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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第一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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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韶光托人郑重地送来请帖, 比那拜帖实在华丽许多, 堂堂正正画着谢氏的家徽。

    北堂曜听说了以后, 坐那沉思半晌, 问道:“真去?”

    谢玥与他们如今只是没有利益冲突罢了,否则就他心狠手辣的劲儿, 怕是这宴也是一场鸿门宴。

    卫珉鹇却没有让他知道自己是打着去打听前尘往事的主意的, 只说:“日子无趣,去走一走而已。”

    北堂曜应了个小差事,不能时时在身边陪她,她在登封城人生地不熟的, 寂寞无聊了也是正常的。

    只是聂韶光的身份敏感,北堂曜吻了吻她的额头,吩咐道:“我让康统领再拨两个人给你如何?”

    这弄得她仿佛要去什么龙潭虎穴似的,卫珉鹇失笑道:“有抱青和肖平战就好了。”

    “肖大人毕竟是男子, 不好时时跟着你。”

    犹豫了一会,卫珉鹇点点头:“听王爷的。”

    康御剑下午就把康御雪领来了,她和抱青都是浣剑十八骑里少有的女子,比抱青性子更冷清,一身红衣, 手里压着长剑,十分潇洒。

    “康姑娘。”卫珉鹇冲她点点头:“明日便要麻烦姑娘了。”

    浣剑十八骑是北堂晖借北堂曜的, 时候到了得物归原主的, 所以平时北堂曜都对康御剑几个十分客气。

    康御雪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转身便走了, 卫珉鹇摸着下巴,心里嘀咕道,这康御雪怎么好像对她有一些莫名的敌意?

    掐红走过来对她说:“这康姑娘怎么好像跟谁都不太要好似的,只跟红掌柜好一点,平时也会见她们凑一起说小话。”

    红掌柜是红玉,逍遥楼明面上的掌柜,红玉和康御雪关系好?卫珉鹇挑了挑眉,点点头。

    北堂曜自从应下了巡防营行走的差事,日日得去衙门点卯,往往他出门的时候,卫珉鹇还在睡,这一日倒是难得,陪她用过早膳才走,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北廷朝内几个主要世家之间的关系,才不放心地走了,甚至将康御风都留下来,和肖平战一起陪她去谢家。

    康御风很活泼,仿佛又是一个谢阳一样的存在,一路都和肖平战唠唠叨叨,从天气气候到风土人情,听得肖平战直想用剑抽他。

    谢家离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不远,只有两条街,因为护送人马众多,倒是在街上还引起了些许骚动,待到了谢家门前,她才由掐红扶着手下车,聂韶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她来,温柔地笑道:“叩见王妃娘娘,得娘娘赏光,真的蓬荜生辉!”

    她身边直跟了两个丫头,就这样孤零零站在门前等,卫珉鹇也挂了一个真情实感的笑容:“应谢夫人邀请,本宫也觉得荣幸。”

    谢玥官做得大,府邸也建得宽敞无比,进了大门,两个又上了仆妇抬的软轿,走了好一会,才到内院,康御风他们就被留在垂花门外喝茶了,只有掐红、採绿、抱青和康御雪陪她进去。

    一进内院花园,卫珉鹇就叹道:“贵府果真是好门庭,这侍弄花草的手艺不俗。”

    只见它内院中间引一方活水池塘,上面修建了一大块平台,四周立了栏杆和挡风雨的顶,倒是像个巨大的凉亭,四周垂着纱幔,端得是风流。

    此时那水上台已经有好些人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喝茶,聂韶光笑道:“知王妃可能不喜人多,今日直小邀了马家两位小姐和妾身小姑相陪,望殿下莫要嫌寒酸。”

    马家?马未央和马皇后的家人?

