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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执手红尘,岂在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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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峰一步上去,兜头将女儿拢住。爱睍莼璩她爱跪就跪吧,如果这样能够让她觉得好过的话。

    书韵酣畅淋漓地哭过一场后,终于自觉收住泪水。

    一大早的,凌琪觉得,这丫头就是纯粹来给他们家添堵来着,照她这种哭法,要不是她自主收住的话,不用到明天,他家就可以长江水倒流水漫金山了。

    老天创造女人的时候比男人多了一项功能,就是女人比男人更容易想哭就哭,随心所欲,不用受到世俗眼光的洗礼。

    哭是她们最好的宣泄工具,一旦泄愤的目的达成,那么曾经哭过与否,对她们来说几乎无所谓。

    书韵因为忽然之间得知自己的身世,一时之间无法在恨意和感恩中转化,兼之对过去某些行为的忏悔,所以,悲从心中来,急于排泄才导致了一场痛哭。

    哭过以后,她的需要排泄的目的已经达成,所以心上的感觉就自然而然地轻松c欢快以来。

    等到书韵发现自己躲在凌峰怀里是,尴尬c羞涩盖过了想说的千言万语。

    凌峰一面吩咐阿姨拧了热毛巾来给书韵敷脸,一面将书韵从地上扶起。

    书韵调整了许久心态,才歪在凌峰的肩头说道:“爸爸,我想知道你个妈妈的故事。”

    “”凌峰怔然。仿佛忽然从极乐的世界跌到了冰天雪地里,而糟糕的是,他没有预防,更没有带御寒的装备。

    “你既然能够知道自己的身世,关于你妈妈的情事,也应该知道的十之了,不需要爸爸画蛇添足了吧。”思考良久,凌峰才缓缓回答道。

    “是啊,书韵,我们知道的都告诉过你了。你就别为难爸爸了,他答应过我妈,这辈子都不提”

    “但是,我想知道爸爸和妈妈之间的秘密。我不想听你们讲的爸爸妈妈的故事,我想听爸爸亲自告诉我。”书韵截断凌琪为凌峰解围的话。

    “凌琪你出去!”

    凌峰闭着眼睛支开凌琪,然后带着书韵回到二楼他的书房。

    关于徐静初和凌峰的过去,凌琪知道的加上商怀桓挖掘出的,大致已经能够还原出当时的全部真相了。

    但是,他们都忘了其中的一个最重要的因素。

    关于凌峰对徐静初的情愫,究竟几分真几分假又几分弄虚作假?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替凌峰做出最准确的回答。

    所以书韵要见凌峰。

    如果按照凌琪和商怀桓陈述的事实,她的亲生母亲应该是对不起凌峰的,可凌峰为什么还愿意收留她呢?

    如果她出生之际迫于缓解舆论这迫在眉睫的压力没有办法的办法才认下的她,那么当徐静初不计后果地撞上凌峰的车轮后,已经羽翼丰满的凌峰完全可以在事故调查以后做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避开人论对他以及他公司的伤害,甚至可以再借此揪出当年真正的真相,还凌峰一个清白。

    可是凌峰没有这么做,而是继续地任由错误一错再错地发生。

    书韵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有一种隐约的感觉,需要凌峰给她验证。

    或者凌峰真的曾经深深地爱上过她的母亲,所以为了母亲,他宁愿自己妄作一辈子小人,也要达成母亲的心愿。

    所以书韵说,她想要知道爸爸和妈妈之间的秘密,不是旁人带有猜测成分的故事。

    妈妈当年究竟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有的她?她又在那几场豪门争斗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这些问题,现在只有两个人知道她想要的答案,竺志维和凌峰。相比前者,书韵更愿意跟后者沟通。

    竺志维能不能成为她的爸爸还有待商榷,凌峰却是实实在在当了她二十二年爸爸的人。

    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那小情人有求,当爸爸的能不满足她吗?

    关于凌峰和徐静初之间的秘密,书韵想知道的,无非就是他俩感情如何。凌峰坦坦荡荡地跟女儿坦白了。

    人生到他这样的年龄c地位c金钱c名誉的地步,已经没有

    什么值得他遮遮掩掩的了,青年时候的那一段混乱往事,如果不是起先他动情,又怎会后来那许许多多的是是非非来呢?

