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杀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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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蓉蓉没有直接回家，直接去了大姑家，拿着她提前准备好的碎花布料，还有棉花，叫大姑帮她做棉袄棉裤。
“大姑，你做啥呢？”大姑抬头看见秦蓉蓉来了还拿着布料棉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啦。
大姑往炕里划拉划拉，空出一块地方说到“这不是你姑父的棉袄有的地方都透了，我拆了从做，补点棉花，你这拿这些给谁做的？”
秦蓉蓉把布料棉花铺在炕上摆着，“大姑这些是给我做的，这个蓝碎花给我做棉袄，这个浅灰色的坐棉裤，不用做太厚，还有这是鞋面，给我做鞋子用完了留给你用，这些年都是你帮我做东西也没买啥。”
“你哪来的钱买这些？”
“啊，这是我姥姥家捎来的，这不拿来了吗？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就用不到了。”
“看你偷偷摸摸的至于吗，如果她要用我就给你要回来，你都这么大了，也应该穿点新的啦，你大姑条件也不好，也不能给你买啥，做衣服大姑会，你放心，大姑先做你的。”
“大姑剩下的再给我做一副手焐子”
“行，够了，你也大了，明天开始我做你也过来，学着点，人家像你这么大都会自己会做针线活了，过两年找婆家了，什么都不会，让人家怎么说，都说技多不压身，学到手了，才是自己的本事，以后不求人。”
“大姑，我知道，明天我就过来跟你学。”
“你爸要是让你干啥，你就说我说的，多大了不学针线活，该到时候了，人家小姑娘给对象做双鞋啥的，到时候你这啥也不会做，让人笑话。”
看着唠叨的大姑，秦蓉蓉感到亲切，“我知道啦，大姑。”
“知道了就好，明天过来听见没，别到时候又没影了。”
“嗯，”秦蓉蓉连声答应，以前也是想学，但是家里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好像没她就不行似的。
秦蓉蓉到家，继母在做饭，秦蓉蓉赶紧坐到灶坑前，帮着烧火，“今天怎么做饭这么早，不怕晚上饿呀，”家里已经吃两顿饭了，可是几个半大小子，总是喊饿。
继母白了她一眼，“昨天你不是知道了吗？今天有领导过来视察，待会吃完饭，穿的干净漂亮点，领着燕燕去。”
“这和穿衣服有什么关系，还早点去？不迟到就行了呗。”
“你懂啥，这不在领导面前漏漏脸吗？穿的干净利落的不能给咱们村丢脸。表现好领导还能表扬你呢。多有面子，你们年轻人表现积极一点。”
秦蓉蓉真心不想去，看着一群人在那慷慨激昂发表言论，她有些理解不完全，她怕说错话，被人扣帽子。
秦蓉蓉一直低头想办法，怎么躲过去，直到吃饭也沉默着，秦明也积极，“磨蹭什么呢，沙愣的，一会儿人多你都挤不进去。”继母着急啦。
“哎呀，愿意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去你能上前啊，看见人孩子都不会说话啦。”
“也不求他会说啥，就是让他们见见世面，农村孩子为啥见不了大场面，不就是见识少吗？”
继母倒是积极鼓捣几个孩子去。
吃过饭的几个孩子向学校走去，路上看见去的人很多，都穿的干净衣服，平时上学的时候都没这么兴奋。
秦蓉蓉把秦明两人送进去，她就回家啦，她可不想去凑热闹。
