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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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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忆起昨天他的言语,我又怎能心如止水,不是不怕,只是无法抗拒。自打进了这身子,便如同进了牢笼,这半年所受磨难,比之我那过去的三十年还要多出数倍不止。是荣是辱全凭一个男人的心情,这些日子的锦衣玉食富贵荣华,又怎知不是下一场炼狱的开始?他日若是这人腻了,将我重新丢入人下践踏,我是否还有勇气去继续那猪狗不如得生活?

    有些事物只有在得到之后才最害怕失去。

    不由的苦笑,我竟然也成了个患得患失的人。我本无所求,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奈何世事往往并不尽如人意。

    如此一想,心中更加沉闷,免不得长吁短叹,点翠查我颜色,轻轻上前道:

    “姑娘可是想出去走走?前儿园子里的玫瑰开了,很是热闹,姑娘若是烦闷不妨前去看看,顺便摘几朵来簪带,爷说了,姑娘多走动走动好。”

    我心里忍不住的冷笑,原来竟然是解禁了的。住在这里月余,我竟不曾出得这间屋子半步,既然有人嘱托又怎好拂了人家美意。

    “也好,就出去走走吧!”

    点翠服侍我穿戴整齐,除了点翠还有四个拿锦垫c端茶水c提点心拎斗篷的大丫头,另跟了两个小丫头沿路使唤,一路前呼后拥提群扶臂的这就打算去园子里转转。此一役今非昔比,我竟然也有仆妇丫鬟前呼后拥的时候,不知先前园子里那起子看不上我的人会做何感想。

    放下这些不说出了屋子顿觉神轻气爽,身体里每一个细胞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都活了过来。一路兜兜转转正路过珍禽院,两个小丫头突然神情慌乱的从里面冲了出来。也是不巧,宅院里的总管事王婆子也正好要进珍禽园,偏偏就和那两个小丫头撞做一堆。那王婆子待下人出了名的严厉,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想当初我逃跑被捉回来也没少被她打。今日那两个小丫头一见撞的是她,竟然吓的哆哆嗦嗦的面无颜色。

    “唉呦!这两个瞎了眼的小蹄子,做什么慌里慌张鬼鬼祟祟的从里面跑出来,后面有鬼撵你不成?”

    王婆一手点着她俩,掐腰怒骂。被这么一问两个小丫头竟然满面飞红,两眼飘忽不定,嘴上也支支吾吾。

    越是这样王婆越是愤怒,索性一手把她二人扒拉到一旁自己进园去看。我和点翠等人也跟了进去想看个究竟。

    进园一看,一只雄孔雀正骑在一只双眼微眯乖顺异常的雌孔雀身上,时不时还要啄两下雌雀头上的羽毛,旁边另有一只刹羽的雄孔雀,骄躁不安的围着它们鸣叫,却不敢上前。原来竟然是园里的孔雀发了情,正行j□j之事。

    园里本来有六只孔雀,两雄四雌,本来两个雄雀各得一双雌雀,也还相安无事,可春天浮躁,两个雄雀竟为了争得交|配权激斗起来,其中一只凋羽秃翎而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妾被另一只占了去,却苦无计策,只好彻夜哀鸣。

    想那两个小丫头定也是哪个房里的女人不胜烦扰,特吩咐来看个究竟的,不想却撞上这么一幕,两人毕竟年轻,羞愧中匆忙跑了出去,就好巧不巧的撞到管事王婆。

    那王婆见是这般状况,一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偏偏自己刚才又呵斥了她二人,也不好让自己下不来台,于是怒道:

    “我道是什么,原来不过见了个把秃鸡爬跨,你二人就慌成这样,以后还能指望你们有什么成色,还不快快回去伺候着。”

    小丫头得了特赦,飞也似的跑走了。

    那王婆一回头,见了我也在这,竟然一撇嘴冷笑道:

    “林姑娘怕是也被这些畜生闹到了吧?畜生就是畜生,哪里能让它们讲究什么礼仪廉耻?就算让这孔雀飞上枝头,也指望不上它能成了凤凰。”

