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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旧雨纷纷,烟花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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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吩咐人把商怀桓与黎池搬到总统套房以后,竺志维示意凌峰,一道离开了酒店。爱睍莼璩

    留下书韵与两个醉鬼大眼瞪小眼。

    总统套房里房间有好几个,三个人住一晚绝不会挤着谁。

    但是,住酒店里有一个麻烦,就是两个酒鬼都没有妈,只能书韵代为照顾着。

    黎池有天赋还好说,喝醉了也就蒙头大睡而已,书韵将他的鞋袜都脱了,往被子里一塞就了事。

    书韵然后来到商怀桓的房间里。

    商怀桓坐在床尾已经趴在纸篓前呕起来了。酒精的气味和污秽难闻的怪味充盈着整个房间,书韵进门就捏起鼻子,卡在门框的位置上,犹豫许久。

    进,还是不进?

    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地进去了。

    书韵想:商怀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有一半的原因,既然人是因为她喝醉的,无论如何,今晚,她都得照顾他。

    好在商怀桓还没有醉到一塌糊涂,还知道吐在纸篓里。

    书韵到商怀桓房间的起居室到了半玻璃杯温水。

    高级酒店的服务还是挺有周到的,入住之前,客房服务就已经帮客人烧好了开水利用水壶的保温功能温着。

    书韵轻声地走到商怀桓身侧,纤软的手指轻轻搭在商怀桓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

    商怀桓顿了顿。

    书韵另一只手将温开水递到商怀桓手上。

    商怀桓端起水杯往嘴边一送。刚想喝的时候,却恍惚想起了什么似的,擎头瞥了眼跟前的人。

    商怀桓的双眼对上书韵的脸时,原本已经沾着他唇的玻璃杯蓦地被他移开。商怀桓手腕一甩,玻璃杯连着半杯的水一起飞了出去,落在进门不远的地上。

    酒店房间里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被子没碎,倒是飞出去的水有一小半洒在了书韵的脸上,顿时她整张脸像是刚刚从芙蓉泉里出来似的,清新c高洁。

    商怀桓却指向门的方向:“凌书韵,你给我滚!”

    他嘶哑着嗓子,低声急吼。

    书韵被他震得嗦了一下,木然地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会,大脑醒悟一般,书韵垂首立在商怀桓跟前,依然纹丝不动。

    “你喝醉了。商怀桓。”她说。

    “我醉没醉我自己知道。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同情。”

    “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尽我的职责在照顾你。你吐了,商怀桓。你应该喝点水漱口,你应该尽快洗漱早点休息。”

    “我应该干什么需要你管吗?你对我有什么职责?你是我什么人?照顾我?你是我的女人吗?不是我的女人我需要你什么照顾?我商怀桓有手有脚自己会照顾自己,不需要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来看我笑话。”

    “我没有。商怀桓,我没有看你笑话。”

    “没有?哈哈。”商怀桓倏地从床上站起,越过书韵去打开衣柜的门,一边摞下衣架上的纯色睡袍,一边打开洗手间的门,“凌书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午跟黎池关在房间里干什么,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连等到天黑都来不及吗?还是说,你们女人一旦破处就浴火旺盛了?我几日不沾你你就难受得要命了?大白天的跟男人干那种勾当,白日宣淫都来不及到卧室里去。你是认为秀园的保全恨安全?还是觉得天底下就有不透风的墙了?真当我是白痴了?”

    “你——”书韵被商怀桓说得窒息,一时间气噎说不上话,只憋得小脸通红。

    “怎么?敢做出来还怕别人说了?怕说你走呀!别站我面前晃眼。”商怀桓双手搭在浴室门框上,半个身的力量撑在手掌上,只从浴室里探出半颗脑袋观望外面,眼睛像抹了毒似的,在书韵身上上下梭巡。

    书韵咬了咬嘴唇,走到门前旋动手把。

    “砰!”商怀桓终于满意,关上浴室的门。随后,浴室里传出沙沙的水声。

    书韵开门出去,却并不离开,倚着门板坐了下来。

    &n

    bsp;总统套房里有自己的通道,书韵现在这样,至少,比坐在公共走廊里少丢脸c少丢分。

    商怀桓胡乱淋了个澡,才沾着床就睡了过去。

    书韵抵着门板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敢轻声地开门进来。

    将纸篓连同里面的脏东西一并移到厕所里,倒掉c冲洗干净。

    书韵全程捂着嘴眯着眼,生怕多看一眼,多闻一下就会遏制不住地被诱发呕吐。

    完后再回到床前,商怀桓大咧咧地平躺在被子上。

    书韵将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高,仍是放心不下,又到柜子里搜出备用的棉被,给商怀桓盖上。