    聂韶光引她主仆几人去那水上台,下面的侍女刚撩开那纱幔,卫珉鹇便看见里面坐了三个人,左边两个挨得近的应该就是马家姐妹了,一个穿烟粉色百合裙,一个着蜜合色小袄,看着才十五六岁,另一边那女子一身绣着青竹的褙子,应该就是聂韶光的小姑了。

    聂韶光笑道:“我予你们介绍,这位是九王妃。”

    那三人起身给卫珉鹇行了个礼,那穿烟粉色的女子笑道:“早听闻王妃盛名,那日有缘宫中一见,倒是没来得及与王妃相识,得谢夫人帖子,咱们就巴巴儿来了。”

    聂韶光拉着她的手,亲切地说:“这是马太师家的五小姐,那是八小姐。”

    烟粉色衣裳的说:“小女马明思,见过王妃娘娘。”

    蜜合小袄的女子说:“小女马淑芳,见过王妃娘娘。”

    聂韶光又想去执那穿着青竹褙子的女子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避开了,她说:“小女谢请星,见过王妃娘娘。”

    谢请星和谢玥生得还是很像的,眉宇间看着很英气,卫珉鹇又挂上一个亲切的笑:“诸位客气,今日本宫是来做客的,可不是来端架子的,随意一些便是。”

    说着自己先落座,看她坐下,几人才跟着坐下了。

    聂韶光果真心思通透,知她可能想了解一些往事,便将马氏的人和谢氏的人都请了,半个闲人没多请的,卫珉鹇对她有了些许改观的同时,又多了点防备,如此心思通透的人,若是友还好,若是敌,那将又会是个难缠的敌人。

    马明思看着就是个长袖善舞的,她说:“王妃远道而来,不知在登封城住得可习惯?”

    “登封城不比上京气候湿润,想王妃初来乍到,定为这苦寒的天儿苦恼。”马淑芳也跟着说。

    “是啊,北廷的天儿冷得早,往常这时候穿的还是夏衫呢,而今年,本宫的侍女已经将冬装翻出来收拾了的。”

    见卫珉鹇亲切,几个人渐渐也就放下了敬畏,偶尔也会说起一些宫闱内的事。

    “还有不足两月就是太皇太后的寿诞了。”卫珉鹇问:“本宫这是第一年,倒是一时有些拿捏不准,该送太皇太后什么。”

    马淑芳活泼一些,年纪也小,当下就说:“太皇太后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要我说,她老人家这么些年来只有当初兰妃娘娘”

    话说到一半,却被马明思踩了一脚,哎哟哎哟直叫,又好像意识到兰妃是不能提的,掩饰得喝了口茶水。

    “诸位小姐也知道,兰妃娘娘说来,是本宫的婆母,可本宫对她一无所知,王爷提起来也讳莫如深,不知是何原因。”

    见她问到了这个,马明思几个对视了一眼,聂韶光说:“按说兰妃娘娘的事不应该说的,可妾身知道王妃娘娘一定会问起,这也是人之常情”

    说着忽然被谢请星扯住了手,谢请星说:“娘娘想知道什么?”

    谢请星的语气中颇有忌惮防备,卫珉鹇想了想,才开口:“不过是一些生平罢了,总不能对婆母一无所知。”

    几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马明思说:“兰妃娘娘的事宫中讳莫如深,连带我们知道的也不多,王妃娘娘若是想知道,怕是要去问上了年纪的人才是。”

    谢请星也说:“过去的事便让过去吧,故人已去二十余载,不知道如何,知道了又能如何?”

    她们越是这样,卫珉鹇越觉得这当中有蹊跷,马淑芳见她脸色不好,小心翼翼开口:“其实这件事当年众说纷纭,大家都知道兰妃娘娘的是冤枉的,可圣人压着不让翻案,有什么法子”

    抱青很久前就说过,宫中很多人都知道兰妃是冤枉的,既然是冤枉的,为何不给正名?

