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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第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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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大清早, 逍遥楼里果然来了消息, 红玉递来一方小竹管,北堂曜接过来,展开看了看,思索着说:“消息可靠?”

    红玉果然有些犹豫:“不是我们的人查出来的, 总觉得有些来的迅速,派的人查察下,又没有觉得不妥。”

    消息也是分很多种的,比如其中有一种北堂曜最不愿意接到的, 就是别人故意放出来搅扰视听的消息。

    恩济庄的李员外一家没有什么不妥, 可他府里有一个老姨娘, 多年来深居简出,除了李家内部人士,从未有人见过, 若不是她生的儿子高鼻深目得不似中原人,恐怕还没有人怀疑过这姨娘的来路。

    “那老姨娘是西戎人?”

    “是。”红玉答道,又补充说:“是兰妃娘娘入朝的时候,仪仗队伍里跑出去婚嫁的婢女。”

    兰妃从西戎远道来和亲, 身边带了许多婢女,西戎荒芜苦寒, 贵族女子身边也没几个伺候的人,大部分的婢女都是从部落里临时带来的, 她们一心想嫁在富庶的中原地区, 所以一路过来, 暗地里跑了好多人,这些人大多散落民间,嫁人生子,这个李员外的姨娘应该就是这样的情况。

    北堂曜指头轻轻扣在桌上,半晌才说:“安排一下,午后本王与王妃去恩济庄走一趟。”

    红玉有些犹豫:“哪里需要您亲自去,何况王妃娘娘不耐舟马劳顿”

    查消息这种事讲究的是兵贵神速,带王妃去做什么

    北堂曜摇了摇头:“你去安排就是,要一骑即可,銮车不用。”

    哦,带王妃出去玩玩。

    红玉会意,福身下去了。

    还是大清早的,天边都才泛了点鱼肚白,北堂曜转身回屋,屋子里熏着冷香,已经凉透了,这个季节的北廷已经十分寒冷,内室里门窗紧闭,他把窗户推开了点,清早寒凉的空气便涌进来。

    屋里的床上,卫珉鹇睡得恬静,北堂曜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笑了笑,爬上床把她搂在怀里。

    一阵寒风吹过,她无意识地往北堂曜怀里拱了拱,嘟囔着说:“冷”

    手轻轻拍着后背,把锦被给她掖好,凑在她耳边,低头含住白嫩嫩的耳垂,牙齿轻咬,又往耳朵里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嗯”果然,那小家伙不舒服地扭动着,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撒手”

    轻轻地抬起一角眼皮,见作怪的是她的夫君,便伸手掐了掐北堂曜的肩膀,埋在他脖颈间软软地控诉:“干嘛呀大清早的”

    两人交颈而卧,十足亲密,她的发丝蹭在北堂曜肌肤上,痒痒的,令他低头,在卫珉鹇发间轻嗅着她的香味,低声哄道:“我今日去一趟恩济庄,你在府里好好休息可好?”

    嗯?恩济庄?

    这个地名驱散了几分她的睡意,撑着身子,迷迷糊糊地问:“查出什么了?”

    北堂曜说:“一些有意思的往事。”

    “”

    老是逗她这个老男人真的很恶趣味

    低头把自己的唇瓣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那个坏心的男人,她说:“我也去。”

    北堂曜本来就打算带她去的,没想到还意外还骗了个香吻,面上却端着:“不行,行马辛苦,你在府里好好休息就好。”

    卫珉鹇知道北堂曜就吃撒娇这套,特别识时务地低头就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说:“你成日在外面行走,好容易沐休一日也出去办事,怎么啊,这日子是不是不打算过了啊?”

    北堂曜像模像样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然后呢?”

    “”抬头亲他的唇边:“去嘛,带我去”

    笑着点点头,含住了她的唇,强势地按着她的后脑,使两人贴得更紧,撬开舌关,肆意掳掠,直将人吻得喘息如兰,弱弱地求饶:“大清早的国训曰,不可白日宣淫”

    “嗯。”边答边把手往下探,揉揉她纤细的小腰,卫珉鹇刚睡醒,谁要灭他大清早起来的火啊,仰着脖子躲他的亲近:“今日不是还有事吗起来啊!”

    咬着雪白的脖颈上最脆弱的地方,北堂曜含糊不清地说:“一个时辰足矣,乖,我轻点弄,你别叫得太厉害。”

    “你给我滚出去!”

    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才晏息旗鼓,脖子上让挠了一道的王爷认命地给小公主揉腰,边揉边说:“你身子也忒弱,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她还是有些防身武艺的,是在国内那几年总是受伤,还中过一次毒才愈发弱了,请了无数医正都说只能好生将养。

    身上都是斑驳的情欲痕迹,卫珉鹇的皮肉本来就生得雪白精贵,这一掐一弄要三四日消不了印子的,她冷笑着说:“你这几日就住巡防营衙门吧,府里没有你的位置了。”

    她腰侧还有一枚新鲜的牙印,想也知道是怎么来的,果然北堂曜身上有狼的血统,逮住了就到处啃!