她走出学校没多远，看见书记和村长领着三个人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几人说着话，穿着的衣服都差不多，中间那个男人身穿深蓝色翻领中山装，上衣兜里还别着一支钢笔，村长介绍着村子，他则点头应着，几人一齐进了学校，秦蓉蓉看了一眼，也没再停留，就回家啦。
秦蓉蓉和秦父讲天气冷了，明天开始和大姑学做衣服，秦父没吱声算做默认，她也没再多说。
秦蓉蓉开始了每天往大姑家跑的日子，她在一边帮着大姑，做她能做的针线活儿，听着几个妇女唠嗑八卦村里的事儿，让她听的津津有味。
天气渐冷，秦蓉蓉的棉衣也穿到身上啦，屋外飘起了雪花，“大姐，火盆里的地瓜熟了吗？”秦亮领着秦武趴在门口催着问，秦蓉蓉则躲在小屋里面猫冬，北方的天气太冷了，是因为年代不同吗，大雪都要淹没小腿，出门没有扫过的地方，鞋子就湿了，她和王彬的交易也停止了，前几天就停止啦，让她收获了很多，邮票也收到几百枚，不重样的，稀有的一片红也让他们找到几枚，古币就更多啦，让她存到了满满两大坛，第三坛还没满呢，天儿就开始下雪了，进去冬季，收古币的几人还没收够过瘾呢，就停止收购了，这次的活计已经让他们收获颇丰。
秦蓉蓉告诉他们要收也要等到明年啦，她没有多余的钱啦，只能等明年再继续合作。
“过来吧，熟了，给，拿着去吃吧。”两个孩子在那蹲着开始吃，秦燕燕和秦明背着书包相继从门外进来，打开房门刮进一阵冷风，吹进屋里一地的雪，两人剁着鞋上的雪，秦燕燕喊到“妈，做饭了吗？我都饿啦，”
正屋传来声音“饭在锅里呢，就等你们呢，你们小弟都饿啦，没看都吃上了，拿碗吃饭吧。”
“小燕那，你们啥时候放假呀”继母吃着碗里的粥，一边问到。
“快了，后天考试，下个月二号就听分啦，我们就放假啦。”
秦燕燕夹了一筷子腌菜，“大姐淹的菜真好吃，以前我都没吃，比妈做的好吃。大姐以后每天吃饭你都多拿点，太少了，”秦蓉蓉白了她一眼，“这可是我少吃几顿菜，省出来的，能有多少？多拿不到过年就没了。”秦燕燕不以为然，“你多拿点那个白菜就行，那个好吃。”
秦燕燕替她妈和秦父都夹了点，几个小的听着好吃也开始尝起来，随后她看到她伸出的筷子刚挨到盘子，就空了，没了？
“没了，我也不拿了下顿多拿点吧，”秦蓉蓉扒着碗里粥，秦父说到“那萝卜就挺好吃，挺根究的。”秦蓉蓉撇撇嘴，当初是谁不让她腌菜的，她可没忘呢，老爹喜欢吃就吃呗。她能不给吗？
就在大雪纷飞的冬天，迎来啦七零年元旦，秦蓉蓉用力甩着手里的刀，今天是元旦，家里包饺子，继母割了冻肉，让她剁馅子，猪肉酸菜馅儿，她不怎么喜欢，总是吃酸菜，她一看见酸菜，嘴里就流口水了。几个小的到是挺喜欢。拿着酸菜芯就吃。
年关将近，可是现在的农村还真是没有什么可置办的，每次看到孩子们就能感受到年节的气氛，几个淘小子也不怕冷，整天的往外跑，拉着秦父为他们做的冰爬犁，玩的那叫一个欢乐，秦燕燕也是和同伴们在屋里玩一些女孩子玩的游戏。
秦蓉蓉则是拿着书看，现在她有的是时间，白天看书，晚上练武。
门开了，王安带着一身的冷气走了进来，头带着雷锋帽，手带着大棉手套，组装的特别厚，进屋就说到“三舅妈，你领着燕燕几个去我家吃去吧，晚上别做饭啦，家里也没外人，秦蓉蓉你干啥呢，别看了，我妈告诉你一定要去，走，”秦蓉蓉被他抢了书也不恼，说道“我就不去了，天气怪冷的，我也不愿意动，别拉我了，你回去吧。”
“快点的，我可没耐性啊，每年杀猪都这么请你你好意思吗，我妈惦记你吃不到血肠还给你留了呢，小惠都生气啦，说我妈偏心呢，快点，要不然我就不客气啦，直接把你抗出去，把你冻成冰棍。”
“等会儿，我不得换身衣服吗？”
“燕燕你也快点的，领着秦明，还有秦亮，秦武走吧。”
“安哥，他们男人吃完了？”秦燕燕问道。
“嗯，马上下桌了，我去四舅家喊人。”
“姐，你的那个粉头巾借我扎呗，我不带着这个围脖，土啦吧唧的，”
“那我带啥？土啦吧唧的围脖给我带，你就带几天吧，等到过年的时候我要是出门给你再买个新的。”
秦燕燕带的围脖还是继母结婚时候买的呢，她母亲大人东西到她这什么都没了，她的头巾还是让王彬帮着带回来的呢，有点小贵。