    马淑芳一开了话头,马明思也说:“圣人的决断不是我们能揣度的,只是兰妃娘娘确实是冤枉,连带九王爷也”

    一通话说下来,却没有多少实质性的进展,聂韶光说去更衣,马家姐妹携手去赏花,卫珉鹇刚想站起身去走走,就听见谢请星说:“若是可以,希望王妃娘娘莫要再问兰妃娘娘的事,也莫要去查,那不是您该做的事。”

    “哦?”卫珉鹇心说谢家的这个小姐果然知道什么,问:“那本宫该做什么?谢小姐知道什么?或是说你想告诉本宫什么?”

    方才她就看出来了,谢请星对聂韶光的态度很微妙,似乎是不喜欢这个嫂子,聂韶光是谢玥千辛万苦娶回来的,难道是因为她曾和别的男子有沾有染,而不招谢请星喜欢?

    谢请星是个很英气的女子,眉眼开阔,若是看面相,卫珉鹇会觉得这是个好人,可人心难测,尤其她是谢玥的妹妹。

    谢请星说:“小女只奉劝娘娘一句话,莫要被人当做枪使,您是九王爷的妻,九王爷和他交好,所以我才多这一句嘴。”

    这个他是指

    谢请星指了指外头站着的康御雪:“浣剑十八骑。”

    她连浣剑十八骑都知道?

    “你说的他,是定远王?”

    谢请星脸上神色有些不自在,只说:“你只要知道,莫要轻信他人就好了。”

    “谢小姐的这个他人,是指谢夫人?”

    谢请星眼神忽然变得锐利,盯着卫珉鹇低声道:“有的时候太过聪明不是一件好事,小女言尽于此,您要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背后的人或者事太错综复杂,就看您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这么说,几乎就是默认了,谢请星让卫珉鹇不要轻信的就是聂韶光。

    聂韶光聂韶光

    远远地,聂韶光带着丫头走过来,见马家姐妹不在,她问:“两位马小姐为何不在?”

    谢请星说:“她们看竹荡看花去了。”

    谢府中的竹荡里种了很多名品秋菊,八月正是秋菊怒放的时候,马家姐妹便去了。

    聂韶光听见竹荡两个字,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紧张,却很快被她掩饰住了,她笑道:“竹荡那里的桥年久失修,请星怎么能让她们往那里走,素儿,快去看一看,莫让马小姐受了伤。”

    “是,夫人。”

    她身边的侍女便往另一头去了。

    卫珉鹇方才看见聂韶光脸上的那一闪而过的紧张,联想到谢请星的话,便眼神往左边一撇,抱青会意,悄悄跟着素儿背后去了。

    聂韶光从前院来,说完马家姐妹的事,对卫珉鹇说:“明日巡防营沐休,将军提早归家,王爷便顺了将军的路,说来接您。”

    说着用帕子掩住嘴角笑了笑:“王爷与王妃当真是伉俪情深。”

    北堂曜来了?

    她来谢家不过两个时辰都不到,他怎么就跟着来了?

    卫珉鹇脸上一烧,说:“既是王爷来了,那本宫便不叨扰了,今日的花宴很是愉悦,若是可以,下一次请谢夫人、谢小姐和两位马小姐也去王府坐一坐,喝一盏本宫从家乡带来的茶。”

    谢请星脸上浮出一个淡淡的笑:“若是有机会,小女真想尝尝。”

    聂韶光抚掌说:“早听说天下名茶中,南朝品种最为繁多,水土也事宜茶树生长,想定是名品,妾身上次有幸得娘娘一盏茶,回味了好几日呢!”

