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第十六章：约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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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雪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大事。
从此以后或许就会变成她人生的转折点，但是好是坏，无从知晓。
sns在她公布消息后炸成了一锅粥，从未见过的热闹，短短一句“因意见不合，已和公司解约。”到处被人转发评论引用，有怀疑她用意的，有直接将整个团编为阴谋说的，还有根本上质疑整个娱乐圈的。她的父母听说后，给她打电话安慰她直接回家，将违约金谈得一文不值，忘记了她曾经追求梦想时的叛逆，和好如初。
但尹雪发现自己现在的情感只用一个字表达就是——爽。
就好像割除了一块身上的毒瘤，下刀之前百般犹豫害怕疼痛，到了现在，只觉得神清气爽。
她甚至想劝其他成员们一起解约。
这只是一瞬的冲动，因为她知道，只有她是幸运的，有着足够厚实的家族企业为她撑腰。
她都不一定能够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何谈罔顾他人想法，拉着大家一起走上这条路呢。
公布解约的这一个星期过得乱糟糟的，从自己产业的旅馆真正搬回了家的尹雪，前后忙着和爸妈请的律师报告她解约的问题，以便打好这场单方面解约的官司。好不容易递交了律师要的材料，还不能算齐全，勉强得了一会儿休息的尹雪打开了两期没看的节目。
“呵，才27名，丢人。”尹雪看着发表的顺位，嫌弃地摇了摇头。
“想念你的味道，你的温度”温度团第一张专辑主打曲的铃声传来，尹雪连来电显示都没看，随手一接，毕竟这首歌她只给团里成员们设置了。“喂？”
“看来，我没有被你拉进黑名单啊。”
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愉悦中带着揶揄。
尹雪一僵，不可置信地把电话拿下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果然是两个汉字的杜若。
“你不会因为被淘汰后理智不健全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能打电话的关系了？”重新接回大脑电路的尹雪想了想这个时间点，惯例讽刺道。
那边刚聊完一通心情好的杜若勾了勾唇，心想，那也没见你直接挂电话啊。
“听说你解约了。”
“和你无关。”
尹雪答得飞快，电话这边的杜若悠悠一声转调的哦却仿佛揭穿了什么。
“有屁快放。”尹雪皱了皱眉。
“我和敏秀姐之前整理宿舍的时候，有理出一些合同说明应该帮你解约顺利一点，我已经给你家寄过去了，记得查收。”说起这件事情，杜若越发觉得自己念旧不乱扔东西的做法是正确的。
“你没寄刀子？”
“被发现了，我寄的其实是炸·弹，听到滴答声千万别害怕。”
某种程度上，尹雪和杜若是脾性是十分相合的。
“神经病，我挂了。”说是这么说，并没有直接传来断线的滴声。
杜若笑了笑，“下周，记得看我的舞台。”
“嘀”尹雪在杜若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按断了通话。
开玩笑，你说看就看啊？尹雪把手机扔到一边轻哼。
第六期准时在周五晚开始了生放送。
算算《dev一l》也已经放送了一半了，渐渐累积起的观众量让新一期收视再一次突破新高。
从第一期看回放到如今死守本放的尹智圣专门设置了闹钟，一听到铃声响起，直接把还在镜子前练习的三个人给扒拉下来，用手机调好频道后先占领了最前面的有利地形后，嚷嚷道，“能不能继续追这个节目，就看我家杜若今天这一举啦！啊，为什么我这么紧张？”
姜义建擦着汗走过来坐下时挤了一把尹智圣，“不是前辈么，怎么就变成你家的了？”
“呵！我这是真爱粉，谁像你！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被挤到一边的尹智圣气道。
已经知道结果的姜义建默默背下了假粉的锅，“”
“好了好了，别说话了，开始了！”
“雪儿。”
“恩星姐你们来啦？随便坐，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两个星期好不容易约在雪儿家见上一面的温度团，基本上除了电视上的两个都凑齐了。其实大家大半都是担心雪儿的状态来的，但看着已经调到娱乐节目的电视机，剩下四个人彼此对视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
“开始了吗？”拿来水果的尹雪看着节目跳出的五个字母开头，很是自然地和以前一样，坐在姐姐们中间的位置，怀里左右各抱着林恩星和黄世静两个人的胳膊，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
第六期是位置评价的舞台，回顾了上一期选曲的画面，对演唱组四个队伍，舞蹈组四个队伍和rap组两个队伍成员再一次概述说明。随后展开第二次分组后的练习场景，崔敏秀这次在4首v一cal曲目里选了《眼鼻嘴》，七人的队伍里，担当了队长，整个队伍里除了虽然是最终投票排名第6位，但实际练习时间只有两个月的白纸类型选手安夏怡，没有什么大问题。
