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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第六十章 修蛇焉可束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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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星门内外,彷如陷入一团死寂。

    宇文宓面无表情地默默起身,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

    但,天不遂人愿。

    宋翰大步流星地向她走来,谄媚地问:“宇文小姐,您没事吧?”

    宇文宓秀眉微蹙,心中暗暗地愤懑,面上却要装得纯良无辜且无可奈何,微垂眼睫,失落得险些掉下泪来:“我没事,多谢大人关心。只是,霍姐姐对我有误会,我”

    说着,她竟呜咽起来,并用宽大的衣袖掩住唇,吓得宋翰惊慌失措,连忙宽慰道:“宇文小姐您可别哭啊!哎,霍侧妃的脾气您是知道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了今夜说不定就雨过天晴了,二位自然就会和好如初了。”

    “但愿如大人所言。”宇文宓黯然应道,“方才让大人见笑了,我这便离去,不会再打扰大人公务了。”

    然而宋翰却礼貌地拦住她,微笑着说:“宇文小姐太客气了,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不过方才小的看您摔得不轻,这样独自回去也不是办法啊,不如小的送您回府吧?”

    宇文宓一惊,连连推辞道:“不必不必,我并无大碍,我家的马车就在朝阳门处候着我,我走过去便是了。况且,霍侧妃还在气头上,大人送我回去难免惹她不快,势必会怪罪大人,我不想因此连累了大人。”

    “不妨事,不妨事,此处距朝阳门还有些距离,小的怎能让宇文小姐如此为此辛劳呢?”宋翰仍然满脸笑容,不慌不忙地坚持己见,“而且,霍侧妃那边宇文小姐大可安心,小的在栖凤殿当差多年,怎能不知道霍侧妃和宇文小姐的感情?当初,就连霍公子和宇文小姐玩闹得过分了,霍侧妃还对霍公子不依不饶,如今怎会放心让宇文小姐独自一人回去?若小的真的让宇文小姐独自走了,那才会惹霍侧妃不快呢。”

    宇文宓语塞,为难地瞪着宋翰——她心知肚明,宋翰执意送她回府,不过是为了监视她,因为他已得到了命令,今日这宫里只准进,不准出。她再推辞,也是徒劳,眼下只有先顺了他的意,再见机行事了。于是,她轻叹一声,妥协道:“如此,便只能劳烦宋大人了。”

    宋翰立即眉开眼笑,说:“这是小的分内之事。宇文小姐请稍候,小的这就去安排。”

    说完,他便立即派人去朝阳门通知宇文府的马车速来吉星门,待马车到来后,亲自率领四五人护送宇文宓回府。他们的动作很快,抵达宇文府不过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

    大齐守着府门,看到宇文宓居然是由禁卫军送回来的,不禁迷惑不解,迎上前来,奇怪地问:“小姐回来了。这几位军爷是?”

    宇文宓泰然自若地微笑着,解释道:“这位是皇后娘娘的侍卫长,宋翰,宋大人。我在宫中发生了一点意外,宋大人好心,特意送我回来。”

    “意外?”大齐担忧地问,“怎会发生意外?小姐没事吧?”

    “没事,只是一点小事。”宇文笑着宽慰他,复又转向宋翰,说,“多谢宋大人送我回来,我本该请大人入府喝杯茶的,但我知道大人还有要务在身,故不便挽留,改日得了机会再好好向大人道谢。”

    宋翰礼貌地向宇文宓一揖:“宇文小姐不必客气。快回府休息吧,小的们在这儿目送宇文小姐。”

    宇文宓对他报以微笑,然后吩咐道:“大齐,扶我进府。”

    大齐顺从地搀扶着宇文宓,二人不疾不徐地踏入府内。然而方至前厅,宇文宓面上淡然的神态蓦地消失,她迅速转向大齐,郑重地说:“大齐,我要你立即回到府门口,看看方才送我回来的那些人走了没有。若是没有,一定要牢牢盯住他们的动向,但是要谨记,切不可被他们发现你在暗中观察他们。记住了吗?”

    大齐一头雾水,搔搔后脑,不明所以地问:“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

    宇文宓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我怀疑,他们是来监视我的!”

    “什什么?”大齐目瞪口呆,“可可是为何他们要监视小姐?”