    这才算放心,蹑着步子走到玄关处,拔下房卡让屋内断电。

    书韵手扶上门把准备离开。

    “韵韵”

    正这时,商怀桓慵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喊道。

    “韵韵别走。”

    他像是恳求似的,书韵脚下顿住。

    “韵韵帮我倒杯水,嗓子眼难受。”

    他倒是忘性大,支使起人来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是怎么把人给推开的。

    书韵只得回转,又替商怀桓到了半杯水。

    他今晚刚吐过,脾胃必然受伤,此时缺水是必然的,但却不能多喝,喝太多容易催吐,所以,半杯则是安全的分量。

    书韵将水杯送到床沿时,商怀桓已挣扎着撑起上半身。书韵将水杯送到他的唇沿,商怀桓就就着她的手,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就几口,却也已经叫杯子见底。

    “还要!”商怀桓呢喃。

    “不能多喝。好点了没?”

    “嗯。”商怀桓闭着眼睛应书韵。

    “好点了就躺回去睡吧。折腾了一整天了,你累了。”

    “哦。”商怀桓乖觉得像个孩子。

    却在书韵准备撤离之际,商怀桓又拉住书韵的衣摆道:“韵韵,别走。难受。”

    他像是个生病的孩子,低声哀求道。

    书韵不忍心叫一个孩子失望,留下来,站在他跟前。

    商怀桓跟受了奖励似的,滚车轮一般,往里滚了滚被子下的身体,空出床沿一大截的位置。

    商怀桓拍拍床沿道:“坐这儿。”

    书韵应声坐下。谁知道他又犯什么怵?书韵只觉得,他想在这种时候,顺着他的心意他不来事就好。

    书韵坐下以后,离商怀桓的位置就更近了。

    商怀桓拉住书韵衣摆的手指改为拉住她的小手。

    “韵韵,我一定是在做梦了吧?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像以前一样,心甘情愿c没有怨言地照顾喝醉的我。”

    “我知道,我令你失望了。可是我,真的真的好舍不得你。”

    “可是不舍得又能怎样?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不能再死缠烂打。”

    “韵韵你一定不知道,我曾经就想过对你死缠烂打。我知道你心软,经不住我磨。可是我发现,你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我磨。所以我只能放手了。”

    “韵韵你知道吗?心碎的时候很痛,可自从回来以后,我才发现,修补你这颗由我亲手撕碎的心,这个过程,更痛苦。而当我终于知道,碎了就是碎了,再也补不回来的时候,我蓦然发现,我心脏的位置忽然就空了,没有心了。可我分明还是个活人,怎么能够没有心呢?我整天地提心吊胆,仿佛我的生命就是从阎王殿里借来的,随时都有可能被收回去。韵韵,你有过这种感觉吗?这种感觉超级不好c超级不好,比死都难受。”

    “所以我曾经,宁愿折断你的翅膀也要将你捆绑在我身边。”

    “韵韵你应该感谢我。感谢我最终放了你。你知道吗?如果我想把你绑在我身边的话,十个黎池都别想把你带走。”

    &nbsp

    ;“我知道。”书韵淡淡地应了声,“所以你现在这样,我也没有调头就离开。”

    商怀桓还爱着凌书韵,就光凭这一点,只要他不肯松手的话,只要他发话,莫弋斐定然不惜血洗风城也会帮他留住书韵。

    别人不知,书韵如何能不知。像莫弋斐这样的忙人,能在百忙中抽空插手她的银行,能随商怀桓随传随到,能把自己最在意的人借给商怀桓当工具,就是个绝对义气的汉子。

    莫弋斐当年因为商怀桓的及时搭救而没有失去莫冉冉,这种比再造之恩更大的恩情,在他那里,只怕一辈子都还不清。

    商怀桓一旦有事相求,莫弋斐甚至整个幻组织都能为商怀桓倾巢而出。

    书韵和黎池就算能一时躲开商怀桓的纠缠,难道能一辈子躲开莫弋斐的追踪?

    “只是因为我现在这样吗?”商怀桓忽然睁开眼,直对上书韵的眼睛。

    书韵以为他醒了,就不回避。

    “只是这样。”她叹息道。

    “嗯。那我多醉醉吧。”

    商怀桓又懒懒地闭上眼睛。

    又像是没醒。仿佛刚才是梦魇了。

    书韵失望般扬起脖子:“睡吧。我陪着你。”

    “好。那你不许走。等我醒来。”赖皮一样,商怀桓紧紧勾住书韵的手指,都快勒出痕印来。

    书韵闷声不响。受着,守着。

    也不知坐了多久,勾住书韵的手指终于松软c掉落在被褥上。

    书韵起身,给商怀桓捂了捂被子,才蹑步走出房间。

    房间门打开的时候,书韵只见,黎池就等在门外,一只手握着杯子一只手撑着手臂。被子里的水在晃动,好像刚刚喝过。

    书韵抚额,低声招呼道:“池,怎么还么睡?”

