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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执手红尘,岂在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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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心像是被人掏空了似的,没有痛的感觉,也没有焦急的心思,空得像悬浮在池水中又像漂浮在空气中,双脚不能着地似的,莫名地不安。爱睍莼璩

    “怎么会是她?为什么是她?哪能可以是她?”

    身世之谜再怎么是个谜团都没能动摇到书韵分毫,商妍孜成为竺志维的女人却叫书韵连连退后好几步,最后双脚不稳地跌落,险险仰倒在地上。

    黎池急忙赶上前去扶,却伸出双手捞了个空。

    商怀桓在书韵身后,半扶半抱地将人抱回了沙发里。

    书韵因为低血糖c气血虚的关系经不得太大的刺激,此时尽管连她自己都在努力地喘着气,但还是因为呼吸局促而小脸涨的通红。

    商怀桓一面用自己的大手当蒲扇在书韵面前不停地扇尽可能快地给她换取新鲜空气,一面又坐到书韵身旁的位置揽在她肩膀上,不松也不禁地将人偎进自己的胸怀。

    一面温和地安抚她:“没事,别急。凡事还有我。你不要操心,我会替你处理好的。如果你一定要报仇,我拼却这些年的全部所得,也要替你雪恨。”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书韵偎在商怀桓宽厚的肩膀上,感受到他身体内传递给她的温暖,渐渐平复着缓慢了哆嗦,被掏空的心脏像是周游太空以后回归了似的,慢慢踏实。

    商怀桓抚顺着书韵及肩的发丝,轻柔地应了声:“好。”

    “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但你要好起来。你要好好地看着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一个一个地遭到他们应有的报应。我向你保证,一个都不落,你想让他们怎样,我就让他们怎样。好不好?但是你不能,每一次都这么吓我。我的韵韵一向很坚强,既善解人意又隐忍有度,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击到你的,是不是?相信我,过去五年中商怀瑛给你的一切不好都不会再有,相信我们。不害怕,行不行?”

    “嗯。”书韵在商怀桓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商怀桓这才将她的脸拢到自己的自己的心脏上方。

    人在害怕或紧张过后需要一个静止的时空给她缓冲,当女人的脸正面贴在男人的心脏上方时,就像现实的这个时候不存在了似的,女人的周围只有男人给她营造的小小一方天地,里面什么都没有,却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伴随着女人,让她感觉到,他的心是静止的,只为你复苏来。

    渐渐地,女人就自然而然地恢复了平静。

    商怀桓感觉怀中的女人不再害怕,才抬眼横了黎池。

    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作为一个了解书韵的人来说,应该是能够拿捏得好的。黎池明知道书韵对商妍孜啮齿一般的恨,黎池明知道书韵实际是竺志维的亲生女儿,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跟书韵说出他俩的关系?

    虽然商怀桓对黎池的接触不多,但从黎池跟书韵相似的清水眸子里,他并没有看到他太复杂的心机。

    一般这样清得跟水似的毫无杂质的男人,要么真的就是清澈如水,要么就是隐藏得极深。

    原先,商怀桓以为,书韵与黎池五年相处,黎池又这么得书韵欢心,黎池应该是绝对清澈的那一种。在书韵险些复发旧病之后,商怀桓也曾考虑过要不要成全,但现在,他不得不要重新考虑了。

    对于藏得深的人来说,他们极少能给人抓住把柄,而即便他们一不小心露出狐狸一般的尾巴,也是迫不得已或者能得到某种利益而为之的。这种机会少之又少又细微难查,往往极易被人忽视。

    就像往昔的书韵,她表面上看永远是西塘最最乖巧c听话c懂事的好孩子,但背着凌氏的人,她却不留余地地挖掘极可能毁灭他们的隐秘。

    这就是这种藏锐守拙的人。

    书韵到底是太放心黎池了,商怀桓不想再看到她被最信任的人再伤害一次。

    从商怀桓凌厉直视的眼神中,黎池无法躲避他的疑心。

    男人总是充满保护。但凡深爱的女人,见天儿地护犊子似的护在身边还怕会出什么事。

    在黎池看来,商怀桓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例子。商怀桓与书韵分开五年,大约还没有反映过现如今的书韵早不同于往昔。即便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书韵会一时半会地被

    吓着,但金刚一样的心灵会在下一刻立刻武装起来,越是谁给她的压力越大,她回给谁的反弹力就越强劲。

    商妍孜与竺志维的事商怀桓早知道却刻意隐瞒着书韵,甚至不惜违背书韵的意愿而一时包容下商妍孜,这在黎池看来,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所以在黎池知道真相后,第一时间就跑来告诉书韵。兵法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像书韵和商妍孜这样的死对头,越是越早越详尽地知道对方的底盘,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地在第一时间里制定出最佳的对策c方案。