比起最后因为人数太多被挤到rap组的杜若情况好太多了。
杜若所在rap组曲目是尹美莱前辈的《黑色幸福》，比起直接选择s··t·大热的《毒气》的许知好c全恩秀这样本身rap出色的选手，在这组除了姜秀彬和成海仁，杜若和另两位原本都不是rap定位。
这种组合在一起的绝望，从彼此见面的那一刻就出现了。
外表强势的姜秀彬是第一个打破这个队伍尴尬的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想做的都做吧！”
尽管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鼓励话语，但还是打开了练习的局面。
由姜秀彬担任队长，成海仁担任了中心，杜若成为了重点辅导对象。
跌跌撞撞写了新的词，配合着练习了舞台，五个人还是在中间评价的时候被狠狠批评了一顿。
“说实话，这是我现在看到的最差的一个舞台。你们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是一个能上舞台的状态，你们有好好的理解这首歌的概念吗？rapper不是只需要帅气的，是你把这个唱好了，人家才会觉得你帅气。杜若，你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准备空翻？”
“”画面里杜若只是低头站着，什么也没有说，镜头扫过其他看眼色的队友的脸。
rap老师直勾勾地盯着杜若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话，才继续说道。“看来你自己也很清楚吧，画蛇添足的事情不要乱做，不会rap没有关系，但不要不懂装懂。”
“对不起。”到了最后，被训得最厉害的杜若嘴里只有这一句。
“明明是姜秀彬让杜做的吧，她就是怕隔壁全恩秀也弄个大招。”看到这里实在受不了的莉莉，aka温度团的rapper担当，皱起了眉。虽然杜是中国人，但也不代表她就会功夫了吧，这家伙明明四肢不勤，韧带硬的要死，能练出那个样子也不知道傻乎乎地花了多少功夫。
“活该她啊，傻子嘛？人家也没直说，就随口提了一句，是她自己要练的。”尹雪翻了个白眼，没想到杜若带电话过来就是要让她看这个？她是觉得她被骂了，她心情就能好一点吗？
“我看杜状态很差，这个时候是不是还碰上爆黑料那天啊？”
“好像是诶”
算上出道前朝夕相处两年多，大家怎么会看不出杜若的状态不对。
这一期主要还是演唱组的评价舞台，四首不同风格的歌曲结束后，凯特以演唱组第一名率先赢得了十万票的奖励，很可惜崔敏秀以十票之差位列第二名。这期最后一个舞台终于开始了rap组的表演。
走上台的五个人比起前四组演唱组各具特色的服装，穿着的是只有色系比较统一，乍看一下说是私服也没事的牛仔衬衫类服装，和rap组一向强势华丽的风格有些不符。自然而然，以此为cue点的主持人利特点了杜若进行提问。
“嗯，服装的准备是我们出于对这首歌曲的理解。这次舞台的练习中我们组遇到了很多挫折和问题，经过老师们的指导，我们做出了很大的改动，或许我们不是最完美的组合，但是我们彼此都很高兴能一起为大家准备这样一个舞台，希望大家能喜欢。”
画面暗下，表演开始。
五个人或坐或站在以家为背景的各个角落，随着前奏，灯光集中到第一个开口的杜若身上。
“冰冷的家失去了曾有的温度
pr一ble？我的问题吗？
呼吸都会打断他们幸福害怕成为包袱。”
抱着双膝，坐在房间角落里的杜若捏着话筒边唱，双眸边带着一丝落寞扫过房间里各个布景，本就带着微哑的嗓音比想象中的更适合这样的rap风格，开口惊艳了一片不抱任何期待的观众。
“16岁惶恐不安的冬天
初次遇见梦想的笑脸
想要拥有决定改变
可一路走来却始终在底层徘徊
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又成了累赘
拥有过的温度再一次从指间消退。”
全景镜头里走到台前的杜若随着唱词缓缓跪下，离着观众席只有一步之遥，白色的追光从她的肩头滑落。随着镜头切换，近景里的她垂下双眸，带着一丝苦涩望着自己的双手，切换到特写，那纤细指尖竟微微颤抖。
“hy 一 hy 是我运气真的不好吗？
可还是不想放弃最后一次拼尽全力
带着温暖的记忆的这条路，
即使跪着也要继续往前走。
约定好了。
a be str一ng
y一urself
”
直到杜若唱到最后一句，一直专注于唱词的她才抬起头，时机却正好地看向了推进的镜头。画面里的她，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勾起小拇指作约定手势的手按在胸前，微微一笑里眉眼间满是怀念地说道，约定好了。
而与此同时，双眸里始终闪耀的那抹光最终化为一颗泪若流星一般轻巧地划过面颊。
这一刻镜头里勾勒出的美，说不清是泪，是词，还是人。
“杜这是写给我们的吗？”
顾不得听下面一段，林恩星单手捂住嘴，颤抖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但每个人的眼角都缀上了泪花。
“傻子。”
尹雪骂道，她用一直手横在眼前，挡住了大部分表情，嘴角却忍不住勾起自嘲的笑容。
说什么累赘，明明害怕改变又不愿面对现实的她们才是累赘啊。