    她话说得实在漂亮,卫珉鹇便笑道:“那夫人有闲暇多去坐坐。”

    话说着,已经到了垂花门外,谢请星是姑娘,便送到这里就回房了,见谢请星走远了,聂韶光握住卫珉鹇的手,情深意切道:“与王妃相识实在是三生有幸,妾身一介妇道人家,不好多出门,也望王妃日后多来。”

    却悄悄往卫珉鹇手里塞了个什么,卫珉鹇不动声色地将那东西收在袖袋里,冲她颔首:“夫人留步。”

    她由仆妇抬着软轿到了前堂,北堂曜正和谢玥喝茶,二人都是一身巡防营的官服,卫珉鹇还是第一次见北堂曜穿一身正经的官衣,还多打量了两眼,北堂曜见她来,登时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王妃来了。”

    卫珉鹇见他那笑容,心里顿时觉得:“”

    “王爷。”福了福身子,谢玥也跟着站起身冲她点点头:“末将参见王妃。”

    谢玥是很年轻的,生得又端正,一身武将的肃杀气息。

    “大将军有礼。”

    既然接到了卫珉鹇,北堂曜便向谢玥拜别了,谢玥又象征性留了两句,北堂曜笑道:“明日沐休,小王还准备和王妃出城去走一走,便不多叨扰谢将军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前门,谢玥将这夫妻目送走了才旋身回府,身边的小厮悄悄走上来,在他身边耳语:“将军,三小姐有请。”

    * *

    刚上车,卫珉鹇便将袖袋中的东西掏出来,那还是聂韶光悄悄塞她手里的,是一个小小的纸团,打开一瞧,却是“恩济庄  李员外”几个字。

    北堂曜凑过来看,他一路行马来的,身上还有些尘土,卫珉鹇嫌弃地推了推他:“做什么呀你?”

    “这是什么?”

    “谢夫人给我的。”

    聂韶光?

    北堂曜将它接过去看了看,前后就六个字,没头没尾的,令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王爷知道这写的是什么?”

    北堂曜点点恩济庄三个字:“在登封城外以西三十里的地方,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

    卫珉鹇点头:“那李员外是什么?”

    北堂曜摇头:“不知。”

    聂韶光会将这个东西塞给她,定有深意,只是不知道这深意是什么?

    想到这里,北堂曜从銮车探出身子吩咐:“让红玉和南宫孝宽过来一趟。”

    红玉是个姑娘,也是逍遥楼明面上的掌柜,楼中大小事务都是她在管,卫珉鹇纳征礼的时候见过一次,之后她提前动身就回北廷了。

    “和王爷说个事吧。”卫珉鹇犹豫了一会,拉着他的袖子说:“谢家小姐让我小心别被人当做枪使了。”

    去谢府打听消息的事,她没有和北堂曜提过,可是谢请星的话太没头没脑,她只能跟北堂曜老老实实说了。

    将谢请星的话原封不动照搬一遍过后,北堂曜抿唇,忽然说:“你操心这么多做什么?”

    这样会让他觉得他很失败啊

    嗯?

    卫珉鹇不解,北堂曜叹了口气:“从前的事固然要查,可是我娶你,不是为了利用你做这些事的,你就安心”

    当你的崇云王妃好了,莫再像以前那样背负着枷锁,他只想她开开心心得在他身后,靠着他,依赖着他。

    后半截话没说出来,卫珉鹇绞着帕子,不服气地说:“那是你母妃。”

    北堂曜想做的事,也是她想做的,只要有关他,就想替他去做。

    反正她觉得,心悦一个人可能就是想把好的都捧给他,替他去做想做的事吧。

    北堂曜怔了怔,反应过来,才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老操心这么多,会变老的。”

    呀!这人!才成亲半年就嫌她老了!

    她才十七岁呀!

    “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呀!”卫珉鹇伸脚狠狠踩了他一脚,气呼呼地推他:“你给我下去!”

    北堂曜坐在外面,冷不丁被她一推,从车门探出去半个身子,害得身边的下人还多问了一句:“您有何吩咐?”

    他摆摆手说没有,回身看见气呼呼撇着头的卫珉鹇,用指头撩拨她的脸颊:“分明是你推我的,你生什么气?”

    生气啊,他说她老耶!

