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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琴剑现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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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俞风抱着自己的琴,自巷口,一步一步地,向着他们走了过来。刚刚还是一派忍气吞声的模样,此刻却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气,将他身后那元夕之夜的灯火阑珊,全然隔绝在外。

    看着他的一步步逼近,李深却没有感到丝毫意外。老狗使了个眼色给身后的众人,把自己腰上的双刀紧紧握在了手中。

    “怎么,怕了?”凌俞风仰起头,眸色之中竟是怒意,沉着一张稍显稚嫩的脸,大声喝道,“不是想要琴剑吗?来啊!”

    李深却只笑了一声,拍了拍手,巷口顿时闪进了一批青衣门人,各各手持长剑,转眼间就将那琴师团团围住。

    老狗瞥了一眼李深,冷哼道,“都说青衣门人狡诈多端,还真是所言非虚啊。”

    见到此景,凌俞风眼里虽显意外,但也未露出惧色,他盘腿坐在地上,将那手中的琴稳稳放在自己的膝盖处。

    几声呼喝之下,数十个青衣门人举起手中长剑,向着他刺将过去。他抬手,拨动了琴弦,琴音乍起,急速紧密的琴音就仿若他身处的僵局,又好似万箭临空而至。随着琴音响起,数十条细丝便如剑雨,还击了过去,远远看去仿若在他身边加了一层细丝交织而成的屏障。

    那些青衣门人哪里见过此种情状,持剑一挡,却挡了个空,转眼身边的人却又被琴弦勒住了咽喉,眼前的琴弦迷如蛛丝,虚虚实实,实在难辨,耳中纷乱的琴音扰乱着心性,更令人毫无判断力,虽持剑在手,却什么也干不了。

    正在此时,一个青色身影跃空而起,自上而下,向着那琴师刺了过去。

    “小”林胥还未来得及提醒,李深手中的长剑便已穿过那细丝的屏障,直抵琴身,刺耳得声音骤然响起,那琴上的琴弦就这样被他一剑给割断了。

    “凌俞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肯合作最好,你不肯合作,拿你威胁凌雪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李深冷声道,一柄长剑直抵在琴师的咽喉处。

    “就你们,拿了心弦之曲也是自讨苦出。”凌俞风嘴上依旧不依不挠。

    看到这里,早已在屋顶待的按耐不住的林胥,在怀里摸出了一枚铜钱,夹在指尖,稍使了几分内力,将其掷了出去。

    铜钱正打中李深的手腕,李深吃痛手上一松,那琴师见机夺了他手中的剑便刺了过去,李深连退几步,周边的青衣门人一拥而上,琴师刚开始仍旧能站上风,但其剑法实在稀疏平常的很,很快便抵不住人多,又被几个青衣门人擒住了。

    “把他绑起来!”李深理了理有些乱了的衣摆,喝令其余青衣门人,正欲转身看向那个铜钱射出来的方向,身后又忽然出现了一柄凌空而来的重剑,他抽出一旁随从身上的长剑,堪堪抵住了这长剑的攻势,便听到老狗在那边大喝道,“哈哈哈,凌宫主亲自出马,老狗这还真是开了眼界了!”

    林胥站起身来,只见不远处的屋顶上,坐着一个人,圆月映出一个单薄的身影,一尾古琴架在她的膝上,微冷的夜风吹起她的发丝,显出一张清丽的面庞来,黛眉如柳,玉面如脂,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寒意,只教人觉得夜风骤冷。想来便是那鸾琴宫现任的宫主凌雪橖了。

    她的身侧,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率先跳下了屋顶,将那柄逼向李深的重剑收回,横握在了手中。江湖上传言,凌雪橖身边有一个唤作“琴鬼”的高手,是半路出家入的鸾琴宫,并不与一般的鸾琴宫人一样擅长使用乐器为武器,而是惯常使用重剑。看来,此人便是那“琴鬼”了。

    林胥摸摸下巴,笑了,自己真是幸运,能见到江湖上难得一见的两大高手。

    “我鸾琴宫与青衣门向来进水不犯河水,不知李舵主抓我小儿是何理由?”她的声音异常低沉,却透着十足的压迫感。

    “凌宫主,这你便要问那位老狗兄弟了,我青衣门只是路过,帮个忙罢了。”李深拱了拱手,将责任退了个一干二净。

    “你!”老狗怒不可遏,指着李深的鼻子便要破口大骂,却见一个身影先他一步跃到了李深的身前,那些青衣门人还没看清人影,他们的舵主大人脸上便“啪”地被打了一巴掌。

    “姓李的,你这脸要是真的不想要呢,小爷现在就把他割下来下酒,要是想要呢,就老老实实的挨了我这一巴掌。”少年张扬的话音落下,众人才看清那突然闯入人群之中的人。

    李深盯着眼前这个衣着朴素,身材矮小,不知从何出冒出来的少年,气的牙痒,右脸颊火辣辣的痛感,一直提醒着自己所受的羞辱。

    “哈哈哈。”凌雪橖毫不顾忌形象的笑了出来,随后,她开口道,“少年,这是我鸾琴宫的事,与你无关,你还是快些离开,免得淌了这趟浑水。”

