷。
他只感叹，世间竟能有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的美妙。纯净无暇，她这是世界一朵最圣洁的雪莲，却又偏偏总能勾起他心底最难抵住的邪火。
这一刻，他又忍不住了，低下头就要去叨住那甜腻的美好。
沈嫣遮掩都来不及，已教他看个一览无遗，她又羞又燥，小手无措，不知道该先遮自己，还是该捂上他的唇，他的眼。还有那一双出尔反尔的大掌，还在她的身上不遗余力地探索着。
她这下真的哭了，捂住自己的脸儿嘤嘤地哭出声来。
洛天佑这才停了下来，良心察觉了一般，为她掩了衣襟，拿下她的手，一口一口地吻去她手心的泪水。
“不要哭了，是我不好。”
他像个孩子，低头认错，极其可怜地等着她一个恩舍的目光。
沈嫣才不管他，闭着眼睛哭得好不委屈。
洛天佑这下真的知道错了，扯过被子披在她的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然后又将她搂进怀里，“你看，我现在没碰你，你不要哭，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沈嫣抽抽搭搭，晃着红肿的眸子，气呼呼地瞪向他，“当真？”
洛天佑迟疑了一下，见她嘴儿又扁了下去，于是道：“成亲之前，绝不再欺负你。”
沈嫣没了言语，难道成亲之后，他就要放开手脚为所欲为？
看出她的心思，他只怕她要吓得不敢嫁，忙为自己开脱：“定是要你愿意，我才能”
话没说完，被她一把捂住嘴巴，气哼哼的眸子瞪了过来，“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好，我不说了。”他识相地闭了嘴，然后乖乖地被她赶了出去，也不敢有半字不满。
才走到外头，为她关上房门，他站在那儿，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唇，不由自主地吧咂了几下。
那滋味，当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
洛天佑执掌锦衣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除去南北镇抚司中的奸佞之辈。
那马正虽说不若罗良那般干尽伤天害理之事，但是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常年收受贿赂，还仗着锦衣卫的权势欺男霸女，勒索官员，更包庇有罪之人，为虎作伥，造恶不小。此人自然不能幸免，洛天佑查清两司中所有的恶人恶事，将这些人一并革职收押。
洛灵儿竟来问他求马正，原来她是还记着马正曾肖想过自己，这时候要来报这一份觊觎之仇。
也活该马正这倒霉，洛天佑才在沈嫣那得了甜头，心情大好，难得纵这妹子一回，竟真将马正交了出去。那洛灵儿是何等精怪丫头，一肚子鬼主意十有八九都是整人的坏招数，马正落在她手中，险些让她给玩死，哭爹喊娘地求她放他回昭狱去。
南北镇抚司各有空缺，洛天佑跟了魏从鹏许多年，知道此人虽无大善，却也不是恶人，是非曲直还是捋得清顺，于是调了魏从鹏任南镇抚使；而左言贵过往虽偏袒陆勇，却也实属无奈，此人本性不坏，在强权与公正之间倒无太多偏颇，于是留着他北镇抚使之职，与魏从鹏相辅相成。张开升了千户，从此不受人欺负，更对洛天佑忠心耿耿，马首是瞻。
洛家一干人等还是住在宝亨行里，暂时就在熙京落了脚。
沈嫣就在洛宅暂住了下来，洛天佑倒是信守承诺，那一回后就安安分分地住在东厢房，再也没有对她做过出格之举。
一个月后，沈天元举家迁来熙京，在畅安大街买了一处宅子，安置妥当后，就派人将沈嫣接了回来。
就连冯姨娘都跟过来，冯姨娘精神较之过去差了许多，人也痴傻不愿说话，沈天元将她安置在宅子中一处幽静小院，由两个婆子照料着起居。
沈嫣还是与沈姗同住一座阁楼，姐妹隔了两个多月没有相见，欢天喜地有说不完的闺中密语。
“你快与我说说，你在途中遇到劫匪，怎地就被洛公子给救了？这两个月里，你们就这么朝夕相处？”
沈天元自然不肯与女儿说起这个洛天佑，沈姗问了几回，都被他含浑过去，神情言语间似还有忿忿不平。以沈姗对父亲的了解，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这洛天佑实属良人，定是对沈嫣好得挑不出错处，才会让父亲这般憋着忿怨却无处可发。
沈嫣支支吾吾，还没说话，脸儿先红个通透。
沈姗算是过来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点了点妹子的额头，道：“你向来都比我有主意，看人也比我准，洛公子待你尽心尽力，你恰好也中意他，这是良配，你定要好好珍惜。”
沈嫣听出了她话里的异样，不由问道：“长姐，你与表哥又不好了吗？”
她想起那夜里在戏台前遇到谢濯，他身旁的那个俏丽丫鬟看着就不是一般的婢女，倒像是一个通房丫头。不由怒从心生，追问道：“是不是表哥又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
“没有，没有。”这下换成沈姗闪躲，她慌忙站起来走到屋外，透出一口胸中闷气。
沈嫣追出来，“长姐，表哥他”话到嘴边，她又不敢说，将心比心，若是洛天佑有一天也像谢濯那般与别的女子粘缠不清，即便只是一个通房丫头，她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说出口来让长姐伤心。
沈姗瞧出端倪，“怎么了？”
沈嫣犹豫了一下，最后只摇摇头，道：“我听说他在国子监里很是出众，颇受先生赏识，想来明年春闱定能大放异彩。”
沈姗微微一笑，却少了以往的幸福滋味，只柔声道：“只要他觉得好，那便是好了。”