    知道她一语双关,也不想恼她,只笑着敷衍:

    “妈妈说的对,这畜生聒噪的很,我还是回去休息的好。”

    说完就领了丫头们转身回去,只留了王婆独自在那里愤愤。

    游园回来竟然心情大好,果然一个人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另外一个人的痛苦上的。睡眼也开始朦胧起来,回来躺在床上竟然占枕便着,直睡到日上三竿,快午饭时候才自然醒来。

    点翠早就准备好热水,沐浴过后正好一桌丰盛的午宴也上好了。点翠给我装好米饭,见其中一道菜很是鲜亮,味道也不错,咸鲜滑嫩,忍不住多夹了几筷子,就随口问道:

    “这是什么?”

    点翠垂手回道:

    “回姑娘的话,这个是碎熘凤脯。”

    我抬头看她:

    “是鸡肉吗?”

    点翠摇了摇头:

    “回姑娘的话,这不是鸡肉。”

    我迟疑:

    “那是什么?”

    她顿了顿回道:

    “回姑娘的话,这个就是那只斗败的孔雀,爷交代了若是姑娘问起就说‘涝了架的凤凰不如鸡,既然是手下败将丢妻弃子是少不了的,自当思量该怎么东山再起,可错不该只晓得抱怨扰人心烦,还不如一刀杀了干净,免的叫唤。’爷还说‘到了秋天怕百只小雀都了孵出来,这凋了羽的也没必要养活着了。’”

    闻言我如哽在喉,怎么也吃不下,只草草的扒了两下就撂了碗。前前后后怎么寻思都觉得不够妥当,这话要是说给所有人听也还则罢了,为何单单只说给我听呢?一只孔雀都可以惹出如此多的事端,真不知以后会有些什么荒唐,恐怕我的下场还不一定能比上它。

    正寻思着,就听外面点翠和谁说话,点翠进来报了,说是爷派人送了东西过来,我点头示意让人进来。

    来人是个十三四的小厮,手上捧着一套翠绿的男装,朝我弓了弓身道:

    “姑娘,我家公子吩咐过了,说让姑娘今儿个就穿这身衣服随他出门,半个时辰后他派人来请姑娘,并嘱咐点翠姐姐伺候仔细了,切不可给姑娘施半点脂粉。”

    将这小厮送来的衣物一件件展开来看,从头顶缀了东珠的发带,到脚下绣了祥云的靴子,只除了里边叠的整齐的一条丈八长的白绫,里里外外无不是翠绿欲滴,咬牙暗恨,还真符合这怪兽的风格。其他都还好说,唯有这白绫我不明所以,难不成是用来让我上吊的?心中踌躇,自是不敢随便张嘴,只等点翠为我宽了衣带,最后竟连肚兜一并解了,我这才明白这白绫是用来束胸的。

    脸上羞愧,心中恼火,更恨他一分。

    最后腰间扎好翡翠腰带,点翠给我束了发,对着镜子一看,我觉得自己更像一棵菜心。加上那束胸的白绫缠的又紧,虽说胸前一对小笼包不是很大也难受的很。心中将他骂了百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这才内心愤愤的蹬上他派来接我的软轿。

    软轿直接将我抬到大门口,一时感慨良多,没想到我终于又可以出来了,有些个兴奋,真想一出去就再不回来了,可一看到等在大门外的那一队鲜衣怒马的护卫,各个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就如同芒刺在背,心里凉了半截,等看到那八匹黑马拉着的,硕大华丽的马车上坐着的车夫,竟是那个鞭打我的变态的时候,我便彻底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那个男人就臃懒的坐在马车里,透过垂了珠帘的车窗朝我招手。

    踩着一个趴在地上的小厮蹬上马车,对于这种人梯,我并不想多做评论。这个时代就是吃人的社会,他趴在地上未必不觉得比你还幸福。其实历来能够被当作马凳的,往往越是心腹家臣,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脚下踩了个定时炸弹。