    北堂曜失笑:“怎么这样小气?好了好了,鹇儿最美了,美若天仙。”

    说着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感受她一身暖意。

    南宫孝宽来的时候,看见北堂曜一脸饕足,登时知道这老畜生定是刚刚白日宣淫过,心里暗暗嫌弃了一通,红玉是个很爽朗很干练的女子,给北堂曜行了礼:“主子。”

    北堂曜将那字条给他二人看过,问:“这是聂韶光给的。”

    “聂韶光??”南宫孝宽惊叫。

    “嗯。”

    聂韶光曾和北堂晖有点风花雪月的过去,南宫孝宽是知道的,嫁给谢玥的时候他还揶揄地笑了北堂晖一通,那聂韶光既然嫁给谢玥了,给他们递这个条子干嘛?

    “你们在查什么?”南宫孝宽问道。

    “从前幽兰宫和折桂宫的事。”

    “哦?”南宫孝宽道:“怎么?不等北堂晖回来?”

    北堂晖递了折子,说年下进京述职,还把北堂曦郁闷了好久。

    “兵贵神速。”

    红玉看着那条子,说:“这恩济庄在登封城往西三十里的平昌县内,是个小地方。”

    “嗯,李员外呢?”

    红玉想了想:“不知,肯定是个小人物,否则属下不会不知,派人去查,最晚明天就有回信,主子且稍等。”

    逍遥楼自有一套消息体系,登封城作为重中之重的地方,上下都布了许多逍遥楼的眼睛。

    点点头让红玉下去查,南宫孝宽才说:“你怀疑你母妃的事和肃谦贵妃有关?”

    “哦?何以见得?”北堂曜端起茶喝了一口,才问道。

    “聂韶光身在曹营心在汉,是向着北堂晖的,她在谢家多年,知道你在查所以给你递了消息?”

    聂韶光向着北堂晖?

    原本北堂曜也是这样认为的,可自从卫珉鹇对他说了谢请星的一番话后,就有些动摇了,他问南宫孝宽:“你知道谢请星吗?”

    “谢请星?”

    谢请星是谢玥和谢阳的妹妹,谢家三小姐,和谢玥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怎么?”

    将谢请星一番话说了,南宫孝宽皱眉:“当年谢玥杀姑献功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差点被谢氏一族除了名,后来还是他一路扶摇,最后才成了家主的,现在谢氏一门都是他的人,这话不可信。”

    卫珉鹇还派人去跟踪聂韶光底下的人了,尚且没有回音,也不好说。

    当年肃谦贵妃死的时候,北堂晖远在西戎,北堂曜在崇云府,根本没人知道事实的真相,等北堂晖从西戎回来的时候,棺椁都葬进妃陵了,而他谢氏一门和肃谦贵妃的死有莫大的关联

    当年兰妃的事在宫中是提都不能提的禁忌,阖宫上下都对其讳莫如深,对北堂曜更是躲瘟神一样,只有折桂宫将他要了过来,收养了几年,北堂曜还记得,肃谦贵妃对他说,兰妃是冤枉的,要他一定相信自己的母妃是清白的。

    他信了,信了好多年,兰妃如今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再去找线索简直如大海捞针。

    而肃谦贵妃才不过过世十来年,若是将她死的谜团解开,是不是还能得到一些兰妃当年被冤枉的线索?

    南宫孝宽知道他的执念,虽然对北堂晖总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现在也只能如此。

    北堂曜说:“你既然来了登封,便去查一查,别总窝在温柔乡。”

    南宫孝宽:“”

    北堂曜用一种莫名的表情看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声不响把人拐到北廷,你好歹给人姑娘一个名分。”

    南宫孝宽半晌才说:“等我报了满门大仇,若还有命在,自然八抬大轿娶她进门。”

    北堂曜:“哦。”

    “”

    拍了拍他的肩膀,北堂曜只给他留下一个怜悯的眼神,便说回后堂陪王妃睡午觉了,让他哪来的回哪去。

    南宫孝宽看他潇洒的背影,差点抄起桌上的壶砸过去。

    有王妃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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