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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第一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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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北堂曜就走了, 这形这状,仿佛是来嫖宿的一样, 对此卫珉鹇扶着腰表示:“明日起,莫让王爷入宫了, 让皇祖母知道不好。”

    抱青往外伸了伸脖子,欲言又止,最后才在採绿的拉扯下点头:“是......”

    在昭纯宫的日子还是很好过的, 像回到了从前未嫁的时候在宫里的日子, 清早起来给太皇太后请个安,又陪着老人家用了朝食, 才净手焚香。

    这个时代诸国都崇尚佛道,尤其以南朝寺庙最多,南朝富庶和平,佛法高深的和尚也喜欢走方去那,卫珉鹇虽生在皇家,也受了不少大师的谆谆指教, 与太皇太后畅谈佛经十分得心应手, 她会说, 也会接,直将彰宪太皇太后哄得开怀不已, 老人家在宫于心计了一辈子, 临老才想起拜佛念经赎赎罪过, 一番研究下来也觉得佛门当真有意思, 西方的世界很宽广, 也和善。

    祖孙一谈就到了晌午,还是伺候太皇太后的又清嬷嬷来敲了门,二人才发觉快到晌午了。

    彰宪太皇太后是个古稀老人了,坐了一上午有些疲累,由又清嬷嬷揉了揉肩膀,她说:“鹇儿先回去歇着吧,你陪哀家这老骨头坐一天了,年轻人都时兴玩儿,你倒是个安静性子。”

    卫珉鹇和又清嬷嬷将太皇太后扶起来,缓缓朝外殿走:“能与皇祖母探讨经纶是孙媳的福分,皇祖母见解独到,鹇儿受教不浅呢!”

    彰显太皇太后红光满面,显然很高兴,拍了拍她的手:“难为你想着哀家,不像他们,半拉月都不来一回!从前老二还会进宫走走,陪一陪我这老骨头,如今他却......唉。”

    德硕王北堂昭死在南朝,北廷国内却由惠成帝盖住了消息,国中只知道他急病而死,太皇太后还难受了一阵子。

    卫珉鹇笑了笑,揭过这话头:“替王爷尽孝跟前是孙媳的本分,王爷多年不在朝内,却还是时时念着皇祖母的。”

    彰宪太皇太后显然也想起北堂曜不在国内的那几年,一行人路过廊下的时候,她忽然顿住了脚步,望着外面已经开始落叶的林子说:“北边天儿冷,不比你在自己国内,你看这叶儿都黄了,你得注意身子才是,过些日子哀家要将你还给老九的,若是在这宫中病了,让哀家怎么跟老九交代去?”

    外头种着一大片梅花,北堂晖曾说过,彰宪太皇太后喜梅,宫中特意为她辟了一片梅园,从前端妃就喜梅,这一树一树的梅树,倒是让卫珉鹇想起凤阳殿和长春宫里的那些绿萼梅了。

    不知北廷宫中的梅花是个什么颜色,有没有凤阳殿里的香。

    伺候完太皇太后歇下,她才得空回自己的寝殿,从前也不曾干过伺候人的活计,她揉了揉腰,总觉得今日的腰格外酸,用过午膳后又歇了一会,睡醒还与小黑猫玩了玩,小黑猫从昨晚被抱走现在才看见她,咪呜咪呜地直叫唤,今天换了一身大红的褂子,乌黑的身子穿着大红的褂子,看着太招笑了,卫珉鹇乐不可支地戳着它的小屁股,说:“昨儿有人管你叫炭头呀......”说着说着又想起北堂曜来,她又戳了戳猫屁股:“那你就叫白白吧”

    分明是乌黑的猫,却叫了个‘白白’这样迥然相异的名字。

    时候还早,她将猫装起来,带着掐红几个往梅园走去,晌午的时候又清嬷嬷还说若是她在宫里日子无聊可以去梅园看看,种了大片大片名品的梅,可漂亮呢。

    九月虽然不是什么梅花盛开的日子,但是她还是想去看看,在梅园里,风一吹带来梅树清新的味道,别提多惬意了呢,更何况......

    听说啊,梅园靠近桂园,桂园外就是折桂宫,折桂宫可是从前肃谦贵妃住的地方,她殁了以后一直空着。

    * *

    北廷风土不比南朝,冬天冷,冬天也长,每年九月底到隔年四月都是冬季,这个时候虽然还没有下雪,北风已经呜呜吹起来了,白白瑟缩在篮子里,用爪子扒拉着篮沿儿往外张望,大大的眼睛水盈盈的。

    卫珉鹇穿着厚实的斗篷,由掐红扶着在梅园的闲逛,採绿抱着猫篮子,抱青跟在后面。

    “难怪都说北廷这片梅园种的都是好东西,瞧这个,一品红梅。”卫珉鹇指着一颗树说道,那树已经光秃秃的了,上面结了不少花苞,微微透露出一点儿红色。

    “殿下就是见多识广,奴婢几个可不知道什么是一品红梅,就知道梅花还是咱们殿里的绿萼梅香!”掐红说道,眉宇间还有些得意,她们几个来自大宗大国,北廷前些年式微,虽然不说,心里却总隐隐觉得北廷是不如她们南朝的。

    “你总是这样,这样可不对,如今惠成帝勤政爱民,北廷也日渐繁荣昌盛起来,人啊要朝前看,总盯着从前的形状自己的落后的。”卫珉鹇教训道,掐红嘿嘿一笑,点头称是,又听卫珉鹇说:“那是......”