    上了马车一眼就看到他探寻的目光,见我看他也不回避,我反而有些尴尬。我的习惯是看人先看脸上表情,然后再看全身其他部位肢体动作,目的在于揣测这个人的心情,免的在不恰当的环境说了不恰当的话。

    这个男人也当真是个尤物,鬼魅妖艳,媚惑人心。火红色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只会更突显的他皮肤白皙,高贵典雅不可方物。洞开的衣领低低的叉开,一路延伸,稍微动上一动就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引人遐想。腰间系的竟然是一串红宝石,用金线穿着,尾端是长长的纯金打造的流苏,绣满蔷薇的广袖下的玉手就那么有一打没一打的把玩着,使这宝石仿佛活了起来,成了跳动的璀璨光芒。

    反观我身上,一身葱心绿。如果他是那顶上开的娇艳的花,我就是那土里滋出来被虫子啃了的绿叶。这人什么品味?小时候小孩子们一起胡诌“大红配大绿,难看赛狗屁!”如今我们这么一配也算作绝了。

    这么一想我想笑又不敢,路上憋的辛苦。

    一路无话,他就那么一直看着我,目光复杂,时而瞟一眼窗外又会把目光转向我,我是不敢看他的,只好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两旁的商铺,听着小贩的叫卖,妇人间的叫骂

    马车行了有两个多小时,天色也渐渐变暗,可窗外这条街上的酒肆商铺,却如同刚刚复苏的冬虫一般,慢慢的热闹起来。街上的车马也大多华丽,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奢物。路上行人属男子居多,偶有女子经过也是花枝招展,艳若桃李,眉目举手间带着那么股子轻浮,不同于寻常人家的姑娘。

    一阵脂粉的香味浮过,我暗自揣测,莫不是到了这里有名的花街柳巷?忽听的车外一阵女人嗲里嗲气的说话,只觉心头咯噔一下,越发肯定了猜测。

    “哎呦!我的爷们儿,可想杀奴家了,还不快些个进来让奴伺候,您还在想什么那?”

    马车停在一灯火通明处,我挑帘一望,斗大的一块牌匾,上书三个烫金大字“万花楼”。我疑惑的回头看向身后,没想他竟然已经率先下了马车,虽说不愿也不得不随他一同下去。难道他让我看的人在青楼里不成?

    那门口迎客的妈妈极有眼色,见了我们早笑颜如花的迎了上来,却不想竟被赶车的车夫一把拦住,耳语几句,那妈妈竟然收了那职业的笑容,十分恭敬的领了我们上了楼,七转八转进了个包间。

    进来才发觉这里有些古怪,只是一时又看不出哪里古怪,仔细看时原来竟然没有窗户。其他的也没什么特别,只是地上铺了很厚的长毛波斯地毯,地毯上有个很大的极低的软塌,正对着一面墙上挂着的黑色棉帘子,诡异的让人摸不到头绪。

    那妈妈引了我们进来后又小心的问了句。

    “爷可是还需要姑娘们伺候?”

    那男人竟然朝我冷笑一声道:

    “也好,给她找个漂亮点的哥儿伺候着。”

    我听了险些扑倒,那妈妈瞟了我一眼,自以为是的一笑,便退了出去。被她那么一看我顿时心烦意乱,不明白这男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反正终归不是好药,索性不去理会他,只当他又有了什么新主意想要折腾我就是了。

    不多会儿那妈妈就领了两个瓷娃娃似的人儿进来,竟然是对双生子,罕见的是兄妹张的一模一样,都那么漂亮的不似真人。

    “踏雪(寻梅)见过两位爷。”

    说完那叫踏雪的男孩就挨了我坐下,寻梅也依在了这怪兽身上。光线突然一暗,那妈妈竟然帮我们熄了灯,踏雪的手也如一条水蛇般滑向我的胸脯,我心中厌恶,便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一手重重的捏了下他的j□j。踏雪的身子一抖,也不知道是害怕我的眼神,还是因为我捏疼了他,竟然收手回了手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我更是再没看他一眼。

