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鱼被卖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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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蓉蓉看着几人觉得好笑，但是她也不能拿出那么多钱，看着地上的鱼说到“我有钱，而且它会生钱，”说着指着鱼。
鱼？鱼？鱼？
会生钱？秦蓉蓉看见三个问号，“我能弄到鱼，把鱼卖掉就有钱啦。”“这样不是有危险吗？被抓到怎么办？乡里还好说，如果去县里是不让私买私卖的，这样叫投机倒把。”
“那我弄到鱼，你在乡里能卖出去吗？”
“那太能了，他们还得谢谢我呢一年他们也吃不到几条鱼，还有国道上路过的司机也能买呀。”之后几人商量秦蓉蓉把鱼送到乡里，他们负责卖，卖鱼的钱就不分他们了，卖的鱼钱就直接收邮票还有古币，他们不常回来，一个星期送一趟。
“哎，秦蓉蓉我把自行车借给你吧，这样你送鱼就轻松多了，这样到了乡里活的鱼活的多一些。”
“你有自行车？”“嗯，只是没骑回来过，放在柱子家，我上学他过来接我。”“我就不用了，我用了你不就得走着吗？我能弄到自行车，你不用担心。”
说好了每周三她把鱼送到学校后的小院处，她只拿鱼，回收邮票和古币。他们赚到的就是他们的。
秦蓉蓉今晚回家就拎了一条鱼，秦蓉蓉把鱼炖了，饭桌上秦燕燕说到“大姐，下午马红霞来了，让你等她呢，和你一起去学校，”
“知道啦，”秦蓉蓉真心不想去，正在收拾桌子呢，马红霞就来了，“蓉蓉这几天你怎么不去学校啦，我每天都去，过几天下雪啦，就停课啦。”
“哦，我这几天比较累，所以就没去。”“走吧，有那么累吗，就你还总是上山，明天别去了，听说明天有领导要来呢。”
“哦，这和你又没关系，你那么关心干嘛？”“这你就不懂了吧，明天就能看见领导，你不激动吗？这样机会可不多啊，”看着马红霞的兴奋样子，秦蓉蓉理解不了。
“我去初中那个班”马红霞错愕，“你能听懂吗？那我也和你去听听吧。”
“你听不懂就出来。”
秦蓉蓉提醒一下她，她则是满不在乎，和秦蓉蓉一起进了教室，现在门口看见王莲，她就直接做到王莲身边去了，“我坐着这行吧，王莲，”
王莲看见她笑到可以“那是我给同学就得，不能再坐了，再坐没位置啦。”秦蓉蓉看着没说话做到了后面，教室人多了起来，秦蓉蓉呢，双手支着下巴发起呆来，她有些迷茫了，学也上不了，那就找点让她自己高兴的事吧，以前让她高兴事就是数钱和收集喜欢的东西，现在她不缺钱，但是谁又闲钱多呢，收集小东西开始吧，他们可不要让她失望啊。
“哎哎我都喊你好几声了，”看着拽着她衣角的手，在看像手的主人，是王彬，“你怎么来了？”“我来学习啊，看这是纸笔。”“出息啦”秦蓉蓉竖着大拇指。笑的开怀的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众人窃窃私语，马红霞转过头看向秦蓉蓉和她身边王彬，笑的贼嘻嘻的，连忙转过头去继续听课。其实她也听不懂。
秦蓉蓉不再说话，拿起桌上纸笔写到“注意影响，保持距离，懂？”
王彬拿起本子，笑着写到“懂，我会注意的，周三见，不见不散”