    抱青眼力好,远远看见人说:“好像有人追逐。”

    远远跑来一个衣裳凌乱的女子,看她身上的衣裳虽然破败,可是料子却金贵,只是仿佛许久没洗过了,又脏又臭,她头上的发髻也凌乱无比,脸上是成道的灰:“救命!救命啊!杀人啦杀了人啦!”

    “大胆,快快站住!”

    她衣裳不俗,看着像有身份的人,可有身份的人怎么会在宫中这么偏僻的角落被侍卫追逐?

    卫珉鹇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可这附近就是折桂宫,折桂宫里有的事正是她想知道的,想到这里,她冲抱青说:“去拦一拦。”

    “是。”

    抱青疾步走过去,仔细一看,这女子身上穿的当真是宫装,虽然已经破旧,可依稀看得出来从前应该是华丽非常的,便拦住了来寻的卫士:“光天化日在宫中,你们是要做什么?”

    抱青穿得体面,一身天青的装扮显然是哪位主子跟前得力的大宫女,那侍卫虽疑惑,却还算恭敬:“这是冷宫跑出来的废人,我们正要捉回去,惊扰姑姑了。”

    冷宫?

    那女子一听冷宫吓得浑身哆嗦:“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没有疯!我要见大皇子!”

    大皇子?大皇子是马皇后生的嫡子,也是惠成帝唯一的儿子,这疯妇怎么会要见大皇子?

    听妇人这样惊叫,卫士们显然有些惊慌,上前要越过抱青去捉那女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生的那野狐狸早死了,大皇子是皇后娘娘所出,与你何干?”

    抱青顿时就知道这女子是谁了,是慧昭仪,是马姝贞啊!

    说来马家众位小姐里,除了马皇后和马未央,还有一位马姝贞,曾被德硕王北堂昭塞给了定远王北堂晖做妃,可惜北堂晖还没将人娶进门,就被惠成帝北堂曦强纳作妃,得了一个昭仪位分,后马皇后与慧昭仪同时有孕,马皇后生下嫡子,慧昭仪生了只血淋淋的狐狸。

    这事当初在北廷中还是一大奇谈,然后这马姝贞就被惠成帝打入冷宫了。

    “不!本宫生的是儿子!是儿子,什么狐狸,是她冤枉我!是她冤枉我啊!”马姝贞用力叫嚷着,那声音之凄厉,令人骇然,抱青拦住侍卫:“既是有身份的娘娘,大人们可要当心才是,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不如我送她回宫可好?”

    那侍卫瞪她:“你是什么身份,我们捉拿废人回冷宫职责所在,有你什么事!”

    抱青温和笑道:“你捉她回去容易,将她打死在这里更容易,可是圣人既然还留着她的性命必有深意,要是坏了圣人打算你担待得起吗?慧昭仪情绪不稳,若我能将她好声好气带回冷宫,既全了你的为难,又不至于坏了圣人打算,不是好事吗?”

    她这话说得巧,画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圣人的打算必有深意’,这冷宫守卫进宫也有几年了,从没见过什么大人物,一时间被抱青的话唬住了,犹豫了一会才答应:“那就麻烦姑姑将慧昭仪劝回冷宫吧,若是惊扰了旁的贵人,可就不好了。”

    慧昭仪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瑟缩在抱青背后,她极瘦,一身破旧的宫装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就着抱青的裙角小声呢喃:“儿子.......儿子是我的......是我的!”

    那些侍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卫珉鹇几人才从树后走出来,她知道抱青出现在这里很是突然,这些侍卫反应过来必定会回去禀报后面的人,若她想从慧昭仪身上知道些什么,留给她的时间可不多了。

    没想到一近慧昭仪的身,篮子里的白白忽然咪呜咪呜的叫起来,挣脱开篮子里的布挣扎着想靠近慧昭仪。

    马姝贞听见声音看过来,大喜过望:“儿子......是本宫的宇儿啊!”