    等那妈妈拉开了棉帘,我这才发现在帘子的后面似乎还有个房间,只是被个玻璃样的东西搁着,在那边看来好像是个镜面很大的梳妆台,而梳妆台紧对着一张床。

    我突然意识到这就是妓院里的暗房,专门给有变态需要的人准备的,方便偷窥其他嫖客来嫖j□j的过程。

    顿时觉得面红耳赤,我竟然沦落到要陪个变态来看这种东西的地步,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玩的什么花样,转念一想,现代网络上什么没有还怕了他不成?不由的挑战地看向他,没想这家伙竟也盯了我,眼神说不出的冰冷凌厉,我受到惊吓赶紧别开了眼。

    没想到他却阴瑟瑟的来了一句:

    “你给我好好看着!”

    让我从发根寒到足低,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正手足无措,却听到对面哐啷一响,屋里推进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那姑娘双目含泪咚咚的敲着房门,大声的叫喊着。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身旁那个叫做踏雪的不知为何突然抓住我的手,吓得我险些一下跳起来。我厌恶的瞪了他一眼,他神色中有些复杂搞不懂的东西。他的手很快缩回,又恢复到刚才低眉顺眼的表情。几乎让我以为是错觉。

    敲了半天门也没开,那姑娘无法只得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叫嚷了,只静静的在那里发呆垂泪。

    “哐啷!”

    门终于开了,却进来一个男人,长的五大三粗,一脸的。

    姑娘吃了一惊,转身要跑,却被男人一把抓住盘在后脑的发髻,拖到床边,狠狠的将她压在床上,随后双手抓住她的裙子领口,左右用力一分,随着她的一声哭叫,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粉蓝色的肚兜紧紧包裹着浑圆的胸部。

    男人又抓住她的肚兜作势欲拉。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快放开我!”

    他见时机已到,一手紧紧搂住她丰满的娇躯,另一手却隔着肚兜握住她丰满柔软的胸部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姑娘身子一阵颤抖,痛苦地扭动着。

    一只魔手顺着她深深的乳|沟伸入她的肚兜里,抓住她的柔软慢慢揉搓着,床上的姑娘脸色煞白,浑身无力,她哀怨的一双妙目恨恨地盯了一眼男人丑恶的脸,美眸中流露出又羞又怕的神情,不禁哭出声来。

    男人扯下她的上衫,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肚兜推上去,男人边亲吻她雪白的粉颈边喘息地羞辱着她:

    “好美的一对j□j啊,不好好享用真是可惜。”

    她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边,圣洁的胸部任男人恣意玩弄,她闭上令人痴迷的美眸,两行清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男人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女人那特有的丰润,深深刺激他越来越粗暴地抚摸啃咬,所过之处一片青红的狼籍。

    这时他的手已经伸到姑娘的裙子里面,在她穿着白色单裤的浑圆大腿上抚摸了一阵,然后撩起她的裙子下摆,露出穿着白色单裤的诱人下身。男人抬起她一条柔美修长的,生生搭在自己的肩上,她如大梦初醒一般娇躯一激灵,死死按住摩擦自己敏感部位的脏手,哭着哀求:

    “不!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姑娘的身子像触电一般,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男人一愣。随即那男人“啪啪”回敬了她两记耳光,打得她嘴角流血,脸上触目惊心的两个手印,他咬牙骂道:

    “臭|婊|子,不识抬举,敢打我?到了这里你还指望立牌坊不成。”

    说着一把翻过她的身体另她被迫跪伏在床沿上。良久,男人站起身来,几下脱光身上的衣服,踢开她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咽了一口唾沫。她再也控制不住了,不禁“呜呜”哭出声来,雪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痛苦地扭动。她软弱无力的挣扎更使他兽性大发。男人抓住她由于抽泣而不停耸动的双肩,把她翻过来,一只黑手已经滑下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姑娘怀着最后的希望哭着哀求,可是男人完全被j□j冲昏了头脑,哪会理会她,他把姑娘一条架到肩上,用手把那丑恶的东西靠近姑娘的身体,她感到了最后的恐惧,双手死死撑住他欲压下来的胸脯,拼命扭动,男人紧紧抓住她,大叫一声:

    “美人,我来了!”