这话说得意味不明，沈嫣看不出长姐所想，正要问，芬儿匆匆忙忙跑来，一脸喜色，对沈姗行礼后，方凑到沈嫣耳边悄悄地道：“姑娘，洛大爷上门来了，手里还提着好些个礼盒，看着像是来提亲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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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的心怦怦乱跳, 忙从洛天佑怀里挣开, 哪想才刚要跑，就被他一把抱起, 她顿时慌了, 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磕磕巴巴道：“别，别这样”
洛天佑眼底情潮滚滚, 哑声道：“我不碰你，咱们就坐着说一会儿话。”
他向来说到做到，过往也总是这样，就是要冒出火了, 也会生生给停在那最后一道关卡上。
沈嫣低下头，算是默许，任由他抱着坐在床头, 小手松松垮垮地环在他的腰身上，脸儿也自不觉地埋进那温热的胸膛。
算算时日, 这一段发生了许多事，他忙着正经事, 而她则搬去了进奏会馆，两个人身旁总是围绕着许多人，已许久没有这般亲近。
便是他不想，她都有点怀念他的怀抱了。
宽厚的大手掌在少女纤薄的后背缓缓摩挲, 最后停留在她的腰上。他起了坏心, 竟挠起了她的痒痒。
她最怕这个, 扭动着身子左右求饶。
洛天佑微微一笑，俯下头来凑过俊脸。她会意，红着脸儿攀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轻飘飘地啄了一下。
只这么这一下，唤出了一场要吞人的狂风骤雨。
久违了数日的亲吻，来得猝不及防，却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他的热情从来就只有她能知道，这也是她心底的渴望，她爱着他，唇齿之间的交缠，犹如甜蜜的风暴，令她心悸，也令她沉溺。
每每有些招架不住时，她就索性放开了自己，摊在他的身上，任他引领着自己领略这男女之间最是动人的缠绵。
这一回，却与以往有些不同。
许是间隔太久，单是亲吻，已不足以释放他这些日子堆积的火热。他紧紧地将她扣在怀中，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间反复摸索着，薄唇更是一路向下，略过耳边，顺着脖颈，在细嫩的雪肤上缓缓而行，所到之处，莫不是红晕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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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抹胸的肩带滑落，她才蓦地惊醒，小手忙忙抱住他的头，不让他继续使坏。
“不要”
她的脸像是快要落地的苹果，更烫得不能自已，却是一副要哭的模样，天旋地转的一颗心，仿佛在海中漂浮的身子，都让她晕乎乎的，脑中一片混乱只能依稀还记得有一件事，他们现在还不能做。
洛天佑抬起头，窜动着火焰的眸子，灼灼地盯在她那滚着红潮的小脸上。
沈嫣吓得说不出话来，两只手松开他的头，换做紧紧地摁在自己胸前岌岌可危的抹胸上，晃着一双水润润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求着他。
“让我看一看，好不好？”焦渴的唇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在她耳边求着。
他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曾这般伏低做小，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小心翼翼地乞求着一份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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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支支吾吾，还没说话，脸儿先红个通透。
沈姗算是过来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点了点妹子的额头，道：“你向来都比我有主意，看人也比我准，洛公子待你尽心尽力，你恰好也中意他，这是良配，你定要好好珍惜。”
沈嫣听出了她话里的异样，不由问道：“长姐，你与表哥又不好了吗？”
她想起那夜里在戏台前遇到谢濯，他身旁的那个俏丽丫鬟看着就不是一般的婢女，倒像是一个通房丫头。不由怒从心生，追问道：“是不是表哥又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
“没有，没有。”这下换成沈姗闪躲，她慌忙站起来走到屋外，透出一口胸中闷气。
沈嫣追出来，“长姐，表哥他”话到嘴边，她又不敢说，将心比心，若是洛天佑有一天也像谢濯那般与别的女子粘缠不清，即便只是一个通房丫头，她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说出口来让长姐伤心。
沈姗瞧出端倪，“怎么了？”
沈嫣犹豫了一下，最后只摇摇头，道：“我听说他在国子监里很是出众，颇受先生赏识，想来明年春闱定能大放异彩。”
沈姗微微一笑，却少了以往的幸福滋味，只柔声道：“只要他觉得好，那便是好了。”
这话说得意味不明，沈嫣看不出长姐所想，正要问，芬儿匆匆忙忙跑来，一脸喜色，对沈姗行礼后，方凑到沈嫣耳边悄悄地道：“姑娘，洛大爷上门来了，手里还提着好些个礼盒，看着像是来提亲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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