    “先不要问那么多,我自有我的理由。”宇文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去了之后,不要急着回来,以免被他们看出端倪。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你按照平时关门的时候回来,告诉我外面的情况即可。”

    “是,小姐,小的这就去!”说完,大齐不再多问,快速地转身离开。

    宇文宓心神不宁地在前厅踱来踱去。自从她与霍雅澜猜测有人假传圣旨后,她的心便格外慌乱。抬头望望天,酡红的残阳依旧绚烂,似乎离天黑还有好一阵子,她不禁烦躁不已,突然觉得这段空暇似乎格外难以打发。

    倏然,她如梦方醒般意识到,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去办霍雅澜交代她的事。虽然她对霍雅澜所担忧之事一无所知,但她看得出霍雅澜费尽心思送她出宫的良苦用心,明白此事的严重性,便也开始担忧起来。她努力地深呼吸,迫使自己镇定,飞快地思考着办法。

    她依旧在前厅中踱步,但此时,她的脚步却明显平缓下来,不再似方才那般沉重。

    宇文桐来到前厅,见她一人在这里发呆,不禁走上前去,问道:“小姐何时回来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依诺方才还嘀咕,说小姐怎么还没从宫中回来。”

    而宇文宓仍蹙着眉思索着,对宇文桐的话恍若未闻。

    宇文桐微微一怔,疑惑地再次唤道:“小姐?”

    宇文宓还是没有理会他,与此同时,依诺的声音也从内院的方向传了过来:“原来小姐已经回来了呀!刘大娘都准备好晚膳了,就等小姐回来了。小姐想在哪里用膳?”

    宇文宓这才被依诺高声的喧哗唤回了神,她一惊,诧异地发现宇文桐竟然也在身边,结结巴巴道:“桐桐叔,您您何时过来的?”

    宇文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打趣道:“小姐方才走神走得厉害,可是思念殿下了?”

    然而宇文宓并未回答他,也没有如平日一般害羞脸红,反而急切地问:“对了,桐叔,我记得您说过,前两日黄府的伙计把他们家的腰牌落在了我们府上,那块腰牌如今可在您的手上?”

    宇文桐认真回忆一番,猛地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哦,小姐说的可是黄老夫人差人给小姐送吃食的那一次?不错,黄家的伙计确实不慎把腰牌落在我们府上了,如今腰牌还在老奴手上。老奴本来还打算派人将腰牌送回黄府的,结果却忘了,真是人老了,不中用了。多谢小姐提醒,老奴明日便亲自去将腰牌送回。”

    谁知,宇文宓却面上一喜,兴奋地说:“太好了,太好了,桐叔,您不必去送了,劳您去将腰牌取来,我正巧有用。”

    “哎,好,小姐请稍等。”说着,宇文桐便返身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而就在此时,大齐也关了府门,一路向宇文宓小跑而来。人还未至跟前,焦虑的声音便已传来:“小姐!小姐所料不差,那些人果然没有离开,一直在监视着我们!”

    听到大齐的话,刚刚走出几步远的宇文桐连忙又折了回来,依诺则似丈二和尚,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宇文宓,却见她面无波澜,镇定自若。

    “别慌,将详细的情形说与我听。”她沉声问道。

    大齐跑到三人面前,微喘着气,详细地禀报道:“日落前,我送小姐入府后便返回大门,那些人见我出来,便装模作样地离开。但我按照小姐的吩咐,一直暗暗观察着他们,发现他们实际并未离去,而是在不远处的巷口藏着,注意着我们府中的动向。不过,那个姓宋的倒是走了,只留他的几个手下留在巷口,直到我关了门,他们也还在那里。”

    听罢,宇文宓沉默不语,微垂眼睫,脸色阴沉了几分,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复杂和晦暗。

    直觉告诉宇文桐,宇文宓的心中藏了事,而且是很大的事。他的面上不觉现出严峻之色,谨慎地询问道:“小姐可否告诉老奴,究竟发生了何事?”

    宇文宓抬起头,一一扫过面前三张或焦急或不解的脸,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气后,低声道:“事出紧急,我只能长话短说。今日宫中恐有大事发生,二殿下和家眷c三殿下c四殿下c甚至连太子妃都被宣入宫中,若我猜得不错,他们应该会被控制起来。我出宫时也遇到了阻拦,宋翰说,今日宫中,只许进,不许出。因此,我必须要将此消息传递给太子殿下。”

    话音刚落,依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大齐讶异地张开了嘴巴,宇文桐则皱起眉,紧张地问:“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小姐打算如何做?”