    北堂曜失笑:“好了好了,乖点,莫生气。”

    * *

    用过早膳,换过一身利索的衣裳,两人才出了王府门,时辰还不算晚,八月都尽了,天气愈发寒冷,这大清早的呼出的气儿都是白的。

    接过採绿递来的斗篷,伸手给卫珉鹇系上,小心扶她上了马,自己才跨上去,将马缰一拉,只留下一句:“若孝宽来了,令他莫再拖拉,去将该查的事都查查,我二人明日回来。”

    陆海潘江齐齐称是。

    将斗篷帽子胡乱扣她脑袋上,喝一声:“驾!”

    骏马四蹄撒开,不多久就走远了。

    恩济庄在出城往西三十里的路,紧赶慢赶也得下午才能到,出了城,日头高了不少,也就不那么冷了。

    卫珉鹇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望着整洁平整的官道:“您不是多年没回来了吗?走错道怎么办?”

    北堂曜微微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笑道:“十里一个驿站,我不会走还不会问问?”

    “唔。”

    官道虽然平整,但是马儿跑起来毕竟颠簸,折腾一路,到恩济庄的时候她下马都困难,就觉得大腿内侧磨得火辣辣的疼。

    “疼!”

    北堂曜失笑:“早让你别跟过来了。”

    话虽这么说着,却牵着她的手,让她一下跳自己怀里,接了个满怀。

    恩济庄是个小庄子,也就五六十户人家,出了李员外家,其余都是租他家地的佃户,下了马,进了庄子,就看见正翻耕的农人,耳背的大爷啊了几声以后,黝黑的指头指着前路:“那儿,拐俩弯儿,最大的房就是!”

    “成,谢谢大爷!”

    待他们走远了,那大爷才望着远处白墙黑瓦的大房嘀咕了一句:“这造的什么孽哟”

    李员外的家不难找,整个庄子最大的房就是,但两人到门口的时候,却见扎着白绸黑缎,俨然一副家中有白事的样子。

    不多时,门里头打开,丧乐骤起,先是出来两个道士然后是抬棺的人抬着一口漆黑大棺材就出来了,看来今日是他们家出殡的日子。

    两人对视一眼,先去了庄子别处。

    午后日头毒辣,路边蹲着几个正在歇息的农妇,卫珉鹇按了按北堂曜的手,走去与那农妇攀谈。

    “大姐,姑娘。”

    见两农妇看着亲密的样子,她捡了个平整地方坐下:“两位姐姐忙呢?”

    那两人看着卫珉鹇虽然一身简朴,可是人干干净净,好皮好肉的,不由得有些警惕,她和她们土里刨食的一点都不一样,尤其背后跟的男人,那更是一身气概。

    还是那年轻一些的姑娘,鼓足了勇气开口说:“您、您有事?”

    “我二人从很远的地方来,要找亲戚,进了村却不知道路了,来问问路。”

    说着掏出一把碎铜板塞两人手里,这还是临出门採绿给的,果然,那农妇见着钱,脸上立马好看多了:“您说,您问,别的不敢说,只要恩济庄的,没啥是我花婶不知道的!”

    “我我姨,我姨说嫁来恩济庄,但是刚才去那个宅院打听却被赶出来了”

    听她说那宅院,那农妇急急说:“哎哟!造孽哟!你们怎么去那里!不能去不能去!”

    “这是为什么?”

    花婶与姑娘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犹豫地说:“李老爷刚去,您二位去问,那不得被赶出来啊。”

    卫珉鹇都没说去问谁呢,这花婶就笃定说会被赶出来

    “花婶是说,李老爷死了?”

    旁边的姑娘压低声音说:“是啊,前几天马上疯死了,家里几个儿子还因为这个打了一架呢!”

    花婶说:“就是,打得可凶了,老二媳妇把老三媳妇衣裳都扯破了,脸上都挠了印子呢,不愧是西蛮子出来的,可野呢!”

    西蛮子?

    她一回头,果然看见北堂曜也投来了意味不明的一眼,余下两人就没说什么了,只说李老爷死了,底下一个老妻三个姨娘,五六个儿子为了争他那点家产打得可厉害了,今天出殡肯定也免不了要闹事呢!