    黎池不屑地挑了眼商怀桓。背了一只手到背后,侧着身等待书韵的决定。

    凌琪则完全无法从真相中拯救出自己。

    以前碍于书韵是他的妹妹,他即便知道自己可能对书韵产生了男女的情愫也总是刻意地克制自己c警告自己,不可以。不可以爱自己的妹妹,这是连刚出生的孩童都明白的道理。

    五年前凌琪虽然知道了书韵不是妹妹。但他知道得太晚了。书韵已经跟商怀桓订婚有了彼此的爱情结晶。他那时候就是硬要横插一足,也需得考虑书韵所要承担的风险。且不说书韵自来就讨厌她,就是竺家与尹家的那点破事,也足以教原本幸福的两个人添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麻烦。

    凌琪大度,既然自己迟了,他宁愿选择沉默。就当她还是妹妹,成全心爱女子的幸福,是一个男人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也是最伟大的事业。

    尽管她们都辜负了他的好意。

    五年后回来,风城依旧,却人事全非。面对依然是孑然一身的书韵,凌琪想要拾起这段放不下又不敢拾的感情,但在书韵接二连三地在他面前出现异常后,他却害怕真相带给她更加毁灭性的打击。

    在凌琪心里,他是不想书韵只是他的妹妹,他更想书韵是他的未婚妻甚至妻子,但他不想他的妻子会因为他的得偿所愿而再受煎熬。

    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不该因他而再添一个孔。

    有些男人,他天生就适合当骑士,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护全自己的公主。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幸运地拥有一个骑士为你守护的,对女人来说,有一个骑士一样男人在你身边,应该上苍对你的一生最大的恩赐。

    如果书韵能够比早一些认识凌琪,如果书韵能不是以凌峰私生女的身份先认识凌琪,如果也许凌琪就是她最好的归宿。

    可命运最擅长的就是捉弄世人。男女之间,有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发呆似的望着所在商怀桓怀中一动不动的书韵,凌琪很难奢望能得到书韵的青睐。在凌琪的眼睛,书韵即便恨透了商怀桓,在最需要的时候却总是投靠商怀桓的怀抱。他俩的感情自小修炼而来,并非一朝一夕的一见钟情迅速坠入爱河。年复一年的相濡以沫,早在潜意识中锁牢了彼此的心灵。即便后来又多出来个黎池又如何,如果黎池不是像商怀桓一样干净,书韵能够与他日久生情?

    在感情上,书韵其实跟他的亲生父亲一样执念。因为某一个人,而爱上他的影子。在凌琪眼里,黎池绝对更像是商怀桓的影子。

    那么恨的一个人,却每次总能在他的气息里恢复平静。

    凌琪想,他就是现在开始,立刻马上,也追不回书韵的心了。女人的心一旦付出,哪怕是错付,都有可能一辈子就收不回来了。

    忽然之间,书韵在凌琪的眼中渐渐模糊开来。

    即便书韵就在凌琪的眼皮地下,凌琪都看不清。

    原先还是妹妹,现在连妹妹都当不成了。原先还能借着哥哥的名义保护她,现在他以什么身份为她打抱不平?

    骄傲如书韵,会接受他不求回报的付出吗?

    “哥,我想回家。”

    迷途中,书韵喊了声凌琪。

    “哥,我们回老宅去好不好?就咱俩,今晚就回去,可以吗?”

    哥?她还认他是哥?凌琪不知是欣喜若狂还是激动的缘故,居然眼眶热热地似有一股泉水要喷出来。

    一时间根本没能有心思思考她的问题,只是“嗯,嗯,好,好”地不停点头。

    做不得情人做哥哥也好,只要

    生命中不失去她,其它什么都不重要。

    凌氏对书韵的抚育之恩任谁都挑不出刺头来。想当年凌峰有无数种办法将书韵拒绝在凌氏大门之外,想当年书韵有无数种可能长不到成年。

    是凌氏父子的无私维护,一年一年将一个小女孩养大成年。

    即使中间有利用又如何?多大的利益能胜过一条生命?