秦蓉蓉看看没说话，直到回家也没再和他说话。马红霞追着问她和王彬熟吗？一直的唠叨，“我说蓉蓉，你和王彬怎么就说上话了呢，你不怕他吗？以前在村子总是打架，所有的小姑娘都躲的远远的，他怎么和你和颜悦色呢？”“行啊，马红霞会用成语啦，你别和我说他，我和他不熟，你能不能别再说他啦。”这个大喇叭，最能八卦啦，让她一说她还能有好吗？
等到周三秦蓉蓉起的特别早，进山捞了两铁皮桶的鱼，绕道送到了乡里，还没到地方，就看见卷毛在门口等着，看着骑车过来的秦蓉蓉，卷毛一脸的震惊，这丫头还真整来了鱼，还骑着自行车，他都要佩服啦，而且还是新款的小款女士车子。
将秦蓉蓉迎进小院，卷毛拎着鱼进了屋，屋里还有几个男孩子，年龄都不大，看着秦蓉蓉进来，所有的视线都看向她，秦蓉蓉也不惧，王彬看着脸蛋红红的小姑娘有些心疼，“我说蓉蓉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我们去接你也行，”“不用，就这点鱼还你们接，真拿我当废物啊，”“快坐下歇会，一会儿我就叫他们拿去卖钱，要的人多着呢”“还是看看有多少死鱼吧，死掉的你们拿去吃吧，以后还要辛苦你们呢，就当是给你们的福利。”“不用和我客气，死鱼也有人买，就是价格地点很多人抢着要，这鱼的价格你还没定呢？”秦蓉蓉想了一会儿说到，“我也不知道定多少，副食店需要”票，咱这不要票，价钱就要高一点，如果有票也卖吧，我什么票都要，你定吧。”王彬点点头说到“好，那就六毛一斤，有票另算，”卷毛走过来说到“捞出来四条死鱼，这桶我们拎走啦，”“哎，这桶我得拿回去啊，这还是我借的呢，得还人家，”秦蓉蓉提醒他们，王彬淡定的说到“这你不用担心，等爸鱼送过去，再拿两个桶给你，以后就不用借了，鱼送过去，我说过的几个地方，直接送去，收钱，再去老于那拿两个新桶，给他拿两条死鱼去，咱跟他换，他一准给你拿，好了趁早快去吧。”
“那我要在这里等了？”“那就在这里等着呗，我陪你。”
秦蓉蓉翻了个白眼，“你们这有粮食吗？我把剩下的鱼做了吧，这么放下去要坏掉的。”“你这丫头还挺会过，我们这有粮食，没人会做呀，不是去食堂就是去饭店。他们做的也不好吃。”
秦蓉蓉到厨房找做饭的粮食，被她发现了少些小米，白面，还有苞米面，把二合面发好，秦蓉蓉开始收拾做鱼，“王彬，你会生火吗？”
王彬撇了她一眼，“这你就小看我了，农村孩子还不会生火，那得多完蛋。”
两人合作做好了饭，这时候院子里有了动静，几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进，柱子带着几人回来啦。
“彬哥，我们回来啦，鱼他们都收了，如果每天送他们也要，我没有答应。”柱子将手里的钱递给王彬，“这是六十五斤的鱼，钱都拿回来了，三十九块。”
“哥们儿今天辛苦啦，今天蓉蓉可是亲手给我们下厨，顿了两条大鱼，大家以后跟着我我不会亏了你们的，所有人的嘴都给我严实的，如果我发现谁大嘴巴断了大家的路，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啦，蓉蓉可是又给我们找了好活，这事一会儿再说，洗洗手吃饭。”
“这是三十九加上你给的二十，够买老多了，都花掉吗？”王彬拿着钱带着疑问的眼神，这可是不少钱，“我说话算话，如果没钱了，提前告诉我。”
“好了，吃饭吧”秦蓉蓉帮着拿碗，“你们每天都在这吃饭吗？这怎么都是饭盒啊，”“我们有的上学，不上学的就这里吃，上学的有时候打饭过来一起吃。有两个还参加了红卫兵呢，这以后见到了有个照应嘛，都是家里穷闹得，他们出来混还能剩口粮呢。”
