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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行录》正文 66.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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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孟飞走进小院, 见院中无人, 便径自上了秀阁。此时, 二楼房中,顾芊芊坐在桌前单手托着下巴发呆。他扫了眼桌上摆着的珠光宝气, 不禁笑道:

    “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连楚西的礼倒是将你收买了。”

    顾芊芊回过神见是顾孟飞,不以为意地挑起眉, “大哥尽管取笑,我自受用才不管你们。头次有人用一匣子宝石笼络我,连少堡主果然与众不同。”随手拿了粒鸡血红宝石,阳光照在上面, 夺目得让人挪不开眼。她倒不是那种眼皮子浅的人,只是看那送礼的人以及颇为用心的礼,让她分外得意罢了。

    “你喜欢就好。”顾孟飞宠溺地看着她, 在窗前坐了下来。“若是答应与连家堡结盟, 日后这样的东西定然少不了。”

    顾芊芊秀眉一展, 叹了口气, “大哥说这些真是没意思, 关于结盟之事,你应该不会答应吧。”

    “何以见得?”

    “既然暂时够不到西北,那结盟的允诺不过是空话, 这笔帐不划算。”

    顾孟飞见她狡黠的模样, 不禁笑着赞道:“你倒是聪明, 合该当个账房先生也使得。他连楚西画了张诱人的大饼, 便以为能够对顾家予取予求,那可是打错算盘了。所谓待价而沽,咱家可不止这点价码。”

    “我才不当什么账房,像如今这般惬意地过日子便好。”顾芊芊嗔了句,又问:“那是否帮忙呈递供状?还是要再压几天?”

    “忙是一定要帮的,而且要快拖不得。如你所言,连楚西相当自负,不管结不结盟也不能与之交恶。”

    顾芊芊听了大哥的话,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先给颗甜枣卖个人情,等稳住对方后再伺机而动。“连家堡若想稳坐西北,京城的眼线必不可少,终究他们还是需要我们。大哥的用心妹妹明白,你是有意想磨一磨连家,未免日后他们小看顾家,那何时要去飞鹏马场见他?”

    “我已将供词交给小兴王,他打算与兵部几位大人一同面圣,想来就是这两日。等王府有了消息,我再去见他不迟。”

    “好呀。”顾芊芊高兴地将宝石匣子箍在怀里,“幸好对连家有个说法,不然我怎好心安理得收下如此贵重的礼”

    当着顾孟飞,她拿出贴身的钥匙打开箱笼,将匣子安放在里面。顾孟飞无奈地摇头,这般贪财的模样,实在让人不笑都不行。

    正在此时,楼下芳儿却蹭蹭跑上来,“大小姐,寿宁侯府的管事来送信了!”

    这倒是新鲜,一封信竟然劳烦到侯府管家,难道张鹤龄又要折腾事儿,要不为何这般隐秘?

    顾孟飞对张鹤龄尚无改观,这会儿他巴巴送信来,便猜测大概不是好事。但芊芊既决定与其相交,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叮嘱不许跟着胡闹亦不许牵累小兴王。

    “知道了,大哥你快去忙你的。”

    顾芊芊送走顾孟飞,便心急火燎地拆开信。她素来了解张鹤龄,即便郭家婚宴过了这许多日,却并不算了结,现在她的心情比较复杂,既想让张鹤龄继续折腾展风,又担心他把握不好分寸连累自己被展风盯上待掏出内封,只有薄薄的一页,写着:前事不休,后事待证。展风愚不可及,本侯欲惩之而后快!

    唯见字迹潦草,辨认许久才看清,“这就完了?”她看得一头雾水,又掏了掏信封,当真什么都没有。

    这信虽然只有短短两行且说得不清不楚,但那股子透着阴谋的兴奋却是藏也藏不住的。看来张鹤龄向展风赔礼只是障眼法,他那胡为的性子向来是死咬住不放的,现在既然起了头又遮遮掩掩地卖关子,实在不得不让人好奇。莫非是想到了绝妙的计策整治展风?果真如此的话顾芊芊转了转眼珠,越想越觉得猜得八九不离十,不然何苦让管事跑一趟,这样宣告般的知会,好像希望她多期待一般。

    不管怎么样,展风还是自求多福吧。她心情舒畅地让芳儿去端新做的点心,全然将之前的警告丢在了脑后

    赏花阁内,侯府管事张用向鸨母杨妈妈亮了腰牌,直截了当地道明身份,然后不多废话,一张千两银票拍在桌上。

    杨妈妈立刻眉开眼笑,如此痛快的金主倒也少见。“大管事有何吩咐尽管说。”

    “听说你这里有个头牌叫柳致,是清倌人?”