    医药世家的人,世人应该知道,品行坏不到根上去。

    所以书韵要回凌氏老宅,商怀桓和黎池都没有理由阻拦。

    对现在的书韵来说,她迫在眉睫要做的事不是报仇,而是去认清养她长大的那一家子人。

    只有分辨清了所有的是是非非,报起仇来才不会有偏差。

    书韵和凌琪回到老宅的时候凌峰已经入睡,但因为老宅许久没有夜来归客,当凌琪的汽车远光灯照进大门的时候,凌峰就像是得了神仙的预报似的,忽然从睡梦中醒来。

    凌峰披了见厚实的睡袍站到窗前,拉开一小截阻挡视线的窗帘,迎接着晚归的儿女。

    已经许久没有回家的一双小儿女,多多少少是他心内的一个梗。

    书韵无法理解他的心思,就如同当年的徐静初无法理解凌峰一样。凌琪因为书韵的缘故一直记恨着他这个父亲,可做父亲的又如何真能跟自己的儿女生气。

    所以他们不愿意回家就不回吧。总归他一个老头子也不好像年幼无知的孩童一样绑架自己的儿女在身边。

    至于功过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他不需要刻意告诉他们他的良苦用心,就像他当初牺牲幸福也要收养书韵一样。付出,未必就要求得到回报。

    当年毕竟是他先对不起徐静初。要不是他一时心术不正,期望并享齐福,也不至于耽误了徐静初的一生。

    人生没有后悔药吃,因为他的一时之错,酿成无法弥补的过失,就算他将性命赔给书韵,也无法挽回她幼年失母的痛楚。

    凌峰压根就没期待有一天书韵会原谅他,对他来说,这辈子就是再赎也赎不完他造的孽。

    在抚养书韵的过程,他也就不刻意屈就她。该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不该书韵碰的就明确地告诉她。

    天底下,只有真正把你放在心上,只有真正对你好的人,才会稀罕跟你面对面的较量,或者实话实说不怕你记恨。

    这个道理,很多人懂很多人又不懂。

    有那么一刻,凌峰曾经幻想过。

    但也只是幻想,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他身上成真。

    夜已经很晚,书韵和凌琪进屋的时候惊醒了住在一楼的阿姨。看到许久没有回家的少爷和小姐,凌宅的老仆霎那间也顿住许久没能反应过来。

    作为一个家的资深佣人,主人家的有些事情不需要她刻意去打听,都能从主人们的各自一言一行中窥见出一一二二。

    凌书韵从到凌氏以来就没与凌氏的人好好修缮过关系,彼此既陌生又熟悉地存在与各自的生命中。

    于凌家人来说,书韵是他们一个尴尬的存在。

    而对书韵来说,凌家未必就不是她的尴尬。

    总之,私生女与正经儿女之间的间隙,不需要刻意营造,就天然存在。

    当然,作为老仆,自然深知,这些东西是不需要她过问的。她的职责,只是照顾好这个家的所有人,不管什么身份,只管是这个家的人。

    见到深夜晚归的少主人,阿姨唯一的反应就是:“饿了没?要不要点心?”

    资深佣人的长处就在于,不会抱怨。

    而她的付出,也同样得到主人的赞赏与体谅。

    原本就已经晚归打扰了人家休息,书韵和凌琪相当然地不可能再劳驾人家准备点心。

    真心地劝了阿姨回房去睡觉,凌琪与书韵对视一眼,无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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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回来迟了。

    这是他们不需要言语就能够沟通出来的。

    双双换了鞋蹑手蹑脚地上二楼。

    不想再打扰了凌峰休息。

    书韵就是再不怎么回到老宅,也深知老宅的规矩。

    如果凌峰这会没有休息,家里的阿姨是绝对不可能睡下的。

    就像他们从来不屑回老宅,而老宅却始终留着他们的房间一样,一个家总要有一个约束才不至于会散架。

    书韵和凌琪的房间天天有人打扫着,比酒店的房间还利落,随便什么时候都能提包入住。

    哪怕你不提包,家里也有准备着你要更换的衣物。

    凌琪和书韵的房间就挨在隔壁,因为不想打扰到凌峰,兄妹俩摸准了自己的门,只简单用目光道了个晚安,就各自进了屋。

    没有过多复杂的步骤,平常的还是一家人的样子,道不道晚安都一样的一家人。

    凌峰反倒睡不着了,这兄妹俩吵吵闹闹了十六年,不吵不闹却反令人感觉异样。

    但孩子们都那么体贴地照顾他,他如果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岂不是辜负了孩子们的心意?