    说完下身用力一挺,那丑陋的东西便完全末入姑娘无助的身体。她双腿一紧,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娇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头猛地向后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

    那还穿着粉色绣鞋的左脚高高翘起,搁在男人的肩头上来回晃动,右脚踝上还挂着白色的单裤在胸前蜷曲着,可这姑娘却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目光呆滞地躺在那,空洞的双眸也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面对这场j□j裸的饕餮盛宴,我只觉得愤慨和恶心,为什么他要让我看这些,为什么?难道只是要提醒我女人生来就是要被欺凌的?女人卑贱的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我痛苦的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忍再看下去,却被一只冰冷的手狠很的捏住下巴。

    “看下去,如果你不想象她一样就好好给我看下去。”

    下巴被捏的火辣辣的疼,我瞠大的双目看到的是一双喷着愤怒和仇恨的眼睛,这样的目光是我从来也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的。我的脸就这被硬生生被他转了过去,被迫继续注视墙壁另一面上演着的丑剧。

    我不懂得,惨绝人寰原来还可以被这样演绎。

    当看到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在姑娘趴在床上拼命的挣扎,声嘶力竭的哭喊中,面孔扭曲,全身颤抖的从她身体里释放那浑浊的液体,抽身离开之后,留给姑娘的却是一个血淋淋的大洞,红色的血液顺着床下的蜿蜒狰狞的流着,便再也坐不下去。

    我呼的一下站起来,双目含泪的指着他:

    “你没必要这么羞辱我,我也不想看到这种肮脏的|奸|淫,你若是恨我,大可以一刀杀了我,何必要牺牲一个无辜的人?”

    “你想知道是吗?好!”

    我踉跄的被他拉起,一直拽到隔壁的房门前,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

    那施暴的男人吃惊的看着我们进来,指着我们刚要骂,却被一声怒喝吓的抱了衣服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滚!”

    那姑娘早已经滑靠在床头下,梦游似的看着我说:

    “小菊,竟然是你,你为什么和任霄灼在一起?难道难道”

    小菊?

    谁是小菊?我不是小菊。

    任霄灼?

    谁是任霄灼?他吗?

    我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信息,只能傻楞楞的看着。

    女人脸上的表情从初见我的惊喜,看到我和他在一起时的错愕,到现在的悲哀甚至还有淡淡的期望。突然,那眼睛中仿佛突然注入了无限的光芒般,刷的一亮。竟手脚并用的爬过来,在地面上划下一道刺目的红色痕迹,竟如同对自己赤身毫无察觉一般,那白皙的皮肤上青紫的颜色遍布,暴行后的身体是那么触目惊心。

    她竟然一把抓住任霄灼的腿,睁的老大的眼睛带着不大正常的疯狂,手指颤颤的指着我语无伦次。

    “她才是小菊,你快放了我不是我不是我你快把她抓进来快把她抓进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小菊你快说你是小菊,你快说呀你快说呀!任霄灼你弄错了错了错了”

    说着竟然朝我抓来,眼珠要冒出来一般,我吓得后退一步,却还是被她抓住,那尖尖的十指仿佛要根根扎入我的肉里,口里依然胡乱的喊着。

    “小菊小菊你快说你是小菊错了错了”

    我张口结舌的看着脚下已经疯癫的女人,又抬头看向身旁的任霄灼,他狭长的眼中装满迟疑c愤怒c悲哀c鄙夷复杂的让我忍不住退缩。

    他竟一脚踢开脚下的女人,紧紧地抓起我的胸襟,我感觉自己双脚悬空被提了起来,领口紧的让我窒息。他的鼻尖几乎对上我的,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让我不寒而栗。

    “说!你究竟是谁?”