几个孩子大的领着小的往小姑家走去，继母是不去的，有些场合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不喜欢人多唠嗑的地方。
到了小姑家，有的男人已经喝完了，秦蓉蓉帮着小姑开始捡碗，收拾桌子。
“你个死丫头，咋不早点来，过来帮帮我，还要人请啊请，每年也不来你说我端那点东西你能吃几口，一会儿多吃点啊，这一秋天就借我大侄女的光，多吃不少鱼，一会儿和我一桌，听见没有。”小姑一再嘱咐。
“知道啦，你别操心我啦，我帮你成菜去，喊人吃饭吧。”
女人和孩子就坐了三桌，秦蓉蓉和小姑坐一桌，还有老王家的几个媳妇，还有几个婶子，大娘也是搂着她的宝贝儿子，在那一个劲儿的加菜，众人已经习以为常，也没人说什么，听着大人说话，秦蓉蓉就是低头吃饭，“秦蓉蓉这一冬天，你怎么没出门啊，还真是在家猫冬啊，”王莲饶有兴致的问起，王莲见过几次她和王彬在一起说话，看见她的时候，脸色就不那么好了，秦蓉蓉也是无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孤立她还感觉不到吗？
“冬天怕冷，所以没事就不出门儿了，”
王莲妈还瞪了她一眼，就感觉自己是什么高不可攀的人物一样，秦蓉蓉也不在意，吃着碗里的饭，吃到正宗的杀猪菜，她还是挺有食欲的，吃的津津有味。 王莲则是郁闷不已，“秦蓉蓉怎么就不来巴结自己呢，不管是乡里的女孩子还是村里的女孩子都围着她转，难道被他哥甩了？那些女孩子就算他哥不理了，也是围着他们哥俩转呢，不理我拉到，哼，谁稀罕你。”
秦蓉蓉最后回家的，回家的时候小姑又给她端着一大碗炖白肉，秦蓉蓉看着都腻，谁叫农村都缺油水呢，这些肉都够吃一段时间的了，她都不吃肥肉，在桌上她只夹了几块瘦肉沾蒜酱，吃了几口就够了，她还真没缺过肉吃，家里偶尔也会拿点野物回来给几个小的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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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你做啥呢？”大姑抬头看见秦蓉蓉来了还拿着布料棉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啦。
大姑往炕里划拉划拉，空出一块地方说到“这不是你姑父的棉袄有的地方都透了，我拆了从做，补点棉花，你这拿这些给谁做的？”
秦蓉蓉把布料棉花铺在炕上摆着，“大姑这些是给我做的，这个蓝碎花给我做棉袄，这个浅灰色的坐棉裤，不用做太厚，还有这是鞋面，给我做鞋子用完了留给你用，这些年都是你帮我做东西也没买啥。”
“你哪来的钱买这些？”
“啊，这是我姥姥家捎来的，这不拿来了吗？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就用不到了。”
“看你偷偷摸摸的至于吗，如果她要用我就给你要回来，你都这么大了，也应该穿点新的啦，你大姑条件也不好，也不能给你买啥，做衣服大姑会，你放心，大姑先做你的。”
“大姑剩下的再给我做一副手焐子”
“行，够了，你也大了，明天开始我做你也过来，学着点，人家像你这么大都会自己会做针线活了，过两年找婆家了，什么都不会，让人家怎么说，都说技多不压身，学到手了，才是自己的本事，以后不求人。”
“大姑，我知道，明天我就过来跟你学。”
“你爸要是让你干啥，你就说我说的，多大了不学针线活，该到时候了，人家小姑娘给对象做双鞋啥的，到时候你这啥也不会做，让人笑话。”
看着唠叨的大姑，秦蓉蓉感到亲切，“我知道啦，大姑。”
“知道了就好，明天过来听见没，别到时候又没影了。”
