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他就在你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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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白亘充分展现中国人的待客之道，将拉尔森留在家中，两人准备第二天一起前往奥林匹亚市。
“没想到白先生的厨艺如此精湛。”晚饭后，拉尔森摸着发撑的肚子赞不绝口，“尽管我在唐人街吃过中国菜，但远不及白先生做的，毫无疑问，这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
“我相信，如果白先生开餐馆的话，恐怕早已闻名整个美国了。”
这是拉尔森的真心话，他已经很久没这么饱餐过了。
人上了年纪后，饭量自然而然就少了，五十四岁的拉尔森现在的饭量远不如二三十岁。然而今天晚上吃的量，恐怕在他年轻力壮时也很少达到。
和中国相比，美国的一日三餐较为单调，口味较为单一。所以面对白亘顶级西式化的中式大餐，别说拉尔森，只要是个美国人都无法抵挡美食的魅力。
“过奖。”白亘将一杯大麦茶递给拉尔森，“这是大麦茶，可以帮助消化。”
“谢谢。”拉尔森接过茶，品了一口，看似随意地问道，“白先生在美国呆了多少年了？”
“已经十年了。”白亘同样喝着大麦茶回答道。
“十年。”拉尔森一顿，“这么说，“白先生是十五岁来的美国？”
“没错。”白亘点头。
“这些年白先生都是孤身一人在美国生活么？”
“基本可以这么说。”白亘说道，“其实你没必要问这些问题，答案你都知道。”
拉尔森面皮一抽，他没想到白亘这么直白。
来之前他调查过白亘，虽然不算详尽，但基本信息他都看过。刚才那些问题不过是客套话，是为了引出接下来的话题。
“那我就不拐弯子了，据我了解，白先生十五岁就进入宾西法利亚大学进修本科学位，十九岁进入哈佛大学硕博连读，去年顺利从哈佛大学取得博士学位。像您这样的人，称为天才中的天才毫不为过，在美国乃至全世界也是极少见的。”
“学历好看点而已。”白亘平静道。
“像白先生这种顶尖人才，移民完全没有问题，但似乎您并没有这个打算？”
“是。”白亘点头，“我虽然拿了绿卡，但不准备移民美国，迟早会回去的。”
拉尔森点了点头，这种情况在留学生中并不少见。
“不过白先生在美国的资产不少，比如一些股份，又比如这栋价值不菲的房子等等。考虑这方面的话，白先生没想过留在美国么？”
“不过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白亘说道，“我来美国有特殊原因，也正因这些原因，我迟早会回去，而且这一天，不远了。”
说到这，白亘眼中泛起丝丝冷光。
尽管微乎其微，拉尔森依旧感受到某种冻彻骨髓的寒意。
意识到这个话题有些敏感，拉尔森立刻找了个新话题。
“说到房子，这栋房子倒是挺特别的。”
这不是拉尔森随便找的话题，第一次看见白亘府邸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这栋房子是一幢小别墅，包括花园和车库。房子有三层，以及一层地下室。加上花园c车库，整体占地面积达到一千多平米。
住别墅在美国并不罕见，但即便这里远离西雅图市中心，想买下这幢别墅，没上千万美金基本不可能。从这点可以看出白亘财力的浑厚。
而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这幢别墅充满强烈的巴洛克风格。与现代化的巴洛克风格建筑不同，若不看到内部，外人会完全认为这就是一幢已经存在数百年的完全没有经过任何装修的文艺复兴时期建筑。
最重要的是，这幢别墅不知为何，总给人莫名的压抑和不适。并非是教会的庄严肃穆，而是一种带着荒诞气息的沉闷与不适，仿佛有什么致命威胁潜伏在这幢外表看似端庄的别墅内。
“看见这房子，是不是觉得有些压抑与难受？”白亘知道拉尔森想说什么。
“确实。”拉尔森点头，“除非有特殊原因，我绝不会和这房子有丝毫瓜葛。”
“很正常。”白亘浅笑，“看来你功课做得并不好，比如这幢别墅的历史。”
“哦？”拉尔森有点惊奇，“这幢房子还有故事？”
“没错。说起来，这房子也和邪教有关。”
听到“邪教”二字，拉尔森嘴角抽搐，这个词无论何时都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