只有愚蠢又恋旧的你才会记得那种温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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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或许就会变成她人生的转折点，但是好是坏，无从知晓。
sns在她公布消息后炸成了一锅粥，从未见过的热闹，短短一句“因意见不合，已和公司解约。”到处被人转发评论引用，有怀疑她用意的，有直接将整个团编为阴谋说的，还有根本上质疑整个娱乐圈的。她的父母听说后，给她打电话安慰她直接回家，将违约金谈得一文不值，忘记了她曾经追求梦想时的叛逆，和好如初。
但尹雪发现自己现在的情感只用一个字表达就是——爽。
就好像割除了一块身上的毒瘤，下刀之前百般犹豫害怕疼痛，到了现在，只觉得神清气爽。
她甚至想劝其他成员们一起解约。
这只是一瞬的冲动，因为她知道，只有她是幸运的，有着足够厚实的家族企业为她撑腰。
她都不一定能够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何谈罔顾他人想法，拉着大家一起走上这条路呢。
公布解约的这一个星期过得乱糟糟的，从自己产业的旅馆真正搬回了家的尹雪，前后忙着和爸妈请的律师报告她解约的问题，以便打好这场单方面解约的官司。好不容易递交了律师要的材料，还不能算齐全，勉强得了一会儿休息的尹雪打开了两期没看的节目。
“呵，才27名，丢人。”尹雪看着发表的顺位，嫌弃地摇了摇头。
“想念你的味道，你的温度”温度团第一张专辑主打曲的铃声传来，尹雪连来电显示都没看，随手一接，毕竟这首歌她只给团里成员们设置了。“喂？”
“看来，我没有被你拉进黑名单啊。”
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愉悦中带着揶揄。
尹雪一僵，不可置信地把电话拿下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果然是两个汉字的杜若。
“你不会因为被淘汰后理智不健全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能打电话的关系了？”重新接回大脑电路的尹雪想了想这个时间点，惯例讽刺道。
那边刚聊完一通心情好的杜若勾了勾唇，心想，那也没见你直接挂电话啊。
“听说你解约了。”
“和你无关。”
尹雪答得飞快，电话这边的杜若悠悠一声转调的哦却仿佛揭穿了什么。
“有屁快放。”尹雪皱了皱眉。
“我和敏秀姐之前整理宿舍的时候，有理出一些合同说明应该帮你解约顺利一点，我已经给你家寄过去了，记得查收。”说起这件事情，杜若越发觉得自己念旧不乱扔东西的做法是正确的。
“你没寄刀子？”
“被发现了，我寄的其实是炸·弹，听到滴答声千万别害怕。”
某种程度上，尹雪和杜若是脾性是十分相合的。
“神经病，我挂了。”说是这么说，并没有直接传来断线的滴声。
杜若笑了笑，“下周，记得看我的舞台。”
“嘀”尹雪在杜若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按断了通话。
开玩笑，你说看就看啊？尹雪把手机扔到一边轻哼。
第六期准时在周五晚开始了生放送。
算算《dev一l》也已经放送了一半了，渐渐累积起的观众量让新一期收视再一次突破新高。
从第一期看回放到如今死守本放的尹智圣专门设置了闹钟，一听到铃声响起，直接把还在镜子前练习的三个人给扒拉下来，用手机调好频道后先占领了最前面的有利地形后，嚷嚷道，“能不能继续追这个节目，就看我家杜若今天这一举啦！啊，为什么我这么紧张？”
姜义建擦着汗走过来坐下时挤了一把尹智圣，“不是前辈么，怎么就变成你家的了？”
“呵！我这是真爱粉，谁像你！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被挤到一边的尹智圣气道。
已经知道结果的姜义建默默背下了假粉的锅，“”
“好了好了，别说话了，开始了！”
“雪儿。”
“恩星姐你们来啦？随便坐，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两个星期好不容易约在雪儿家见上一面的温度团，基本上除了电视上的两个都凑齐了。其实大家大半都是担心雪儿的状态来的，但看着已经调到娱乐节目的电视机，剩下四个人彼此对视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
“开始了吗？”拿来水果的尹雪看着节目跳出的五个字母开头，很是自然地和以前一样，坐在姐姐们中间的位置，怀里左右各抱着林恩星和黄世静两个人的胳膊，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
第六期是位置评价的舞台，回顾了上一期选曲的画面，对演唱组四个队伍，舞蹈组四个队伍和rap组两个队伍成员再一次概述说明。随后展开第二次分组后的练习场景，崔敏秀这次在4首v一cal曲目里选了《眼鼻嘴》，七人的队伍里，担当了队长，整个队伍里除了虽然是最终投票排名第6位，但实际练习时间只有两个月的白纸类型选手安夏怡，没有什么大问题。
比起最后因为人数太多被挤到rap组的杜若情况好太多了。
杜若所在rap组曲目是尹美莱前辈的《黑色幸福》，比起直接选择s··t·大热的《毒气》的许知好c全恩秀这样本身rap出色的选手，在这组除了姜秀彬和成海仁，杜若和另两位原本都不是rap定位。
这种组合在一起的绝望，从彼此见面的那一刻就出现了。