“嗯，”秦蓉蓉连声答应，以前也是想学，但是家里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好像没她就不行似的。
秦蓉蓉到家，继母在做饭，秦蓉蓉赶紧坐到灶坑前，帮着烧火，“今天怎么做饭这么早，不怕晚上饿呀，”家里已经吃两顿饭了，可是几个半大小子，总是喊饿。
继母白了她一眼，“昨天你不是知道了吗？今天有领导过来视察，待会吃完饭，穿的干净漂亮点，领着燕燕去。”
“这和穿衣服有什么关系，还早点去？不迟到就行了呗。”
“你懂啥，这不在领导面前漏漏脸吗？穿的干净利落的不能给咱们村丢脸。表现好领导还能表扬你呢。多有面子，你们年轻人表现积极一点。”
秦蓉蓉真心不想去，看着一群人在那慷慨激昂发表言论，她有些理解不完全，她怕说错话，被人扣帽子。
秦蓉蓉一直低头想办法，怎么躲过去，直到吃饭也沉默着，秦明也积极，“磨蹭什么呢，沙愣的，一会儿人多你都挤不进去。”继母着急啦。
“哎呀，愿意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去你能上前啊，看见人孩子都不会说话啦。”
“也不求他会说啥，就是让他们见见世面，农村孩子为啥见不了大场面，不就是见识少吗？”
继母倒是积极鼓捣几个孩子去。
吃过饭的几个孩子向学校走去，路上看见去的人很多，都穿的干净衣服，平时上学的时候都没这么兴奋。
秦蓉蓉把秦明两人送进去，她就回家啦，她可不想去凑热闹。
她走出学校没多远，看见书记和村长领着三个人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几人说着话，穿着的衣服都差不多，中间那个男人身穿深蓝色翻领中山装，上衣兜里还别着一支钢笔，村长介绍着村子，他则点头应着，几人一齐进了学校，秦蓉蓉看了一眼，也没再停留，就回家啦。
秦蓉蓉和秦父讲天气冷了，明天开始和大姑学做衣服，秦父没吱声算做默认，她也没再多说。
秦蓉蓉开始了每天往大姑家跑的日子，她在一边帮着大姑，做她能做的针线活儿，听着几个妇女唠嗑八卦村里的事儿，让她听的津津有味。
天气渐冷，秦蓉蓉的棉衣也穿到身上啦，屋外飘起了雪花，“大姐，火盆里的地瓜熟了吗？”秦亮领着秦武趴在门口催着问，秦蓉蓉则躲在小屋里面猫冬，北方的天气太冷了，是因为年代不同吗，大雪都要淹没小腿，出门没有扫过的地方，鞋子就湿了，她和王彬的交易也停止了，前几天就停止啦，让她收获了很多，邮票也收到几百枚，不重样的，稀有的一片红也让他们找到几枚，古币就更多啦，让她存到了满满两大坛，第三坛还没满呢，天儿就开始下雪了，进去冬季，收古币的几人还没收够过瘾呢，就停止收购了，这次的活计已经让他们收获颇丰。
秦蓉蓉告诉他们要收也要等到明年啦，她没有多余的钱啦，只能等明年再继续合作。
“过来吧，熟了，给，拿着去吃吧。”两个孩子在那蹲着开始吃，秦燕燕和秦明背着书包相继从门外进来，打开房门刮进一阵冷风，吹进屋里一地的雪，两人剁着鞋上的雪，秦燕燕喊到“妈，做饭了吗？我都饿啦，”
正屋传来声音“饭在锅里呢，就等你们呢，你们小弟都饿啦，没看都吃上了，拿碗吃饭吧。”
“小燕那，你们啥时候放假呀”继母吃着碗里的粥，一边问到。
“快了，后天考试，下个月二号就听分啦，我们就放假啦。”
秦燕燕夹了一筷子腌菜，“大姐淹的菜真好吃，以前我都没吃，比妈做的好吃。大姐以后每天吃饭你都多拿点，太少了，”秦蓉蓉白了她一眼，“这可是我少吃几顿菜，省出来的，能有多少？多拿不到过年就没了。”秦燕燕不以为然，“你多拿点那个白菜就行，那个好吃。”
秦燕燕替她妈和秦父都夹了点，几个小的听着好吃也开始尝起来，随后她看到她伸出的筷子刚挨到盘子，就空了，没了？
“没了，我也不拿了下顿多拿点吧，”秦蓉蓉扒着碗里粥，秦父说到“那萝卜就挺好吃，挺根究的。”秦蓉蓉撇撇嘴，当初是谁不让她腌菜的，她可没忘呢，老爹喜欢吃就吃呗。她能不给吗？