    “有有!”杨妈妈满脸堆笑地应道:“您有所不知,这柳致姑娘可是色艺双绝,尤其琴弹得好,兴王府还下过帖子请她为小兴王爷抚琴呢。”

    张用吊着眼睛瞧了瞧老鸨,这岂能不知,要不是柳致给小兴王弹过琴,他们家侯爷未必能理会这等风尘女子。他哼道:“你也不必吹嘘,寿宁侯府自然知晓这柳致的名声。我家主子说了,让她帮忙招待贵客!”

    杨妈妈听了一喜,这可是好事,忙道:“不知是何等贵客,赏花阁定然服侍周到。”

    “少打听,听吩咐便是。事情若成了,另有五千两答谢。”

    答谢银子竟有五千两,即便是竞价初/夜也尽够了杨妈妈打量张用面色,心下有了计较,“大管事的意思,难道还需柳致姑娘床上伺候?”

    “是否需要,倒时便知道了。”张用见老鸨面露难色,起身弹了弹宽大衣袖,“怎么,你嫌银子少了?”

    “这”杨妈妈十分为难,“柳致姑娘一直卖艺不卖身,即便要挂牌也未到竞价的时候。”

    “你可知我家侯爷是什么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用得着是给她脸面,窑子里哪有干净的人,倘若她真有幸服侍贵客倒也是她的造化!”

    杨妈妈脸上青白交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这寿宁侯府可是惹不起的。况且赏花阁的姑娘没有一直作清倌人的先例,即便是被恩客买走,也必要先竞价开了苞才算,这是娼门的规矩,亦是风尘女子的心酸与无奈。想到这里,她不敢再多说,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下。

    张用见事已办成,按之前主子吩咐的,附耳过去,交代了要准备的东西。“我家主子这两日便过来,会提前派人知会你这里。”

    等杨妈妈恭恭敬敬送走了侯府管事,便着紧地去了后堂。烈焰堂大管事刘晟听完此事不禁有些忧虑,这寿宁侯府的意思透着蹊跷,也不知会不会惹下什么麻烦。按理说不该贸然应下这桩事,但眼下少堂主离京办事,却不是旁生枝节的时候。

    “你暂且准备,若贵客上门多派些人手盯紧,以防万一,好歹等少堂主回来。”

    “是。”杨妈妈答应后,便退了出去。

    寿宁侯府差人送信已是三日前的事,一直没有消息传来,顾芊芊更无心应付之前那些相邀的帖子,都借故推脱了。她一个人待在房中,倒是有些无趣。

    半个多月都未曾见凌熙也未曾收到他的半点消息,那只头顶点墨的鸽子依旧没有飞来。顾芊芊甚至想过,凌云庄的鸽子也许被误抓进自家鸽棚,还特意去瞧过,但把笼子看了个遍并不见它的踪影。等来等去,她终于写了封帖子着人送去凌云庄,相约在望仙楼喝茶。

    望仙楼在朝阳门大街与东四牌楼街的交汇处,京城繁华闹市之所在。午时方过,顾芊芊便到了望仙楼。

    她要了二层临窗的隔间,视野开阔,正好可以将街上来往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昨日送帖子到凌云庄,管家收了并未说过什么,想来凌熙看到后即便不能前来也定然会告知。出门前,顾芊芊没有接到口信,所以觉得凌熙应该会来,左右无事,有茶和点心,她耐心地等起来。

    此时,木元朗与苏长均伴着一辆马车到了威远镖局门口。伙计进去通报,苏长均打着车帘扶马沛真与苏若雪下车。

    木元朗无奈地看了眼,他本想自己上门小坐,却没料到她们也要一同跟过来,偏偏当着他爹的面不好拒绝,只得答应。他素知表妹不好惹,这些天言语间十分不喜顾妹妹,总是说些酸话,现在却拉着苏若雪前来,真不知安得什么心。倒是难为长均兄竟还这般殷勤!