    “别介啊,凌宫主,这事是您鸾琴宫的没错,但按着先来后到的说法,既然是我先来的,便应该先让我泄口气吧!”

    虽是气恼,但李深很快便定下心神,就凭着这神出鬼没的身手,眼前这来路不明的小子便不能小觑,更何况,边上还有凌雪橖。

    此时此刻,唯有以退为进。

    他向着林胥拱了拱手,赔笑道,“这位少侠,你我萍水相逢,不知何处冒犯,还望多多见谅。”

    看他卑躬屈膝的模样,林胥只觉得一阵反胃。

    站在一旁的老狗看他狗腿的模样,“呸”了一声,反身对着凌雪橖朗声道,“凌宫主,你家公子是我老狗拦住的没错。我家主子说了,若是凌宫主你将那心弦之曲交出来,那鸾琴宫定还能千秋万代的传下去,若是不交,那就休怪老狗不知手上轻重了。”

    凌雪橖轻瞥了一眼,并不吱声。

    李深见状,又向着凌雪橖道,“凌宫主,您看,这事真不是我李深想要与您交恶,只是这老狗过于缠人,他家主子的命令,这青衣门也不得不遵守不是?您看这样,我马上令人放了令郎,这件事便算过去了,如何?”

    他说的甚是谦逊,抬头之时,目色所及便是凌雪橖轻轻落下的手腕,一声凄厉的琴音划空而来,他一惊,后撤几步,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琴弦宛若一柄临空而来的软剑,刹那便到了他跟前,他立时抽出身后随从手中执着的长剑,却见那琴弦又调转方向,向他的右臂划去,提剑的手还未抬起,右臂便传来一阵麻,身体顿轻,滚烫的鲜血喷射在了脸上,随即而来的便是难以抑制的剧痛,他不可置信地偏头,呆楞楞地看着自己落在地上,仍旧握着长剑的右臂。

    同样溅了一脸血的随从,已经完全被眼前地一切给怔住了,他哪里看得见那细丝,只看见自己首领地右臂就这样凭空落了下来,随即便惊魂失措得尖叫了起来,青衣门的众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老狗身后的几个喽啰更是好不到哪去,有几个更是吓得尿了裤子,只是见自己的头领还一脸坦然的模样,不敢像青衣门人那样叫出声来。

    老狗虽然面容不改,可额前早已冒了冷汗,刚刚凌俞风的那一招便让他后怕,这凌雪橖的速度更是快了他好几倍,他几乎没看清凌雪橖出手,便已听到李深的一声痛呼。但事到如今,退是决计不能退的,他握紧自己的双刀,可自己的双手却忍不住颤抖。

    林胥见到此景,也觉得心惊,凌雪橖的这一招实在是太快,若是硬要自己接这招,恐怕也不见得会比李深讨更多便宜。

    “李舵主,吾儿被你擒住,那是他学艺不精,我凌雪橖本不会与你算账。只是,若是就此让你看轻了鸾琴宫,那就辱没了我鸾琴宫的名声,还望李深多多见谅啊!”凌雪橖换了个消遣的姿势,一只手撑着头,仿着李深的语气开口道。

    “你这臭”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失血过多,李深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听得凌雪橖这半讽半嘲的语气,脑袋一热,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以退为进,骂人的话刚到嘴边,便被刚刚从混乱中脱离压制的凌俞风一剑抹了喉咙,“辱我母亲者,该死!”