    不错,书韵猜想的没错,凌峰与徐静初之间是真真正正存在过感情的。

    不是女方单方面的畸形爱恋,同样也夹杂了男方包含复杂心情的爱。

    因为当时的凌峰已经结婚生子,甚至连小孩都有两个了。这样的男人爱上他妻子以外的女人,就注定会伤害一个甚至两个女人。

    尘世中的男女,总是有太多的人在错误的时间里遇上了他心中认为对的人,而那人却往往不能陪伴他众生。

    如徐静初与凌峰就是最佳的一个例子。

    凌峰的婚姻是政商联姻,期间挂钩了太多的利益关系,凌峰想从这样的一纸婚姻中解脱出来,除非他舍得下凌氏制药。

    凌家世代行医买药,凌氏制药是凌家不知几辈人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作为凌氏子孙,凌峰身体里流淌的是凌氏的血脉,让他看着凌氏因为他的任性胡为而毁于一旦的话,他做不到。

    最后,在凌氏与徐静初之间,凌峰选择了凌氏制药。

    徐静初人生中第一次与凌峰争吵,就在凌峰告诉她真相之后,她漏液奔出俩人的小公寓,试图以女人最常见最愚蠢却也最有可能达成目的的手段逼使凌峰向她靠拢。

    徐静初离家出走了。

    就在徐静初走后,凌峰就曾犹豫过,要不要再换个办法。

    当时,凌峰与徐静初的感情相当于正处于热恋期。热恋中的男女想问题往往只凭一时冲动,有时候脑子一热,犯下什么错误,连自己都不会发觉。

    为了徐静初,凌峰不但妻子c儿女,家庭c事业全部都抛弃了,蜗在小小的公寓里,浑不管外面天翻地覆。仿佛这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们二人似的,别人的死活或者好坏,跟他们毫无关系。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竺志维会经过徐静初走的那条街道。

    徐静初会有竺志维前未婚妻的影子。

    竺志维兽性狂发在自己的车上强歼了徐静初。

    徐静初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女人,身心遭受如此巨大的变迁,几乎就毁灭了她。

    当凌峰发现徐静初精神异常时,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心里指导时间。间歇性风魔症已经袭上徐静初甚至极有可能会伴随她一生。

    凌峰带着徐静初走过世界许多个国家为她治病,期间发现她怀孕。

    凌峰在徐静初已无医可寻之后,怅然带着徐静初回到风城。

    而那时候,竺志维因为满世界找不到徐静初,已经对凌氏开始进行经济制裁。

    凌峰直到回国后才直到徐静初腹中宝宝的亲生父亲是竺志维。他在知道真相后又相继得知竺志维对徐静初在意得不行,他的心中便起了波澜。

    徐静初跟着他未必有好结果,而从竺志维这么重视她看来,徐静初跟竺志维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而且徐静初肚子里还有竺志维的宝宝,他就算再怎么忍痛也要割爱。

    但就在凌峰把他成全竺志维与徐静初的决定告诉徐静初之后,徐静初忽然又犯了病。

    竺志维在得知因为自己的一时尽兴而差点毁掉了他好不容易的失而复得之后,与凌峰订了个君子协议。

    他们彼此商定,徐静初愿意跟着谁就跟着谁,他们只负责随叫随到,不允许争风吃醋。

    那时候在慢慢的交往过程中,徐静初其实开始有些接受竺志维,但她心底里把凌峰藏得太深,以至于连她自己想要拔出的时候都找不到了。

    孩子呱呱落地以后,徐静初一度沉默寡言,却就在凌峰与竺志维以为她是不是患了产后忧郁症的时候,徐静初避开他俩,公然对媒体发出通告,声称她未婚先孕的女儿为凌峰的骨血。

    凌峰与竺志维当时,一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个被惊得了目瞪口呆。两位都是精于算计的或商界活学界的老人了,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当头棒喝般地给一齐甩了个天翻地覆。

    凌氏制药因为凌峰的作风问题而陷入僵

    局,凌峰之父因此病故,凌峰不得不回归家族接手公司,并收拾由他造成的烂摊子。

    竺志维好端端的一个亲生女儿被记入到凌峰的名下自然也是得不偿失。

    因为与竺志维的君子之交,凌峰在接管凌氏以后,平生第一次伤了徐静初的心,由他亲自对外宣布,凌氏不认这个小女孩。

    起先,徐静初敢冒称书韵是凌峰的女儿,就是认定凌峰对她既有情又有义,是绝不对对她们母女坐视不理的。

    所以徐静初的算盘一落空,就差不多又逼疯了她。

    这一次凌峰没有再回心转意。他跟竺志维打了个比方,重病要用狠药医。意思大约就是徐静初的疯魔症已经深入她骨髓,一再地顺由她既然不能达到预期的治疗效果,那么可以试试反其道而行之,