    四人上得台阶,待到了花厅才知,顾芊芊不在家。

    顾威与宋氏稍陪了片刻便留下家中小辈与他们说话。周一钊与季锦都闲不住,镖局里里外外总有事要忙,惯常闲人只有顾孟飞,所以一盏茶过后,只有他还在。至于赵月娘和顾葶葶,在郭家婚宴上便觉得马、苏两家的姑娘阴阳怪气,还给芊芊找过不痛快,所以干脆不露面。

    马沛真和苏若雪打量一番顾家的花厅和院子,便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本来也不是诚心来串门的,要防着的顾芊芊人不在,又没有女眷相陪,更无心再装样子。尽管如此,却不妨碍身旁三人侃侃而谈,什么江湖趣闻、武功招式能聊得不少,尤其还同去赏花阁喝过花酒。碍于马沛真和苏若雪,那些寻欢作乐、寻花问柳的事迹,只能点到为止,可意会不可言传。

    “表哥,我们走吧。”马沛真向来跋扈,她实在坐不下去,便当即起身要告辞。

    见木元朗坐着不动,她看向苏若雪,苏若雪亦起身,道:“是啊,郎哥哥,我和真姐姐还要上街买些东西。”

    “你们尽可先去,我在镖局再等等顾妹妹。”

    顾孟飞本以为可以送客,没料到木元朗对芊芊竟不死心,倒是一旁苏长均颇有眼色,顾及马沛真和堂妹的颜面,向他拜别并说要陪同前往。

    马沛真离开威远镖局时,狠狠地瞪了身后,把守门的伙计都吓住了。即使这样,她和苏若雪在马车上等了好一会儿,也未见木元朗出来。

    “苏大哥,我们走!”她气恼地喊道。

    马车缓缓走在青石板路上,两边林立的茶楼商铺甚多,她们先去秋水斋买了上等的胭脂水粉,再到绸缎庄买时新衣料。马沛真心头火气大,但凡看得上眼的都要买,花了不少银子。苏长均帮着车夫将成匹的布料搬进马车,等两位大小姐买完,又听说要去京城有名的玲珑轩买珠宝首饰。

    只是刚从绸缎庄出来,苏若雪拽了拽要上马车的马沛真,“真姐姐,你看,那边的是不是顾芊芊?”

    马沛真转头,只见顾芊芊步履飞快,急匆匆地走过,果然就是她!看她那副样子,天生的贱胚子狐媚样儿!走这么快,莫不是急着去投胎!

    顾芊芊疾步穿梭在往来的车马人群之间,她刚才看见凌熙一身黑衣驱着马从望仙楼下经过,街上人多,马儿行得不快,应该不会看错。只是他的样子有些虚弱,脸色煞白,身子在马上摇摇晃晃,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还有他的装束,惯常都是一身素衣的,但那身黑衣倒像是江湖人的打扮。她虽心有疑惑,却不及细想赶忙下楼追了上去。

    两条腿自然比不上四条腿,到后来小跑着才能远远缀着,等好不容易赶上,人已累得气喘吁吁。马儿停在一处花楼下,顾芊芊走过去看了看,写着‘赏花阁’三个字。一重重的阁楼,仿佛别有洞天,但大都门窗紧密,也有些姑娘或临窗或倚楼而坐,看起来慵懒闲适,是未到接客的时辰罢了。原来,这里竟是青楼

    “他为何来这样的地方,难道是我看错了不成?”顾芊芊疑惑不解,只好在旁边找了处茶摊歇脚。结果等了许久,眼见太阳要下山了,也未见有人从赏花阁出来。

    她左思右想,忽地瞧见斜对面有家成衣店,便走了进去。半晌,人出来时,却成了俊俏公子。顾芊芊摸了摸束发,检查妥当后,抬脚进了赏花阁。

    楼内护院并未拦她,自有仆从过来招呼。离开门迎客尚有多半个时辰,花楼内多是小丫头和仆妇在洒扫,楼上的姑娘看到顾芊芊都吃吃在笑,不知这面生脸又嫩的小公子何以如此猴急,早早便来了。

    顾芊芊背着手,心虚地一边转悠一边打量。这样的烟花地都是龙蛇混杂,既危险且于女子名节有亏,她贸然进来一则是担心凌熙安危二则是觉得此中或许有何隐秘。她只是来打探一番,不管有没有发现都打定主意决不多待,到时候回去让大哥来帮忙查看。

    穿堂走进花楼中间,从楼上厢房到楼下隔间,依然未看到熟悉的身影。不过这赏花阁这般雅致,的确让人惊奇,好像比其他文人墨客会诗斗茶的地方亦不差。

    “公子在找什么,还是看中了哪位姑娘?这会儿杨妈妈不在,如有中意的,小的先给您记下。”身边仆从讨好地说。

    顾芊芊忙回过身,思量着,先塞给他一块银子,见对方眉开眼笑地揣进袖口,才问:“方才可有人进来过?”