秦蓉蓉看着围着桌前的几个人，凳子不够就直接站着吃，一共六个人，加上秦蓉蓉七个，她加了块鱼肉放在窗台上吃，几人抢的欢乐，有说有笑的，看来几人的感情挺好，看见秦蓉蓉在一边吃，王彬也没有劝，说到“秦蓉蓉，一会儿我领你在乡里溜达溜达，今天周三有集市呢，一会儿下午就散场啦，去不去？”
“我还是不去了，也没啥买的，你认为我和你们几个上街去，要是被认识的见到了我就惨了，不去。”
她记得表哥王安还在乡里上学呢，还有王莲这要是遇到熟人她有八只嘴也说不清啊。
“我让你们办的事上点心，古币收的越多，你们挣的也多，邮票越稀有就越值得珍藏例如一片红邮票，哪个版本都要，有多少要多少知道吗？”
王彬无语，他像不靠谱的人嘛，“知道了，还要啥，你都一齐说了。”“暂时没啥啦，我得回家了，下周三我还来。”说着几人要出来送她，秦蓉蓉着急啦“行了，你们都在屋子别出来，这要让人看见了，呼呼啦啦这么多人能不让人注意吗？我走了，拜拜。”王彬站在窗前看着秦蓉蓉推着自行车走远背影，看着满园的落叶，落寞的有些孤单。
肩膀被拍了一下，打破它的思绪，“彬哥走远了，你看啥呢？发啥呆呢？”
“我在想世界上怎么有你这样的呆瓜，”说着就是一个暴力打在卷毛的头上，“好了，大家歇一会儿，下午还有事呢。”
秦蓉蓉没有直接回家，骑车去了姥姥家，还没进村子，秦蓉蓉给姥姥拿了点水果，还有鱼，这些在这时候，可是厚礼了。
走进院子看见姥姥正和一个老太太在屋檐下唠嗑呢，看见秦蓉蓉来了，连忙站了起来，说到“蓉蓉过来了，你来就来嘛，这么远拿这些东西不累呀，快进屋。”姥姥接过东西，把她迎进姥姥住的屋。
“老李嫂子，你家来且了，我先回去了啊，”“啊，我也不留你了，我外孙女来看我了，明天我去你家啊”“好的，你忙吧我走了”看着老太太出了门，姥姥又进屋，忙着给秦蓉蓉倒了杯水“快喝点水，这一路累坏了吧，有东西自己留着吃吧，还给我拿啥东西，我这啥都有，这是后妈拿的还是你自己拿的，”姥姥看着这些东西直心疼，这得多少钱哪，看着眼前的外孙女，满是怜惜。
“哪是他们拿的，这鱼是我自己捞的，上山碰到一坑鱼，所以想着给姥姥送点，水果是我用鱼换的，你别心疼钱，没花钱，您哪就吃好喝好啥都别想，把身体养的好好的，我们这些小辈也放心。”
“就你会说，行了你上炕歇着去，一会儿姥姥给你做好吃的。今天别回去了。”姥姥慈爱的看着她，哪个孙子孙女真心惦记她，她看的出来，蓉蓉虽然不再身边，还是惦记她的。
“姥姥我也不歇了，今天不能在这里住，我得往回走了。”
“现在也没啥事，回去干啥，不会是你爸和你后妈说啥了吧，”
“没有姥姥，我回去还真是有事情，我下次来一定多住几天，好不好姥姥。”
秦蓉蓉祈求的看着姥姥，姥姥还是有些舍不得的，“行，你要回就回吧，我让你表哥送你回去。”，
“不用，姥姥我来的时候有去我们那的车，所以我得赶紧走，那我走了姥姥。”“你这孩子还没吃饭吧，饿不饿让我给你拿点吃的，都这时候了肯定没吃饭呢”，说着在厨房拿着两个黄面发糕给秦蓉蓉，让她在路上吃，她只能接受，秦蓉蓉拿着两个发糕走了。 姥姥还在大门外望了很久，直到看不到人影才走进院子，用手抹着眼泪，这孩子肯定是自己偷摸来的。还记得她这个老太太，自从李雪梅走了之后，秦老三再没来过，别说送东西啦，心里想着她苦命的姑娘心里安慰生了个好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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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鱼？