    竺志维本不愿意,但凌峰一意孤行地撤离,逼着他只能负担起一个人照顾徐静初母女的责任。

    竺志维把对前一个女人的亏欠全给了徐静初,她想干什么他都有求必应。

    徐静初嫉恨凌峰一家,她想要通过研制新药打败凌峰,竺志维就满足她,给她建造地下实验室。

    书韵很小的时候,印象中母亲就经常无端地冲她发脾气,她当时不明白原因,在凌峰跟她讲述了母亲的故事之后她总算明白,原来是病发的缘故。

    因为书韵尴尬的身份被风城流言约定俗成,所以竺志维到书韵懂事都没有认书韵,想来当初,竺志维也有要维护凌峰面子的缘由在。

    徐静初不犯病的时候经常教育书韵,不要记恨她的父亲凌峰。书韵想,大约母亲自己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她因爱生恨,想要扳倒凌峰,但却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恨她。她的恨没有延展,只停留在自己的一辈,其实徐静初用她的言传身教正是想竺志维证明着,她有多么地爱凌峰。

    书韵不知道,母亲的爱是不是后来竺志维与凌峰交恶的原因。因为故事讲到凌峰这段完结的时候,无论书韵怎么追问,他都一概不回答了。

    凌峰甚至神秘似的冲书韵微微一笑,用她的话堵她,他说:“你既然想听爸爸妈妈之间的秘密而不是故事,那么,你应该知道,我跟你妈妈的秘密已经全部跟你讲完,至于后面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去请教你的另一位爸爸,你的亲爸爸。因为后面的故事在我这里也只是故事,称不上秘密了。”

    书韵被气得有些发晕。她需要知道当年全部的真相,以方便她制定出下面一系列的对策。没想到会在凌峰面前碰一鼻子灰。不由地令人一感叹,姜到底是老的辣。

    书韵保持淡定,准备不动声色地先离开凌峰的书房再做决定。

    凌峰却在她将离未离之前,在书韵的背后冷然问道:“韵韵,我还是你的爸爸吗?”

    “当然!”书韵转过身直面凌峰,“你永远是我的爸爸,一辈子是。我一辈子都只有你一个爸爸。”

    “哦。”凌峰满意般点头道,“可你毕竟还有一个血脉相承的父亲。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不管你认或不认,他都存在,他都是。”

    “但我可以回避。”书韵浅浅地朝凌峰一笑,走出书房。

    许多事情以爱的名义行着伤害的事实,事态发展到今时今日,书韵对凌峰的感激胜之情已过当年他带给自己的伤,可并不表示,伤害就不存在过,总是偶尔有那么一瞬间,心畔潮涌,那些无法抚平的伤痛会提醒着她,曾经有多痛。书韵与凌峰的关系,就像玻璃瓶裂开以后又重新粘牢,可毕竟有过缝隙,无法再承装液体。

    书韵没有与凌峰告别,从书房里出去以后,直接与凌琪开车离开。

    一夕之间,风城变卦无数,不管外面是否已传得沸沸扬扬,书韵都要回去面对。面对风商的刁难,商安年的官司,还有她也想跟进的商妍孜的官司。

    商怀桓和黎池都在莫宅等她,另据凌琪说莫弋斐也因此而转道回国,书韵必须赶在莫弋斐回来之前回到莫宅。

    凌峰在书韵走后就默默地坐在书房里,他在书柜的最底层找出一张徐静初青葱年岁上的一张独照,捏在手指间默默地看着。

    她去后这么多年了,他一向忙得连想她的时间都没有,自从答应亡妻不再过问她以后,更是连想到没有好好想过。

    曾经那么疯狂c执着的爱恋,都没能抵过时间的腐蚀,凌峰忽然觉得,自己竟然已经找不出话题能够跟徐静初对谈了。

    她给他留了个女儿,纵使不是他的,却以他女儿的身份存在于世。天下人都以为他不屑戴这个绿帽子却不得不戴,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稀罕这个绿帽子同时稀罕这个女儿。

    那是他们唯一的女儿,竺志维再强求也只能屈居第二。

    也许就剩下这个女儿还能证明当年他们有多相爱了吧。凌峰已经很难想起当年他与徐静初的往事了。很多刻骨铭心说好的一辈子不忘,都随着徐静初的离世而渐渐淡忘了。

    凌峰拿着徐静初的照片,除了近乎呆子般的傻傻凝视外,他真的找不出由头跟徐静初交谈了。

    有那么一个女孩,飞蛾扑火成全了她的爱恋,却留下掸不去的灰烬叫他一辈子都收拾不干净。

    他想跟她说,他们的女儿很好c很聪明c很懂事,但又想,她在天上都看着呢,一定不需要他唠唠叨叨。

    唠唠叨叨?他什么时候成了老头子了?

    他们分开已经二十二年了,她离开时正值盛年,而他如今都生了白发了。就算他现在追随她去她都未必能认出他来了。如果再多一个竺志维,她会不会弃他而选择竺志维呢?