    “有点喝多了,起来上个厕所,发现你不在身边,就睡不着了,觉着口渴,就倒了杯水。出来想找你的,又不知你在哪里,就到处游荡着。还以为你今晚是被爸爸们带走了呢,没想到你在这里。”

    “池,他喝醉了。我怕他出事。”

    “咱不解释。”黎池苍劲的手指轻轻覆上书韵的唇瓣,“他醉的厉害,你既然在这里,照顾他是应该的。”

    “池”书韵最怕黎池这样客气。

    “他睡了吗?”

    “嗯。睡了。”

    “那就好。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

    “好。”

    书韵趿着步子准备回屋,却见黎池站在商怀桓门口一动不动的样子,“你不睡吗?”书韵疑惑。

    “嗯。刚刚睡过,现在清醒了。接你的班。刚刚我也有错,不该灌他酒。所以现在轮到我伺候他了。你放心去睡吧,韵韵。这里一切有我。”

    “那好吧。你也早点休息。”

    书韵原本想跟黎池说,商怀桓酒后能够睡着,说明他醉得还不是最离谱。生活上面完全可以自理。

    但是,书韵又一想,觉得还是让黎池去照顾好了。

    不能一个人把着商怀桓,书韵当时就这么想。

    黎池毕竟跟过商怀瑛,书韵潜意识里想测一测,他对商怀桓会不会也产生

    当然,书韵也不想黎池误会,如果她只一个人把持着照顾商怀桓,很难让黎池信服,她已经忘怀过去与商怀桓的所有了。

    感情事,一旦牵扯过往,总会有或多或少的剪不断理还乱的魔怔在的,黎池提出要照顾商怀桓,未为不是担心着她会在照顾商怀桓的途中因旧情生出怜悯,在自己浑然不知的感觉下重新萌生出类似过往的情愫。

    黎池进入房间后,发现商怀桓其实睡得很熟。

    黎池也不矫情,就在商怀桓床下打了个地铺。

    这样子,商怀桓如果半夜清醒缺东少西的话

    ,黎池也方便给他拿。

    说是来照顾人的,他绝壁不是骗人来的。

    一宿无语。

    清晨的曙光刚刚爬起时,商怀桓自然苏醒,从床的另一头揭开厚重的窗帘,商怀桓赤着脚走过床尾,准备去洗漱。

    却在经过床与洗漱台的中间地段时,忽然发现躺在地上无声无息睡着的黎池时,骤然霎眼。

    难道昨晚是他?

    不由得商怀桓胡思乱想。

    他虽然醉酒,可并没有醉得糊涂。尤其后半夜的时候,他拉着书韵不肯放她离开。那时候,虽然看不见,可他的感觉那人就是书韵。

    如果是黎池?

    商怀桓觉得,他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

    一个男人的手怎么可以跟女人一样柔软呢?

    还是他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女人?

    不行!书韵不能跟这样的男人。商怀桓在心里暗忖。

    书韵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纠缠他可以理解。但如果为了要推开他而随便找黎池顶杠的话,商怀桓就不答应了。

    就算再找,再怎么都要找个能给她幸福的人。如果黎池不能,商怀桓不介意自己再当一回坏人。

    破坏一桩姻缘是不道德,可若这姻缘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幸福的话他破坏也就破坏了吧。

    商怀桓走过去剔了剔地上的被褥。

    男人之间,有时候其实不必大张旗鼓,也只要一个细微的动作,对方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商怀桓需要黎池马上清醒,立刻。

    感觉到“床”在动,黎池随后就从被褥里伸出一只胳膊,随后是一双。

    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黎池倏地坐起,直着上半身,眯着眼道:“商怀桓,你睡够了?”

    商怀桓讶然,没想到他起床气这么好。一大早被叫醒都能不紧不慢地想起来他是谁。

    “昨晚,是你?”想起昨晚之事,商怀桓面色微酡。

    “是呀。”黎池漫不经心,从被褥里钻出来,穿戴整齐。

    “你!”

    黎池却不知,商怀桓因何故而大惊小怪,冲他大眼瞪小眼。

    “你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对得起书韵?”

    “我什么了?”轮到黎池一通莫名其妙。

    “我昨晚把你误认作韵韵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什么误认?昨晚压根就是她!你对她做了什么?还有,谁是韵韵?韵韵也是你叫的?”黎池终于明白商怀桓大惊小怪的所为何来了。原来是误会自己是书韵了。

    几分忧心,几分忡心。把他误认做书韵而大惊小怪,要么他对书韵做了什么,要么他对自己心存怀疑。

    书韵虽说曾经与商怀桓什么什么,但那些都只是曾经,黎池怨也只能怨自己认识书韵太迟。可如果现在因为照顾酒醉的商怀桓而害书韵失去清白的话,黎池会自己扇自己十个耳光。没事喝什么酒?这不是惹是生非吗?