    想他都活到这大把的年岁了,还能有什么坎过不去的呢?天塌下来接着,地陷下去扛着,纵使有天大的事,孩子们都好好的,没道理他一个老人家平白地在夜里杞人忧天呀。

    于是,凌峰看了会医药方面的书,不知不觉又平和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凌峰最早下到餐厅。

    早睡的老人就是比年轻人起得早呀!凌峰在心底暗暗地自我嘲讽。

    凌琪只比凌峰完了几分钟下楼,紧接着书韵也跟着穿戴好下楼。

    在餐厅父女两个碰面的时候,书韵轻轻地喊了声:“早,爸爸。”

    有那么几秒钟,凌峰怔怔地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当了书韵二十七年的爸爸,书韵喊他“爸爸”的次数屈指可数。在她心底,从来不屑他这个爸爸的存在。她永远只会记得他害死她妈妈的罪魁祸首。

    一个人的恨意在小时候生成,后天的力量很难再把它拽回来。就像性格一样,天生的伴随着血液流淌在人的骨血中,后天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微乎其微地影响它而无法彻底地改变。

    书韵忽然之间一个很善意c很亲近c很寻常的一个“爸爸”却比以往任何时候书韵给他找茬子的事都措不及防。

    凌峰就像是脑袋卡壳了一样,什么应对的反应都做不出来,只能在回过神后裂开嘴呵呵地傻笑。

    然后指着书韵身边的餐桌椅一直说:“坐,做啊,坐,”

    如果不是抛不下父亲的尊威,凌峰都恨不得跑到书韵面前跟餐厅里的小侍者一样,帮她拉开椅子。

    书韵从来没想过,自己稍稍一个示好,就能感动得父亲不知所措。这样的好意,她根本无需付出什么轻易便可做到,而她二十几年来却从来吝啬给予。

    父亲为她付出良多,而她只能在知道身世后迟到地给他一个好脸色。悔和恨交加在一起,倏然从心底里蹿上来酸酸楚楚,涌到眼眸下的时候,眼睛一角禁不住地溢出温热的液体。

    “这怎么了?”比刚才更不知所措,凌峰快有点招架不住。书韵前脚还好好的,后脚就莫名其妙地流泪,这小女儿从来就不是这种娇滴滴的性子,这般耍起娇来真叫他手忙脚乱。

    无助似的望向儿子凌琪,凌峰这辈子第一次失去分寸地面对自己的儿子。

    “爸爸,咱家小公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简简单单一句话,没有难以启齿的铺垫,也不幸灾乐祸。

    于书韵凌琪不需要再为她掩饰,于凌峰凌琪更无需给他这个父亲一个准备的时间。

    已经二十二年了,谎言总会有被揭穿的时候,该做的准备早应该准备好了。

    凌琪的话一出,果然凌峰比刚刚心里有底了,轻描淡写似的“哦

    ”了一声,就吩咐家里的阿姨开饭。

    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

    知道就知道呗,不管你要做什么样的决定,都要等到吃晚饭后再说。在这之前,我凌峰还是你凌书韵的父亲。

    当了她二十几年的父亲,直到真相大白,凌峰才忽然意识到,他喜欢上这个绿帽子父亲了,当得正乐乎着,忽然间要失去,忽然就舍不得得紧。

    于是,他就赖皮一样,不动声色地吃饭。眼睛的余光有意无意地扫了书韵n次。

    书韵始终低垂着头,乖巧地跟从来没有这事发生过一样。让凌峰觉得,刚刚凌琪的话是不是他的梦魇。或许他太在意失去了,所以他幻听了?

    凌峰愿意这只是一个幻听,他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用完这个早餐,那样,这一家三口就永远都是一家三口。

    书韵安安静静地吃晚饭,然后,在凌峰还在犹豫要不要再盛一碗粥时,书韵忽然起身,走到凌峰面前,身子一矮,双膝着地跪下。

    凌峰着实吓了一跳,凳子就跟针毡似的扎得他屁股疼,立马跳起来,扶撑着书韵喋喋道:“快起来,这是怎么了?”

    不是单只有男儿膝下有黄金的,任何人的膝盖底下都是黄橙橙的金子。书韵要是今天结婚跟她的夫婿一同跪到凌峰的跟前,凌峰会乐融融的接受。但如果是感恩,大可不必。他收养书韵就算纯粹无私,也不需要她如此。

    但是书韵的执拗性子像极了她的母亲,愣是凌峰怎么拉都拉不起她。

    伴随着她低低的啜泣声,书韵始终坚定地挺直了腰背跪着不起。

    凌峰可就不干了,他养女儿可不是看她自虐来的,瞪一眼站一旁无动于衷的儿子:“还愣着干什么?去把你妹妹拉起来!”

    凌峰原以为,他的力气打不过年轻人的,所以让同样是年轻人的凌琪去拉书韵。

    却被书韵一手甩开了凌琪,仍旧跪在地上,双手掩面,痛哭道:“对不起!爸爸。”

    那一声撕心裂肺,却哭尽了憋在心中的怅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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