外表强势的姜秀彬是第一个打破这个队伍尴尬的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想做的都做吧！”
尽管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鼓励话语，但还是打开了练习的局面。
由姜秀彬担任队长，成海仁担任了中心，杜若成为了重点辅导对象。
跌跌撞撞写了新的词，配合着练习了舞台，五个人还是在中间评价的时候被狠狠批评了一顿。
“说实话，这是我现在看到的最差的一个舞台。你们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是一个能上舞台的状态，你们有好好的理解这首歌的概念吗？rapper不是只需要帅气的，是你把这个唱好了，人家才会觉得你帅气。杜若，你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准备空翻？”
“”画面里杜若只是低头站着，什么也没有说，镜头扫过其他看眼色的队友的脸。
rap老师直勾勾地盯着杜若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话，才继续说道。“看来你自己也很清楚吧，画蛇添足的事情不要乱做，不会rap没有关系，但不要不懂装懂。”
“对不起。”到了最后，被训得最厉害的杜若嘴里只有这一句。
“明明是姜秀彬让杜做的吧，她就是怕隔壁全恩秀也弄个大招。”看到这里实在受不了的莉莉，aka温度团的rapper担当，皱起了眉。虽然杜是中国人，但也不代表她就会功夫了吧，这家伙明明四肢不勤，韧带硬的要死，能练出那个样子也不知道傻乎乎地花了多少功夫。
“活该她啊，傻子嘛？人家也没直说，就随口提了一句，是她自己要练的。”尹雪翻了个白眼，没想到杜若带电话过来就是要让她看这个？她是觉得她被骂了，她心情就能好一点吗？
“我看杜状态很差，这个时候是不是还碰上爆黑料那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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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出道前朝夕相处两年多，大家怎么会看不出杜若的状态不对。
这一期主要还是演唱组的评价舞台，四首不同风格的歌曲结束后，凯特以演唱组第一名率先赢得了十万票的奖励，很可惜崔敏秀以十票之差位列第二名。这期最后一个舞台终于开始了rap组的表演。
走上台的五个人比起前四组演唱组各具特色的服装，穿着的是只有色系比较统一，乍看一下说是私服也没事的牛仔衬衫类服装，和rap组一向强势华丽的风格有些不符。自然而然，以此为cue点的主持人利特点了杜若进行提问。
“嗯，服装的准备是我们出于对这首歌曲的理解。这次舞台的练习中我们组遇到了很多挫折和问题，经过老师们的指导，我们做出了很大的改动，或许我们不是最完美的组合，但是我们彼此都很高兴能一起为大家准备这样一个舞台，希望大家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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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惶恐不安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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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又成了累赘
拥有过的温度再一次从指间消退。”
全景镜头里走到台前的杜若随着唱词缓缓跪下，离着观众席只有一步之遥，白色的追光从她的肩头滑落。随着镜头切换，近景里的她垂下双眸，带着一丝苦涩望着自己的双手，切换到特写，那纤细指尖竟微微颤抖。
“hy 一 hy 是我运气真的不好吗？
可还是不想放弃最后一次拼尽全力
带着温暖的记忆的这条路，
即使跪着也要继续往前走。
约定好了。
a be str一ng
y一urself
”
直到杜若唱到最后一句，一直专注于唱词的她才抬起头，时机却正好地看向了推进的镜头。画面里的她，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勾起小拇指作约定手势的手按在胸前，微微一笑里眉眼间满是怀念地说道，约定好了。
而与此同时，双眸里始终闪耀的那抹光最终化为一颗泪若流星一般轻巧地划过面颊。
这一刻镜头里勾勒出的美，说不清是泪，是词，还是人。
“杜这是写给我们的吗？”
顾不得听下面一段，林恩星单手捂住嘴，颤抖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但每个人的眼角都缀上了泪花。
“傻子。”
尹雪骂道，她用一直手横在眼前，挡住了大部分表情，嘴角却忍不住勾起自嘲的笑容。
说什么累赘，明明害怕改变又不愿面对现实的她们才是累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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