会生钱？秦蓉蓉看见三个问号，“我能弄到鱼，把鱼卖掉就有钱啦。”“这样不是有危险吗？被抓到怎么办？乡里还好说，如果去县里是不让私买私卖的，这样叫投机倒把。”
“那我弄到鱼，你在乡里能卖出去吗？”
“那太能了，他们还得谢谢我呢一年他们也吃不到几条鱼，还有国道上路过的司机也能买呀。”之后几人商量秦蓉蓉把鱼送到乡里，他们负责卖，卖鱼的钱就不分他们了，卖的鱼钱就直接收邮票还有古币，他们不常回来，一个星期送一趟。
“哎，秦蓉蓉我把自行车借给你吧，这样你送鱼就轻松多了，这样到了乡里活的鱼活的多一些。”
“你有自行车？”“嗯，只是没骑回来过，放在柱子家，我上学他过来接我。”“我就不用了，我用了你不就得走着吗？我能弄到自行车，你不用担心。”
说好了每周三她把鱼送到学校后的小院处，她只拿鱼，回收邮票和古币。他们赚到的就是他们的。
秦蓉蓉今晚回家就拎了一条鱼，秦蓉蓉把鱼炖了，饭桌上秦燕燕说到“大姐，下午马红霞来了，让你等她呢，和你一起去学校，”
“知道啦，”秦蓉蓉真心不想去，正在收拾桌子呢，马红霞就来了，“蓉蓉这几天你怎么不去学校啦，我每天都去，过几天下雪啦，就停课啦。”
“哦，我这几天比较累，所以就没去。”“走吧，有那么累吗，就你还总是上山，明天别去了，听说明天有领导要来呢。”
“哦，这和你又没关系，你那么关心干嘛？”“这你就不懂了吧，明天就能看见领导，你不激动吗？这样机会可不多啊，”看着马红霞的兴奋样子，秦蓉蓉理解不了。
“我去初中那个班”马红霞错愕，“你能听懂吗？那我也和你去听听吧。”
“你听不懂就出来。”
秦蓉蓉提醒一下她，她则是满不在乎，和秦蓉蓉一起进了教室，现在门口看见王莲，她就直接做到王莲身边去了，“我坐着这行吧，王莲，”
王莲看见她笑到可以“那是我给同学就得，不能再坐了，再坐没位置啦。”秦蓉蓉看着没说话做到了后面，教室人多了起来，秦蓉蓉呢，双手支着下巴发起呆来，她有些迷茫了，学也上不了，那就找点让她自己高兴的事吧，以前让她高兴事就是数钱和收集喜欢的东西，现在她不缺钱，但是谁又闲钱多呢，收集小东西开始吧，他们可不要让她失望啊。
“哎哎我都喊你好几声了，”看着拽着她衣角的手，在看像手的主人，是王彬，“你怎么来了？”“我来学习啊，看这是纸笔。”“出息啦”秦蓉蓉竖着大拇指。笑的开怀的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众人窃窃私语，马红霞转过头看向秦蓉蓉和她身边王彬，笑的贼嘻嘻的，连忙转过头去继续听课。其实她也听不懂。
秦蓉蓉不再说话，拿起桌上纸笔写到“注意影响，保持距离，懂？”
王彬拿起本子，笑着写到“懂，我会注意的，周三见，不见不散”
秦蓉蓉看看没说话，直到回家也没再和他说话。马红霞追着问她和王彬熟吗？一直的唠叨，“我说蓉蓉，你和王彬怎么就说上话了呢，你不怕他吗？以前在村子总是打架，所有的小姑娘都躲的远远的，他怎么和你和颜悦色呢？”“行啊，马红霞会用成语啦，你别和我说他，我和他不熟，你能不能别再说他啦。”这个大喇叭，最能八卦啦，让她一说她还能有好吗？
等到周三秦蓉蓉起的特别早，进山捞了两铁皮桶的鱼，绕道送到了乡里，还没到地方，就看见卷毛在门口等着，看着骑车过来的秦蓉蓉，卷毛一脸的震惊，这丫头还真整来了鱼，还骑着自行车，他都要佩服啦，而且还是新款的小款女士车子。