“房子的原主人是一名‘阿克门教’教徒。阿克门教出现于近四百年前，是科普特教的一个分支，在对基督本性研究上遵循科普特的一性论，同时又有自己的见解。”
“在某种程度上，阿克门教在对基督本性的认知道路上达到所有教派的最前列，他们也许是最接近基督的教派。”
“最接近基督”拉尔森一窒，他隐约觉得听到了某种足以动摇整个亚伯拉罕宗教世界的秘闻。
“为何我完全没听说过这个教派？”拉尔森问道。
“这就和他们的发展有关。”白亘靠在沙发上，显得很轻松，似乎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有时通往真理的路是一条独木桥，当大多数人还在荒芜的大地上苦苦探索时，有的人已经走上了通向真理彼岸的独木桥然而他们走错一步，就会跌落万丈深渊！”
“万丈深渊？”拉尔森不理解其中含义。
“阿克门教走错了一步，导致他们理论根基出现瑕疵。越接近真理的人，信仰越发虔诚。而这个信仰的内部一旦发生冲突，就会产生不可以预料的结果。”
“所以，阿克门教徒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邪恶。”白亘轻轻说道。
“前所未有的邪恶！”拉尔森汗毛倒竖，经历过邪教事件的他能猜到其中涵义。
“凡人化为邪恶的例子并不少见，但虔诚的基督徒化身邪恶力量，这就很罕见了。况且并非一人两人而是一整个阿克门教会。”
“我懂了。”听到这，拉尔森恍然，猜到先前问题的答案。
这种事对整个基督教世界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污点，不管事情真假，都会动摇无数基督徒的信仰，动摇基督教的权威。
况且这种大规模的灵异事件肯定也会不惜代价地消除其影响，不能让其成为世人恐惧的源头。
因此，在种种因素的推动下，阿克门教必然会在各种力量的作用中，淫灭在历史长河中。
“事情暴露后，阿克门教迅速被‘大公裁判’定义为邪教，这得到整个基督教世界的认同。”
“接着，当时无论东正教还是天主教，包括科普特教会，都暗中对阿克门教发动‘驱逐。’这个‘驱逐’并非是将阿克门教赶到什么地方去，而是让他们彻底消失。”
白亘语气平淡，还喝了口茶，看似轻描淡写地讲述着似乎平平淡淡的内容，但拉尔森却从平淡中感受到那可怖与惨烈。
不，拉尔森觉得事情的真相一定远比他想象的耸人听闻。
“那这幢房子的主人是怎么回事？”拉尔森问道。
“阿克门教的灭亡大概发生在三百年前，而这幢房子的主人作为堕入邪恶的教徒，在那场清洗中逃过一劫，来到了当时还基督教力量薄弱的新大陆——也就是美国。”
“他在美国潜伏了近两百年，躲避基督教的追杀，直到西雅图市开始建立后，他才化身为一名资本家，在西雅图建立了这幢别墅。”
拉尔森脸色一僵，不可置信地问道：“那这个房子的第一人主人岂不是活了快三百年？”
“没错，”白亘点头，“拥有超凡力量，活这么长并不奇怪。成功活下的他将这幢房子作为阿克门教的新据点继续探索。说来可笑，哪怕已经堕入黑暗，他也认为阿克门教的教义是正确的。”
“所以别墅的原设计处处充满阿克门教的扭曲教义，原主人把各种阿克门教研究出的仪式布置其中，这幢别墅从最开始，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魔穴！”
话音刚落，拉尔森汗毛乍起，浑身肌肉瞬间紧绷，脸色发白。
“这幢房子充满邪恶，在原主人还在时，死在别墅中的人不计其数，老人c小孩c男人c女人c善人c恶人c穷人c富人它宛若一个无底黑洞，不分一切地吞噬着人的生命与灵魂。”
“然而这样一幢充满鲜血与罪恶的房子，却连魔鬼和邪教徒也不愿接近。”说到这，白亘轻笑，似乎带着嘲弄。
“不管怎么说，阿克门教出身正规，哪怕堕入外道，也不与魔鬼为伍，依旧克制他们，效果甚至比传统教会要好得多。”
这话听起来有些滑稽，但拉尔森却笑不出来。
“现在我明白这房子为何有强烈的古代风格了。”拉尔森叹道，“原房主就是一个从文艺复新时期活下来的怪物啊。”
“那这个房子是如何成为你的？”拉尔森追问道。
“放心，我走了正规程序。”白亘如此说道，并未阐明具体情况。
拉尔森一时沉默，他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所谓的正规程序只是表面，真正的过程，恐怕曲折离奇。
现在拉尔森愈发觉得白亘神秘莫测，他原以为白亘只是类似传说中的“猎魔人，”这类形象在很多影视和文学作品中出现过，他自然而然带入进去。
而现在，他觉得低谷了白亘，或者是低估了“猎魔人”这个职业。当然，拉尔森并不确定白亘到底能不能称为猎魔人。