    北堂曜替她将斗篷上的灰拍了拍,低声说:“我们刚来人就死了,也挺巧啊。”

    李员外原本是朝中一个外放的小官,闲仕以后携老小在恩济庄住下,名下有几百亩良田和几间铺子,平日一家人就靠租赁土地和城里铺子的收成过活。

    卫珉鹇两人在庄中的茶棚坐下,这茶棚离李家不太远,远远还能看见一条长龙似的送葬队伍。

    茶棚的小哥给他两人提上来一壶茶,见他们看着李家的方向,不由得问道:“二位是来寻亲的?”

    “小二哥为何有此一问?”

    卫珉鹇笑得亲切,又生得好,小二哥脸上红了红,比划了一下高门大院的李家:“这几日来寻亲的多着呢,要我说李老爷也是个情种子,昨儿还有个姑娘带着个孩子来说找爹,真是造孽......哦,我不是说二位造孽,是说李老爷造孽!”

    “来寻亲的很多?”

    茶棚生意也不过他们一桌,小二哥干脆扬了毛巾子,自顾自捡了个小凳坐下,话就说开了:“是啊,昨儿那个姑娘,还有两三天前,也是你们这样一男一女,全是来找爹的,肯定是听说李老爷死了,赶紧来分杯羹,李老爷有一百多亩地呢,老有钱了!”

    “可我不是听说,李老爷自己就有几个儿子吗?”

    “架不住老头是个种马处处留种呀......哎呀瞧我说的什么话,污了姑娘的耳朵,您二位要是也去寻亲,估摸着门也难进,前几波都被那个西蛮子老姨娘打了出来,可凶呢!”

    “小哥说西蛮子的老姨娘?”

    那小哥脸上一僵,上下打量了两眼北堂曜,才小声说:“李老爷有个姨娘,是西蛮子来的,年轻的时候生得老好看了,生的儿子也是......也是像......”

    北堂曜的生母本就是西戎人,所以他生得也有一些与中原人不太一样,也不怪小二哥看着他有些犹豫,李家的情况大抵也打听清楚了,二人结了茶钱,径直朝李家走去。

    “现在的李家全是那个姨娘做主,李老爷去了后,元配和她出的大儿子差点被没赶出去。”

    这么听着,那个西蛮子的姨娘真是十分泼辣了,送葬的队伍已经出去很远了,门房的人还兀自剔着牙唠闲话,北堂曜敲了敲门房的门,道:“劳烦通禀一声,寻亲。”

    * *

    杨姨娘接到消息从后院匆匆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正堂里站着一男一女,那女子生得冰肌玉骨,那男子......他转身看过来的一眼,差点让杨姨娘扑通就跪地上了。

    太像了、简直太像了......

    “你们是什么人?”

    卫珉鹇打量了她两眼,果真生得皮肤黝黑一些,又高鼻深目的,与中原人不同,说起来与丹木吉还更像一些:“你是杨姨娘?”

    杨姨娘不答,卫珉鹇笑道:“我们可是找姨娘好久了的。”

    “你是谁?”她却不理卫珉鹇,直勾勾盯着北堂曜。

    北堂曜朝她看去了一眼:“杨小夫人以为呢?”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谁,你是江央的儿子,对吗?”

    江央?

    北堂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

    杨姨娘脚下微微踉跄了一步,挥挥手屏退了四周伺候的人,看着北堂曜的面容,问:“你想知道什么?”

    这杨姨娘的反应出乎意料,北堂曜却还是顺着她的话头问:“江央是谁?”

    杨姨娘将他们请到座上,又给端上两盏茶:“你母亲的本名。”

    这杨姨娘怎么就能笃定是北堂曜母亲的本名?他生母不是兰妃吗?

    北堂曜不在北廷已经近十年,一个身在登封远郊的老姨娘怎么会知道他的母亲?

    “我不姓杨,我本姓兰,叫兰庭。”

    饶是北堂曜,也冲她投去了意外的一眼:“你胡说。”

    杨姨娘用帕子揩了揩眼角的眼泪:“你嘴里不信,可心里已经相信了,不是吗?”

    “兰庭是西戎嫁来北廷的贵女,幽兰宫的兰妃娘娘,怎么会是你?”

    北堂曜的语气不见丝毫疑惑或者惊讶,仿佛本来就知道,只是想要具体解释似的。

    杨姨娘说:“是,所以,我是兰庭,你的母亲叫江央。”

    差不多三十年前,西戎曾与北廷一战,被打得溃不成军,狼狈逃窜,几个部落商议后,决议与北廷立约和解,献上牛羊美人,向北廷臣服,而兰庭就是西戎送来北廷和亲的贵女,出身绵诸部。

    “我是绵诸赞普的女儿,绵诸部的公主。”杨姨娘抚摸着鬓边的珠花,卫珉鹇才看清,头上那哪里是珠花,是一只穷奇形状的头饰。

    “江央是送嫁队伍里的一个婢女,来自楼烦,我不想嫁进皇宫,她便替我嫁给了皇帝,而我趁着夜色,逃走了,来到了恩济庄。”

    北堂曜说:“你说谎。”

    语气十分笃定。

    杨姨娘抚摸珠花的手一顿:“我说什么谎了,本来就是这样——哦,她是不是留下了一方玉牌?别胡闹了,那是我给她的!”