    眼下楼里没什么客人,如果有人进来,他们不会不记得。这仆从倒也机灵,回问道:“公子要找的是男是女?”

    “是位公子,着黑衣。”她斟酌了片刻,“凌云庄的凌公子,你们可认识?”

    仆从迅速抬头看一眼又低下去,肯定地回了话:“不认识,小的从未见过,刚才也未曾有人进来。”

    “可是外面的马”

    “许是哪位大爷留在外面的罢。我劝公子还是天黑以后再来,到时候热闹起来,不管找人还是找姑娘,都方便得很。”

    顾芊芊迷茫地走出赏花阁,难道她真的看错了,当时追过来看到马,只约摸有个影子,兴许真的看错了呢。那凌熙到底在哪,他不会真的出事吧

    天马上就要黑了,顾芊芊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再看身上的衣服,干脆穿着回家去,赶紧将事情告诉大哥。临街的商铺有的已点起灯笼,她不禁加快脚步,担心家里人可能等急了。

    街巷渐渐隐在暮色昏暗之下,突然斜刺里,伸出一条手臂从后面捂住顾芊芊的嘴,另只手在她脖颈处一点,人登时便晕了过去。

    苏长均将顾芊芊扶进幽暗的巷子,里面有辆马车,马沛真与苏若雪掀了帘子下来,得意地看向昏迷之人。

    “顾芊芊,看你还轻狂,可有你受的。”马沛真颇为解气地说。

    苏长均顾虑地皱了皱眉,他刚才经不住她们央求才出的手,如今这“不是说只是吓唬顾姑娘,现在怎么办,是否送她回家?”

    苏若雪勾了勾唇角,“堂兄,看把你吓的。”然后对马沛真使了个眼色。

    “苏大哥,你既然帮了真儿,就好人做到底嘛。”马沛真走上前拉住苏长均的衣袖,小声求道:“这顾芊芊竟与我做对,我只不过是想教训她,让表哥对她死心。你能不能将她扔进那赏花阁里?”

    苏长均惊愕看着她,“你,你们想坏了她的名节!这,绝对不行!”他与顾芊芊无怨无仇,又与顾孟飞相熟,这么做实在有违江湖道义。他把人放进马车,打算现在就去威远镖局。

    “你到底想干什么!”马沛真拉住他。

    “哎呀,堂兄,你想到哪儿去了。”苏若雪对马沛真点点头,然后拉着苏长均出了巷子。

    “堂兄,你傻了吗?眼下正是取悦马沛真的好机会,你帮了她的忙,她自然感激你。又不是真的把顾芊芊怎么样,你且将她安置在赏花阁的妥当地方,等我们找来朗哥哥让他看清顾芊芊的真面目,自然会死心。再者,她自己刚才不还去了那里,由你在外守着,不会有事的。”

    苏长均冷着脸看向苏若雪,“我要真帮了马沛真,若是木元朗娶到她,我不是白忙活!”

    “我怎么会让马沛真称心!”她天真的脸孔上出现一丝阴森,“实话告诉堂兄,我早已心仪朗哥哥,是马沛真总碍着我,若是朗哥哥知道是她害得顾芊芊,你说,他怎么可能还对她有心思。”

    “可是,这样做不太好,万一出事的话”

    “朗哥哥为了等顾芊芊不会轻易离开威远镖局,这里离得很近,你先守着,我们快去快回!”苏若雪说完,便转身又进了巷子。

    马沛真与苏若雪相携着离去,独留下马车里的人那赏花阁是个什么地方,哪里能干净,至于顾芊芊是不是能保住清白,那就看她的造化了!反正,她们不急,会慢慢地去威远镖局报信,到那时即便无事发生,她顾芊芊的名声也都全毁了。莫说木家堡,但凡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家,还会有谁娶她过门!

    天完全黑了,皎月如钩,风竟有些凉飕飕得阴冷起来。微光照进巷子,苏长均犹自站在阴影处望着马车中的人。说到底,枫雪山庄是伯父的产业,他虽只有若枫、若雪两个女儿,将来能不能由他继承还未可知,只有娶到马沛真,方能使他在青州府乃至山东站稳脚跟。他想了又想,拳头握了又松,心道:应该不会出事,元朗兄马上会到,他会守在赏花格外,定然保住顾芊芊的安全。最终,他还是将人抱出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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