    毕竟在人世的时候她一直选择的是他,而为她付出最多的却是竺志维。作为弥补,徐静初到那边的时候选择竺志维无可厚非。

    况且,他有一个妻子还在那边等他呢,竺志维才是她最好的选择。她已经为他错过一辈子了,除非她白痴,不然她怎么会把这边的痛苦再带到那边去呢。

    凌峰缓缓抬指摸上旧得泛黄的老照片,喃喃自语:“想你,静初。”

    四个字,大约是凌峰现如今唯一能跟徐静初说的了。

    西部莫宅。

    莫弋斐搭乘直升机回到风城,带回来的一个消息就是他在飞机上收到的第一手信息,从一个律师朋友那里弄来。

    商安年已经起诉法庭,控告凌书韵侵吞商怀瑛遗产。

    书韵比莫弋斐早一小步到达莫宅,人还没坐稳就先听到这样一个针对她的石破天惊的消息。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却又在全部人的意料之中,书韵非常冷静,冷得都异常了。

    凌书韵是竺志维私生女的身份已经落实,目前商安年只要拿到证据证明书韵是竺志维的女儿已经她与商怀瑛表兄妹的关系,那么书韵与商怀瑛原先的婚姻关系就会自动被判定为无效。

    如此一来,商怀瑛遗书也等同于作废。

    书韵与商怀瑛没有子女,商怀瑛的遗产按法律途径走将会被第一继承人他的父母全吞。

    忙活了大半年,快要成熟的果实却要给别人采摘,这种事情,人会答应吗?

    书韵冷冷地笑,笑得冬天的天气一样,冷到人骨髓里去。

    “告我?”她终于不可思议般发了个疑问,“我记得民事诉讼中的经济案件,涉及金额的话,是需要支付一定比例的保证金的,是不是?商安年他有这个钱吗?”

    “就是因为没有,所以他才四处在托中介卖房子呢!他名下有几处房产,地理位置相当不错,应该是当初给他置业的人眼光独到,早就给他预备好了的养老金。房子的租金,足够他一年大吃大喝。知道他迟早是个败家的,所以早早地给他买了几处增值迅速的不动产。商门毕竟生根在风城,商安年不到走投无路也没脸卖这些房子,但现在,他倒是理直气壮地卖了。为了风商银行,为了商门,他牺牲了个人利益,多么地品格高尚呀!”

    “呸!”

    凌琪将商安年的形势一分析,商怀桓就冷不丁地啐了他一口。

    “什么品格高尚?商安年也配?”

    “不管他,有他卖!”书韵截断商怀桓。死人恩怨再深,这时候都得先放一放。他们几个人既然都拧成了一股绳子要对付商门,就要彻底把商门打趴下。

    “他能赚钱的房子都是小房子,卖不了几个钱,压根够不着保证金的一个为数,大房子别

    墅什么的又不容易脱手,现在经济那么消沉,房地产商都不好混,二手房跟煎熬。商安年一辈子没什么作为,到这时候连个可以帮他的朋友都没有,所以,他,咱们压根就不用担心。”

    “不是还有旁的姓商的吗?”

    “旁的嘛!这是商门自己的事,你以为旁的傻呀!参和进来他们不怕得罪我们?现在风商谁说了算还不定呢!就算我走,有莫少c凌琪两人就可以挤掉商怀瑛原先留下的股份比例了。商门那些旁支,就像那些旧社会里的旁系亲属,起家的时候都依附着本家发达。有事相求的时候舔着脸摇着尾巴就像是忠犬,可一旦他们有能力脱离本家而此时本家又破落的话,不落井下石都算是好了的,还帮忙?商安年如果做这个梦,那他还真连商门子孙都不配做了。老爷子在地底下估计得气得活蹦乱跳地出来,后悔当初没有将商安年一脚踹出商门而是仅仅剥夺了他的继承权。”

    其实,如果书韵舍得,就算成全商安年,都能让商门成为风城史上最好笑的笑料。

    当年商门的老太爷过世,临死前遗言商门所有财产归独孙商怀瑛所有,商安年除了享有在商门的永久居住权外,什么都没有。

    后来商怀瑛给父亲置办了些产业作为补偿,算是保全了父子俩人的颜面。

    但如今,如果遗产案书韵败诉的话,根据法律判决,由第一继承人商安年继承死者商怀瑛的遗产,就是父亲继承儿子的遗产。这颠三倒四的商门遗产继承法,真真是好笑!

    “噗嗤”书韵一时没忍住,急忙掩住口鼻转脸问向黎池,“对了,池,商怀瑛的股份咱们不好动,但他当初留下来的房产我记得都叫你转到你的名下的,有没有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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