    那跟了我将近三十年的名字毫不疑虑的脱口而出。

    “林傲竹,我是林傲竹”

    “那她是谁?”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说完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哥你就不能把车开稳些吗?”

    我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昏昏然的认为自己还在现代,哥哥带我去看他新买的房子。张开眼时头顶的夜明珠让我眩晕,有种不知身是处的感觉,突然所有的记忆如开闸的洪水涌进我的大脑,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昏迷前恐怖的画面让我下意识的呼的坐起来,转头向四周察看,原来我在马车上,可车上并不是我一个人,这个男人,或者我该叫他任霄灼,就那么微笑着看着我,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们还在赶路,我只不过是在途中睡着了。可是我碧绿的靴子上,一块干涸的褐色血迹提醒我,所有的都是真的。

    难道我真的是小菊?

    不,我是林傲竹,我突然间醒悟,在我进入这个身体的时候,不管她曾经是谁,都已经永远不可能回来,因为她新的名字叫做林傲竹。

    “醒了?要不要来杯茶?你昏迷了好久了。”

    我迷惑了,这个如仙子一般优雅温柔的男人真的是他吗?接过那玉手亲自斟来的一杯茶,袅袅的香气中那蒙胧的面容愈发的如梦似幻,美的难以想像

    我紧紧的闭了闭眼,这死男人大概又想到什么花招作践我了,却又忍不住琢磨,这个小菊究竟是谁?那妓院里的姑娘又是谁?这个任霄灼和她们又有什么联系?什么样的仇恨让这个男人有了魔鬼般的性格?温柔时如暮春风,邪恶时堪比魅魉。

    想想今天那个姑娘,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去问个明白,那万花楼恐怕和任霄灼的关系也不寻常,恐怕是很难再进去了,就是进去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如果直接问他呢?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我不是作死吗?

    “怎么?怕了?今天你若是答错一句,就不会坐在我的马车里喝着我亲自斟的茶了。”

    我突的僵住,我说了什么?我可不可以没有听到这句?他凭什么?凭什么可以说的这么云淡风清,好像我的存在不过是个臭虫。

    “那我会在哪里?”

    问了我就后悔了。

    “恐怕今夜万花楼里又多了出好戏,可惜,可惜呀!”

    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皮都不抬一下,这鬼话就出了口。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将茶杯中的水全泼在他的脸上,马车里的空气凝结了,冷风咻咻的在车里转着。

    “停车。你,出去。”

    于是我就这么被丢在黑灯瞎火的半路上,看着他们绝尘而去,手上甚至还握着那个茶杯。

    自由来的太过轻易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原处,前方的队伍早已经没有了踪影,一阵凉风吹过,啪的一下掀起衣襟,重重的拍在我的手上,霎时清醒过来。黑漆漆的路上没有一点亮光,偶尔有人经过也是行色匆匆。

    难道我真的自由了?早知如此就该早些把茶水泼他脸上。心里莫名的惊喜,惊喜过后才有些茫然。我该何去何从?或者这又是他玩儿的一个新把戏?存心戏弄于我?想到这里我又愣住了,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了我?

    正胡思乱想,就听到一阵吱吱悠悠的声响由远及近,抬头看时,一头黄牛已经走到我的跟前。我惊的后退一步,牛车上昏黄的一盏灯笼下坐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

    老头边吆喝黄牛停下,边笑呵呵的看了我问。

    “小哥,这是要去哪里啊,大半夜的。”

    是啊,要去哪里啊,我竟然在原地呆了大半天了,我想了想迟疑的问:

    “老人家,这里这里可有个任府?”