    宇文宓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线索太少,我完全不知究竟会发生何事c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指使。但霍侧妃言之有理,不论发生何事,殿下都必须要知道。如今银涛就在城外的禁卫军营,他是我唯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我打算立即去找他。”

    接着,她又对三人逐一吩咐道:“我记得三年前我从庆州带回了一件男装,依诺,你快去替我找来,然后你穿上我的衣裳,扮成我的模样,留在我房中,假装我在读书。桐叔c大齐,今晚守门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不论谁来找我,都要说我在房中休息,不见客,尤其要拦住门外那些监视我们的人。”

    “可是,小姐不是说门外有人在监视我们吗?那小姐要如何出去?”依诺满脸担忧。

    宇文宓坚定地握了握她的手,胸有成竹道:“我扮作男装,从后门离开即可。我今日入宫纯属临时起意,那背后之人应该不会将我也算计在内,因此监视我的人想必不多,而且较为松懈。而且此刻天已经黑了,外面那些人不熟悉我的样貌,就算看到了我,也不会看得太清楚。”

    “但是这样依然太危险了,小姐,不如老奴陪你一起出城吧!”宇文桐提议道。

    “不行,桐叔,你必须留在府里。”宇文宓干脆地拒绝,“一旦真的有人造访,大齐一个人恐怕难以应对,你身为管家,留在府中也是理所当然。而且,我独自骑马,若真碰上了什么事,逃跑的本事还是有的。”

    宇文桐紧锁眉头,深思片刻后,果断地说:“好吧!小姐,一定要万事小心啊!老奴这就去给小姐取黄家的腰牌!”

    “桐叔,放心,我绝不会让自己出事的——我还要等殿下回来。”宇文宓镇定地向他微微一笑,然后转向依诺,道,“依诺,我们回房换衣裳。”

    四人立即有条不紊地分头行事。

    依诺手脚麻利地在衣橱中翻找衣裳,宇文宓则坐在铜镜前,取下鬓发上所有的珠花钗环,散下如瀑秀发。她静静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虽然面色略显苍白,可眉宇间却透着坚毅之态。她忽然发现,在打定了该如何做的主意之后,她的内心反而平静了下来,拿着木梳的手平稳而不见慌乱——为了她所爱之人,她必须要勇敢。

    宇文宓梳好发髻c换了男装后,宇文桐也带着黄家的腰牌来到了她的卧房前。宇文宓接过腰牌,道了谢,抬脚便要向马厩走去。然而她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折回铜镜前,打开放在梳妆桌上的红珊木盒,从中取出两样东西,坚定地离开了。

    宇文府的后院外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平日里除了送柴c送柴的马车来往外,鲜有人经过。而且一切果然如宇文宓所料,后门附近并无人监视,宇文宓骑着马,先是悠哉地走了段路,直到她谨慎地确认再无异常外,才夹紧马肚,向玄武门策马狂奔——若她没有记错,如今守着玄武门的,应该是宇文氏旧部。

    宇文宓抵达玄武门时,也临近了关城门的时刻,出乎她意料的是,城门处的守卫似乎也增加了一倍,而且他们仿佛正在逐一地检查出城的百姓。宇文宓心中暗呼不妙,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牵着马儿排在在队伍之后,跟着人群一步一步地靠近城门。

    “喂,你,出城做什么的?”守城的士兵粗声发问。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宇文宓便来到了城门之下,接受盘问。

    宇文宓心中倏然一喜——此人操着西北口音,定然是宇文氏旧部!她面上依然神色淡然,不急不慢地从怀中取出黄家的腰牌,客套地说:“这位军爷,在下乃卫军右营偏将军黄银涛的随从,我家老夫人傍晚时突然身子不适,在下只好前往禁卫军营,将此事告知黄大人——您知道,我家除了大人和老夫人,便再无主事之人了。因此,还请军爷您行个方便。”

    “这个”守城士兵面露难色,态度倒是十分客气,“可是傍晚时分上面下了命令,没有京兆府的出城令外是不得出城的。您的腰牌虽然是真的,但没有出城令,小的也无能为力啊!”

    宇文宓连忙伸手向腰间摸去,却诧异地发现腰间空空如也。她顿时恨得想狠狠抽自己两嘴巴——这出门不拿钱袋的毛病怎么也改不掉,如今想要贿赂一下也完全泡汤。于是,她只得另行他法,直白地问:“敢问,军爷可是西北人士?”

    守城士兵立即警惕地打量着她,不悦地问:“你问这个作甚?”

    “不知军爷可识得此物?”宇文宓坦坦荡荡地迎视他的目光,悄然将怀中的一个物件拿出来,慎重地藏于掌心,小心翼翼地拿给他看——这物件正是她临行前从红珊木盒中取出的一件。

    守城士兵一眼便认出了那物,顷刻间睁大了双眼,诧异地结结巴巴:“这这是”

    宇文宓将一指置于唇上,示意守城士兵低声一些,并悄声解释道:“在下去寻黄大人也是宇文小姐的意思,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守城士兵忙不迭地合上嘴,四下里偷偷张望一番,确定无人注意他们后,佯装不耐地挥挥手,说:“行了,快走快走!”