    说着冲过来将白白包在怀里,抚摸着小猫,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真的对待的是自己的孩子一般。

    马姝贞其实面皮很白净,若不看这一身脏臭和颠三倒四的话,还真不像一个疯子,卫珉鹇对抱青说:“将她扶起来,我们去冷宫瞧瞧。”

    冷宫每个朝代都有,以前在南朝也不例外,不过卫珉鹇从未去过,南朝的冷宫里关的是先帝的罪妃,是既不能杀了,又不想看见的那些女人,冷宫之凄厉,在于只能在里头生生等死,看不见天日,看不见未来。

    望着有些陈旧的宫门,卫珉鹇在门外看了看里头有些脏污的地砖,这个位置紧临着梅园,也难怪慧昭仪会跑出来到了她们面前,看着地方极大,殿内杂草丛生,偶尔会经过几个守卫,无不都是老弱病残之将。

    一个穿得素净的宫女提着食盒匆匆走出来,嘴里还念叨着:“真是造孽......若我说在这里活着还不如早早死了!”

    一抬头看见卫珉鹇一行人,还有在身后跟着的抱着猫的慧昭仪,她尖叫了一声:“啊!”

    反应过来,见为首的卫珉鹇一身亲王正妃服饰,一时间有些惊慌,跪下便称:“奴婢三萍叩见德硕王妃娘娘!”

    德硕王?德硕王是北堂昭啊,这宫女竟是将她错认成北堂昭的妻子了。

    想来她久未出冷宫,久未知道讯息,竟然还不知道德硕王身死,崇云王回朝的消息。

    心里定了定,卫珉鹇说:“方才进宫给太后请安,路过梅园看见慧昭仪,便将她送了回来。”

    三萍有些紧张:“奴婢不是故意让慧昭仪跑出去的,只是良太妃早上又有些不好了才去请了医女,这才被慧昭仪跑出去......不是不是!奴婢没有可怜良太妃,但是皇后娘娘说过不能让她们老了死了都无所依......不是不是!王妃娘娘......奴婢没有阳奉阴违......”

    这奴婢说话颠三倒四的,看着实在不怎么聪明,否则也不会现在都没看出来,卫珉鹇分明比德硕王妃年轻太多了。

    “良太妃不太好了?”

    其实她不知道良太妃是谁,但是三萍特意一提,她就着话头就问下去了。

    果然,三萍说:“是啊,早上良太妃咳血了,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不出不进的,毕竟年纪也大了,又日日哭,哭得眼睛都瞎了,想来大限要到了。”

    听三萍说良太妃大限要到了,慧昭仪身上几不可见地一抖,低头摸着白白:“宇儿别哭,娘疼你......”

    卫珉鹇回头看了一眼慧昭仪,对三萍说:“领我去瞧瞧良太妃。哦,还有慧昭仪,抱青将她送回去她的寝殿吧。”

    三萍没想到她还要去瞧良太妃,赶紧站起身,拍一拍膝盖上的草,恭敬地说:“奴婢奉娘娘的命日日盯着,良太妃没有什么不妥,什么也没说,也没提过玉牌的事!”

    玉牌?

    卫珉鹇边跟着三萍往里走边说:“王爷这几日又去了那边,看着心情不好,我都不敢多劝,这玉牌的事一日没有着落,我们一日就睡不安稳。”

    三萍浑身一抖:“可是从前兰妃娘娘死的时候,那块玉牌就不知所踪,本以为是肃谦贵妃或者良妃娘娘拿走了,可是肃谦贵妃死后,折桂宫都被我们找遍了也没有!”

    卫珉鹇不答这话,三萍怕她不信似的,信誓旦旦说:“良太妃这里也没有,奴婢盯着她五年了,她就日日哭五王爷,什么也不干......半夜哭得呜呜的,可吓人......年初的时候哭狠了,眼睛都看不太见了,您等会进去看见就知道了,奴婢没骗您!”

    三萍一副邀功的样子,卫珉鹇侧头对她说:“我知道你的好处,如今我来得也少,这些事还得你们尽心才对,掐红,一会给三萍几锭金子,她这些年也辛苦了。”

    那位德硕王妃定是少来,三萍才会不认得她,又听三萍说起良太妃入冷宫就是这几年的光景,联想北堂曜曾说惠成帝登基之后,他兄弟中只剩下德硕王、定远王和他三人,这才大胆冒充德硕王妃,在诓三萍的话。

    三萍小声说:“奴婢知道的,如今宫里是太后娘娘和圣人掌权,您和王爷难过......王妃娘娘放心,奴婢绝对是忠诚的!”