    “废”李深看清杀他的人,张口欲说什么,却听不见声音,只见他的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就那样倒了下去。

    凌俞风的眼睛发红,反身看着那一个个惊恐不安的青衣门人,道,“母亲,这里就交给我吧。”

    林胥见凌雪橖张口似乎欲说什么,可凌俞风已经提着剑,杀进那些青衣门人中,他的剑法算不上精妙,在林胥眼里,还比不上他弹的琴来的漂亮,却戾气十足,招招都是冲着对方的命门而去,那些青衣门人本来就武艺不精,又遭到之前的一吓,更是溃不成军,没一会儿,不大的巷口便血溅四处,不少青衣门都扔掉了手中的长剑,四散逃去。

    老狗见状,便也只能硬着头皮搏一搏,“凌雪橖,交出心弦之曲!”他手持双刀,领着自己的弟兄,一跃而起,向着凌雪橖直扑过去,却琴鬼拦了下来。

    琴鬼虽握着重剑,却不失灵巧,以一抵五,也并无紧迫感,没三两下便将那几个黑衣人踢落在了地上。本来欲打算追着那些逃跑的青衣门人出去的凌俞风听到此处的动静,便调转回来。

    林胥这才发觉他有些不对劲,本是一孱弱儒雅的模样,此刻却像是一只嗜血的猛兽,头发因为打斗散落下来,遮住已经被染上血污的半张脸蛋,那双本来显得软弱无神的眼睛充斥着愤怒和不甘,掩盖着眼底的血腥和暴戾,他提着剑冲了过来,掠过林胥的一刹那,林胥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

    老狗带来的那几个随从看着他一步步靠近,恐惧万分,即便是已经受到那个重剑男子的重击,还是强撑着爬起来,哆哆嗦嗦地说着求饶的话,可是凌俞风宛若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长剑一横,便割断了那几个随从的喉咙。

    老狗吐了口血,眼见着凌俞风走向他,并未露出害怕的神色,反而哈哈笑道,“凌俞风,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鸾琴宫的宫主叫凌雪橖,你凌俞风算哪号人物,还比不上你娘身边的琴鬼一根手指?”

    “说够了吗?”凌俞风将剑上残留的血迹挥落在了地上,低着声音问他,声音有些喑哑,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不够,当然不够,你就是一个一事无成,只能靠着你娘的软蛋!要是没有你娘护着,你早就死了八百次了,我看你还是别在江湖上走了,回去好好喝你娘的奶吧!”

    “说够了吗!”一声从喉咙底部发出的怒吼响彻天际,凌俞风狠狠地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在夜空中也看得分明,他手中的长剑霎时疾刺而出,老狗提起气力,向左一躲,却还是被刺中了肩头。

    眼看着下一剑又将袭来,老狗退了几步,靠在墙上,终于还是支持不住滑落了下来。

    “够了!”一直蹙着眉头的凌雪橖,开口制止了他。

    “哈哈哈。”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得勇气,或许是知道自己终究难逃一死,老狗又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他颇为得意地道,“凌俞风,你看到没有,连你娘都明白你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在人后面捡便宜的人。要我说,你娘没传给你心弦之曲真是正确的事情,否则,凭着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怕是还没学成便命丧黄泉了。”

    林胥莫名地有些喜欢起这个叫老狗的老头来了,虽然在他眼里,他这样不知死活地激怒自己的对手完全是自寻死路,但却痛快得让林胥想要拍手。林胥不喜欢沉重的人,所以他不喜欢凌俞风,于是他从袖间又摸出一枚铜板,掷了出去。

    铜板弹落了凌俞风手中的剑,老狗也算迅疾,抢着将那剑握在了自己手中。正当林胥满意地准备看戏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老狗并没有用那柄剑去反攻,而是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凌俞风,我告诉你,我老狗就是再上不了台面,也绝不会死在你这样的人手里!”

    随即,他便自尽在了众人面前。

    老狗的血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溅在了凌俞风的脸上,将他刚刚脸上的戾气全部洗净,只留下了愕然。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晃晃悠悠地转身回来,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哭又像是笑着,“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

    他一边向着巷口走去,一边毫无逻辑地念叨着,“我是废物,我无能,我丢了鸾琴宫的脸,我什么都不会,我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是懦夫,我软弱,我学不了琴剑,我学不了心弦之曲,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

    “风儿!”凌雪橖察觉出凌俞风的神色异常,怕是因为老狗的死受到了冲击,站起身来,出口唤道,却仍带着一丝威严。

    “哈哈哈,哈哈哈”凌俞风听到凌雪橖的呼唤,忽然举起双臂,仰天大笑了起来。

    见他这样一幅癫狂的模样,凌雪橖微微发怔,琴鬼在旁轻轻唤道,“宫主!”

    她这才敛了心神,开口道,“风儿,那人心知自己死期将至,狂言罢了,你又何须介意。”

    “无需介意。哈哈哈,母亲大人您当然不用介意。”凌俞风转过身来,对着她大声喝道,“这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母亲大人您是鸾琴宫的宫主,心弦之曲的传人,是一个狠心到能够把自己的儿子赶出门不理不问的女人,是一个可以手刃自己丈夫的女人,您当然不用介意,即便是整个江湖都在传说这些事情,您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不是吗?”