    “多谢军爷。”宇文宓牵着马,快步走出玄武门,并将手中的物件重新放回怀中——那是一块莹白的玉石令牌,上面刻着“宇文”二字。在宇文氏还未归附大曜前,这玉石令牌便是宇文家调兵的兵符,后来,宇文氏归曜,这兵符便也失了用途。宇文宓本来是将这玉石令牌作为父亲的遗物小心收藏保管着,却不想竟在今夜派上了用场。

    收好玉石令牌,宇文宓压下心头蓦然涌起的思念,抬眼望了望墨黑的夜色,鼓足勇气,快马向禁卫军营奔去。

    用过晚膳,黄银涛用木碗端着两三个馒头和几口小菜,向自己的营房走去。

    路上碰见了三两巡逻的士兵,看见他手中的吃食,笑着揶揄道:“哟,黄大人,今晚还加餐啊?”

    黄银涛憨厚地“嘿嘿”笑着,尴尬地说:“哎,没办法,这几日胃口甚好,哈,哈哈。”

    “行行,黄大人赶紧回去吃吧!”那几人哈哈笑着走开了。黄银涛平日里人缘甚好,就算他人看见他带着餐食回营房,最多玩笑几句,并不会多说什么。

    黄银涛推开门,正要进入营房时,又一名士兵高声叫住了他:“黄大人!军营外有一年轻公子,自称是您的随从,说是您府上有要事发生,由于事关老夫人,故一定要当面告诉您。”

    说着,士兵还将黄府的腰牌递给了黄银涛。

    “我的随从?”黄银涛狐疑地重复道。他向来独来独往,何时多了个随从?不过,看这腰牌也不像是造假,于是便应道:“好,你把他带到我这儿来吧。”

    “是!”那士兵领了命,小跑着离开了。

    黄银涛进入营房,将手中的吃食放于桌案上后,又转身走了出去,等待着他那所谓的“随从”。

    远远地,他看到方才通报的士兵身后跟着一名身着靛蓝色长衫的俊俏男子,虽然他身量娇小,但气质超然,步伐沉稳却不失秀逸。兴许是夜色较浓,他并不能立即识别出这男子究竟是谁,但心中的警惕却一分不少。不一会儿,二人走近,他终于认出了这人的身份,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熟悉的名字险些脱口而出。

    宇文宓泰然地站在士兵身后,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黄银涛不要曝露她的身份。

    黄银涛旋即会意,清了清嗓子,对士兵说:“不错,此人正是我的随从。你去当差吧,我们有话要谈。”

    士兵走开后,黄银涛带着宇文宓走进营房,确定营房外面无人后,紧紧关上了门。

    “宓儿,你怎么来了?难道是我家里出了事?我娘她怎么了?”一进门,黄银涛便急切地追问。

    宇文宓赶忙解释道:“你放心,银涛,黄大娘安然无恙,我只是为了能够顺利见到你,才编了这么个谎话,实在抱歉!”

    “见我?”黄银涛慢慢皱起了眉,“这么晚了还要见我,可是有急事?”

    “不错。”宇文宓简短地点点头,见到黄银涛后,不禁变得急躁起来,却还是一五一十地解释道,“有人假传圣旨,将太子妃和小殿下c二殿下和他的家眷c还有三殿下和四殿下都宣入长乐宫永兴殿中,霍侧妃也被叫去栖凤殿了。此刻,我只怕他们已被软禁了。而且宫中加强了守卫和戒备,京城城门处也增添了兵力,宫中恐怕有大事要发生!银涛,我知道如此做可能为时已晚,但请你立刻派可靠之人前去宣州,给太子殿下报信!不论发生何事,殿下都要知道,以便应对啊!”

    与她的焦急截然不同,黄银涛倒是十分冷静镇定,怀疑地问:“宓儿,你如何得知太子妃等人被软禁之事?此事是否属实?会不会是有人故弄玄虚,欺骗了你?”

    宇文宓拼命地摇头,辩解道:“不会的。今日下午我进了宫,这些都是我与霍侧妃一道无意中听来的,而我也是霍侧妃用计千辛万苦送出宫的,不然此刻我可能也会被扣在宫中了!银涛,如今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不论如何,你都要帮我啊!”

    “宓儿!”黄银涛还未答语,宇文宓忽然听到内室中传来一声呼唤。

    这熟悉的声音顿时令她全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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