现在想来，白亘的神通广大早已预示过，要不然为何当初那位神父处理不了警局事件并和梵蒂冈沟通后，梵蒂冈方面第一时间向他介绍白亘？
“对了。”拉尔森想到一个关键问题，“房子的原主人后来如何了？”
白亘闻言，身体前倾靠近拉尔森，对他诡异一笑：“他就在你脚下。”
“没想到白先生的厨艺如此精湛。”晚饭后，拉尔森摸着发撑的肚子赞不绝口，“尽管我在唐人街吃过中国菜，但远不及白先生做的，毫无疑问，这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
“我相信，如果白先生开餐馆的话，恐怕早已闻名整个美国了。”
这是拉尔森的真心话，他已经很久没这么饱餐过了。
人上了年纪后，饭量自然而然就少了，五十四岁的拉尔森现在的饭量远不如二三十岁。然而今天晚上吃的量，恐怕在他年轻力壮时也很少达到。
和中国相比，美国的一日三餐较为单调，口味较为单一。所以面对白亘顶级西式化的中式大餐，别说拉尔森，只要是个美国人都无法抵挡美食的魅力。
“过奖。”白亘将一杯大麦茶递给拉尔森，“这是大麦茶，可以帮助消化。”
“谢谢。”拉尔森接过茶，品了一口，看似随意地问道，“白先生在美国呆了多少年了？”
“已经十年了。”白亘同样喝着大麦茶回答道。
“十年。”拉尔森一顿，“这么说，“白先生是十五岁来的美国？”
“没错。”白亘点头。
“这些年白先生都是孤身一人在美国生活么？”
“基本可以这么说。”白亘说道，“其实你没必要问这些问题，答案你都知道。”
拉尔森面皮一抽，他没想到白亘这么直白。
来之前他调查过白亘，虽然不算详尽，但基本信息他都看过。刚才那些问题不过是客套话，是为了引出接下来的话题。
“那我就不拐弯子了，据我了解，白先生十五岁就进入宾西法利亚大学进修本科学位，十九岁进入哈佛大学硕博连读，去年顺利从哈佛大学取得博士学位。像您这样的人，称为天才中的天才毫不为过，在美国乃至全世界也是极少见的。”
“学历好看点而已。”白亘平静道。
“像白先生这种顶尖人才，移民完全没有问题，但似乎您并没有这个打算？”
“是。”白亘点头，“我虽然拿了绿卡，但不准备移民美国，迟早会回去的。”
拉尔森点了点头，这种情况在留学生中并不少见。
“不过白先生在美国的资产不少，比如一些股份，又比如这栋价值不菲的房子等等。考虑这方面的话，白先生没想过留在美国么？”
“不过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白亘说道，“我来美国有特殊原因，也正因这些原因，我迟早会回去，而且这一天，不远了。”
说到这，白亘眼中泛起丝丝冷光。
尽管微乎其微，拉尔森依旧感受到某种冻彻骨髓的寒意。
意识到这个话题有些敏感，拉尔森立刻找了个新话题。
“说到房子，这栋房子倒是挺特别的。”
这不是拉尔森随便找的话题，第一次看见白亘府邸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这栋房子是一幢小别墅，包括花园和车库。房子有三层，以及一层地下室。加上花园c车库，整体占地面积达到一千多平米。
住别墅在美国并不罕见，但即便这里远离西雅图市中心，想买下这幢别墅，没上千万美金基本不可能。从这点可以看出白亘财力的浑厚。
而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这幢别墅充满强烈的巴洛克风格。与现代化的巴洛克风格建筑不同，若不看到内部，外人会完全认为这就是一幢已经存在数百年的完全没有经过任何装修的文艺复兴时期建筑。
最重要的是，这幢别墅不知为何，总给人莫名的压抑和不适。并非是教会的庄严肃穆，而是一种带着荒诞气息的沉闷与不适，仿佛有什么致命威胁潜伏在这幢外表看似端庄的别墅内。
“看见这房子，是不是觉得有些压抑与难受？”白亘知道拉尔森想说什么。
“确实。”拉尔森点头，“除非有特殊原因，我绝不会和这房子有丝毫瓜葛。”
“很正常。”白亘浅笑，“看来你功课做得并不好，比如这幢别墅的历史。”
“哦？”拉尔森有点惊奇，“这幢房子还有故事？”
“没错。说起来，这房子也和邪教有关。”
听到“邪教”二字，拉尔森嘴角抽搐，这个词无论何时都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
“房子的原主人是一名‘阿克门教’教徒。阿克门教出现于近四百年前，是科普特教的一个分支，在对基督本性研究上遵循科普特的一性论，同时又有自己的见解。”
“在某种程度上，阿克门教在对基督本性的认知道路上达到所有教派的最前列，他们也许是最接近基督的教派。”
“最接近基督”拉尔森一窒，他隐约觉得听到了某种足以动摇整个亚伯拉罕宗教世界的秘闻。