    “少主!”琴鬼急急唤道,示意还有旁人在场,凌俞风的话未免过于疯狂。

    听着凌俞风的话,林胥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待在这里,听到这样的家事,搞不好会掉脑袋。

    “不要叫我少主。”凌俞风目光灼灼地盯着凌雪橖,道,“叫我少主,你旁边的那位宫主大人会认吗?”

    琴鬼蹙眉,想动手将凌俞风拉走,却被凌雪橖拦了下来,“我不介意是因为我问心无愧,可是你心中有愧,不是吗?我为什么会赶你出门,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的生父为何会死,你也清楚。”

    “我不清楚!”凌俞风大声嚷道,“我是你的亲身儿子,那心弦之曲,我为何练不得?”

    “我说过无数次了,心弦之曲不是你能练的东西。”

    “难道不是因为你对当年之事心生芥蒂,所以一直不待见我吗?即便我是你亲生儿子,也比不上一个鸾琴宫重要,不是吗?”

    凌雪橖摇了摇头,“你若真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哈哈哈。”听到她的回答,凌俞风又大笑了出来,“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就让这全江湖的人都认为你儿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就是了,对吗!这天底下,人人都说,那鸾琴宫的宫主是个巾帼英雄般的人物,可她的儿子确实一个吃软饭的废物,连心弦之曲都学不了的废物,才会被她像扫垃圾一般扫出了鸾琴宫。”

    “凌俞风!”凌雪橖严声喝道,抱琴的手不自觉地发狠,“这世间的路,总有只能你一人走的时候。你既不满别人的这番说辞,又何必自怨自艾,心弦之曲学不了,难道靠你一人便走不出一条道去了吗?”

    “我是想一个人走出一条道去,可你看看,你看看这巷间满地的尸首,哪个是愿意让我一个人走出一条道的?你凌雪橖的儿子,却连心弦之曲都学不好,这世上还有第二条道给我选择吗?”凌俞风冷哼了一声,拱手道,“既然母亲大人还是不愿将心弦之曲传给我,那儿子也就先告辞了。”

    “你”凌雪橖一时气急,却说不上话来。

    说完这些,凌俞风抬脚便要离开,却被林胥阻拦了去路。

    话说这林胥听着这母子的对话,也颇为恼怒,这凌俞风也太不给自己老娘的面子了,就看着凌雪橖的风度,林胥觉得她也不像是那种会把父亲的仇扯到儿子身上的人,更不用说是那种喜欢独占武功秘籍的人,因而,不将心弦之曲传授给他,恐怕是另有隐情。只是这做儿子的逼得未免也太紧了,于是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本来呢,我也不该在这里听你们的家事,只是,既然碰巧让我听到了呢,有句话我便不得不说。你母亲大人既然不愿意将心弦之曲传给你,自然有她的苦衷,你又何必这样处处相逼呢?”

    凌俞风看了林胥一眼,又回头看了眼凌雪橖,开口道,“我们母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开口。”

    说完,便绕过林胥走了。

    “喂!”我也小不了你几岁,说什么乳臭未干,林胥自然不肯放过他,却被凌雪橖拦了下来。

    “少侠,算了,让他走吧。”

    “宫主,这可是元夕之节,您不是要”琴鬼见状,又劝道。

    凌雪橖向着他摇了摇头,随后对着林胥笑道,“今日之事,让少校看笑话了,我看少侠也是个真性情的人,若日后有缘再会,我凌雪橖倒想与少侠共饮上一杯。”

    “好。”林胥立马开心地笑了。

    看着琴鬼带着凌雪橖远去之后,林胥这才晃晃悠悠地往巷口走去,想想今日之事还是很奇怪,堂堂江湖大派青衣门的一个舵主会与一个不入流的老狗有联系,而且,二者看似都向着心弦之曲而来,却又更像是为了凌俞风而来,老狗到死都在激怒凌俞风,为什么,仅仅是因为一时之怒吗?那老狗的主人又是谁?从他的话语中可看出来,他的主人必定也是一个隐藏着的重要人物,否则凌雪橖和李深的态度不该是那个样子,可是他的主人与青衣门又有何关系?

    林胥抱着双臂,慢慢走出巷口,他陷在自己的思考之中,全然忘记自己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一个充满着尸首的地方。

    所以当他被一个髯须大汉拦住去路,并不由分说就被对方绑起来的时候,他觉得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但正如他对诸葛半仙说的那样,他的运气有些时候确实是好的过分,比如这年的元夕之节,他交到了两个他非常喜欢的朋友,一个是那鸾琴宫的宫主凌雪橖,另一个便是这个将他五花大绑的髯须汉子,他叫罗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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