    “你是绵诸人,穷奇玉牌怎么会是你的?”

    “那玉牌原本是我母亲的陪嫁,你知道我父亲的妃子中,最有名的那一位便是来自楼烦。”

    “也就是说,来自楼烦的婢女江央,顶替了你这位绵诸的公主兰庭,嫁去了皇宫?你要知道这是欺君的大罪。”

    “那又怎么样?过去三十年了,原来的皇帝已经死了,现在的皇帝不会追究这些,如果不是你来问,我甚至已经忘记了这些!”

    北堂曜低头喝了一口茶:“你还知道什么?”

    杨姨娘侧头看他的脸色:“我不在意这些,原本我的儿子才应该是这北廷王朝的王爷,可他们现在只是在乡间闲仕的人,最好的才不过考取了秀才功名,而江央,一个区区婢女的儿子竟然是朝中的王爷——还娶了别的国家的公主。”

    她顿了顿,又说:“可是听说你也不好过,自小到大受过无数次伤,甚至好几次都要死了,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平衡了,毕竟我的儿子,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江央二十多年前就死了,可我还活着,所以我也不在意她顶着我的名字,享受原本我才应该享受的荣华富贵!”

    杨姨娘越说越激动,腾地一下站起来,“算了,不过是一个被富贵迷了眼睛的女人罢了!她死在别人手里是她愚蠢!”

    北堂曜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捏的生白,卫珉鹇看见了,悄悄走过去,手搭在他肩上,果然手下的肌肉十分紧绷,她安抚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北堂曜抬头看她,眼底竟然有一点难得的慌张。

    最后杨姨娘喝干净茶盏中的水:“所以你回去吧,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不该说的我也已经说了,就这些了。”

    北堂曜站起身,望着前方的大门口:“若让我知道,你的话有一丝不真,你知道后果。”

    说着牵起卫珉鹇的手,大步向前走。

    他本来不是这种性子,却有了难得的慌张,在北廷十五年,从没有人跟他说过从前兰妃的事,只在肃谦贵妃口中知道,他母妃不是坏人,他母妃是西戎的明珠,他母妃是冤枉的。

    可是有一天忽然有个人告诉他,你的母亲就是坏人,她不过是个最卑贱的婢女,为了荣华富贵顶着别人的名字进宫,她有着卑贱的血统,有着卑贱的品格。

    杨姨娘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悄悄地勾了勾唇角,提了裙摆去后堂,那里早有人正等着她,见她来,问道:“如何?他信了吗?”

    杨姨娘露出了一点谄媚的笑:“他可能不太信,他和江央一样都是多疑的性子,需要再下一帖子猛药才会彻底相信!”

    那人想了想,问道:“那你觉得应该下什么猛药才是?”

    杨姨娘说:“他可能还会去宫里查一查,这个就要靠大人们了!”

    那人点点头:“你倒是聪明。”

    杨姨娘笑说:“不及大人们万分之一,一定要他查不出江央的真实身份才是,若让他回了楼烦,那必定......”

    那人看着杨姨娘有些老了的面容,问道:“江央到底是谁?”

    提起江央,杨姨娘抿了抿唇,颇有些忿忿说:“是楼烦王的女儿。”

    “是楼烦王膝下唯一的子嗣?”那人也十分惊讶:“那与你......?”

    “她是我的妹妹......哦,按你们中原人的说法,是表妹,她的父亲是我母亲的哥哥。”

    “你们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姨娘揉了揉衣角:“原本订了我嫁到北廷来,江央那时候才十六岁,偷偷跟着队伍东下,到了西关才发现她,我不想嫁,便......”

    “便迷昏了你妹妹,让她替你嫁给了景怀帝?”

    杨姨娘大惊:“你、你怎么知道?”

    “杨姨娘好手段,可怎么会嫁给了一个闲仕的老员外?”

    杨姨娘更加大惊失色,这人连当年江央和兰庭换嫁的秘密都知道,是不是......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那位大人那边的!”杨姨娘便慌张地喝道,便往前堂退,她要逃走、要逃走!

    那人动作很快,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另一手的刀子已经捅进了她的腹间:“杨姨娘去哪啊?”

    杨姨娘捂着肚子上泊泊流血的伤口,甚至来不及大喊一声,那人拔出匕首,看着脚下流血不止的尸体,轻声道:“姨娘说得对,要再下一帖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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