    可如果商怀桓因为把自己认作书韵而吃惊的话。那么说明,商怀桓怕自己本性不改。

    一个正常男人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另一个男人的亲近的。黎池有前科在,如果再在昨晚发生过什么事情的话,商怀桓就有理由相信,在黎池身上还存有商怀瑛的余毒。

    黎池不想知道,商怀桓对他是什么想法,但他此刻非常想知道,商怀桓昨晚对书韵做了什么。

    昨晚黎池在商怀桓的房门口等了不少时间,那些时间加起来,足够做一项剧烈的运动。

    虽然说,书韵昨晚出门的时候穿戴整齐,可从来整齐都可以整理出来的。如果书韵刻意想要掩盖的话,也未必不可能。

    黎池知道,书韵在商怀桓面前吃了亏的话,大都都不愿告诉人,就当自己哑巴,生吞了算。

    可书韵现在是他黎池的责任,他有义务为她讨回

    公道。不能商怀桓想欺负就白欺负去的。

    黎池眯着眼,看向商怀桓的眼神变得危险。

    商怀桓也不示弱,向黎池挑眼道:“我就对她怎么了!你能怎样?还有,什么韵韵是我不能叫的?我叫她韵韵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国的天上飞呢!我为什么不能叫?怎么?不服?想打一架?”

    说话间,商怀桓就拉开了架势。

    “打就打!”人都喊上门了,作为男人,焉有不打的道理!黎池毫不犹豫,欣然接下战帖。

    曲臂c握拳,随时准备出击。

    “小样!”商怀桓在心里默念。他和莫弋斐都受过严格的训练,打架对他们来说,那是离手行家。

    反观黎池,生的就衣服小白脸模样,他会打吗?就算他会,按照商怀瑛生前对他的保护程度,他有机会出手打架吗?所以,即便他曾经也被严格训练过,到现在,他还能打吗?

    商怀桓以为黎池挑战他就好比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事实却也是如此。

    黎池应该是会打架的,但他太生疏了,所以在商怀桓熟练c老道的攻击下,很快就败下阵来。

    还不小心挂了彩,在过程中,右脸颧骨迎面撞上商怀桓的拳头,现在已经青紫一片。

    “不打了。”黎池跌坐在地毯上,“酒桌上赢过了你,拳头上再占你便宜的话,道理上说不过去!”

    “狗屁道理!输就是输,找什么借口?”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找借口了?这叫谦虚懂吗?”

    “不懂!我只知道,这叫自不量力。”商怀桓松动拳头,“要不要再来试试?”

    “再来?还想在我左脸上也留下记号?”黎池指指自己的脸颊,“还不嫌麻烦吗?我出门怎么见人?怎么见韵韵?”

    “”商怀桓木然。

    打的时候图一时痛快,这时候却开始有点反悔了。

    既然昨晚照顾他的是书韵本人,那么后边也黎池睡在他床下不用想也知道是书韵许可的。

    书韵要是好心让黎池来照顾他的话,他打了黎池怎么都有倒打一耙的嫌疑。

    商怀桓不禁蹙眉,“你是故意的!”

    不用质疑,黎池会用颧骨接下他那一拳,一定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才看出来?还算不笨!”黎池擤鼻偷笑。

    “小人!滚!”商怀桓咒骂。

    “滚就滚!”黎池果断应声,跌跌撞撞地“滚”出商怀桓的房间,一身狼狈相。

    经历过昨晚,书韵满怀心思,怎么睡都睡不踏实,一大早房间外有叮叮当当,不让人安静,书韵眉头一皱,揭被就起床。

    打开门,想看个究竟。

    却只见黎池左手握着右手,满身狼藉地从商怀桓的房间里跌爬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书韵急忙上前去扶住黎池。

    一抬眼就看见黎池右脸最突出的地方一片青紫。

    “你脸怎么了?谁弄的?”

    “没什么,没什么。”黎池却急忙掩饰道,“我自己不小心磕到地板了,没事,过几天就会褪的。”

    “什么不小心磕到地板?那房间里你能看到一块地板?是不是商怀桓打的?”

    商怀桓的房间里铺满厚地毯书韵当然知道。所谓越掩饰就越有鬼,黎池越是遮掩,书韵就越认定,这其中必有冤情。

    “呵呵。被你看出来了。他不是故意。”

    黎池却还帮着商怀桓打掩护。

    书韵一股子怒火直冲脑门。

    偏这时,商怀桓打开房门,正面对上黎池,大声嚷嚷:“装!你就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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