    说着已经到了良太妃的寝殿外,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听见老妇人呜呜的哭泣声,良太妃按辈分应该和惠成帝的生母景怀太后、北堂曜的母妃兰妃、北堂晖的母妃肃谦贵妃是一辈儿的三萍方才说她日日哭五王爷,这让卫珉鹇记在了心里,将三萍屏退之后,带着掐红和採绿迈进了门。

    屋子里还算干净,就是陈年没有打开门窗,到处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味,进门先是一副画,画上面画着一个姣好的美人,那美人生得极美,手里扬着皮鞭,正在赶一群羊儿吃草。

    这美人装扮不像中原人,令卫珉鹇有些好奇,上面有一行小字和落款,却因为太远,而且殿中没什么光亮看不太清。

    她看了一会,从屋里阴暗的角落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在看什么?”

    卫珉鹇转头看过去,是一个穿着旧衣裳的老人,那衣裳已经很旧了,洗得发白,却依稀能看出来,它簇新的时候定然很华贵,很漂亮。

    良太妃梳着一个发髻,头发花白,有些稀疏,但还是一丝不苟的,头上一点首饰都没有,但是她用灰蓝的布头将头发妆点了一下,看着利索干净,她眼睛有些浑浊,并看不清来人,但是从风里飘来的香气辨得出来,来的是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手里拄着一根木棍,头上已经被摸得发亮,想是已经用久了。

    “晚辈入宫不久,误入梅园,遇见了慧昭仪,将她送回来。”卫珉鹇开口,并没有说自己的身份,只这样说了两句。

    良太妃嗤笑:“圣人五六年没有收过新人入宫,你是什么入宫不久的人?老身只是瞎了,又不是傻了,你休想唬骗老身!”

    看她虽老,该记得的却一点都没有忘记,卫珉鹇又说:“我从南边来,嫁入了你们北廷,头回进宫,来给太皇太后请个安,不想来了这里。”

    良太妃有些疑惑:“老六成亲了?娶的还是南边的女子?南边......你是哪个南边?”

    卫珉鹇抿了抿唇:“不是六王爷,我的夫君是九王爷,北堂曜。”

    当啷!一声,良太妃手中的拄棍掉在了地上:“你、你说什么?”

    卫珉鹇示意採绿去帮一帮她,採绿上前捡起那拄棍,恭敬地递给了良太妃,后者捏着拄棍的手捏得有些白:“你说......你是老九的妻?”

    这老人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良太妃说:“你过来给我看看......”

    卫珉鹇走上前,掐红却扯住了她,有些犹豫:“殿下......”

    这一小声殿下被良太妃听见,她联想道北堂曜被送去南朝当质子多年,当下问道:“你是南朝人?”

    卫珉鹇拍了拍掐红的手让她放心,走上前,站在良太妃面前两步的地方,良太妃站在屋子的阴影处,走近一看卫珉鹇才发现她一双苍老的眼睛里一点光彩都没有,肯定不是三萍说得‘看不太清’,而是完全看不见了。

    她激动得有些莫名其妙,卫珉鹇说:“承父南朝元启皇帝,我小字珉鹇,在姐妹中行六。”

    良太妃摸索着想碰一碰她,无神的眼睛里滚落出泪水,卫珉鹇便伸手接住了她的手,她攥着卫珉鹇的手,有些哽咽地问:“老九还活着?他还娶妻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太妃娘娘知道王爷?”

    良太妃从怀里取出一块帕子抹了抹眼角,那帕子也像她身上一样,虽然洗得发白,但是依稀看得到原本用料应该不错。

    “他小的时候,曾常常在我跟前玩耍。”

    北堂曜出生在冷宫里,可那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如果卫珉鹇没猜错,良太妃应该还生有曾经的五王爷,一个生有皇子的妃嫔怎么会住在冷宫这么多年?

    “可惜他从冷宫出去以后,只来过一次,那天兴冲冲跑来跟我说,圣人封他做了崇云王,要去封地了,我跟他说崇云府地块不好,山高水险,可他依旧很高兴......”良太妃好像有些怀念,北堂曜封王早,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难为良太妃还记得。

    “予明是个好孩子,常常带点心来看我......”良太妃继续说:“可惜他的出身不好,你是南朝的公主,我知道你们南朝是顶富贵的,你莫嫌他,他是个好人......”

    看来良太妃真的知道很多关于北堂曜和兰妃的往事。

    可是北堂曜从没有跟她说过良太妃的事啊......看来回去以后得问一问他才是。

    “我嫁给王爷日子不长,很多事都不知道。”卫珉鹇说道,想了又想,又问:“之前去问宗正,想请母妃的牌位回去供奉,亦让人挡了回来,问了太皇太后娘娘,她亦讳莫如深,不知太妃娘娘可知道为何?”

    皇子出宫另立府邸以后,若是生母身故,是可以请长生牌位回府内供奉的,兰妃死的不明不白,宗正那里当然是没有她牌位的,卫珉鹇心知肚明,她说这话只是为问兰妃的事而起个头罢了。

    良太妃微微侧头朝着她的方向:“你上哪里去请她的牌位,芳魂已逝二十五年,若她轮回投胎再做一回人,也有你这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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