就在大雪纷飞的冬天，迎来啦七零年元旦，秦蓉蓉用力甩着手里的刀，今天是元旦，家里包饺子，继母割了冻肉，让她剁馅子，猪肉酸菜馅儿，她不怎么喜欢，总是吃酸菜，她一看见酸菜，嘴里就流口水了。几个小的到是挺喜欢。拿着酸菜芯就吃。
年关将近，可是现在的农村还真是没有什么可置办的，每次看到孩子们就能感受到年节的气氛，几个淘小子也不怕冷，整天的往外跑，拉着秦父为他们做的冰爬犁，玩的那叫一个欢乐，秦燕燕也是和同伴们在屋里玩一些女孩子玩的游戏。
秦蓉蓉则是拿着书看，现在她有的是时间，白天看书，晚上练武。
门开了，王安带着一身的冷气走了进来，头带着雷锋帽，手带着大棉手套，组装的特别厚，进屋就说到“三舅妈，你领着燕燕几个去我家吃去吧，晚上别做饭啦，家里也没外人，秦蓉蓉你干啥呢，别看了，我妈告诉你一定要去，走，”秦蓉蓉被他抢了书也不恼，说道“我就不去了，天气怪冷的，我也不愿意动，别拉我了，你回去吧。”
“快点的，我可没耐性啊，每年杀猪都这么请你你好意思吗，我妈惦记你吃不到血肠还给你留了呢，小惠都生气啦，说我妈偏心呢，快点，要不然我就不客气啦，直接把你抗出去，把你冻成冰棍。”
“等会儿，我不得换身衣服吗？”
“燕燕你也快点的，领着秦明，还有秦亮，秦武走吧。”
“安哥，他们男人吃完了？”秦燕燕问道。
“嗯，马上下桌了，我去四舅家喊人。”
“姐，你的那个粉头巾借我扎呗，我不带着这个围脖，土啦吧唧的，”
“那我带啥？土啦吧唧的围脖给我带，你就带几天吧，等到过年的时候我要是出门给你再买个新的。”
秦燕燕带的围脖还是继母结婚时候买的呢，她母亲大人东西到她这什么都没了，她的头巾还是让王彬帮着带回来的呢，有点小贵。
几个孩子大的领着小的往小姑家走去，继母是不去的，有些场合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不喜欢人多唠嗑的地方。
到了小姑家，有的男人已经喝完了，秦蓉蓉帮着小姑开始捡碗，收拾桌子。
“你个死丫头，咋不早点来，过来帮帮我，还要人请啊请，每年也不来你说我端那点东西你能吃几口，一会儿多吃点啊，这一秋天就借我大侄女的光，多吃不少鱼，一会儿和我一桌，听见没有。”小姑一再嘱咐。
“知道啦，你别操心我啦，我帮你成菜去，喊人吃饭吧。”
女人和孩子就坐了三桌，秦蓉蓉和小姑坐一桌，还有老王家的几个媳妇，还有几个婶子，大娘也是搂着她的宝贝儿子，在那一个劲儿的加菜，众人已经习以为常，也没人说什么，听着大人说话，秦蓉蓉就是低头吃饭，“秦蓉蓉这一冬天，你怎么没出门啊，还真是在家猫冬啊，”王莲饶有兴致的问起，王莲见过几次她和王彬在一起说话，看见她的时候，脸色就不那么好了，秦蓉蓉也是无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孤立她还感觉不到吗？
“冬天怕冷，所以没事就不出门儿了，”
王莲妈还瞪了她一眼，就感觉自己是什么高不可攀的人物一样，秦蓉蓉也不在意，吃着碗里的饭，吃到正宗的杀猪菜，她还是挺有食欲的，吃的津津有味。 王莲则是郁闷不已，“秦蓉蓉怎么就不来巴结自己呢，不管是乡里的女孩子还是村里的女孩子都围着她转，难道被他哥甩了？那些女孩子就算他哥不理了，也是围着他们哥俩转呢，不理我拉到，哼，谁稀罕你。”
秦蓉蓉最后回家的，回家的时候小姑又给她端着一大碗炖白肉，秦蓉蓉看着都腻，谁叫农村都缺油水呢，这些肉都够吃一段时间的了，她都不吃肥肉，在桌上她只夹了几块瘦肉沾蒜酱，吃了几口就够了，她还真没缺过肉吃，家里偶尔也会拿点野物回来给几个小的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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