    老头皱着眉头想了想,看他神情必是没有的了,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没想到老头突然又说:

    “任府倒是没有,却有个任园。不过还远着那,没个八时辰是到不了的,我家就在任园附近,你说的若是那里,倒是可以烧你一程。”

    我正迟疑,他已经自作主张,热心的拍着另一边的车辕招呼:

    “来吧来吧,这方圆百里没我老汉不认识的,也没听说还另有一个姓任的大户,你说的定是那里了。就算不是,也得等明天天亮再打听呀!要是不嫌弃也可住在老汉家,这大半夜的,附近又没有客栈,小哥你孤身一人总是不安全。”

    我竟然着了魔般坐上牛车,牛车走的缓慢,老头依然在那里絮絮叨叨。

    “这深更半夜的就老牛我俩,也没个人说话,老牛老啦,走不快,可这路都在它心里,不用赶,它自己都会往家走。”

    果然,老人手里空空,没有任何赶牛的鞭子。

    “别看老牛老了,以前干活可是把子好手,家里穷,买不起牛犊,我也舍不得老牛。二十多年了老牛没少给家里出力”

    说着老人慈爱的拍了拍老牛,俨然是当自己的孩子一般。

    听着老人絮叨,心里暖暖的温馨。让我想起爷爷,以前爷爷也是农村的,最喜欢的就是小时候放假去农村住几天,坐在牛车上和爷爷去地里捉蚂蚱。

    “老人家,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赶路?”

    老人叹了口气,说不出的苍凉。

    “哎,老汉去邻村换稻种,老牛腿脚慢,所以晚了些。去年我们村收成不好,没好稻种,邻村的长的却很好,粒大饱满,所以去换些个。咱种田的也就指望这两亩薄田,乡亲们都指望我换了好种回去,今年有个好收成。倒是小哥看起来很是体面,不知去任园作什么?”

    是啊我去做什么呢?只好嘴上喏喏应道:

    “我去投奔个亲戚”

    老汉惊奇的看了我。

    “小哥有亲戚在里面吗?那任园阿古怪的很,昨天就不知有什么叫了一夜,声音怪可怕的。乡亲们都说任园得罪了夜魈,所以啊它才跑到里面去叫。不过那任园也确实不寻常,我就经常听到里面有女子高声的调笑,笑得村里的小伙子阿都痴代代的。哎,寻常好人家的女子哪有那么笑得,只怕是狐狸精阿。小伙子你要进去了可得小心啊!”

    夜魈?狐狸精?形容的倒也贴切,只不知任霄灼听了会作何感想。也难怪,他本身就是怪兽一只,多些个畜生拌着也不足为奇。如此一想,越发觉得好笑,险些笑到内伤。

    一路上同老人说话心情大好,老人的淳朴c热心让我觉得感动,这世上还是好人多的,有再多的磨难又如何?咬咬牙也就过去了,说不定老天放我来此,就是要来感化任霄灼的魔性。

    说话间,眼前豁然灯火通明,我竟一时痴了,任园出现的是那么突然。饶过那黑漆漆茂密的林子,一拐弯任园就出现了,我甚至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小哥,就是这里了,你找的可是它?”

    老人指指不远处的任园。

    “啊!就是这里了,谢谢您老人家。”

    老人笑呵呵的摇头。

    “不用不用,是就好是就好,我家就在不远处,要是有空闲就来坐坐。”

    我突然想起手里的杯子,将它塞在老人手里。

    “老人家谢谢你,这杯子你拿着,找家稳妥不欺客的当铺当了,应该够买匹好马加头牛犊的,反正我留了也没用。”

    那怪兽的物件必不一般,这杯子只怕价格不匪,换上五匹马怕是也有余。

    老人吃了一惊连连拒绝。

    “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

    我不等他将杯子塞回就跳下牛车,朝那灯火通明处跑过去。

    任园,一个我想方设法要离开的地方,当我终于有机会离开的时候,我却又自己回来了。前途是未卜的,接下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记得妈妈说过“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疼也怨不得别人。”既然我选择了,那么我会一直走下去。

    任园的大门口出奇的明亮,大门是敞开的,两边各一排站着十个护卫,看到我回来好像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第一个冲出来的,却是点翠。平时很少见点翠有什么表情的,这次见了我独自回来却满脸的喜色。

    “姑娘你可回来了,爷都问了好几回了,你要再不回来怕是今晚所有人都不得安生。爷嘱咐我,见你回来马上带您过去,姑娘快和我走吧!”