“为何我完全没听说过这个教派？”拉尔森问道。
“这就和他们的发展有关。”白亘靠在沙发上，显得很轻松，似乎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有时通往真理的路是一条独木桥，当大多数人还在荒芜的大地上苦苦探索时，有的人已经走上了通向真理彼岸的独木桥然而他们走错一步，就会跌落万丈深渊！”
“万丈深渊？”拉尔森不理解其中含义。
“阿克门教走错了一步，导致他们理论根基出现瑕疵。越接近真理的人，信仰越发虔诚。而这个信仰的内部一旦发生冲突，就会产生不可以预料的结果。”
“所以，阿克门教徒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邪恶。”白亘轻轻说道。
“前所未有的邪恶！”拉尔森汗毛倒竖，经历过邪教事件的他能猜到其中涵义。
“凡人化为邪恶的例子并不少见，但虔诚的基督徒化身邪恶力量，这就很罕见了。况且并非一人两人而是一整个阿克门教会。”
“我懂了。”听到这，拉尔森恍然，猜到先前问题的答案。
这种事对整个基督教世界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污点，不管事情真假，都会动摇无数基督徒的信仰，动摇基督教的权威。
况且这种大规模的灵异事件肯定也会不惜代价地消除其影响，不能让其成为世人恐惧的源头。
因此，在种种因素的推动下，阿克门教必然会在各种力量的作用中，淫灭在历史长河中。
“事情暴露后，阿克门教迅速被‘大公裁判’定义为邪教，这得到整个基督教世界的认同。”
“接着，当时无论东正教还是天主教，包括科普特教会，都暗中对阿克门教发动‘驱逐。’这个‘驱逐’并非是将阿克门教赶到什么地方去，而是让他们彻底消失。”
白亘语气平淡，还喝了口茶，看似轻描淡写地讲述着似乎平平淡淡的内容，但拉尔森却从平淡中感受到那可怖与惨烈。
不，拉尔森觉得事情的真相一定远比他想象的耸人听闻。
“那这幢房子的主人是怎么回事？”拉尔森问道。
“阿克门教的灭亡大概发生在三百年前，而这幢房子的主人作为堕入邪恶的教徒，在那场清洗中逃过一劫，来到了当时还基督教力量薄弱的新大陆——也就是美国。”
“他在美国潜伏了近两百年，躲避基督教的追杀，直到西雅图市开始建立后，他才化身为一名资本家，在西雅图建立了这幢别墅。”
拉尔森脸色一僵，不可置信地问道：“那这个房子的第一人主人岂不是活了快三百年？”
“没错，”白亘点头，“拥有超凡力量，活这么长并不奇怪。成功活下的他将这幢房子作为阿克门教的新据点继续探索。说来可笑，哪怕已经堕入黑暗，他也认为阿克门教的教义是正确的。”
“所以别墅的原设计处处充满阿克门教的扭曲教义，原主人把各种阿克门教研究出的仪式布置其中，这幢别墅从最开始，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魔穴！”
话音刚落，拉尔森汗毛乍起，浑身肌肉瞬间紧绷，脸色发白。
“这幢房子充满邪恶，在原主人还在时，死在别墅中的人不计其数，老人c小孩c男人c女人c善人c恶人c穷人c富人它宛若一个无底黑洞，不分一切地吞噬着人的生命与灵魂。”
“然而这样一幢充满鲜血与罪恶的房子，却连魔鬼和邪教徒也不愿接近。”说到这，白亘轻笑，似乎带着嘲弄。
“不管怎么说，阿克门教出身正规，哪怕堕入外道，也不与魔鬼为伍，依旧克制他们，效果甚至比传统教会要好得多。”
这话听起来有些滑稽，但拉尔森却笑不出来。
“现在我明白这房子为何有强烈的古代风格了。”拉尔森叹道，“原房主就是一个从文艺复新时期活下来的怪物啊。”
“那这个房子是如何成为你的？”拉尔森追问道。
“放心，我走了正规程序。”白亘如此说道，并未阐明具体情况。
拉尔森一时沉默，他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所谓的正规程序只是表面，真正的过程，恐怕曲折离奇。
现在拉尔森愈发觉得白亘神秘莫测，他原以为白亘只是类似传说中的“猎魔人，”这类形象在很多影视和文学作品中出现过，他自然而然带入进去。
而现在，他觉得低谷了白亘，或者是低估了“猎魔人”这个职业。当然，拉尔森并不确定白亘到底能不能称为猎魔人。
现在想来，白亘的神通广大早已预示过，要不然为何当初那位神父处理不了警局事件并和梵蒂冈沟通后，梵蒂冈方面第一时间向他介绍白亘？
“对了。”拉尔森想到一个关键问题，“房子的原主人后来如何了？”
白亘闻言，身体前倾靠近拉尔森，对他诡异一笑：“他就在你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