将秦蓉蓉迎进小院，卷毛拎着鱼进了屋，屋里还有几个男孩子，年龄都不大，看着秦蓉蓉进来，所有的视线都看向她，秦蓉蓉也不惧，王彬看着脸蛋红红的小姑娘有些心疼，“我说蓉蓉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我们去接你也行，”“不用，就这点鱼还你们接，真拿我当废物啊，”“快坐下歇会，一会儿我就叫他们拿去卖钱，要的人多着呢”“还是看看有多少死鱼吧，死掉的你们拿去吃吧，以后还要辛苦你们呢，就当是给你们的福利。”“不用和我客气，死鱼也有人买，就是价格地点很多人抢着要，这鱼的价格你还没定呢？”秦蓉蓉想了一会儿说到，“我也不知道定多少，副食店需要”票，咱这不要票，价钱就要高一点，如果有票也卖吧，我什么票都要，你定吧。”王彬点点头说到“好，那就六毛一斤，有票另算，”卷毛走过来说到“捞出来四条死鱼，这桶我们拎走啦，”“哎，这桶我得拿回去啊，这还是我借的呢，得还人家，”秦蓉蓉提醒他们，王彬淡定的说到“这你不用担心，等爸鱼送过去，再拿两个桶给你，以后就不用借了，鱼送过去，我说过的几个地方，直接送去，收钱，再去老于那拿两个新桶，给他拿两条死鱼去，咱跟他换，他一准给你拿，好了趁早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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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蓉蓉翻了个白眼，“你们这有粮食吗？我把剩下的鱼做了吧，这么放下去要坏掉的。”“你这丫头还挺会过，我们这有粮食，没人会做呀，不是去食堂就是去饭店。他们做的也不好吃。”
秦蓉蓉到厨房找做饭的粮食，被她发现了少些小米，白面，还有苞米面，把二合面发好，秦蓉蓉开始收拾做鱼，“王彬，你会生火吗？”
王彬撇了她一眼，“这你就小看我了，农村孩子还不会生火，那得多完蛋。”
两人合作做好了饭，这时候院子里有了动静，几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进，柱子带着几人回来啦。
“彬哥，我们回来啦，鱼他们都收了，如果每天送他们也要，我没有答应。”柱子将手里的钱递给王彬，“这是六十五斤的鱼，钱都拿回来了，三十九块。”
“哥们儿今天辛苦啦，今天蓉蓉可是亲手给我们下厨，顿了两条大鱼，大家以后跟着我我不会亏了你们的，所有人的嘴都给我严实的，如果我发现谁大嘴巴断了大家的路，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啦，蓉蓉可是又给我们找了好活，这事一会儿再说，洗洗手吃饭。”
“这是三十九加上你给的二十，够买老多了，都花掉吗？”王彬拿着钱带着疑问的眼神，这可是不少钱，“我说话算话，如果没钱了，提前告诉我。”
“好了，吃饭吧”秦蓉蓉帮着拿碗，“你们每天都在这吃饭吗？这怎么都是饭盒啊，”“我们有的上学，不上学的就这里吃，上学的有时候打饭过来一起吃。有两个还参加了红卫兵呢，这以后见到了有个照应嘛，都是家里穷闹得，他们出来混还能剩口粮呢。”
秦蓉蓉看着围着桌前的几个人，凳子不够就直接站着吃，一共六个人，加上秦蓉蓉七个，她加了块鱼肉放在窗台上吃，几人抢的欢乐，有说有笑的，看来几人的感情挺好，看见秦蓉蓉在一边吃，王彬也没有劝，说到“秦蓉蓉，一会儿我领你在乡里溜达溜达，今天周三有集市呢，一会儿下午就散场啦，去不去？”