    说着拉起我就往里走。身后的大门也“嘭”的一声,我回头看时,早已经关了个严严实实,门口的护卫也全部退了进来,好像专门等我的样子。

    我突然萌生出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跟在点翠身后一路急走,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颇大的院落,这里是豹厅。我只来过一次,是个很大的大厅,那次来也不过是为了擦大厅里的地面,我整整擦了一上午,所以依然记得里面的陈设。应该类似于我们现代的会议室,是个举行集体集会的地方,或者单纯用来开会或什么仪式用的。

    可推开门一看,我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

    还没进去,一阵脂粉的浓香就呼的一下,热腾腾的扑在我的脸上,那味道当真比之狐臭好不了多少。朝点翠悄悄使了眼色,让她把豹厅紧闭的窗户统统打开,这才拾了衣襟缓缓步进大厅。

    今天总算见识了,皇帝老儿的后宫也不过如此吧?大厅两旁色彩斑斓的一片,或坐或站,挤得满满,人虽多,却鸦雀无声,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看着我。

    园子里的人好像全部集中到了这里,每个坐着的女人身后都站着几个使唤的丫头婆子,还有厨房里的,洗衣房的,打扫庭院的也乌丫丫的分作两边站在那些女人们后边,就连园子里为数不多的小厮也贴着墙根站了。

    看着这些人我不得不有些感慨,满屋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欺压过我,就算没有,也是支使他人间接的羞辱过我,说不恨就显得我太清高了,我连他们眼中的神——任霄灼都恨,更何况他们?

    突然想起一个笑话,说是有个傻子,见天上下雹子就对着天喊“要下就下个可天可地的大冰雹子留俩眼儿。”众人奇怪就去问傻子,为什么要下个可天可地的大冰雹子还留俩眼儿呢?傻子笑着说“这样就可以把所有人都砸死了”。众人又问那不是把你也砸死了,傻子笑说,“真傻,不是留了俩眼儿吗?我自然就留在眼儿里砸不到了!”于是又有多事者问,另一个你留给谁?傻子又笑“那还用问,当然是留给我老婆拉。”众人哗然,也不知道是傻子聪明还是众人太傻。

    我现在就有这种非常可笑的想法,我不那么贪,下个任园这么大的冰雹留一个眼儿给我就好。正好将这些或妖或怪的全部砸死。

    心里虽然如是想,脚上却不能停,我慢悠悠挪进去,本想找个边角噶拉的躲躲就好,奈何齐刷刷几百双眼睛全盯了我,让我遁无所遁。

    豹厅的气氛有些说不出的诡异,难道只是在等我一人?我不认为我有这么大面子。

    “叽”

    一声有些j□j的女子笑声引的我抬头看去。

    那任霄灼正邪里邪气的歪坐在主位上,左右依了两个妖媚异常的女人,水蛇似的腰肢几乎全挂在他身上,身上衣衫有些凌乱,香肩若隐若现。也不知道这男人在她们耳边说了什么,惹的二美叽叽的笑着。

    那男人仿佛才看见我一般,微笑着朝我招手。

    “过来。”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走了两步才发现,主位的台阶下竟然跪了个人,到近处一看竟是管家王婆子。就见她满头大汗,跪姿僵硬,显然也是跪了好半天了。

    “看什么,还不快些过来。”

    我心里一惊,自然不敢再看,快步拾阶而上,那人推开左右的美女坐直了身体,只等我上去。

    离他还有两步我便停止不前,他笑嘻嘻的朝我招手。

    “再近些,扶耳过来。”

    虽然不愿,却不得不一点点朝他挪,没想到他已经等的不耐烦,竟然一把把我拉过去。我只好俯身听他耳语。

    “算你识相,你可知我已吩咐墨影,若是你选择逃跑,他便会在半路杀了你。”

    我听的一头冷汗,果然,这个混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我?怒瞪他一眼,这家伙竟然得意的笑着。挥了挥手示意我站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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