“我还是不去了，也没啥买的，你认为我和你们几个上街去，要是被认识的见到了我就惨了，不去。”
她记得表哥王安还在乡里上学呢，还有王莲这要是遇到熟人她有八只嘴也说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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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彬无语，他像不靠谱的人嘛，“知道了，还要啥，你都一齐说了。”“暂时没啥啦，我得回家了，下周三我还来。”说着几人要出来送她，秦蓉蓉着急啦“行了，你们都在屋子别出来，这要让人看见了，呼呼啦啦这么多人能不让人注意吗？我走了，拜拜。”王彬站在窗前看着秦蓉蓉推着自行车走远背影，看着满园的落叶，落寞的有些孤单。
肩膀被拍了一下，打破它的思绪，“彬哥走远了，你看啥呢？发啥呆呢？”
“我在想世界上怎么有你这样的呆瓜，”说着就是一个暴力打在卷毛的头上，“好了，大家歇一会儿，下午还有事呢。”
秦蓉蓉没有直接回家，骑车去了姥姥家，还没进村子，秦蓉蓉给姥姥拿了点水果，还有鱼，这些在这时候，可是厚礼了。
走进院子看见姥姥正和一个老太太在屋檐下唠嗑呢，看见秦蓉蓉来了，连忙站了起来，说到“蓉蓉过来了，你来就来嘛，这么远拿这些东西不累呀，快进屋。”姥姥接过东西，把她迎进姥姥住的屋。
“老李嫂子，你家来且了，我先回去了啊，”“啊，我也不留你了，我外孙女来看我了，明天我去你家啊”“好的，你忙吧我走了”看着老太太出了门，姥姥又进屋，忙着给秦蓉蓉倒了杯水“快喝点水，这一路累坏了吧，有东西自己留着吃吧，还给我拿啥东西，我这啥都有，这是后妈拿的还是你自己拿的，”姥姥看着这些东西直心疼，这得多少钱哪，看着眼前的外孙女，满是怜惜。
“哪是他们拿的，这鱼是我自己捞的，上山碰到一坑鱼，所以想着给姥姥送点，水果是我用鱼换的，你别心疼钱，没花钱，您哪就吃好喝好啥都别想，把身体养的好好的，我们这些小辈也放心。”
“就你会说，行了你上炕歇着去，一会儿姥姥给你做好吃的。今天别回去了。”姥姥慈爱的看着她，哪个孙子孙女真心惦记她，她看的出来，蓉蓉虽然不再身边，还是惦记她的。
“姥姥我也不歇了，今天不能在这里住，我得往回走了。”
“现在也没啥事，回去干啥，不会是你爸和你后妈说啥了吧，”
“没有姥姥，我回去还真是有事情，我下次来一定多住几天，好不好姥姥。”
秦蓉蓉祈求的看着姥姥，姥姥还是有些舍不得的，“行，你要回就回吧，我让你表哥送你回去。”，
“不用，姥姥我来的时候有去我们那的车，所以我得赶紧走，那我走了姥姥。”“你这孩子还没吃饭吧，饿不饿让我给你拿点吃的，都这时候了肯定没吃饭呢”，说着在厨房拿着两个黄面发糕给秦蓉蓉，让她在路上吃，她只能接受，秦蓉蓉拿着两个发糕走了。 姥姥还在大门外望了很久，直到看不到人影才走进院子，用手抹着眼泪，这孩子肯定是自己偷摸来的。还记得她这个老太太，自从李雪梅走了之后，秦老三再没来过，别说送东西啦，心里想着她苦命的姑娘心里安慰生了个好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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